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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雲清梨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不說要操控這一切需要多麼強大的心智,單單說目的……他這樣費盡心機,又為了什麼?卓家的產業之大,並不用去窺視雲家的資產,而且自己也並非雲家最受寵的那個女兒,他並沒有理由為自己費盡心機。想來想去,雲清梨只能說服自己,認為卓不過是順勢找她回來躲婚的。

見她表情復雜的看著自己,卓挑眉,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怎麼,發現本少秀色可餐,是不是心動了?」

「無聊!」哪有男人說自己秀色可餐的?雲清梨趕緊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臉上卻有些赧色。

目光逡巡一圈,又回到了那張床上,雲清梨面露難色,「卓,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他這是明知故問,偏偏裝傻,嘴角一絲玩味的笑意,手不經意地解開領口的紐扣,露出了滾動著的喉結。

見他壓倒性的靠近,雲清梨不由得退了一步,神色顯然沒有之前淡定了,「床……」

卓挑眉,「嗯?床?」

迷魅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那略顯慌張的神色,他輕易地操控著一場力量懸殊的對決。步伐,又逼近了一步。

「我是說——」雲清梨退無可退,身子抵在了壁櫥的門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顫抖著,「卓,你要干嘛,其他書友正在看:!」

「啪」一聲,他的手臂便架在了壁櫥上,俊顏瞬間壓迫到了她的面前,嘴角那絲笑意就如同邪惡的種子扎了根一般,說不出的蠱惑。

「你說我要做什麼?」

「你、你不要亂來!」雲清梨手緊緊地握著拳,這廝仗著自己「月兌衣有肉」就光明正大的耍流氓,真是「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卓見她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她這是打算動武反抗?

那墨黑的雙眸里閃過一絲邪魅,靠在她的耳畔,曖昧的姿態就如同耳鬢廝磨。

「讓開。我拿睡袍,洗澡。」

說完,立刻從她耳畔挪開,眼眸似是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她緊握的雙拳。明顯的是在嘲諷她的胡思亂想!

雲清梨微微一怔,難不成自己會錯意了?

不對!大灰狼明明就是故意的!

見她不做反應,卓微微偏了一下頭,又是一抹邪佞的笑意漫上了嘴角,「還是,你想要和我一起洗?」

「無恥!」雲清梨一把推開了他,快步的走到了一旁……

卓嘴角一絲笑,動作卻是不遲不緩,從壁櫥內取出了兩套睡衣,拿了一套遞了過去,「明天我叫人去天雍把你的衣服拿過來,今晚你先穿我的吧。」

沒答話的接過了睡衣,雲清梨的腮幫子鼓得和個皮球一樣,有些氣惱的進了浴室。

無聊無恥無節操!這人簡直就是個三無產品!

花灑打開,氤氳的水汽慢慢彌漫開來,雲清梨思緒也沉澱慢慢下來,不禁想起了明日的牌局。

明天與其說是牌局,還不如說是卓老太太設下的八卦陣。要破此陣,不但要天時、地利,最主要的是人和——關鍵還在于那些豪門太太們。

而用兵之道,攻心為上。看來,還得要先了解明天要見的是哪些人,那些人的偏好是什麼。

想著,便有些按捺不住的關掉了花灑,頭發也來不及擦干,穿著卓那寬大的睡袍便出了浴室。

卓身高接近一米九,他的睡衣穿在雲清梨身上自然是大得不像話。她只好把褲腳挽起,露出了縴細的小腿,可即便如此,還是像個唱大戲的,看起來十分可笑。

「卓!」雲清梨拉開門,便叫了他的名字。

見她出來,烏黑的發絲間夾雜著水珠,兩頰白里透著淡淡的粉色,嬌柔的面容中帶著一絲急切,真是看得人食指大動。

「別急,為夫在呢。」

卓抬眸,手中卻是不緊不慢的用信封,將秦方傳回來的傳真蓋住,里面是關于他約談成茵的談話內容。

為夫!?

嗯哼?這個大變態,當自己是古代人麼!

雲清梨顧不得和他斗嘴,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你和我說說,那位趙太太是什麼樣的人?」

「在臥房里和我談第三者,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梨梨?」筆直的身姿挺立在她面前,邪魅卻優雅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嘴角是那招牌的似笑非笑的玩味,好看的小說:。

第三者……雲清梨瞪著圓眼,攤上這種油嘴滑舌的月復黑大灰狼,真是時時刻刻都有無力的感覺啊!

看著她那濕漉漉的頭發,卓挑眉,她這樣不怕傷風感冒麼?

卓從打印機中抽出幾張打印好的文檔,他早就料到雲清梨會要想自己打听明日牌局,「這是明日牌局相關人員的簡單的檔案……」

見雲清梨盯著自己手中的文檔,他便好心解釋道。

雲清梨想也沒想,便伸出手來要。誰知他卻是收了回去,拿著文檔走到了壁櫥處,從內拿出了吹風機。

插好吹風機的電源後,顧自坐到了沙發里,他將資料放在了手邊,拍了拍腿,一雙邪魅的雙眸還俏皮的眨了兩下,「寶貝,過來!」

……。為何又是一股無力感襲來啊!

「祖母要考驗的人是你,你要我透露情報,至少要付出一些代價吧?」說著,卓嘴角勾笑,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卓老太太考驗的人是自己確實不錯,但自己這麼做,為的人還不是他!若是自己得不到卓老太太的認可,他有什麼好處……

想到這里,才記起大灰狼的本性就是「損人不利己」,甚至是傷敵一萬,自損一千也在所不惜!

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雲清梨挪著步子走到了沙發前。半天,卻是緊閉著嘴,不言。

「還不來?」卓輕笑一聲,臉上的表情十分輕松,「還是你想要換些別的活動?」

比如說,床上運動。卓的眼底閃過一絲深意。

雲清梨看他眼神便知他肯定想著什麼齷齪的東西!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真是氣死她了,這廝打也打不過,說話又不能比他更沒正經,最主要的是,他似是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知道他們是假訂婚!

但是她在乎!說她利用他也好,但她的確需要和他假訂婚來作為保護,以至于不落入雲菱夢那些暗箭和計算,而能順利去英國游學,也可以躲開徐殷對自己的謊言和背叛的事實。

——今夜雖只是見到他的側影,可心底那種抽痛感,幾乎讓她湮滅。一直以來她都壓抑著自己心底的傷痛,可是今夜這樣突如其來的見面,她便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撫平那因為背叛和謊言帶來的傷痕。而最怕便是,是那傷口會被現實一次一次撕裂。這樣下去,她甚至不能肯定,下一次見到徐殷,自己是否連逃離的力氣都會消失。

雙拳握了握,終是松了開來。雲清梨用力一抽,將沙發上的墊子放在了卓的腿上,她人跪坐在了地毯上,把頭放在了那只抱枕上。

雖是極其不情願,可還是乖乖服軟了。

卓將手中的資料遞到了她的手中後,便打開了電吹風的電源。

耳側只听到「嗡」一聲,便有溫暖的熱流吹過,他簡潔有力的雙手穿插在她發絲間,時不時輕按著她的頭皮。

她的手輕輕拽著抱枕,這樣親密的舉動,令她有種莫名的緊張。

「明日的牌局,是在中心局的軍機處處長趙聞臨家。來的人可能還會有第四師師長黃仲秋、海軍司令羅世凱,或是政治部部長譚心平家中的女眷。這些人中,除了譚心平外,皆是祖父曾經的舊部下。」

雲清梨出生秦江,母親去世後更是少絕跡豪門名流,所以對鄴城的事所知更少。令她驚訝的是,卓說出的那些人的名字,並非普通的豪門名流,而是是中心局的高官,一等權貴!而這些人竟都曾是卓天辰的部下,好看的小說:!難怪卓家現在還是這樣「傳奇」的地位!

卓家真是龍潭虎穴,雲清梨心中隱隱有種憂患,訂婚這件事情,自己到時要怎麼樣月兌身呢?

平復了些許自己的情緒,雲清梨覺察卓漏說了一人,便問道︰「那譚家的女眷呢?」

「靜觀其變,伺機而動。」他的手,則是不緊不慢的穿插在她的發絲間,一下一下的梳理著她如同綢緞般的黑發。

看來比較難應付的是這位譚家的女眷。雲清梨心下了然,將譚心平的檔案從多份檔案中找出,里面清楚地列出了關于他和家族人員的出生年月日,家庭情況,工作調動經歷,以及喜好和興趣。

仔細看完之後,她又將其余人的檔案一一看過。

一遍、一遍的將檔案中的細節銘記于心,可到了最後,眼皮卻是再也支撐不住了,伴著發絲間溫暖的風,便是沉睡了過去。

這是卓第一次給女人吹頭。平素別說替人吹頭,他有潔癖,連踫觸他人的頭發都會避開。可是剛剛梳理著她的頭發,發絲纏繞在指尖上,那輕輕柔柔的感覺,卻覺得很喜歡。

關掉吹風機,才發現雲清梨已經趴在自己腿上睡著了。今天一天,又是坐飛機,又是和自家人晚宴,她自是疲乏了。

輕輕地,將她身子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把她放進了輕柔的薄被中。卓又回到了書桌前,將之前秦方發來的傳真送進了碎紙機。

看向床上那沒有防備的人,嘴角不禁逸出了一絲淡淡的笑。

第二日,陽光傾照,雲清梨睡眼朦朧的睜開眼來,這一覺睡得十分安穩,連她自己都忘記怎麼睡著的了。

還沉溺在那柔軟的睡意中,可是立刻發現了異樣——

自己竟是被人從背後抱著睡在床上,身後的人下頷輕輕抵在自己的頭頂,一只手被她枕在頭下,另一只手則攬在她的腰際,那既然緊實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

頓時,心跳得飛快!

抱著自己的人,無疑是卓那個大灰狼!

她小手輕輕地模索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這才長舒一口氣,還好,都在!

可當手踫觸到身後的人的時候,雲清梨卻是僵住了︰他什麼都沒穿?!

「醒了?」感覺到了懷里的人的細微動作,卓睡顏也漸漸蘇醒,此刻他的聲音極度的沙啞、低沉,令人覺得無限的曖昧。

「嗯。」雲清梨硬生生的應諾了一句,推搡著身子便要起床,「我、我要起來了。」

可無奈他二人的睡姿就似是互相嵌套的鎖匙一樣,雲清梨推搡中向後一靠,便是發現了一個很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臀間。

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是那東西的形狀……

立刻,她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不敢挪動絲毫,生怕再動一下,又會踫觸到什麼不該踫的東西,此刻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卓嘴角逸出一絲輕笑,那邪魅的薄唇靠在她的耳畔,氣息曖昧,「別怕,它在和你問好。」

------題外話------

咳咳,早上這段,算是放個福利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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