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雯的舞蹈團現在是越來越火了,繼肚皮舞之後她又推出了火辣性感的爵士舞。總之就是越火辣的越吸引目光的她都要試試,這樣才能在那天一舉成功,那種那座關鍵的小城。蕭睿寒他們最近也是天天議事到很晚很晚。雖然他們沒有告訴顏慕青發生什麼事了,但是顏慕青總隱約覺得好像有什麼大事發生,她自認為自己的感覺向來不差。就像上次那般自己心里惶惶不安幾日被人劫走。而這次比上次更是不安。不像是平常官員之間的勾心斗角,陷害忠良那般,就好像是要打仗要改朝換代的那種不安。不過好在還有公孫雯在陪著她,讓她心里還稍稍平靜些。
「雯姐姐」顏慕青有些擔心的望著對面一派悠閑的公孫雯。「你說他們能說些什麼大事啊!」
「這個我哪兒知道啊!」公孫雯想也不想。怔愣的望了她一眼又道「再說了他們男人無非就是那麼些事。政事和朝廷唄」
「恩」顏慕青覺得公孫雯說的有些道理也沒懷疑。「雯姐姐說的也是」
公孫雯見顏慕青沒有懷疑暗自松了口氣,就知道她早晚要問還好自己早早就做好了準備,不然今天她這麼突然一問自己還不得被噎到,就她的聰明勁肯定一眼就看出不一樣來。還好還好……
「雯姐姐」顏慕青看著公孫雯好像是大松一口氣的樣子,疑惑了「你怎麼了,感覺好像大松一口氣啊!」
「有嗎?」公孫雯放下的心再次提起。打死不承認的笑笑「呵呵……我是熱的。熱的」
「今天是挺熱的」顏慕青看了看外頭的日頭,白晃晃的樹葉也有些蔫了。
「這才剛到初夏就這麼熱,到了夏中可怎麼過啊!」公孫雯心里一樂,終于成功的轉移了話題。不然還真能露餡。
「是啊,今年是挺熱的」顏慕青捻起一個草莓,放進嘴里,涼涼的感覺真好「雯姐姐,嘗嘗草莓剛冰好的,涼颼颼的怪好吃的」
「是嗎」公孫雯看著自己跟前的草莓。也拿起一個放進嘴里。那冰冰涼涼的感覺,真是沁人心脾啊「恩,真爽快,回去我讓我爹爹也弄些冰上。」
「怎麼」顏慕青听著她的話音要回家的樣子,很詫異「雯姐姐要回家?」
「恩」公孫雯又拿起一個草莓。真是越吃越爽快「今兒稍黑回家。現在回去太熱了」
「怎麼不多住幾天了」顏慕青有些舍不得公孫雯,她一走整個府上又該冷清清的,倒不是說人少,而是沒有和自己玩玩鬧鬧的人。蕭睿寒這幾天忙得天天很晚回來。白天幾乎見不到他的人。還在有個和自己一樣閑在的人吧,還要走。
「好啦」公孫雯看著顏慕青錦州的眉頭,眼楮微微泛紅,就知道她誤解自己的意思了「我又沒說去了不回來。看你那樣,好像是被拋棄的怨婦」
「這麼說你不走了?」顏慕青听她這麼一說,興奮的站起身。小臉咻的變得喜笑顏開。和剛才完全兩碼事似的「真好,我就知道雯姐姐不會拋棄我」
「行了行了」公孫雯推開抱著自己的顏慕青。佯裝的嫌棄「你不嫌熱我還嫌熱呢」
顏慕青才不理會她的嫌棄,硬是搬了個板凳走在她跟前,公孫雯沒轍只好和她又一下無一下的聊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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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納蘭,最近幾天她也不好受。公孫軒這幾天突然消失的不知所蹤。自己的蠱毒又發作了,那該死的公孫軒竟然沒給自己留下解藥。所以疼的自己那叫一個死去活來,她現在終于是嘗試到了公孫雯那種噬骨的疼了。難道是公孫軒知道公孫雯的事是自己所謂了。故意不給自己解藥以此來報復自己一番,還是說……,不……不可能。他不會知道自己和那個人的關系。不然他早就來興師問罪了不是嗎?
「佩兒,滾進來」納蘭被疼痛折磨著,心里更是煩躁不安。情緒也不會好哪兒去,對著門口守著的佩兒也不會友好語氣
「主人」佩兒悻悻的進來。心里對納蘭則是百般的不服和不甘心。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的。我們現在只是普通關系而已「有什麼事?」
「怎麼」納蘭知道她表面上雖然對自己恭恭敬敬,但是心里則是不服。「我沒事還不能叫你了」
「奴婢不敢」雖然不服她但是還是被她的怒氣所威震,自己跟她這幾年還是很了解她的性子,真要是和她硬踫,吃虧的還是自己。更何況她最近也不好過「奴婢知錯了」
「滾……滾滾」納蘭暴躁的超期床邊上的空碗,就朝佩兒直直的砸了過去。還連帶著自己的身體趴在了床邊。有些苟延殘喘的樣子。佩兒看著直直砸來的空碗,怕是被發現什麼一般悄然的挪了挪身子,故意讓碗擦著自己的胳膊而過,留下個不大不小的傷口。看著床上的納蘭,佩兒心里冷哼起身走了出去。
「一群狗東西,等我成就大業,你們都等……啊……啊……」納蘭一句話沒說完,那種鑽心噬骨的疼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納蘭現在恨不得將公孫軒扒皮抽筋,讓他一輩子站不起來。做成人棍的想法都有了。「公孫軒……你這個遭雷劈的爛人……你不得好死……」納蘭面色蒼白的有些駭人,嘴角留下一道因為疼痛而咬破的唇流下的嫣紅,和她蒼白的臉色像襯還真有些生生的嚇人。
佩兒在外面為自己處理著傷口,听到納蘭的叫罵聲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自作自受,自己什麼人還去咒罵別人,也不怕別人笑話……哼……」
「佩兒……佩兒……」納蘭罵完還覺得心里不痛快。又朝外大喊大叫。
佩兒本來是不想理她的,但是轉念一想不理她還真不行。于是快速收拾了一下傷口。轉身又進了屋,只是這次是在門口「主人」
「你死哪兒去了」納蘭見佩兒遲遲才來,心里不悅「想要渴死我嗎?」
「對不起主人」佩兒很是委屈「奴婢剛才只是去包扎了傷口。害怕主人看到奴婢的傷口會不開心」
听听說的多在理,多體貼自己的主人。但是納蘭是誰,她才不會買她的賬。
「快去給我倒水」納蘭依舊是滿臉怒色「狗東西」
「是」佩兒隱忍著。心里給自己慢慢的舒著氣,要冷靜,以後還要靠她,冷靜。
端著溫熱的水來到床邊,看著納蘭那副慘兮兮的樣子,有點不忍心轉身去濕了毛巾,將她的嘴角的嫣紅拭去。才將水送到她嘴邊。納蘭出奇的沒有挑三揀四的找茬,乖乖的喝了水躺回去睡了。佩兒愣了半天才輕輕嘆氣走了出去。要說這個女人也不容易。算了自己先忍著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