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隱約傳來,見過王爺……
「表哥。」出了涼亭的南宮玲瓏剛好與馬不停蹄趕回府準備去給韓王妃請安的韓逸辰打了個照面。
「玲瓏你怎麼了?」他不明所以地看著眼眶泛紅,捏著手帕捂著半邊臉的南宮玲瓏問道。
「表哥我沒事。」話說如此,雪白掩住的手帕卻是拿了下來。
韓逸辰倒吸了一口冷氣,細膩如白玉般的左邊側臉三道深淺不一的血痕不斷地冒著嫣紅的血液,邊上有些凝結,想是剛剛手帕擦拭的原因。
她對上他那溢于言表之情,俱冷心灰的內心竟又帶了些悸動︰他終究還是在乎她的,不是嗎!心中還是有她的,誰說所為的男女之情最後不是轉化為親情呢。
「玲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韓逸辰銳利的眼楮盯著她不放,似乎不問出一個結果不罷休。
「表哥,不怪兮瑤,是玲瓏不好。」一副梨花帶淚的模樣,很是我見猶憐。
「兮兒?」他不敢置信地重復,兮瑤雖說有時不近人情,但是像這般痛下毒手,貌似不太像她的作風,有時,她雖然冷情,但卻光明磊落,會是她嗎?
望著眼前這張楚楚可憐的俏臉,韓逸辰嚴峻的面龐似乎更冷了,拉過南宮玲瓏便轉了方向,往秋鴻居而去。
拿出最好的傷疤藥,給她上了藥,便吩咐小冬將送往落鳳居,他再次經過涼亭時,毫不猶豫地踏了進去,光潔的石桌上除了涼卻的茶水壺以及茶杯外並無多余的東西,忽地,某處一抹光茫引起他的注意。
三根沾了血腥靜靜躺在地上的銀針,他拾起發現正是雲兮瑤的東西,眼底的神色更深了,將銀針納入袖內,便往慈鷲院而去。
南宮玲瓏為恐韓逸辰反感,她不敢在其面前過多說雲兮瑤的壞話,只是稍稍提一下,她知道他並不是那種單听片面之詞之人,她沒說出問的他定然會去查。
臨出秋鴻居之前,她發現案幾上有一盒甚為雅致的香料,經詢問,她得知那是雲兮瑤送給韓逸辰的,離開前趁小冬不注意,袖口一揮,那盒香料穩穩地被吸入袖中。
南宮玲瓏受傷一事,並沒有在韓逸辰那掀起多大的風波,卻在韓王妃那得到了她想要的效果,經過她的煽風點火,韓王妃直接將雲兮瑤定位為蛇蠍女子,要韓逸辰送她走,最後,韓逸辰無奈之下解釋說,救南宮玲瓏一事,答應離墨的條件需其的幫助,方暫停。
隨後,韓逸辰便披星戴月一路往京城趕去。
「你們終于來了?」花千樹看到風塵僕僕抵達京城的兩人,如看到救星般激動不已。
花家,書房內
「我總共派出了五名頂尖高手,卻無一生還,惟一一個是在見到我那刻才斷的氣,身上並無傷口,純屬暴斃,但過了兩個時辰後我再看的時候卻又不一樣,胸口處多了一個掌印,看,這是我從他身上畫下來的。」花千樹滿臉凝重地從書案上取起宣紙,遞到同樣滿臉嚴峻的韓逸辰手中。
花千樹又道︰「我查過了,當時我離開之時,我的人已經是斷氣的不可能後期才補上去的,其余的四人生不人,死不見尸,憑空蒸發。」他本來以為這麼多年的努力暗勢力算是不錯的了,卻沒有想到竟是如此不堪一擊,這無疑狠狠打了他一巴。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應是消失已久的魔門索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