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把燃燒的符咒塞進了清水瓷碗後,灰燼散盡在清水中,便見裝在瓷碗里的八塊石子表面上,逐一顯示出了一些細小而密密麻麻的古豢文。
之後李憶把這八塊古豢文從瓷碗里撈了出來,然後一起扔到了桌子上,啪啪啪的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這些石子的中間被掏空了似的。
「李憶,我感覺我的身體好些缺少了什麼東西。」紀萌萌盯著桌子上的八塊古豢文石子,眼楮閃閃爍爍的。
李憶伸指,輕輕一撥桌子上的石子。
嘩……
「嗯。」紀萌萌突然吟叫了一聲,整個人似乎要暈倒。
「萌萌姐!」王子怡急忙扶了上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紀萌萌吃了的說。
「我在用奇門遁甲測你凶吉,這八塊石子帶有你的命格氣息,而我因為守護著你,命運也和你緊密相連,避無可避!」李憶說完這句話後,便在口中念念有詞。
紀萌萌貝齒含唇,她總是產生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的身體一份為九了,其中八個飛到了桌子上的八塊古豢文石子上了,當李憶每動一下這些石子,她的身體靈魂就變得跟著顫動起來。
「我受不了這種震動。」紀萌萌紅著臉吃力的說。
「你試著閉上眼楮默念九字真言,會好上一些。」
「怎樣的九字真言?」
「跟著我念,重復著念。這九個法字,臨兵斗者列陣皆在前。」
「臨兵斗者列陣皆在前……」紀萌萌聞言于是閉上美目,認真念起來,一會兒她便如同觀音坐練一般,不起一絲波瀾了。
「這九字真言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逢凶化吉,以後你有時間也多念一念。」李憶轉而對好奇王子怡說。
「嗯!」王子怡美目泛著秋波的點點頭。
李憶再看了紀萌萌一眼,發現她已經鎮定下來了,于是低下頭來重新撥弄桌子上的八塊古豢文石子,演算了幾下後,他便把這八塊石子逐一分開。分成了兩波。
這兩波石子中。其中一波只有兩塊,另一波則有六快,前者代表吉門,後者代表凶門。
「六殺!」李憶大驚失色。
紀萌萌一听。心里一抖。趕緊睜開了美目。但是她看到李憶臉色如此沉重後,心里不由得一緊,但不敢輕易打擾到李憶。
王子怡緊緊抓著紀萌萌的胳膊。正在安慰著她的閨蜜。
李憶陰沉著臉,左手繼續撥弄石子,右手則是不斷變換指法演算,一會兒他咬牙切齒的說︰「只有六殺,七殺少一殺,便表示還有一線生機。」
跟著他重新抓起了八塊石子,再一次扔到桌子上,這次這八塊石子排列成了八卦陣圖形。
再彈指撥了撥這些石子,李憶喃喃自語︰「一個月十一天後,有凶神降東南,虎狂龍走。」
說到這里,李憶忽然收回了手,沉默了下來。
「李憶……」紀萌萌忍不住問,「虎狂龍走是什麼意思?」
「虎狂龍走,男女相傷,辛乙白虎猖狂為婚姻之大凶格局,乙辛青龍逃走,也是凶格。」
「呸呸呸,我哪有結婚啊?亂講。」紀萌萌白了李憶一眼。
李憶淡淡一笑,解釋說︰「此卦是針對你而算,而我作為那個什麼的契約者,也不可避免陷入你的命格中。虎狂龍走,雖然常被人用來測在婚姻,但是也不一定只代表婚姻。白虎猖狂,遇到此格,通常家庭將要破裂。青龍逃走,在婚姻上表示女逃男,女甩掉男方,但套入大小姐的命格中卻有另一番見解。自古來都是男人主事,因此可以把青龍逃走看成是,大小姐月兌離主事的大家族。」
「家庭破裂?萌萌姐月兌離家族?」王子怡在一旁驚呼起來。
「不可能的啊,我從來沒有這個想法。」紀萌萌搖頭著說。
「常言道,天有不測風雲,命理的事情誰也不能說明白的。」李憶模著下巴,有些疑惑的說,「只是讓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凶神降臨東南,表示大小姐性命告急,但是!我算了一下,紀家的命格似乎和東南方格格不入啊?」
「我想東南方應該表示南宮家,按照方位算的話,南宮家就在這里的東南方。」紀萌萌忽然說道,她很聰明。
「南宮家!」李憶眼楮一眯,心想這主事的家族應該是南宮家沒錯了,紀家中的紀綱,似乎都被他名義上的老婆南宮嬌嬌壓著。
紀萌萌繼續說︰「一個月十一天後,正好是我的生日。」
「十八歲生日!」李憶拍案而起。這時候,他想起了老頭子當初的告誡,要求李憶守護紀萌萌過完十八歲生日,作為報酬是給予讓李憶一直非常期待的那東西。
老頭子當初也算到了,紀萌萌十八歲的生日那天,凶險之極,如果不小心,我也可能把命賠進去了!
王子怡驚奇的叫起來︰「難道是萌萌姐在十八歲生日那天,家庭破裂,與南宮家決裂,性命告急?」
「不可能啊,我外婆家不會如此對我的!」紀萌萌咬著嘴唇搖搖頭,無法接受。
「並非真與南宮家決裂,也可能代表禍從東南南宮世家而來,又或者表示大小姐在南宮世家遇害,而此凶神也並非一定代表是南宮世家。」李憶解釋道。
「有什麼破解之道嗎?」
「七殺只犯六殺,讓我再算算。」說著,李憶重新抓起八塊古豢文石子,再滲入清水碗里,然後指向紀萌萌,「大小姐接下來就辛苦你了,請你咬破舌尖,將一滴舌尖之血噴入清水碗里。」
「咬舌頭?」紀萌萌燦燦的說。
「這可關系著你的性命。」李憶雙手一攤。
「……」紀萌萌糾結一會兒,于是點點頭。
接著她嘗試著咬舌頭,結果才知道,以前從電視上看見什麼主角配角的咬舌施法或者咬舌自盡的看起來很容易,但是輪到自己做起來就難了。
咬了半天,淚水都滲出來了,舌頭的皮也咬破了,但就是不能狠心咬出血來。
「要不我來幫你吧?」李憶忍不住了。
「怎麼幫我?」紀萌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伸出舌頭來,與長越好。」李憶嘴角一翹。
「啊。」紀萌萌張開伸出了女敕.女敕的粉舌,上面還冒著熱氣,可以聞到淡淡的清香。
李憶吞了一把響亮的口水,舌忝舌忝嘴,然後激動的張口湊了過去。
「你干什麼!」紀萌萌嚇了一跳,臉色赤紅的往身後退去。
「我幫你咬舌頭啊。」李憶目光清澈如水。
「你用嘴咬?」
「那當然了。」
「不能!讓你咬我舌頭的話,不就是我把初吻給你了嗎?」紀萌萌使勁的搖搖頭,臉蛋就像一只搖晃的紅隻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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