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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死亡之城,同生共死5

必須把狙擊手干掉,他們才有一線生機,他們想要做了狙擊手,就必須有人保護自己的背後,狙擊和突擊不一樣,突擊只要火力猛,勇往直前就可以了,但是狙擊卻不一樣,她分心不得。愛睍蓴璩

他們的重逢是從狙殺開始的,可是她依然願意賭一次,她沉聲對JACK說,「一會我把我的背後交給你。」

這句話一旦說出,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命交給了JACK,讓JACK來守護她的性命,能讓她說出來這句話的人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只有四神和教父讓她曾經如此交付過自己全部的信任。

在如此兵荒馬亂槍林彈雨的戰場上,把自己交給他,這無疑是一場豪賭,畢竟,十二年後他們再次重逢是從一場狙殺開始的,他是前科累累。

如果賭贏了,JACK全心守護,對于他的能力,她從不曾質疑過;如果賭輸了,她的性命就沒有了,可是她絲毫不介意,JACK不能很好的保護她,或者是在關鍵時候在她背後給她一槍,即使是真的開了一槍也無所謂,自己今天就是為了他才來闖這個龍潭虎穴 。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帶給了JACK無窮無盡的震撼,他與她第一次見面是地下停車場自己狙殺她,她手都按在槍柄上卻不曾出槍,從她剛才的想法看,如果她出槍自己是沒有勝算的,那個關鍵的時刻等于是她選擇讓他活。

剛剛在闖九宮格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選擇讓他活。

這次選擇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他,她不知道他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就是為了殺他麼?他自己本身也是個殺手,他自然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願意為他付出至此秭。

有這樣一個優雅明媚的女子願意為他付出至此,他的心里冒出了可恥的幸福泡泡。神馬殺父之仇,神馬任務統統都被拋在了腦後,他心中滿滿的都是她帶給他的感動與震撼,此刻,他什麼都不想考慮,只想順從自己的心。

他毫不猶豫的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拉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另外一只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如同叢林中優雅的獵豹遇到自己最可口的點心狠狠地吻住了她,如同防風暴雨般的想要把全部的思緒和靈魂一並他吞沒,逼迫她不得不跟隨他的腳步狂舞。

猛烈而又霸道的一個吻,毫無溫柔與技巧可言,如同動物最本能的情感宣泄,想讓心底涌動的更感動與熱情,全部要她承受。

煙遠覺得自己全部的呼吸都被他奪走了,狂熱而又激情的親吻,如罌粟般的香氣,讓人沉醉,青澀如煙遠,酥麻得幾乎站不住,若不是JACK扣著她的腰,她一定癱軟在地上了,四片唇瓣,緊緊想貼,空氣的溫度都在不斷的上升。

半晌,見她快要窒息了他才好心放開她的唇,「你放心,沒問題。一會不許逞強,不許受傷,一切有我。」

JACK不自覺的對她承諾,他真的不想她死,甚至覺得她受傷他都不願意,說完極其溫情意猶未盡的在剛剛被他吻腫的唇上輕啄一口。

「你真不濟事!」看著她渾身酥軟的樣子,JACK不自覺的地笑出聲。

四目深情凝望,是那般的坦然,彼此都非常清楚再次沖出去意味著什麼,他們將彼此的性命交付在對方的手上。

JACK此刻並不想知道為什麼她是如此的信任自己,可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內心,他不願意辜負她的希望。

在她幫他做了多余的人之後,一槍了解了她,自己的大仇得報,這個法子他發自內心本能的抗拒。

更何況他從來沒有覺得她該死過,甚至該死的覺得她的生活就該只有陽光和笑容。

戰火彌漫的硝煙中的生死一吻,似乎充滿了悲壯而淒美的感覺,可是煙遠的心頭卻是真實的欣喜,這是重逢後JACK唯一一次真情實意的,真真正正的是在用心親吻著她。

這個吻沒有任何的雜質,只是單純的因為他想吻她,哪怕有人告訴煙遠,這是個罌粟般的吻,誘惑卻致命,擁有後只會面對萬劫不復,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要了這個吻,只因這個人是他。

「拜托,哥哥姐姐能做點不污染青少年的事兒麼?」一直沉默的墨圓徹粉女敕女敕的掛著優雅的笑容,如同一個小紳士一般的征求意見。

「臭小子,你還小,等你大了你一定會經常做這件事兒。」JACK下了的定論,這小子一看就是大眾情人的典型代表。

煙遠的臉爆紅,JACK卻非常惡趣味的享受她難得的小女兒態,手指在她柔女敕的臉上來回的摩挲,指尖帶著無盡的眷戀。嗯,這觸感真好,他有些舍不得放手。

「你怎麼樣?現在能走了麼?」JACK戲謔的看著煙遠問道,眼神溫柔多情,煙遠幾乎溺斃在他的眼神中。

「等下!」煙遠說道,在自己的腕表上輕輕一點,一副地圖清清楚楚的顯示在上面,外面的狙擊手在什麼位置上一清二楚。

「正中央的位置是空擋,所以小徹,你以門做掩護,我們做了狙擊手你再出來,把好門,別關了,否則你就打不開了。我們出去,首先全視野射擊的是對面的兩個狙擊手,我們一人一個,沒問題吧?」煙遠抬眼看了一眼JACK,他微微頷首。

「接著處理掉側面的一個,我們誰先完成任務,誰來處理掉這座別墅上的狙擊手,我們只要不走出去太遠,這個狙擊手是零視角。」煙遠指著手表上的地圖說道,JACK點頭,這麼短的時間,煙遠制定出來的作戰策略,的確這是最合理的辦法。

JACK轉身準備走向石門的時候,煙遠倏然扣住他的手腕,JACK遲疑的回頭,煙遠上前一步,扣下JACK的頭,在他粉紅色的唇角,輕輕的落下一吻,「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煙遠鄭重的承諾。

此番出去,情況如何誰也說不準,煙遠害怕,她真的害怕再也沒有機會親吻他,雖然他們青梅竹馬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他們之間的親吻都是額頭或臉頰,悲壯與眷戀是JACK在這個算不上吻的吻里感受到的全部感受。

兩個人在手踫上石門的時候,都回頭給了對方一抹最絢爛的微笑,同時用力推開門,煙遠和JACK倆人動作一致的在地上打滾翻滾而出。

在門口的位置迅速的拿起槍支瞄準對面的人,對面的狙擊手也發現了他們,幾乎同時確定了目標,可是終歸是煙遠和JACK技高一籌。

雙方幾乎同時瞄準,JACK的子彈先于對方扣動扳機的時刻打爆了對方的頭,而煙遠則是雙連發,擊落了對方的子彈後,再一槍爆頭。縱然此刻身處險境,JACK也沒有忘記大贊一聲BINGO。

當年剛剛開始訓練槍械的時候,訓練營的師傅就曾經說過,煙遠天生就是為槍而生的,特別是狙擊槍。煙遠是天生最好的狙擊手,只要是狙擊槍或者說是槍,她拿起來就能殺人,槍械在她的手上是有靈魂的,仿佛一個手指指過去,子彈就可以順著她的手指過去,立刻斃命,毫無懸念。

煙遠先于JACK向前翻滾了大概五米左右的距離,絲毫不介意的背後就暴漏在對方的面前,抬手就將自己側前方的狙擊手干掉,一槍斃命狠辣干脆。

作為帝國的最高領導者,縱然她不是殺手,但是她有著比殺手更加敏銳的感知危險的直覺,此刻她靜靜的感受著背後子彈劃破空氣的細微響動。

她略微側身,閉著眼楮感知空氣中子彈的方位,回槍一掃,子彈在距離她20米的位置被擊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彈坑。

睜眼再看的時候,JACK已經在距離自己不遠,狙擊視野非常不好的位置上勉強開槍,一槍爆頭的解決了狙擊手。

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暴漏在這名狙擊手的面前,開槍後迅速的護住了煙遠背後的位置。

煙遠技巧性的再次轉身,緊緊的貼在JACK的背後逼著他後退了將近20米的距離,徹底的將自己放在了最後一名狙擊手的面前,沉穩利落的開槍,用自己的身體死死的護住了JACK。

她和對面的狙擊手同時扣動了扳機,毫無懸念,煙遠的子彈一槍斃命,她每次開槍後自己都會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否能擊斃目標,根本不用查看,此刻,她知道狙擊手已死。

除非是混亂中的突圍,沖鋒槍掃射,她沒有把握是不是每個目標都死了。否則,她要誰三更死,絕不會拖過五更,她知道對方的狙擊手一定死了,可是那枚子彈是發射了出來的,她絕對沒有時間開第二槍擊落子彈,這個距離太近了,根本來不及。

她只能利用自己彪悍的速度拉著JACK向側面避讓,兩個人躲自然沒有一個人利索,流彈擦著她的手臂劃過,一股鮮血順著她持槍的手臂汩汩流出,JACK的眸光一暗,該死的,她還是受傷了,心髒中那種再次涌現出那並不陌生的疼痛感。

「姐姐!你疼不疼!」小徹沖了出來,撲到煙遠身邊急急的問道。

小圓徹年輕雖然小,可是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孩紙,他自然知道,如果只有這兩個人,不帶他的話,根本不需要如此緊張的突出重圍。

他們一定有其他的辦法離開這座城堡,所以煙遠受傷了,他是極其自責的。就在煙遠安撫小圓徹焦急的情緒時候,一名已經倒地的特工,費力的撐起半個身子一槍射向小圓徹。

煙遠鳳眸圓睜,電光火石間根本來不及思考,直接從明面將墨圓徹撲倒再地,子彈射入煙遠右側的肩胛骨,煙遠的身子瞬間繃緊,發出一聲哼,豆大的汗水滴落了下來。

SHIT,自己竟然放松了警惕,真該死,再晚一點這個孩子就該受傷了。

墨圓徹在煙遠的身下微微仰起頭,抬手射擊,動作如同行水流水般的流暢,干脆利落。

煙遠起身回頭,兩枚子彈幾乎同時一枚射入那名特工的頭部,一枚射入心髒,心髒那枚來自墨圓徹,頭部那枚來自JACK。

看著煙遠肩胛骨上血液濺出,JACK的眼前瞬間閃過一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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