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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小清新,必看!)

雲清梨呆呆的立在原地,好久,腦袋里都是一片空白。

這一夜,她輾轉難眠,清晨起來的時候,她的眉心還是擰著的,似是在夢中,亦是遇到了艱難的抉擇。

出臥室的時候,餐桌上已經備好了早餐,卓手里翻看著一些報表,尹遠在他身側,答復了昨天卓令他去查的一些事情。見雲清梨出來,她氣色如此不佳,便知她作業睡得不安穩。卓蹙蹙眉,對尹遠使了個眼色。

尹遠自然是眼力極佳,便識趣的退出了套房。

「過來吃早餐吧。」卓拿來了玻璃杯,給她倒了一杯溫熱的牛女乃,又把烤好的吐司和果醬往她那邊遞了過去。

「謝謝。」她並不敢去直視他的眼楮,只是盯著盤中的吐司。想起他昨天說過的話,雲清梨依舊心跳不已,可到了現在,自己還是不知該要如何面對。

見她這麼拘謹的樣子,卓眯了眯眸子,「昨天晚上——」

還不等卓說什麼,雲清梨趕緊拿起了果醬,打斷了他的話,「這是什麼果醬,味道好像和平常的不一樣!」

她這麼打斷他的話,他卻只是斂了斂眉,「藍莓。」

「哦。藍莓。」雲清梨點點頭,她知自己剛剛截斷他的話截斷得生硬,可是現在她的思緒還是混亂的,並沒有辦法理清自己的想法,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便想像鴕鳥一般,先把自己藏起來。

他看穿她的心思,將墊在腿上的餐巾拿起,擦了擦嘴角,然後起身,「我要出去一趟,午餐的時候沒回來的話,你就自己去吃飯吧。尹遠會在酒店里守著,你有什麼事,吩咐他去。」

見著卓起身要走,雲清梨自知是因為她剛剛生硬的打斷了他的話,她想問他去哪里。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從房間內將消炎藥拿了出來,眼眸垂著,依舊沒有看他,「十一點鐘的時候,用溫水吃一次藥,你胃還很脆弱,不要沾油膩的食物,也不要喝酒。」

看著那低著頭的人,卓慵懶的眸子里有種說不出的壓抑,他並沒有馬上接過她手里的藥,而是轉過了身子之後,才將藥拿了過來,放進了褲子口袋里面。

听到關門的聲音,雲清梨才抬起頭來,可是他卻已經出門了。

看著那張緊閉著的門,這緊閉著的們,何嘗不是像她的心門一般,緊緊的閉著,不讓自己走出去,也不讓別人走進來。

這時,手機里收到了一封郵件,是英國這邊的教授的回函,與她約定後日的下午四點在學院內見面,並且附上了地址。

看著郵件,她的心緒十分復雜,到英國游學,離開雲家,一直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可是現在,自己怎麼猶豫了?難道昨天卓的話,真的成了一種羈絆麼?

但在登機箱內找到的那張照片呢?他那麼緊要那張照片,走到哪里都帶著。是因為照片里面的人,對他而言很重要吧?

凝著手中的那封郵件,久久,最終,她還是點開了回復郵件的摁鍵,答應了教授後日會面的約定。

到了傍晚的時候,卓還沒有回來。她想問尹遠他去了哪里,可是又覺得,自己既然決定離開,便更沒資格去過問他的行蹤了。

過了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尹遠才扶著一個東倒西歪的人回來,雲清梨听到響動,從房間里出來,剛剛走近,便聞到了撲鼻而來的酒味。

「不是說了不能喝酒,怎麼?」雲清梨當下眉心就擰到了一起,和尹遠兩人將卓扶到了沙發上坐下。

尹遠識趣,知道這里已經沒什麼自己的事情,他可不敢再瞎攪和,等下如果和雲清梨說錯半句話,老大這只笑面虎肯定輕饒不了自己。想著,便一邊嚷嚷著「雲小姐,老大就交給你啦」,另一邊自是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見著他那臉色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雲清梨拿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怎麼這麼涼?又握了握他的掌心,平時那溫熱的掌心,也是冰涼的。雲清梨蹙眉,「卓,你怎麼樣?胃難受嗎?」

誰知,那滿身酒氣的人,一雙懶懶的眸子凝著她,冷笑一聲,「你為什麼不問我,心難受不難受?」

卓……雲清梨只覺得心頭一顫,听著他的話,心里也不好受。

見她沒有答話,他便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來,顧自走到了吧台,拿出酒杯,抽出一瓶xo白蘭地,滿了一杯。

雲清梨見了,便立刻跑到了他身邊,拉住了他握住酒杯的手,「卓,你不能再喝了,你胃受不了的。」

他卻不听,抽出手,嘴角竟是有種淡然的笑,這笑卻顯得十分嘲諷,「這一點痛苦,我還受得了。」

「卓,你別喝了。」雲清梨又一次拉住了他的手,她知道他醉了,如若再喝下去,真得進醫院洗胃不可!想著,她便奪過了他手里的酒杯,不等他過多反應,便是仰脖喝了下去。

那酒何其烈,剛剛進了嗓子,雲清梨就只覺一團火在自己體內燒了起來,她連連咳嗽,眼淚都咳了出來,可卻來不及擦淚,只是咳著道︰「你如果要喝的話,我替你喝吧卓,你別喝了,你胃……」

話沒說完,她又是一陣猛咳,她撐不住,整個人都咳著彎下腰去。

這個傻瓜!卓見著她這難受的模樣,心里不由得罵了一句,一把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不過是噴了些酒在身上裝醉,她怎麼就這麼好騙!居然還一杯白蘭地下肚,這酒就是他也不敢喝這麼急的啊!

「梨梨,你沒事嗎?」卓抱著她,快步就走到了臥室,可是她還是猛咳得不停,他都著急起來了。

「卓,你不要喝了,你胃受不了,咳咳……」她邊咳著,卻還是不忘一直叮囑著。

「笨蛋!」他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著氣,「別說話!」

她咳嗽著,眼淚就落了下來,那酒實在是太烈了,將近百分之九十五的酒精含量,噴出來的酒霧都能直接點燃,她怎麼受得了。

「梨梨……」他是想著自己昨晚什麼都對她說了,可今日早晨的時候,她卻故意裝傻,好像根本不願提起昨晚的事情,給他添堵得不行。出門之後他便越想越堵,便用噴了些酒在身上,想要裝醉嚇唬嚇唬她。

可卻不想,她居然會把自己手里的酒一把奪過去,還一口全部喝掉了!

現下她這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看得他心都亂了。他是最見不得她落淚的,早知就是心里憋屈死了,也不用這招騙她了。

「梨梨,別哭了。」他用手,輕輕擦著她的眼淚。

「卓,對不起,是我不夠勇敢,我走不出那一步……我知道你難受……卓,你相信我,我知道的……」她手里輕輕地拽著他的衣角,哭得梨花帶雨。

他沒醉,她倒是真醉了。

他眼波微微閃動了一下,微微一怔,嘴角一絲狡黠得逞的笑意,他的梨兒是酒醉吐真言了!

「梨梨,梨兒,不要怕,不用你走任何一步,只要你願意,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走到你身邊去的!」他微微一笑,俯身,那薄如蟬翼的唇便貼在了她的額頭。

醒來,天還未亮,不過是四點鐘的樣子,雲清梨頭疼得要命,宿醉得不輕,剛剛想伸手揉揉太陽穴,便感覺自己被一火熱的人擁在懷里,身旁那身材緊實的人從身後把她抱得密不通風,她竟是動都不能動一下。

自己怎麼又跑他懷里去了?!

雲清梨不敢動彈,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她真不敢把身後那頭猛獸喚醒,天知道那之後發生的事情會多麼難應付。

可是她卻不知,她身後那人根本沒睡,正是一雙懶懶的眸子,滿是玩味的凝著她。

好不容易知道了她的真心,好不容易把那麼柔軟順從的她抱在懷里,他怎麼睡得著?

「呼」,他在她耳後吹了吹。

雲清梨感覺到他的氣息,整個人頓時都是一緊繃,卻不敢出聲,怕剛剛是自己感覺錯了,反倒把他吵醒了來。

「呼」,他又在她耳後吹了道兒氣。

她還是不敢動,全身繃得更緊了。

明知道她醒了,卻不見有反應,他輕笑一聲,「干什麼,身子繃那麼緊?」

雲清梨听到他聲音,微微一怔,他、沒睡?

想也沒想,雲清梨則是立刻閉上了眼,他沒睡的話,就只好她來裝睡了。

卓嘴角一絲玩味的笑,嗯哼,裝睡麼?

他支起了些身子,唇便印在了背後露出的脖頸處的肌膚上。她本身比較敏感那呼吸噴在她脖頸處的時候,身子便是微微一顫。

「梨兒?」感受到懷里的人的輕顫,卓挑眉,又喚了一次她的名字。

她趕緊斂眉,眼楮閉得更緊了。可心里卻是緊張得要命。

好!你大可繼續裝睡。但可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卓嘴角的弧度逸出一絲邪佞的笑,手緩緩地,便伸入她的裙底,慢慢的伸向她的大腿。

雲清梨大驚失色,趕緊夾緊了雙腿,一激靈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卓,你干嘛!」

卓手臂撐在枕頭上,拄著頭,一副煞有興致的看著那月光下滿臉潮紅的姣美人兒,眼底滿是戲謔的笑意,「哦?我以為你還睡著呢。」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你怎麼都沒睡?」雲清梨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喝了卓手里的酒,但卻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躺在他懷里……

剛剛因為是被卓抱著,也沒看仔細,現下坐起身來了,才發現卓露在軟被外的身子竟是未著片縷,那緊實的肌肉線條驕傲的展示在她面前。

他該不會,已經動了自己吧?雲清梨想著,便探手模了模自己的衣服,長舒一口氣,還好,都在!

可卓見了她的舉動,不由得輕笑出聲,「梨梨,你是覺得你身上的衣服礙事麼?」

「那我幫你月兌了,如何?」說著,他便伸手放到了她脖頸後的裙子拉鏈處,嘶啦一聲便拉開了她的拉鏈。背後的肌膚露在外面,雲清梨頓時感到嗖嗖的涼意。

這拉鏈兒在背後,雲清梨想遮都遮不住,氣不打一處來,滋溜兒一下就鑽進了被子里,生怕給卓看到她的後背,「卓,你別亂來,你要是亂來……」

雲清梨瞪著眼楮生氣,可她這人就是說不出狠話來,都怪從前也沒遇見過卓這流氓一樣的人,現在就是任她罵,她都是想不出什麼話來的。

「嗯,怎樣?」見著雲清梨躲進了被子里,那可不是正中他下懷,他也不著急,反倒是挑眉,看著平躺在自己身側,雙手護在胸前的人。

「我……」雲清梨憋了半天,才道︰「我會打你的!」

說完,卓「噗」一下就笑出了聲來,她要打他?就憑她這小身子板?

「不都說,打是親,罵是愛?」卓俯子,那張幾近妖嬈的俊顏上露出了慵懶的邪佞,嘴角伴隨著蠱惑的玩味,「梨梨,你要怎麼打我呢?」

見著他那俊顏一步步迫近,雲清梨背後又是敞露著,真是沒路可逃,只好手里用被子把自己捂得更加嚴實了,「卓,我、我真會打的……」

「好啊,你打啊。」他哪里理會,俯著身子便是越靠越近。

雲清梨眼楮一閉,伸手就是一拳,只听「 」一聲悶響,這一拳竟是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他鼻子上,只听他嘶一聲悶哼。

她還真的打?!

卓順手就把燈打開了來,雲清梨拳頭生疼,一睜眼,就見著卓一張俊臉猙獰著,他擦了擦鼻子,竟還流出兩道血來。

看到流血,雲清梨也是驚了,自己剛剛倒真是卯足了力氣揮拳過去的,可是卻沒想到真的會打到。他不是號稱身手很好的嘛,怎麼自己這拳他都躲不過。

雲清梨心虛,可是總歸自己是有警告過他的,都怪他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說了我會打的!哼,如果你再敢亂來,我、我還打的……」說著,雲清梨的氣勢就弱了下去,連忙抽出床頭的面巾紙,往卓鼻子里面塞,「你快仰脖子!」

「你怎麼這麼不禁打啊,一下就流鼻血了……」雲清梨幫他擦著鼻血,呶呶嘴,甚是狐疑的小聲嘀咕著道。

堂堂第一檢察官,現在居然在床上被自己的女人揍了!這話要是放出去,他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卓揚著脖子,越想越氣,最氣就是身旁這個女人,打了自己居然還自鳴得意……真以為老虎不發威,當他是hello—kitty嗎?

想著,卓猛然就是一個翻身,把雲清梨壓在了身下。

這突如其來的形勢逆轉,雲清梨剛剛只想著幫卓止鼻血,哪里還記得自己是與狼共枕呢……

「卓,你、你要做什麼!」雲清梨手里還拿著紙巾,嗔道︰「你再亂來,我!」

說著,雲清梨便想要揮揮拳頭,誰知,卻是被他一把捉住,他手掌鉗住她兩只手腕,反扣壓到她頭頂。她情急之下,又想要踹腳,誰知他早就預料到了,兩只強有力的腿用力一並,便把她的夾住了。

剛剛她那一拳完全是出乎意料,才會被她命中。若論身手,就是一百個雲清梨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雲清梨被他制得不可動彈,心急如焚,扭動著身子,可是抬眸看向他的臉,他鼻孔里面還塞著兩團紙巾,就和野豬鼻子里塞大蔥一樣,恁是如此緊急的情景,雲清梨卻是「撲哧」一下笑了出聲來。

怎麼她倒不怕,反是笑了出來?卓剛剛氣急敗壞,哪里還記得自己鼻孔塞紙巾的事情,現下見她笑得歡樂,也是覺得狐疑。

「你就饒過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大俠——」雲清梨拉長了尾音,可卻又嗤嗤笑著,補充道︰「塞鼻孔大俠!」

卓這才知道她到底笑什麼,好啊,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取笑他!卓有些怒不可遏,將紙巾拿掉,手臂一攬就把她抱著坐了起來,大手便伸到了她的後背,「饒過你?梨梨,你還沒學乖麼?我本來打算放過你的,你非要逞一時口舌之快。」

「卓,你別亂來。哎呀,我知錯了,我不該打你的!」雲清梨這時才知道害怕,趕緊軟了聲音求饒道︰「我真的下次不敢了,卓,你、你別這樣!」

他哪里會听她的,那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撫模過她背後的肌膚,最後停在了她胸衣的紐扣上,慵懶的眸子半眯著,「嗯哼,梨兒,這是什麼?」

「不要,卓,你別……」雲清梨急得扭動著身子,可無奈雙手被他扣住,雙腿又被她夾住,真是無可奈何了,剛剛取笑卓的心思,現在完完全全都成了後悔了。

自己剛剛干嘛要取笑大灰狼呢……明知道他那錙銖必較的小氣個性的。

沒了法子,雲清梨只好眉頭一擰,「卓,我肚子好痛!」

卓皺了皺眉,沒這麼容易相信她。

「我白天來例假了,現在才第一天,好痛。晚上還喝了酒,你別折騰我了,我真的好痛。」雲清梨扁扁嘴,眼角眉梢就有了要哭的架勢。

她來例假會痛倒不假,只不過現下卻是根本沒來。

卓眉頭皺得更緊了,趕緊松開了她去,「怎麼也不早說?現在怎麼辦?我安排醫生過來嗎?」

不想他竟這麼好騙,雲清梨不敢懈怠,眼楮眨巴眨巴,生生擠出半滴眼淚來,「你一直這麼折騰著,我哪里有機會說。」

「還不是你……」卓說了半句,就沒往下說了,趕緊把她放進了被子里,雖說房間有暖氣,可總歸害怕她著涼了,「快睡吧,明天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這種事讓醫生過來干什麼!」雲清梨呶呶嘴,她其實是害怕醫生來了就識破了她的謊言,現下她是見好就收了,抱了抱被子,委屈道︰「你別折騰我就行了。」

卓趕緊點點頭,他知道女人這時候最虛弱,便趕緊將燈關了,也躺來,一把將她擁進了懷里。

她推搡著,小聲道︰「不是說了不要折騰我嘛…。」

「我不動,我就抱著你睡,怕你冷。」卓說得倒不假,她身子偏涼,今晚睡的時候他是抱了好久才把她抱暖和的。

雲清梨也不敢再強求太多,等下她要求太多,反倒因其他懷疑,得不償失。既然他說他不踫自己,大抵也不會亂來了。

想著,雲清梨便任由著他抱住便是了。

「是哪里痛?」卓擁著她,將她攏著靠到自己身上。

雲清梨踫到他的棉質長褲,才長舒一口氣,原來他是穿著褲子的。想了下,雲清梨答道︰「都是小月復會痛。」

卓听了,便伸手向她肚子摩挲著,「這里嗎?」

雲清梨臉色微微一紅,「差不多吧。」

他便又往下面探了探,放在了她的小月復上,「這里?」

現下雲清梨有些後悔說了這謊,反倒弄得和他更多肌膚之親。不過現下後悔也來不及了,只好點點頭,沒好意思再作答。

卓溫熱的手,便放在她小月復上,輕輕的揉著,掌心的溫度也傳到了她的小月復上,十分溫暖。

就這樣被他揉著,雲清梨只覺一陣睡意襲來,半眯著眼,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見她睡著了,卓靠近她的小臉,輕輕貼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嘴角,不由自主的逸出一絲溫暖的笑。

——

秦江。

年底就是董事大會,徐殷正在積極籌備當中,但有了雲鎮這位礌石的大股東作準岳父,他也沒有過多的擔心。畢竟徐殷當了礌石建設的總裁,對雲氏集團進軍地產界,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而趙金那邊,發生了雲清梨那件事,他便是一股腦將罪責都推到了奎二頭上,還匿名舉報了他之前犯下的命案。梁秋明當時接了趙金的情報,手里也沒含糊,當夜就向中心局請了調查令,把奎二帶到了鄴城調審。奎二出了秦江,趙金自就少了份威脅,他感覺到情勢松了一點,便想起了之前惦記著的雲氏新開展的地產公司的經理位置。

話說趙金也是雲氏老臣子趙志康的兒子,但雲鎮卻一直不肯松口。他是清楚趙金的本事的,留在雲氏的人事部狐假虎威還游刃有余,至于去打理新公司,他可不是那塊料。

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說,只是說著趙金管著雲氏的人力資源,一時要調動,還需要再找個信得過的人交接工作。

這事便是拖了下來。

但趙金也不是這樣好打發的,既然雲鎮這里走不通,他便又找上了雲菱夢。

雲菱夢也不蠢,知道趙金攤上了雲清梨那碼子事,如果真的惹急了他,他向雲鎮告發兩人是合謀,那她在雲鎮面前苦心經營的乖巧女兒的形象自然要毀于一旦。那雲鎮因為她乖巧給她的寵愛,自然也會消逝。

雲菱夢琢磨著怎麼去填趙金的胃口,可她又一直不在雲氏工作,她說的話在雲氏不作數。想著,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盡快的進入雲氏,她是一直覺得雲鎮將來會把公司留給她,不會留給雲清梨,所以一直也沒著急。可是現在,她似乎感覺到了雲鎮對雲清梨還是有父女之情的,所以現下雲清梨不在秦江,自己還是得快點進入公司,掌握實權才行。

不日便和雲鎮提起了去雲氏工作的事情,雲鎮也沒反對,畢竟他只有兩個女兒,平素雲菱夢也是乖巧規矩,便應允了她個營銷部經理助手的位置。

營銷部是雲氏零售最大的部門,也是核心部門,在這個部門工作的,都是雲氏精挑細選的精英。而營銷部的女經理陳真二十八歲就靠自己的努力爬上了這個位置,也算是個穩扎穩打的人。

只是雲菱夢身為雲氏太女,怎麼會甘心給一個打工妹當手下,怎麼想陳真也是個外人,自己則是雲氏將來的接班人,竟然要給她當手下,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陳真也是素來心高氣傲,有今日的成績也是完全靠自己苦心經營和努力不懈,只當著雲菱夢就是自己的下屬,她素來對自己和屬下都嚴格要求,所以雖雲菱夢也沒有格外開恩。

雲菱夢在雲家養尊處優,幾時又真的勞碌過,營銷部常常加班,陳真又極度較真,自然加班更晚。雲菱夢卻覺著自己有特權一般,朝九晚五,從不早到,從不加班。

營銷部的員工累得狗一樣,雲菱夢卻是雙手不沾陽春水,每天就跑上跑下打印復印一些文件,連會議記錄都不會記,記了也記不全。

一來二往,營銷部對她自然多事怨懟,可她是太女,營銷部的人怎麼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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