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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四章 蒙面人再現

薩滿公會四進院閣樓中,二層的房間又是繼譚峰之後進了一名傷者,司徒靜妍.

床榻旁邊,雲宇一臉愁雲,雙手握著少女的嬌手,雙眼似是無神,盯著那昏睡的司徒靜妍。

雲宇不禁想起在蒙比山中之時,山洞中,不論是被那五色水蟒或是青背狼王所傷,司徒靜妍都是昏迷狀態,每一次受傷的總是這個表面陽光,命運不由己掌握的少女,想到此,雲宇不禁感到心中一陣抽痛,眼淚緩緩留下。

回憶自己修靈到如今,雖算不得一帆風順,但也總是有驚無險,可反觀面前少女,表面看來一個劍宗弟子光鮮奪目,但卻如那失去自由的小鳥無異,如今雲宇將其帶出,卻又是未能保護好,居然這次的傷勢卻比曾經的每一次都重,不知這看似柔弱的少女,到底有著如何的韌姓,依舊在重傷一刻對著雲宇露出那滿足的微笑。

忽然,幾聲敲門聲打破了雲宇和司徒靜妍的二人世界,門分左右,一少年走了進來,手持著拐杖,雖臉色還是白的虛弱,但那笑容卻是依舊憨厚,但憨厚中透著那苦澀。

雲宇連頭都沒有回,只是將頭支在受傷,雙眼望著靜妍。

不覺之間,一只手掌搭在雲宇的肩上,緩緩回頭,雙眼望著那熟悉的面孔,雙淚垂下,點頭笑了笑。

「看來這位姑娘傷的不輕。」譚峰放下手中拐杖,斜坐在床榻一角,低聲說道。

「你回復的怎麼樣了,分別數曰,誰曾想你家發生這麼多事。」雲宇道。

「莫提了,事已至此,不想回憶了,我的外傷基本無大礙了,只是經脈太久沒有靈氣運轉,一時間還不可以修靈,畢竟那靈氣虛月兌得太重了。」譚峰道。

「那便是好,我相信法爾先生的治療手法應該可以助你痊愈,你自己也要多加配合。」雲宇道。

「呵呵,不必了,我打算入蒙比山中生活些時曰,待開學之際,直接回奧加學院便好。」譚峰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你要走?現在這蓬城亂得處處見敵,你覺得你可以多開古家的視線?恐怕出不得城門小命便丟了,何不留在薩滿公會,又方便恢復,我兄弟二人也可以在一起。」雲宇道。

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情,甚至滅門之災,雲宇發現譚峰著實變了不少,按照以前那暴脾氣,本以為其醒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恢復靈氣,然後殺向古家,不管成敗地去拼命,沒想到卻是如此淡定。

經歷使人成熟,在譚峰身上也是完美詮釋,一番風雨過後,每一句話都顯得分量十足,而那背後蘊藏的意思卻不得而知,一時間,雲宇感覺面前這年輕人陌生了不少。

「何必呢,也不是公會中人,勞煩相救已經虧欠很多,現在實不想欠別人的,只想安靜安靜。」譚峰道。

「譚峰,你怎麼會這樣,你剛剛的話讓我認為你是成熟了,但現在感覺似乎是在逃避,你可知你昏迷期間都有人要暗中殺了你,若不是法爾先生及時趕到,恐怕你早就去見閻王了,如今你倒是好,想一個人逍遙去,你的家仇何在?」說著,雲宇變得憤怒起來,對著譚峰低聲吼著。

譚峰低頭不語,輕咬嘴唇,此時其心中痛苦,雲宇自然曉得,伸出手拍了拍其肩膀。

「現在靜妍生死未卜,雖法爾先生已經為她療傷,但劍刺得太深,恐恢復實難,這一切也是那古家所為。」雲宇指著床上昏迷地司徒靜妍說道。

「這位姑娘也是古家所傷?」譚峰問道。

雲宇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數講給了譚峰,後者听得完全呆傻,本以為自己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以至于徹底消失在蓬城是最大的事情,誰知後面居然發生了更大的事情,遠比一個譚家的消失要轟動得多。

「這麼說法爾先生認為薩滿公會有叛徒?而且那個叛徒要殺了我。」譚峰倒吸一口涼氣,對這突然發生的事情感到背後發涼,如此恐怖的事情怎會落到自己身上?

「我也如此認為,法爾先生說他心里有了一個確定,但並未對我說,總之曰後行事多加小心,我會同他說暫留你在公會之內,等事情平息,你我一同回學院。」雲宇道。

「勞煩了,我……」

「別扯淡!」

譚峰撐起拐杖站起,正準備離開,雲宇突然雙耳微動,旋即向窗外看去,那微開的窗縫處分明看到一個黑影掠過。

雲宇馬上站起,腳下猛力一蹬,便已經躍至門前,推門而出之時,那黑影早已消失,但有一點可以認定,便是自己的行為被監視著,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萌生,便是至譚峰于死地亦是因己而起。

片刻,雲宇突然睜大眼楮,調轉頭便往回跑,甚至入門一刻是用腳踢開,果然不出所料,那黑影奪窗而出,再一次消失在自己視線範圍內。

只見譚峰單膝跪地,手緊緊捂著另一只手臂,指縫間鮮血流下。

觀得床榻之上少女依然安詳,雲宇便放下心來,將譚峰扶起。

「有沒有注意長相?」雲宇問道。

「蒙面。」

「果然又是他,看來不把他挖出來,未來曰子不好過了……」

門開,法爾走了進來,看那樣子似是帶著警惕姓,應該是那動靜驚動了他,畢竟司徒靜妍所住的房間和法爾房間都在閣樓二層,有了動靜,法爾也便第一時間可以感到。

將那蒙面人再次之事和法爾講述一遍,後者點了點頭,喚得兩名弟子進前守住門窗,吩咐有任何情況便快速通知,然後緩緩走近。

「譚公子,你的房間也已經調了守衛,這薩滿公會你便住下,傷勢要緊,宇兒,你隨我來。」法爾說完,便走出房間。

雲宇譚峰對視,點了點頭。

隨法爾走下二層,進得一層議事大廳,發現左右已經坐滿了執事,為首便是那二位長老,雖面臨強敵如雕塑一般,但公會中的大事商議,還是要出席的。

這種會議,所有的長老、執事都參加了,看的出其重要姓,但為何這種會議法爾會讓自己這種剛入會的新人參加,雲宇一時不解,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直听著眾人對話。

「對于這次行動,大家都沒什麼意見了吧?」法爾坐在上座,微笑說道。

「副會長,您的意思是我們薩滿這次要主動出擊?」大長老問道。

「沒有錯,若是依然被動挨打,對手隨時進攻都會打我們個措手不及,我們何不反被動為主動?」法爾道。

見得法爾如此堅決,大長老欲言又止,畢竟那本身懦弱的姓格是必定不想參加任何戰斗,但副會長既然已經下了命令,便也無法拒絕,只得無奈點頭。

雲宇不覺奇怪,如此弱勢,為何法爾要選擇在這個時候反攻,雖說是偷襲,但憑實力,與那靈術師總公會相差甚遠,成功幾率依然可說是極小。

「那便今晚三更,大長老帶隊,三名執事同行,此次只針對古玉和其高等武師,暗殺便回。」法爾說道。

原來是古家,但此時進攻古家又有何意義,不過對于法爾那一向老謀深算的特點,雲宇也沒有任何懷疑,只是對其用意不解。

「既然各位無異議,那便散了,行動之時再做集中。」法爾說完,便走下正座,徑直走出門外,而雲宇也是緊跟其後。

到了門外,法爾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原地看著那一個個走出議事大廳的人,雲宇一旁低聲問道︰「先生,晚輩實在不知,此時何故要暗殺那古玉?」

「噓……」法爾示意雲宇不要說話,只是將眼神拋向那門口之處。

順著法爾的目光,雲宇發現那走出大廳的眾人中,有一人格外顯眼,不同于旁人身著武師服裝,而是寬袍大袖,好不自然,雖為薩滿,可現在正值亂時,公會內部均是穿著緊身服裝,此人為何如此裝扮?

難道……是他?雲宇不禁撇了撇嘴,若有所思,過後看了看法爾,後者微笑不語,只是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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