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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嫌,你……你真是大逆不道。」

看著自己斥巨資培養的保鏢就這麼被自己的兒子給毫不留情的毀掉了,陸中天既心疼又憤怒。他竟然不知道,這麼些年以後陸非嫌會變得更加厲害。不僅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里,還敢帶著陸若非一起來忤逆他。

「我昨天應該告訴過你,是你自己以為我不敢。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會讓吳崇光提前訂好回歐洲的機票,至于你那些保鏢,我會親自派人送直升機送回去。」

陸中天隨意的拍拍手,踩過一個黑衣人的身體走到夏絲言的身邊彎腰一把抱起她。當著所有人不存在似的往門口走去,一低頭,一張臉瞬間就變得滿是柔情蜜意。繾綣情深的看著夏絲言,好像她是他的今生至寶似的。

「走吧,我帶你回家。」

回家,多麼美好的字眼,讓夏絲言听了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她總算是知道了,原來陸非嫌這麼厲害。他竟然可以赤手空拳的打倒那麼多的人,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站住,你當真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了。」

陸中天不知道從那兒掏出一把手槍,當著陸非嫌的面狠狠的抵著夏絲言的太陽穴。一張狠戾的臉上寫滿了堅決,仿佛陸非嫌再走一步,他就真的會不顧一切的開槍似的。

雖然腦袋上被抵著槍,可是夏絲言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此時他在陸非嫌的懷里,他是她今生今世的依靠。所以即使被人用槍指著,她也相信他可以讓自己毫發無傷。那種信任和依賴,是值得交付生命的。恐怕連夏絲言都不知道,她竟陸非嫌的依賴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您如果敢那就開槍,無所謂。」

陸非嫌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雲淡風輕的掃了一眼陸中天。可卻是如此漫不經心的眼神,讓陸中天整個人忽然有了一種驚恐畏懼的感覺。他竟然會對自己的兒子畏懼,這件事如果說出去,他陸中天的老臉怕是無法在道上混了。

雖然陸中天想要極力控制自己的顫抖,可是他握著槍的手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情緒。

「看,您果然是下不了手的。」

陸非嫌的語氣帶著嘲弄和淡淡的諷刺,顛倒眾生的臉要多妖嬈就有多妖嬈。

伸出一根手指撥開陸中天指著夏絲言的槍,陸非嫌的眼底有克制的怒火。畢竟陸中天拿槍對著的是他陸非嫌的女人,他念在二十多年父子親情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但是這不代表,他陸非嫌就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不孝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忤逆你老子。今天……今天老子不殺了她就不是你老子。」

陸中天忽然像是瘋了一樣,猛然握緊了手里的槍朝著陸非嫌懷里的夏絲言射去。電光火石之間,陸非嫌憑借敏銳的判斷力在子彈射向夏絲言之前迅速的一個側身。子彈不偏不倚的射進陸非嫌左邊的肩膀上,鮮紅的血立刻噴涌而出。

看著血流不止的陸非嫌,陸中天手里的槍忽然掉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踫撞聲。

「陸非嫌,你受傷了。」

夏絲言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雪白雪白的,掙扎著想要從陸非嫌的懷抱里跳出來。可是陸非嫌卻抱的更緊,一點都沒有讓夏絲言離開自己懷抱的意思。

「不許動,再動我就把你扔下去。」

听了陸非嫌的威脅,夏絲言果然不再亂動。蒼白著臉窩在陸非嫌的懷里看著眼前這個俊朗而妖嬈的男子,他的薄唇依舊微微的抿著,透著一股凌厲和嚴肅。面若桃花的臉並沒有因為受了槍傷而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痛苦的神色。

安靜的窩在陸非嫌的懷里,夏絲言把自己的小腦袋貼在他的胸口,仔細的听著他強勁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鮮活而清晰。听著陸非嫌的心跳,夏絲言忽然有種滿足感。她想,如果可以一輩子霸佔著陸非嫌的懷抱,那該有多好。

「吳崇光待會兒,會把飛機票送過來。」

陸非嫌回頭一臉倨傲的看了一眼陸中天,臉上的狂妄和自信讓陸中天的臉一寸寸的變得蒼白起來。

他知道這一場父子之爭他輸了,而且輸了慘烈。面對自己的兒子,他雖然可以狠心,卻不比陸非嫌狠。道上原本就是誰狠誰做王,他狠不過陸非嫌,所以只要乖乖的放手。或許這樣以來,他和自己兒子之間的父子情誼還會有緩和的余地。

「滾出來。」

陸非嫌掃了一眼走廊一旁的一顆大樹,他的話音剛落,jake就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從樹後面走了出來。看到陸非嫌肩膀上的血,jake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眉宇間透著淡淡的擔憂。

「你中槍了?我找人來給你處理。」

「等等,帶夏絲言走。」

陸非嫌的臉色一點點的變得蒼白起來,抱著夏絲言的雙手也開始顫抖。就連夏絲言也感覺到了陸非嫌的異樣,她大驚失色的從他的懷里跳出來,一臉擔憂的看著陸非嫌。

「你沒事吧?」

「乖,我不可能有事的。」

陸非嫌的薄唇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俊朗的眉宇間滿是柔情似水。然後一臉溫暖的陸非嫌忽然在夏絲言和jake的驚呼聲里一點點的倒下去,背景是觸目驚心的一大片血紅。

「陸非嫌,陸非嫌你不會有事的。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會有事的。」

「絲言,你別著急。我大哥可是禍害,禍害遺千年。不過就是一顆子彈,又沒有打中要害,怎麼可能會死掉。」

Jake瀟灑的吹了聲口哨,拉著夏絲言到手術室外的長椅坐下。雖然剛剛看著他大哥暈倒在地上又流了那麼多的血,他確實慌了。可是後來查驗並沒有什麼大礙,jake就又恢復成了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模樣。

夏絲言才不管jake在說什麼,她只知道陸非嫌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血。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臉上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凌厲和邪魅。當時看著陸非嫌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身後是一大片血紅色的暗花。那一刻夏絲言的心跳都差一點停止,她以為他死了。還好,還好他們及時把他送到了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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