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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回靖大婚

玉玲瓏回頭看了眼緊閉的車簾,想了想鳳旭堯的傷勢,

「歇息半日再走。」

「直接回京。」鳳旭堯的聲音傳了出來。

除了雲卓跟寒羽沒有任何情緒外,林亭跟李慶都超馬車望了望。

連星掀開車簾,鳳旭堯臉色還有些微白的探出頭來,「直接回京,走水路只要一日夜多點就到了。」鳳旭堯再次強調一番。

林亭李慶似乎有些為難,這一路都安排好了,迎公主回京的人都是騎馬坐車來的,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走水路,這突然要走水路,一時半會怎麼準備?

「那就依駙馬之言,走水路。」雲卓笑的淡雅,和煦如春風拂面。

林亭李慶瞪大了眼楮。

「公主駙馬請,船已停在平水渡。」寒羽執了一禮,朝西南方做出請的姿勢。

林亭李慶再次傻眼,這船是什麼時候準備的,他們怎麼不知道。

「本來以為公主前兩日可以到平城的,沒想到等到了今日,臣想大婚在即,公主還是早些回京的好,水路比陸路快了一倍,所以昨天已準備了船只。」寒羽解釋了一番。

「恩。」玉玲瓏答了一下,快速的回到了馬車上,想早點上了船他也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慕無雙還想再跟上去,銀月已經駕起馬車走了,慕無雙癟癟嘴,鑽到了後面白靈的馬車上。

一行人穿過平城城門,直奔平水渡。

在進平城時,玉玲瓏笑著露了個面,算是對相迎百姓的一個回禮。

西靖百姓不但沒有對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公主有絲毫不滿或者質疑,反而都露出了真心歡迎的笑容,這讓玉玲瓏又是驚了一下,幕子軒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在百姓的圍擁和相迎大臣及引領下,一行人來到平水渡,先前在南邑出手的那些女子全都留在了渡頭,其余人全都上了船,豪華無比的大船,在平城百姓的揮手告別中,大船向西靖京城駛去。

玉玲瓏扶著鳳旭堯到了專門準備的房里,簡單的用過飯後,雲卓像是預先知道般的早已命人熬好了傷藥,鳳旭堯喝下後,換了身干淨的衣服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玉玲瓏知道他傷得並不輕,不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痊愈不了,輕輕嘆了口氣,簡單的梳洗一番換了身干淨的衣服後也挨著躺在了他身邊。

二人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日的上午,收拾一番後吃了些飯食後,白靈慕無雙雲卓寒羽就進了房門。

「小堯姐夫現在終于有點點人樣了,昨天那個樣子哪里有半點像要做新郎的人,就你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玉姐姐的駙馬,天下聞名的無雙公子是個病秧子呢。」慕無雙一坐到了玉玲瓏身旁,對靠在玉玲瓏身上的鳳旭堯哼了一聲。

「堯哥哥本來就是個弱柳扶風惹人愛憐的嬌嬌美人,現在這個樣子更是楚楚動人了,玉姐姐,反正堯哥哥也是入贅過去,要不大婚那日你穿新郎服,堯哥哥穿新娘裝嫁到你府上去,如何?」

白靈這一提議一出口,立即傳來慕無雙興奮的聲音,「對對對對,一定要這樣!」

雲卓跟寒羽眸子都亮了亮。

鳳旭堯毫無反應的繼續靠在玉玲瓏身上,還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玉玲瓏笑著搖搖頭,「不行,不管是他入贅還是我嫁出去,不管我是不是公主,他都是我的夫君,是我夫君自然是要穿著新郎服與我三拜天地的,一輩子一次的事,絕對不能反著來。」

鳳旭堯嘴角勾了一下,摟緊了玉玲瓏。

白靈本來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期盼會那樣做。听到玉玲瓏這麼一說也不打算再堅持提議,大眼轉了轉,「玉姐姐,你可別忘了說過的要我當伴娘的啊,我那天要做你的管家的。」

玉玲瓏點點頭,「沒有忘,我還會親自給你做一件伴娘服。」

「什麼是伴娘啊?」慕無雙湊了過來。

「新娘出嫁日那天的陪伴人,也是新娘那天的管家。」白靈賊兮兮的笑了笑。

「管家?」慕無雙眼楮溜溜的掄了一圈,「我也要當伴娘!」

玉玲瓏並不意外慕無雙的反應,「本來就算了你的。好事成雙,伴娘自然會有兩個了。」

「新娘有管家,那新郎是不是也要有的啊?」雲卓跟寒羽異口同聲說道,顯然是對鳳旭堯這邊的管家很有興趣。

「新郎那邊的叫伴郎。」玉玲瓏點頭。

「我當伴郎!」這次是五個聲音同時響起。

除了寒羽雲卓外,還有剛出現在門口的影焰銀月。

玉玲瓏顯然沒有想到想當伴郎的人那麼多,連這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都主動爭取,他們是不是對這個新郎當天的管家有什麼誤解?

「你們五個都可以當伴郎,但那天要听我的話。」鳳旭堯發了話,這些人打什麼鬼主意還能瞞過他嗎。

五人都頓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鳳旭堯會這麼要求,但自己主動提出來的又不能矢口拒絕,為自己打算落空哀默了片刻,五人便硬著頭皮點點頭接受了。

「可是我們這邊只有兩個伴娘啊!」白靈不服,明顯她們這方吃虧。

玉玲瓏想也是,但冰兒雪兒那天要伺候她,不能當伴娘,連星可以算一個,可是還差兩人啊。

「還有連星風嵐莫鳶。」白靈毫不猶豫的為自己的隊伍加入了三名精英,這樣應該可以打個平手吧。

玉玲瓏這次讓鳳旭堯做決定,風嵐跟莫鳶肯定也是十大家族中的人,白靈這麼提議,兩人肯定也在西靖了。

「可以。」鳳旭堯答得干脆,笑得燦爛。

除了玉玲瓏跟鳳旭堯外的七人都各自在心里盤算了一番。

慕無雙與白靈想得差不多,想在那一天肯定會想方設法的為難一下鳳旭堯,特別是在在入洞房前,一定得讓他求情告饒讓她們高抬貴手行行好然後幾人大發善心饒過他一樣的拍拍鳳旭堯的肩,趾高氣揚的放過他。

其余五人則在想,鳳旭堯肯定會讓他們想方設法的阻止那幾個想方設法的阻擋他入洞房的人,至于要怎麼做,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招,說不定倒霉的還是自己,真有點後悔剛才的自高奮勇了。

一時間房里又沉默了起來。

盤算的各人到午膳時間都還在盤算,熱熱鬧鬧的圍了一大桌,吃完過後,雲卓又再發言。「公主下船之後可以直接入住公主府了,王上專門給你建造好了一座府邸。」

玉玲瓏沒有異議。

鳳旭堯問,「公主府在哪?」

「城東,太尉府丞相府與錦華街中間。」寒羽答。

鳳旭堯眉梢挑了挑,沒再多說。

「大婚前三日駙馬需要住在城北的駙馬府里,大婚那日直接入住公主府。」雲卓補上兩句。

鳳旭堯眉毛又挑了挑,依然沒有說話。

玉玲瓏也沒有開口,自古四方位中,東西東為貴,南北北為尊,這樣建府不論是公主到駙馬府,還是駙馬到公主府,都不會讓任何一個顯得低了半點。

玉玲瓏這邊想著幕子軒考慮周到。而對京都了如指掌的人如慕無雙,寒羽,雲卓,甚至鳳旭堯本人都知道幕子軒覺得是故意要為難一下這個西靖未來的駙馬,駙馬府大可以建在靖都的東南端公主府的左邊。這樣一建,大婚那日的隊伍非得繞大半個京城不可。

西靖京城名叫靖都,是個四四方方的都城,最東端為西靖皇宮所在地,東西一條兩丈寬的大道橫貫靖都,稱錦華街,這條街是西靖最繁華的街道,過往馬車行人一直都是絡繹不絕的。因為西城為主要入城口,所以這方只有城門,南城多為商賈富豪的居所,北城則是朝中官員府邸,以前在錦華街正中間曾有一道南北向與錦華街同寬的大道叫承露街,因每日馬車南北東西來往太多,特別是每日官員上下朝的期間,又逢商賈前往商鋪開門和關門回家,這個時段的十字路口完全是混亂不堪,馬車動不能動,行人穿插不斷,每天非得堵上半個到一個時辰,後來幕子軒上位後,從北城直接開了一道東北向兩丈寬的的天恩道,直到王宮北定門,方便官員上下朝。慢慢的下來,承露街北方一段鋪子越來越多,道路也越來越窄,幾年下來,承露街北段就變成了一條不到半丈多寬的小道,最多也只能一輛馬車行駛。後來幕子軒又直接開了一道西北向兩丈寬的豐澤道,讓官員們出入城門方便之時也避免出行時引起交通擁堵。

幾年前新建的太尉府丞相府正好位于錦華街與天恩道的正中間,坐北朝南的兩府並排而建剛好切斷了天恩道與錦華街間的唯一一條康莊大道。

新建的公主府與就位于丞相府與錦華街的中間。

大婚那日洋洋灑灑的行親隊伍通不過不到一丈的北承露街,也不可能由天恩道進北定門再從皇宮里繞一圈出到公主府。唯一可走的就是先過豐澤街至錦華街西端左轉前行至公主府。

慕無雙寒羽雲卓都在心里偷偷樂了一番,這一段路不走個三四個時辰絕對是到不了的,吉時為巳兩刻,那麼最晚從從駙馬府出來也要是寅時,加上先前的穿戴梳洗打扮,這位駙馬從丑時開始就得好好的忙活了。

慕無雙樂是應該的,寒羽跟雲卓似乎絲毫沒有想到自己作為伴郎似乎也要跟著新郎一起出發,還要跟著新郎一起繞大半個靖都進入公主府。

半個下午時分,船靠了岸,靖都跟平城一樣,城門外渡頭處早已人山人海。

鳳旭堯面色已差不多恢復了正常,跟玉玲瓏手拉著手的上了岸,微笑的同時還不忘伸出手對相迎的百姓揮揮手。鳳旭堯本來就長得美,這親民的一揮手燦爛的一微笑害得很多先前沒看到玉玲瓏畫像的百姓都將他當成了西靖流入南郡的公主。都十分熱情的朝他揮回去。

幾人上了馬車,直接進了靖都,都城里放眼望去看到的全是喜氣洋洋的大紅色,滿城的喜紅。

前來相迎的百姓臉上洋溢著的全是喜悅的笑容目送著公主馬車的遠去。

玉玲瓏見到百姓對她如此的愛戴,心里又不禁想了想,這幕子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是西靖人民一直都是這樣熱情還是她實在是太受人歡迎了,在這兩個問題上,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林亭跟李慶沒有跟著一起進宮,帶著白靈連星冰兒雪兒直接去了駙馬府。玉玲瓏鳳旭堯慕無雙雲卓寒羽幾人直接去了王宮。

玉玲瓏慕無雙鳳旭堯先去看望了下慕陽,才來到幕子軒書房內。

各自落座。

「玲兒想來個怎樣的婚禮?我給你準備了兩套嫁衣,你回府看看哪套比較滿意?」幕子軒不問二人去南郡所發生的事,直接奔入大婚事宜。

「王兄準備的嫁衣我自然是滿意的,不過我想自己親手縫制,本來我也想給伴娘伴郎親手做禮服的,可由于人數太多,實在是做不過來,就有勞皇兄再給我準備五套伴郎五套伴娘服。款式我定,顏色喜紅就行。」玉玲瓏現在也不會不好意思,說完就直接坐到了幕子軒書桌前提筆開始設計伴郎伴娘服。

幕子軒笑著應了,轉頭看向鳳旭堯,「小堯妹夫,今日你直接起到大婚前你就只能住在駙馬府了,西靖有婚俗,大婚前三日新人不得相見,今日你二人共同歸來就算了,明後日可不能再跑去公主府了啊,我已給你準備好上好的療傷藥,你就好好的在府里養傷就是了。」

「子軒哥哥的話,我自然會听了,這兩日我絕對不去公主府。」鳳旭堯說得言辭懇切,似乎是所有的人都信了他不會去找玉玲瓏,但事實上信了他話的人也只有慕無雙一個。

「風嵐跟莫鳶身形怎麼樣?高矮胖瘦?」玉玲瓏抬起頭來,問向鳳旭堯。

鳳旭堯用下巴指向一旁的寒羽跟雲卓,示意玉玲瓏問他們。

二人都很自覺,一個個主動走到玉玲瓏身邊各悄悄的說了一陣。

玉玲瓏翻著白眼听完碎碎叨叨的兩大段話。她只不過問了下高矮胖瘦,用得到說那麼細致麼,脖子粗細肩寬腿長臂細腰圍胸圍臀圍一個不漏的全都給了她,還將樣貌體態都給她描述了一番。

玉玲瓏畫完將十張稿子交給了幕子軒,幕子軒快速的看了一番便讓人拿去裁制成衣。

玉玲瓏挨著鳳旭堯坐下,將她子進入平城時就有的疑惑問了出來,「王兄,你是怎麼讓西靖上下幾天就承認了我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公主的?」

「哎呀,玉姐姐,你問我就是了嘛。」慕無雙搶過話來,「你記得以前王兄從南郡回來後封你為御妹的事嗎,就在王兄封你的當日,西靖整日都有麒麟祥雲漂浮在空中,你知道西靖的王室象征就是麒麟,這種祥雲幾百年前西靖統一王邦時出現過一次。見到這種情形本來那些不同意王兄如此做法的文武百官們在第二日就都對這個你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御妹很有好感了。後來就在你們出發去南郡的那天,王兄帶著父王母後上了朝,告知了諸位大臣你的真實身份後,朝中大臣不但沒有想象中的質疑,反而全都欣然接受了,似乎早有料到一般。」

玉玲瓏想有這麼神奇,真有這麼順利,還什麼都沒做就接受了?反正她心里是不信這個,除非有人暗中做了些什麼。

幕子軒朝玉玲瓏肯定的點頭,證明慕無雙的話一句不錯,公開玉玲瓏身世的當日他都沒有想到會有那麼順利。

玉玲瓏收起臉上的不信,不是幕子軒肯定就是身邊這個裝睡的人了。

幾人又商議了一下大婚那日需要注意的細節後,慕王後便遣人過來叫大家一起用完膳。

寒羽跟雲卓也跟了去,晚飯的氣氛很是熱鬧,玉玲瓏還是沒有叫慕陽,她要將這個改口的日子留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那天。慕陽瘦了一點,但氣色很好,吃完飯後,又聊了許久的天,玉玲瓏鳳旭堯雲卓寒羽四人才出了宮去。

出了宮,寒羽雲卓二人問玉玲瓏要不要跟他們順道一起回府,毫不意外的被鳳旭堯拒絕了,他說過他絕對不去公主府可沒說過玉兒不能去駙馬府,雲卓跟寒羽本來也是隨意說說,根本就沒想過鳳旭堯會放人,兩人搖搖頭有些鄙視的感嘆怎麼會有這麼粘人的男人一番後各自上車回了府。

這次的車夫變成了影焰,兩人駕著車朝幕子軒給的駙馬府路線駛去,馬車行駛了兩個多個時辰,才在這座剛建成不久的駙馬府前停下來。

玉玲瓏略略的看了下這座新建成的駙馬府,樸素淡雅低調中又含著點奢華,冰兒雪兒早已迎了出來,將二人直接帶到了棲鳳居。

二日梳洗完畢已經快子夜時分,本來玉玲瓏還想設計一下大婚禮服的,被鳳旭堯直接拉上了床去。

第二日玉玲瓏早早的起了床,慕子軒一大早就派玉墨送來了一大堆傷藥,一大堆上好的錦緞絲綢,一大堆紅絲金線。玉玲瓏笑著收下,將藥熬上後就開始伏案設計大婚喜服。

男女各畫了三款,等畫完之後拿到床邊讓躺在床上休息的鳳旭堯挑了挑,問他喜歡哪款,鳳旭堯將每張都認真細細的看過之後,發了很久的楞,因為每款都是那麼的好看,他實在是選不出來,但又怕他說了每款都喜歡玉兒又會全都做了出來,那樣玉兒會很累的。

「很難選?」玉玲瓏看出了他的糾結,她很少看到他有做不出決定的時候。

「都很好看啊,每件我都想你穿給我看,所以選不出來。」鳳旭堯如實回答。

「那我每件都做出來?」

「不行,你太累了。」鳳旭堯直接否定,「要不我先各選一件我們大婚之日穿的,然後其他的你讓連星拿去仙羽坊做成成衣,我們大婚後幾日可以穿。」

「仙羽坊?也是你的?你把它也搬過來了?」玉玲瓏想他到底有多少產業?

「是我們的!跟添香樓一起撤離南郡的,那日我們去討白頭如意後就就搬了過來。」

玉玲瓏明白了過來,添香樓跟仙羽坊應該就是他收集南郡官員信息的情報站,添香樓跟仙羽坊走得都是高端路線,出入兩個地方的大多是富豪及官員家的人,所以要想得到什麼情報隨便套上一兩句便可。

「你在西靖是不是也有情報站?」

「情報站?」這詞語新奇,鳳旭堯想了一會,「西靖沒有。」

「雲卓跟寒羽不是麼?」

鳳旭堯頓了一下,眸子閃過一道亮光,原來那個老頭子早就知道了,難怪會在西靖安排人手,也難怪慕子軒會讓雲卓跟寒羽安排進去,「他們不是我安排過來的。」

「那麒麟祥雲也不是你弄的?」

鳳旭堯搖頭,「是寒羽跟雲卓,就連你這麼容易被西靖臣民接受也是他們的功勞。」

「為什麼?」

「因為神英族的族主你的外公要他們這樣做的咯,他早知道到我們這一代兩族必須要出世的,所以做了這些安排,你能這麼容易的被西靖臣民接受是因為好幾年前就有人在民間傳播西靖王還有個流落民間的公主,民間還有私下流傳的俗語,說什麼公主歸,祥雲飛,靖都天地錦紅堆,真鳳現,乾坤轉,天下歸一指日盼。」鳳旭堯現在對那個老頭子還有一些佩服了起來,他一直躲在神英島也能知道天下的事?還能在幾年前就安排人來了西靖?

「堆錦紅是不是說的我們大婚?」

鳳旭堯呼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們大婚那天,我的確要把靖都滿城滿地都鋪上錦紅。」

「那得鋪好幾十萬兩銀子吧?你有那麼多錢麼?」

「不多不少,剛好夠鋪滿靖都。反正以後我嫁給你,住公主府,跟著你吃白食就是了,幾十萬兩換來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值了。」鳳旭堯很滿意他這個決定,眼皮都不抬一下,子軒哥哥送了那麼大哥嫁妝,吃喝以後還是不愁的。

「哎,我就說你怎麼非要入贅嘛,原來是想跟著我吃白食。」玉玲瓏佯嘆了一聲。

「我以後可以貼身伺候你,求公主夫人賞口飯吃。」鳳旭堯雙手抱于胸前,裝可憐。

玉玲瓏考慮了一下,「那行,只賞飯,不給菜。」

「不給菜沒關系,吃你就行了。」鳳旭堯笑了笑,就算飯不吃也行,想著想著就感覺心里向包著一團火,渾身灼熱,深吸口氣,趕忙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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