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晨又一次仔細想了一遍,嫌疑最大的只有魔主。
「連我們都無法查出的原因,這件事情最有可能和魔主有關。」
听了冥晨的話,玉靈猜測,「難道魔主並沒有離開冥界,而是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對蓮兒施法,所以她成了這樣?」
「魔主的法術我們剛也有見識到,也只有他有本事讓蓮兒成為現在的狀態。」冥晨目光變得讓人難以琢磨,魔主與那個小鬼似乎挺投緣。
有些事情似乎有所轉機,冥曦走到兩人身旁說道,「公主已經成了這個樣子,那舉行儀式的事情看是不是要推後,起碼也要等公主恢復正常。 」
玉蓮童真的笑傳來,玉靈是想讓他們早些舉行儀式,但看到這樣的玉蓮,他也不好開口。
「好吧,儀式就等蓮兒好起來再說。」
喧鬧了一段時間的冥殿隨著陸曉曈的投胎而恢復了平靜,人們只知道仙界大張旗鼓的來懲罰了一個魂魄,他們都記得那個魂魄的背後曾經是孟婆,但最終還是受了雷刑之後去投胎接受懲罰驢。
幾年過去了,冥界的人們津津樂道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冥王不知去向,現在的冥界由二殿下掌管。
還有一件非常隱秘的事情,很少為人知,現在魔界也是群龍無首,因為他們找不到他們的魔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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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紀的天空下,到處彰顯著潮流時尚。
路邊一個女人正在翻找著垃圾桶,她穿著洗的泛白的黃色襯衫,汗順著額頭流下,這個女人與這個都市似乎格格不入。
忽然女人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手從垃圾桶中伸了出來,髒兮兮的手中多了一個塑料瓶。
很好奇她是為了什麼居然能因為一個塑料瓶而這麼欣喜。
的一聲,垃圾桶被人重重踢了一腳。
「棄兒,沒交保護費誰允許你在這里撿瓶子了?」
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被叫做棄兒的女人似乎早已習慣這種場面,轉身便要離開。
「兄弟們,給我把她手中的瓶子搶過來。」
跟著粗獷男人一起的兩人依言向著棄兒走去。
棄兒緊緊拽住手中裝著瓶子的塑料袋。
這瓶子不能被搶去,否則晚上她和妹妹就沒有飯吃了。
「拿來!」隨著話聲,兩個男人開始動起手來。
一人扣住棄兒的手臂,一人去搶她手中的袋子。
棄兒怎麼可能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眼看袋子就要月兌手,她向著扣住她胳膊的手咬去。
男人痛叫一聲放開了棄兒。
「棄兒,你總是學不乖,給我揍。」
粗獷男人說完,其余兩人就開始露出拳頭,那個被棄兒咬了一口的男人率先揮起拳頭。
拳頭落在棄兒的身上,她蜷縮起來,不過懷中還是緊緊抱著裝有塑料瓶的袋子。
猛然傳來剎車聲,一輛轎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你們在干什麼?快停手!」
粗獷男人和他的兩個兄弟看到停在路邊的高級轎車,又看了眼面前看上去大有來頭的男人,他們有些猶豫。
「想讓我報警嗎?」
男人的話說完,粗獷男人示意他的兄弟停手,兩人這才把拳頭從棄兒的身上拿回,看到這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便快速離開。
「小姐,你沒事吧。」
叫做棄兒的女人緩緩抬頭,糟蹋的面容上有著一雙興奮的臉。
她一直被人們認為是一個不詳的人,因為有她出現的地方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從她生下來這種不詳就開始伴隨著她,在她出生的那天,她父親蒸蒸日上的公司忽然間倒閉,接著不幸便接踵而來,沒過幾年,父親出車禍去世,接著是母親因疾病也去了。
她母親離開的時候,她才只有五歲,而她的妹妹只有三歲。
開始她們兩個失去雙親的人與親戚住在一起,但漸漸的便沒有人再收留她們,因為人們彼此間都傳開,她是一個不詳的人,誰收留她,就會跟著倒霉。
一個親戚第一天上午收留了她,下午親戚的兒子就被人砍在地上,頭上縫了好幾針。
因這件事情,更無人再敢收留她們姐妹倆,小小的棄兒帶著她的妹妹到處流浪,幾年前她和妹妹發現了不遠處的一間廢棄房子,這間房子成了她們姐妹兩人的家。
所有人都說她是不詳之人,棄兒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情,因為幸運永遠不會降臨在她的身上,發生在她身上的永遠是無休無止的麻煩。
沒有人會幫她,她早已明白這個道理,她也曾想過死,但是一個是因為有妹妹,她需要照顧她,另一個原因是她不甘,不甘老天這樣和她開玩笑,讓她成為一個不詳的人。無論多麼艱難,無論運氣多麼糟糕,她總是咬緊牙,一步步撐下去,漸漸地,她真要失望了,因為她找不到工作,或者好不容易找上的工作,干不了幾天就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離開。
反正,從小到大她身上沒有遇到過一件順心事,她慢慢地習慣了這種生活,習慣了生活中時刻都會出現的麻煩。
連她自己都相信了從來不會有好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但現在,卻有人幫了她。從她出生後唯一一個幫她的人。
棄兒感激地看著男人,「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
男人公式化的說道,「你該謝的是我們家少爺,是我們家少爺讓我來幫忙。」
棄兒透過咖啡色的車窗,看到男人正在看著她,那雙目子太過深邃。
「謝謝你!」棄兒說的很大聲,因為她怕車窗隔音好,里邊的男人听不到。
車中的男人搖下車窗。
棄兒看清了他的面容,深刻的五官讓他看上去成熟而內斂,冷硬的表情有些難以親近。
「走吧!」男人說完,重新合上車窗。
听完他的話,起先的男人立馬上了車。
棄兒一直目送著車子駛離她的視線。
棄兒拿著袋子向家中走去,臉上帶上了她很少有的笑容。棄兒剛打開門,一只鞋就了過來。
她來不及完全躲開,額頭被擊中,瞬間起了一個包。
「你這麼晚回來,是想餓死我嗎?」刺耳的話聲飄來,這女人就是棄兒的妹妹雪瑩。
棄兒把剛換來的三個包子遞給了床上的女人。
棄兒要出去,雪瑩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會給我倒杯水嗎?還是想讓我自己來?你從而看好戲。」
棄兒看了眼雪瑩的腿,那雙腿粗細不一,因為這雪瑩從小就患上了小兒麻痹癥,幾乎無法用腿走路。
棄兒走過去幫雪瑩倒了杯水,然後向房間外走去。
她聞到包子的味道感覺更餓了,因為沒有更多的錢多買一個包子,所以她今天只能餓著。
棄兒一直呆在屋外,看著滿天的繁星,不知道哪顆是她的父親母親。
肚中咕咕的響著,在這寂靜的夜色中成了唯一的聲音。
听到有腳步聲傳來,棄兒抬頭,眼中閃過詫異。
是那個少爺,今天幫了她的男人。
她起身,定定看著他。
「天空很好看嗎?」男人問道。
這突兀的話讓棄兒有些震驚。
「或許。」
棄兒听到她沙啞的聲音,有幾分陌生,因為她好想很久都沒有說過話了。
「你開心嗎?」
這一次的話更是唐突了,見面只有兩次的人,忽然問她這樣的話,棄兒的臉沉下。
不再去理會男人,棄兒向著屋中走去。
「明天來上班!」
這一句話輕易的讓棄兒轉身,他是要給她一份工作嗎?
棄兒不敢輕易相信。
「明天來秦氏跨國集團上班,這是我的名片,明天拿著來秦氏找我。」
名片忽然向著棄兒飛了過來,好巧不巧的飄入她的衣領。
帶著涼氣的名片與胸前的柔軟相踫,讓棄兒瞬間紅了臉。
「嘻、、、、、、」
輕微的笑聲更加讓棄兒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個男人是真要給她一份工作嗎?但他這樣的做法是對她的一種輕佻,她能不接受現在還在她胸中的名片嗎?但是想想現在還是餓著的肚子,想想無法站起的雪瑩,棄兒舍不得把名片還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