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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過來……墨,墨……。你在……。哪里……。」白若依神志不清,無力掙扎,僵硬的身體卷縮在弛子墨的懷抱里,原以為又要來一場噩夢。可,不是的,她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這個味道是她最眷戀的,永遠不會有人能代替的。

白若依微微的睜開了眼楮看清抱著她的人,小手緊緊的拽住他的衣服,頭直往他懷里鑽,渾身發抖,泄露了她的恐懼。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弛子墨不禁自責,自責自己的狠心離去,自責將她一個人留在畜生的窩里。

弛子墨低頭摩挲著她的發,心像是針扎般的疼,貼在她的耳邊柔聲的說︰「老婆,沒事了,不怕!」老婆,對不起,是我太不理智了,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給你一點點的傷害,縱然生活有百般的痛,寧願我獨自承受,也不要你受到一分難過。

老婆,我會我遲來的保護跟你道歉,請你原諒我!老婆,有我在,我會避你恐懼,解你煩憂!

「白藍天,如果你膽敢有下一次,我一定讓你死無全尸。」

白藍天第一次見到這麼恐懼的男人,他骨血里的狂躁,灼了人的眼,懼了人的心。

白藍天也更加堅信這個男人就是頭號危險份子的頭領,也相信了道上久不衰的話題,黑與白,這個男人都掌控在握,所有人對他又敬又畏。

F市百年的傳說,非弛子墨是也。

「墨墨,我要…。回家……。」白若依很難受,渾身熱到不行,一雙爪子在弛子墨的胸膛上留下了一條條血的印記。

「恩,我們回家!」弛子墨在她的耳邊輕哄,小心翼翼的抱著裹得嚴嚴實實的若依,動作非常的輕柔,似乎稍微不注意,就會弄疼今生的至寶,眼里里的疼惜也是顯山露水。

白若依安心的卷縮在他的懷抱里,渾身越來越熱,嘴唇干的發裂,臉上涌上不正常的潮紅,嘴里喃喃自語︰「好熱,好難受…。」頭不住的往他的懷里蹭,淚打濕了男人的心。

弛子墨看得出她是吃藥,那些恨意全拋去了後腦,滿心的都是心疼,抱著她朝著樓下走去。

阿同看見他們從院子里走出來,快步的上前︰「老大,你的傷還沒好,我來抱吧!」

弛子墨沒有理會他,他看了懷里的人兒一眼,側過頭目光寒冷斬釘截鐵的說︰「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無論是誰做的,絕不放過,記得要活的。」

「是,老大!」

阿同將手中的鑰匙交給了自己的心月復小南,讓他務必將大哥安全的送回家,而他自己則要留下來,查出老大想要的結果。

小南快步的跑去開車門,突然他看見弛子墨灰色襯衣有血跡,應該是傷口破裂了,非常的擔心「老大,你的月復部流血了…。」

「死不了的!」弛子墨冷得如同冰窖的聲音,听得人冷颼颼的,可在他低頭看著懷里人兒時,眼里的冰冷瞬間消失,染上了暖暖的溫柔。

弛子墨抱著若依穩穩的坐在車里,若依的小手就在他胸前胡亂地抓,模到冰涼的肌膚,像是找到了救命的仙丹,毫不猶豫的就把火熱的唇貼了上去…。

「老婆,老婆…。」弛子墨輕輕的抬起她的頭,溫柔的看著她,聲音沙啞的說︰「老婆,乖點,我們現在就回家…。」

而她根本就停不下來,使勁的推開他的手,繼續在他的身上又抓又咬又啃,小腿都纏上了他的腰肢上,嘴里斷斷續續︰「好……熱,老公,救我…。」

弛子墨更加肯定她被下了藥!那些恨,那些刺眼的纏綿,此時也只能化成無法言語的心疼。

前面的小南感覺到了車子後面的曖昧,很自覺地將車內的後視鏡給轉到了一邊,順手拿起耳塞塞住自己的雙耳。

弛子墨看著小南一氣呵成的動作,對他的醒目表示很滿意。

「依依,老婆,很快就到家了…。」弛子墨抓住她的小手,輕聲的誘哄著,他是一個成年人,自然知道這種藥的猛力,可是現在在車上,真的不適合。

白若依的藥性發作的越來越厲害,身體深處涌出越來越多的燥熱,整個人都燒身的難受,干燥到冒煙的舌頭不停的在他的臉上,脖子啃著,還是不夠,火熱的舌伸進他滋潤的嘴里,才得到一點的冰涼。

愛人,讓人沒有抵抗力的。

弛子墨控制了好久的內心的火氣在她舌尖的糾纏中迅速的復原,尤其是現在,壓在她身上的嬌軀每一處都誘惑著他更加的讓他亢奮。

「小南,靠邊停車!」弛子墨急促的說著。

「是,老大!」小南快速的將車子停在一處綠化非常好的路邊,放上一首柔情的曲子,將空調調大了一些後下車了。

待車門關緊後,弛子墨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上,奪回了主動權,低頭吻向她的柔軟。

若依的小手則是在慌亂的解開他的衣服,在他的幫助下,衣服很快就拉扯悉數到一地。

隨著男人指尖的輕柔,若依的小嘴里無意識的呢喃︰「老公…。老公…。墨墨……」

她呼喚著他的聲音綿綿轉轉的鑽進他的心里,讓他無法停止對她的侵犯。

「老婆……。」這一刻,他的身體只為她而活。

「子墨!」白若依控制不了自己,就像是一個連體嬰兒一樣緊貼著他還是不能去除心中的火,祈求更多。

「乖寶貝……」男人顫抖的還有自己的心,因為,他怕控制不住內心的野獸。

啊的一聲!白若依眉頭更是擰成了一條繩,劇烈的疼痛干讓她無法忍受。

「寶貝!」弛子墨憐愛的啄著她的干燥的唇,盡量控制自己且輕且柔的。

很快,白若依覺得沒有那麼疼了,不,疼,但,不是很疼,但是比剛才好多了,至少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還疼嗎?」他吻著她的唇瓣。

「恩……沒……。」她不知道究竟是疼,還是不疼。

第一次實踐,微波蕩漾豈能滿足,怎麼也要來場狂風暴雨來吧?

柔和的音樂下,愛情的交響曲變得華美醉人。

這一刻,他很想將自己永遠的留在她的身體里,讓他們的愛情永不凋謝。

這一刻,她只想永遠的這樣抱住他,享受著他的,永遠沉淪在合二為一的淪陷里。

依依,我愛你,就如同魚離不開水,只要我的生命不息,我對你就一直都在。

子墨,我愛你,就如同綠葉離不開大自然,無論千秋萬載,我對你的心依舊。

車外的樹葉在微風中發出輕輕地響聲,就如同一朵愛情之花正開放。

有愛,如此的美好!

有你,我的世界就永遠的燦爛無比。

奪取,給予,在彼此的世界里,探索著那份幸福的神秘,他滿足了她,她包裹著他,他們抵死纏綿。

弛子墨微微的睜開眼看著渾身都變成粉色的若依,他的媚,她的柔,再一次讓他體內的狂熱涌上來了。

太陽悄悄地走了,月亮又悄悄地來了,生命的交集,發射著最燦爛的光芒。

「子墨…。」白若依身上的溫度降了不少,但還不是很清醒,再加上又運動了,居然睡著了。

弛子墨穿好自己的衣物後伸手去抱她,突然,他呆住了,目光定格在她雙腿間的那抹鮮紅上,還有車子沙發上也印著幾朵鮮紅的玫瑰花。

驚喜,復雜,弛子墨變得若有所思。

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她是第一次,可是白家刺目的畫面,還有網絡上**果的曖昧?

怎麼解釋?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怎麼說,驚喜大于一切,弛子墨用大衣裹住若依的身體,緊緊地摟住她在懷抱,輕輕地吻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愛,充滿了暖暖的車廂。

老婆,相濡以沫,慶幸是與你完成,從此吾生完整。

*

華燈初上,燈火通明,弛家的別墅里,暖融融的,尤其是廚房里飄出來的香味,更加的給別墅增添了不少的溫馨。

絲絲穿著蕾絲的女圭女圭裙,衣服是量身定做的,更讓她妙曼的身姿完美到極致,腳上的水晶鞋在暖暖的燈光下亮得刺眼,也將整個人襯托得更加的純美干淨。

絲絲從小有著潔癖,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潔癖,總之,弛子墨有潔癖,她就跟著有了。

此時她在大門口來回的走著,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時不時的朝著外面望去,尤其是有車燈射過來時,她就沖向了門口,就像女主人盼望著男主人下班回家。

絲絲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因為她的腿能站起來,為了美好的新生活,她刻意的化了一點妝容,美得讓人只能遠觀,不敢靠近。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桌子上的菜涼了又熱,一遍一遍的重復著,因為,墨哥哥不喜歡吃涼的東西。

天色越來越晚,等候著男主人公的絲絲有些不安了,她開始反復的撥打著一個電話,可是,電話都有打通,卻沒有一次是接起的。

絲絲越來越不安,她又編寫了一條短信發給了另外一個號碼,很快對方回復了︰弛子墨抱著白若依很早就離開了白府!

離開了白家卻沒有回來,他們會去哪兒?

墨哥哥,你的潔癖那麼重,那個女人已經髒了,你帶著她會去哪兒?

絲絲越來越不安,小手緊緊的握著,手心里全是汗水。

*

「玉姐,你怎麼在這里睡著了?」白藍天拖著疼痛的身體下樓來了,看見了樓梯下面坐在地上睡著的玉姐,搖晃著她。

「少爺。」玉姐睜開眼楮,搖晃了一下腦袋,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

她從樓上下來去打電話給宏遠報告情況時,突然,有一個黑影子出現,那人抬手朝著她的後腦撞去,她的眼前一黑,就什麼都知道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兩人上樓去了,還拽著一個麻布袋子之類的東西一起上樓。

白藍天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他轉身上樓去了,走進房間就撥打著宏遠的電話,讓他快速的取出白家大院所有的監控視頻過來。

最讓白藍天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就是若依的反應,她醒過來後似乎很厭惡白藍天,不,是非常的厭惡。

白藍天依稀的記得在和若依纏綿時,她明明是非常的配合,甚至比他還要享受,還有,她嘴里似乎在呢喃,好想爹地,好舒服,要他更多肉麻的情話……。

盡管當時白藍天因為太**,太專注而沒有完全听清若依的話,可是他可以肯定,若依絕沒有排斥他。

究竟怎麼回事?

前幾天白藍天收到一個陌生人的預約,那人開出了誘惑的條件,就是只要白藍天成功的誘惑著若依回到白家,他們就幫白藍天除去方景山那個障礙,甚至能讓弛子墨拋棄白若依。

方景山仗著自己是梁蘇楚的干兒子,經常都跟白藍天對著干,是白藍天的心頭大患;而若依則是白藍天牽腸掛肚的女人,他做夢都想她回到自己的身邊,如果弛子墨真的能拋棄了若依,那她肯定乖乖的回來自己的身邊。

這個合作對白藍天百益而無一害,他自然是答應了。

那個神秘人走的時候給了白藍天一包藥,讓他在白若依回來的時候喝下去。

其實那杯水白藍天壓根就沒有喝,反而是被若依當成白開水給喝了。

白藍天想起了一個細節,自己沒有喝任何的藥物,為什麼在和若依纏綿後會睡得昏沉沉的,明明感覺到有人在身邊拽東西的聲音,可就是睜不開眼楮。

就在白藍天誘惑不解的時候,鄭宏遠帶著監控的視頻過來了,視頻里可以看見有兩個黑衣人扛著一個麻布袋子進入了白府,他們進來後很快就掃描到屋里的監控了,于是成功的避開了所有監視的範圍。

鄭宏遠和白藍天都是習武之人,雖然看不清黑衣人的面孔,但是能夠從黑衣人的步伐身姿判斷是武林高手!

F市應該還沒有這樣的人群出現,會是誰?

白藍天陷進了迷局?他最先懷疑就是找他合作的那個人,可是有一點他想不通,既然那人要害弛子墨,就不會在乎自己玷污若依,那麼費那麼大的力氣扛著一個替身又怎麼去解釋?

白藍天忽略了一個潔癖人的用心。

絲絲有潔癖,如果白藍天將若依給玷污了,骯髒的若依如果回到了弛子墨的懷抱里,那麼子墨也間接地變骯髒了。

一個白若依的骯髒,絲絲都覺得惡心,再來一個更骯髒的白藍天,絲絲受不了,所以,絲絲也因為自己的潔癖而保全了若依的清白。

*

安靜的車內,弛子墨始終緊緊地抱著懷里睡著了的人兒,任由著身邊的電話一遍一遍的響起,他看都不去看一眼。輕輕地將車窗搖開一條縫,晚風灑了進來,空氣里曖昧在涌動。

弛子墨感覺到身體里有一股暖流,低頭又吻上了懷里的人兒,因為受了驚嚇,再加上剛才的纏綿,白若依的體力喪失了太多,此刻睡得很沉,只有呼吸偶爾急促。

女人,你太誘惑人了,弛子墨本來想再來一次,可是又不忍心叫醒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車子回到弛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絲絲還坐在客廳里等著。

墨哥哥回來了,絲絲的小臉上洋溢著異常的興奮朝著門口快步的走去,然而,看到的一幕刺疼了她的眼,小嘴也咬牙切齒,小手捏的緊緊的。

弛子墨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開始,他的頭都是低下的,含情脈脈的看著懷里的人兒,無視所有的旁人。

而若依也醒了,她的小手緊緊的拽住弛子墨的衣服,盡管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特意的看著她,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那些人似乎都在竊竊私語,目光游離的看著自己,仿佛自己的腦門頂貼著「我是展示品」的標簽。

「墨哥哥,你怎麼不接電話,急死我了?」絲絲微笑著上前,故意將亮晶晶的鞋子往弛子墨面前一站,她想跟他分享自己站起來了的喜悅。

可是,弛子墨的目光一直沒有從若依的臉上移開,根本就當刻意打扮一翻的絲絲是透明的。

若依微微的睜開眼正好對上絲絲惡毒鄙視的目光,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握住弛子墨衣服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不怕,老婆,走我抱著你上去。」弛子墨在她驚慌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就抱著她朝著樓上走去,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絲絲。

「墨哥哥,我等你吃飯!」身後的女人還是不放棄。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等會兒和依依在房間里吃。」無情的拒絕,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絲絲怔怔的站著,為什麼會這樣?眼前的一切讓她狂抓。

弛子墨,你怎麼能這麼薄情?

難道他沒有看見那些視頻?只是以為白若依被白藍天給欺負了,而,白若依是傷害者,所以他才那麼心疼憐惜?

那麼,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是怎麼的放蕩**的?我就不信,你看到那些,還能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當成國寶一樣珍貴。

精心設計,步步為營的絲絲怎麼都不會想到,結婚了一個月的白若依居然是完整的處女身。

後來,絲絲知道了,她很後悔,為什麼不讓白藍天玷污了白若依。

既然自己得不到墨哥哥,就不可能祝福他幸福。

*

弛子墨抱著若依回到房間,鎖上門,直接走進了洗手間,很細心溫柔的洗擦著她的身體,他的動作很輕,很柔。

若依一直怔怔的看著他,腦袋里一片空白,她也看見了自己身下的流紅,而且剛才和子墨合二為一的疼痛告訴她,那是第一次,那種痛並快樂的第一次,她絕不會弄錯。

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和白藍天明明是**果的在一張床上,為什麼自己沒有**?

誰來告訴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若依不停的流著淚水,她愧疚,她難過,她更希望弛子墨責怪她,那樣她會好受一些…。

弛子墨彎腰輕輕地吸干她臉頰上的淚水,當他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時,怒火熾熱了眼楮。

那些吻痕根本不是唇齒留下的,而是用夾子夾上去的,每一個印記都是一樣,明顯的夾痕。

我的依依,我的女人,究竟是誰對你這麼殘忍,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洗過後,弛子墨緊緊地抱著若依上床相擁而眠,等到確定她睡著了後,他才輕輕的下了床,走去了書房。,撥通了安一書的電話。

「事情處理得怎樣了?」

「下午就已經全部處理完了,所有的網站都處理沒有了。」安一書為了處理這件事情,可是用盡了所有的積蓄,不過,錢沒有了,可以再賺,總比丟了性命的強。

「這件事還要繼續查,一地要找出幕後的黑人,讓她生不如死。」想到若依受到的驚嚇和侮辱,弛子墨就絕不會放過任何的可疑人。

「你確定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安一書發出疑問,只是沒有點破,他相信自己能想到的事情,弛子墨早就應該想到了,只是他不想面對。

弛子墨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听見了門口的腳步聲,及時的掐斷了電話。

電話剛放在桌面上,就傳來了微不可聞的腳步聲,一陣淡淡的香味在書房飄蕩著,在感覺那香味靠近的時候,弛子墨回過頭來,往後退一步,避開了她的踫觸,端詳著那張純潔的小臉。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弛子墨注意到絲絲手里緊緊捂著的手機,目光又從手機上慢慢往下,落在她的水晶鞋上。

絲絲看著故意避開自己的弛子墨,眼底里閃過一抹受傷。

「墨哥哥,你討厭絲絲嗎?」她欲哭的模樣,太過瘦弱的肩膀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惹人憐愛。

如果她還是以前那個絲絲,他怎麼會討厭她?

弛子墨靜靜的看著她,他很難將這個一直是善良天使的女孩與惡毒聯想到一起。

如果事情真的是她設計的,該怎麼辦?

弛子墨不敢想,但是他會保護依依,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任何人都不可以。

所以,他要從長計議。

「墨哥哥,你看看這個畫面上的女人是誰?」絲絲不會讓自己的計劃付之東流的,哪怕還有一絲的機會,她也要爭取。

弛子墨想要不看都不行,畫面上與白藍天纏綿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底里。

這些視頻下午就全部的封殺了,為什麼絲絲的手上有,最少能夠證實一點,她有參與這件事。

弛子墨的腦海里突然跳出一個計劃,一個既能保護若依又能將陷害若依的人全部拿下。

弛子墨在想著完美的計劃卻被絲絲誤以為他被畫面給怔住了,心里一陣竊喜。

「墨哥哥,她是依依嗎?」裝成很懷疑的模樣。

將計就計的弛子墨用力的搶過她手里的手機,一張張的翻著眼里突然一陣憤青,使勁的把手里的手機摔在了牆壁上,頓時,渣片四濺,手機粉身碎骨。

「賤人,居然敢干這種事情……」弛子墨的手擊在了牆壁上,鮮血頓時順著牆壁往下流。

「墨哥哥……」絲絲伸手去撫模他的手,模到的是流著他血液的牆壁。

「絲絲,天冷了,你的腿剛好,要好好地休息,夜深了,感覺去睡吧!」弛子墨不去理會流血的手,聲音很淡漠說完就朝著門外走去。

「墨哥哥,你去哪兒?你的手受傷了,讓我替你包扎一下吧?」絲絲大呼一口氣後,攔在他的面前再一次去抓他受傷的手。

弛子墨用力的甩開了,他的唇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我要去收拾那個紅杏出牆的女人,你就不要跟著,免得弄髒了你的手。」

弛子墨說完就仰頭大笑一聲離開了,絲絲看著他的背影,怔怔的說不出話,不知道是驚喜,還是擔憂……。

出門的時候弛子墨回頭看了一眼絲絲,眼神比之前更冷漠了,聲音也淡然︰「絲絲,好好珍惜自己,不要太為我操心了,不值得……。」

弛子墨走後很久,絲絲還呆站在哪兒,她不知道究竟應該高興還是恐慌?

似乎應該高興,因為墨哥哥就要離開了那個女人。

可是,他真的要屬于自己了嗎?

絲絲一點都沒有已經抓住了他的喜悅,反而是更加的恐慌。

弛子墨回到房間,沒有馬上上床睡覺,而是屹立在窗前,他想起了一個故事,一個農夫和蛇的故事。

從前有一條蛇救了農夫的命,于是善良的農夫從此就走上了報恩的道路,而那條蛇卻為了讓農夫一輩子對她報恩,于是慢慢的想出了將農夫囚禁在自己身邊的計劃,于是蛇吃掉了農夫身邊所有的人,她以為這樣農夫就能一直跟著自己。

絲絲,你真的是那條蛇嗎?

弛子墨回頭看著睡得正香的白若依,又撥出去一個電話。

「安一書,想不想當一次最酷最有型的綁匪啊?」

「大哥說我想,我就想。」向來清高的安一書變得謹慎了,現在對于弛子墨來說,是非常時期,很多的事情都會出乎意料,還是不要太沖鋒陷陣了,畢竟小命只有一條。

「那好,你听清楚,我現在就教你怎麼做老大。」

「好的,洗耳恭听。」

講完電話,弛子墨才睡到了床上,輕輕的抱著老婆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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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修改了很多次,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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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村姑感謝所有支持我的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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