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這枚婚戒讓桑幽幽的身份地位更穩固了,在桑幽幽眼里,它是一個承諾,一種告白,是井晨風送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井晨風命令她必須每天戴著這枚戒指,不管什麼情況都不許摘下來。
她總覺得他好像是在給她貼標簽,一個證明她是井晨風的女人的標簽。
時間很快來到了五月,不論她的學習或是生活,都美好得像五月的陽光,溫暖而輕柔。
晚上,她正在臥室里擺弄著她的大提琴,井晨風推門而入,把一張請柬放到了床頭櫃上。
「這是什麼?」
她好奇地拿起來,打開一看,竟然是谷幽蘭生日宴會的請柬。
自從上次在除夕那天見過一面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還記得因為裙子的事她想當面去給谷幽蘭賠罪,卻被井晨風攔下了。
井晨風不想讓她跟江家扯上過多的關系,因為江家的人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他不能不防。
所以後來她只是打過電話跟谷幽蘭道歉,並說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向她賠罪,谷幽蘭當時就原諒了她,還告訴她這些只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谷幽蘭的溫柔話語到現在還讓她難以忘懷,每每想起心里總會流過一絲暖意。
「江伯母的生日宴會,你打算去嗎?」。
她抬頭看著正在月兌西裝的井晨風,眼楮里不知不覺地流露出一絲期盼。
井晨風把西裝扔在床上,走到她面前,盯著她看了半天。
有時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天下那麼多女人,那麼多不同的面孔,他只對這張臉有感覺,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他如此牽腸掛肚、欲罷不能?
「看什麼呢?」
她嘟起嘴、蹙著眉,大眼楮里折射著燈光,越發地明亮。
他俯,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就吻了上去。
她柔軟的唇瓣就像兩塊棉花糖,綿軟甜蜜,讓人越吃越想吃。
大提琴橫在兩人中間,她的手始終搭在上面,不小心撥弄了琴弦,它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眉頭一擰,伸手就要去拿開大提琴,卻被桑幽幽推開了。
她嬌喘微微,臉頰飛上兩朵紅雲,淡淡的,就像新涂的胭脂,可愛誘人。
「別這樣,我在問你,江伯母的生日宴會,你打算去嗎?」。
他看著她,她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早已讓他心癢難耐,這女人真不識相。
他霸道地把大提琴從她的手里搶走,然後走過去放進了琴盒里。
「喂,你干什麼,小心點,它很脆弱的!」
桑幽幽跟過去,不放心地在後面叫著。
誰知道他放好了琴,突然就轉過身來,她一不留神就撞進了他的懷里。
他的胸膛好硬,她揉著頭,不滿地叫道︰
「你怎麼突然轉身,嚇死我了。」
他壞壞地勾起唇角,輕聲問︰
「你想去?」
她點點頭︰
「嗯,上次把江伯母的衣服弄壞了,我都沒有機會正式向她道歉,我想借著她的生日為她做點什麼,就當作賠罪吧。」
見他半天不出聲,她抬頭看他,
「怎麼,你不想去嗎?」。
井晨風去不去倒是無所謂,關鍵他不想讓她去。
谷幽蘭的生日,江子秋肯定會在,他不敢保證桑幽幽去了那里會不會受到傷害,他不想看到她因為任何人而受傷,尤其是江子秋。
他面無表情讓她心里沒底︰
「我真的很想去,那條裙子好像對江伯母很重要,不為她做點什麼,我真的很難過。再說那天是她的生日,作為晚輩,既然我們收到了請柬,就應該去的,不是嗎?」。
她滿心渴望的眼神還是觸動了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無法拒絕她的要求,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恨不得立刻捧到她面前來。
只可惜,她從來不會對他提任何要求,這好像是她第一次這麼渴望一件事。
見他還是不出聲,情急之下,她破天荒地撒起嬌來,天知道,這對她來說有多麼難。
「晨風,去嘛,我想去,你就帶我去嘛……」
她嘟著嘴,擰著小眉頭,揪著他胸前的襯衫晃呀晃呀的,聲音嗲得甚至趕超林志玲。
井晨風的呼吸一窒,他從未見過她這副樣子,心跳急劇加速,這是要鬧哪樣,她是存心讓他發瘋嗎?
只是看著她,他的呼吸便漸漸粗重起來︰
「可以去,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邊說邊頂著她走起來,他每前進一步,她就必須後退一步。
她似乎還沒意識到危險,竟然咧開嘴笑了起來,第一次听到條件兩個字還這麼開心︰
「什麼條件?」
說話間,他已經把她逼到了床邊,她卻渾然不覺。
停下腳步,他抵著她的額頭,聲音略帶幾分嘶啞,低低地說︰
「說你愛我。」
性/感的音色、迷人的聲調,讓她的心突地一跳。
好久了,她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她不禁捫心自問,她還愛著他嗎?
也許她是多此一舉了,從兩年前開始了她的初戀,雖然中間經歷了諸多波折,可是她對他的愛一直沒有停止過,只是……她的愛變得不再像之前那麼單純,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地發生,她的愛也不得不跟著復雜起來。
愛他,也恨他!
這種愛恨交織的感情每天都充斥著她的心,她一直在逃避,可是此時此刻,他卻逼得她面對。
見她一直不回答,那份猶豫與遲疑讓他變得暴躁︰
「說你愛我!」
他有些失去耐心了,抵著她的額頭明顯皺了起來。
以前,她從來不會遲疑的,他從她的眼楮里就看得出來,她的眼里、心里滿滿的都是他,看著他時那份愛意就會不知不覺地流露出來。
可是現在,他對她越來越沒有把握。
「我……」
她剛剛開口,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卻不敢再听下去。
捧起她的臉,他什麼都不顧的吻了下去,把她後面的「愛」或「不愛」通通堵進了口中。
他吮著她的唇瓣,纏著她的舌尖,呼吸聲越發地急促起來,就像只發/情的公獅,什麼都不想,只想佔有她。
他把她撲倒在大床里,瘋狂地掠奪著她的一切,似乎想要急切的證明,這個女人是他的,不管她是否愛著他,他們彼此擁有,就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第二更,後面寫出來就更,寫不出來就只好等明天了,妮子盡量,周三太忙,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