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一臉鐵青,倪著自家主子的臉色還有宣言,氣得青里透黑,黑里滲著紅,終于忍無可忍道︰「公子,你難道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麼?」青竹倏地提高聲音。
「是誰?」
說完他突然有一陣不好的預感。
「公子,他們說的就是你,而且那個老鴇之所以喊你三公子,是因為,你昨晚與那嫣然姑娘大戰三百回合,所以那個媽媽才喊你為三公子,那房間原本是教習所用的,昨晚的一切不用別人去觀摩,所有都會映射在那房特殊的窗紙上。」
「而且隔音也不好,昨晚的聲音整座嫣然閣含客人在內,誰沒有听見,原本嫣然閣的生意已經是不錯了,因為你的原因,昨晚生生翻了三倍。」青竹將昨晚的一切全部吼了出來。
花千樹瞬間如五雷轟頂……
甩開青竹的攙扶,怒火奔騰地往韓王府方向而去。
「韓逸辰……」花千樹的怒吼聲向遠而近。
臨風亭內,韓逸辰正十分愜意地品著茶,一派的優雅,看著怒火的某人,勾起淺淺的笑意,順了順兩邊的青絲,道︰「原來是花少駕到啊,來,喝一杯吧,苦茶不僅能清肝明目,主要的還是能降火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對麼?就是因為我跑多了幾次踏月樓?」花千樹十分憤怒地走入亭內。
韓逸辰不可否認地點了點頭,瞟了花千樹有些虛浮的雙腿,淡然道︰「你不是挺享受的麼?」
「我享不享受是我的事,你整我也就算了,為何讓嫣然閣所有人都看見,天啊,這以後讓我怎麼活啊?」花千樹在韓逸辰旁邊坐了下來,堂堂七尺男子,上一秒,還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下一秒,如被毀了清白的姑娘家一般,悲憤欲絕,只差掩面泫泣。
「活該。」韓逸辰嫌棄地看了一眼花千樹,徑自品茶。
「我不管,你得補償一下我那被你傷得血肉模糊的幼小心靈。」花千樹噘起嘴巴,耍賴道。
「沒門。」韓逸辰一口回絕,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誰不知這廝又想獅子大開口。
「沒關系我自己去抱,反正今天無論如何,你書房那個瓖金翡翠花瓶一定得賠給我,不然我從今天開始就不回去了。」
「你敢……」
「哼……」
「一萬兩夠不夠,不要的話我就收了。」
「要,要,要。」花千樹一個勁搶了過來,立馬揣進懷里,這里還有誰比這廝更有錢,哇,一萬兩,可以去京城花魁娘子那好幾次呢。
韓逸辰看著某個錢奴似的,盯著銀票兩眼放光︰「我跟你說幫我查的事,你回京後切記幫我留意,但不可打草驚蛇。」
「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花千樹擺了擺手,一付你安啦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走?」
花千樹看著韓逸辰正色道︰「明天就走,到時你得做好心里準備?」
韓逸辰凝重的神色點了點頭。
花千樹話鋒一轉︰「能不能給多點?」嘿嘿地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韓王妃竟攜著南宮玲瓏來到踏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