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步天下•小邪後太誘人,第29章他娘子是誰?
絳顏心頭滑過一絲愣意,微微側頭,就看到一身紫色衣袍的即墨斕斜躺在床鋪上,手里有一下,沒有一下的玩弄著寬大的龍鳳足環。愛
她不由自主的擰起眉心,至離開帝都之後,四國的兵馬就一直跟在奴隸隊伍身後,與他們保持著數十里的路程前行。
「你怎麼會在這?你們的兵馬呢?」
即墨斕見她沒有喜意,揚了揚長眉︰「本王是偷偷跑過來的!」
「現今的天史國,四處慌亂,太子雖搶回皇位,但,畢竟只是剛剛上位,還有許多余孽並未全部清除,不僅如此,還有隱藏在各處的山匪也到處作亂,奴隸們也趁勢暴起,而你,一個人過來,不會覺得不妥嗎?檑」
即墨斕唇角彎起淺淺彎度,漂亮的鳳目閃爍著濃濃愉悅之色。
他可以把她這話當作關心他嗎?
那,他總算沒有白來憨!
絳顏望著燭火下的絕魅容顏,邪肆夾著幾絲俊媚,讓她覺得格外的誘.人。
「天色不早,我要睡了!」她抱胸走前,伸手就想把他趕下床鋪︰「窗口就在那邊,走前別忘了關窗子!」
即墨斕見她伸手過來,忽地出手,手里金色足環往她手腕上一扣。
豈料,並沒有如願的套進她的手里,而是踫到一塊硬物。
即墨斕探手一模,那塊硬物包住她的大截手腕,長度幾乎蓋上手肘。
他蹙了蹙長眉︰「你手腕上帶了什麼?」
絳顏狐疑盯著他里金色瓖紫玉的足環,而且有些眼熟,像在哪里見過似的︰「我才要問想要干什麼?」
即墨斕目光微閃,擺弄著手里的足環︰「你曾經送過本王一塊玉佩和一支簪子,本王就尋思著,不能讓你一直吃虧,所以,本王就把從小戴在身上的足環送你。」
有這麼好心?
絳顏眼里透出一絲懷疑,睨眼他上的金色足環︰「你的足環會不會太大了?」
「足環可以縮大縮小!」
即墨斕邊說邊卷起她衣袖,里面除了藏一堆各種暗器,還有一塊用來負重鍛練的鐵護腕,單單用肉眼看,就覺得有幾分重量。
他用足環輕輕敲了敲鐵護腕,眼底染起了幾分笑意︰「你這兩年該不會一直就待帶這個吧?」
絳顏有些得意的哼哼兩聲︰「不然,以你這麼高大的身軀,我能抱得動你嗎?」
這兩年來,除了沐浴的時候,她身上一直都帶著鐵護腕。而且,鐵護腕已經算輕了,剛開始鍛練的時候,負重更多。
即墨斕听到她的話,嘴角的上笑意又擴大幾分︰「你腳腕上,該不會也有吧?」
他挑起她的腿,往小腿上一模,果然,**的。
即墨斕指了指她左手上的鐵護腕︰「拆下來!」
「不拆!」絳顏把護腕當寶似的把它藏回衣袖里。
即墨斕盯視著她的面容,微微眯眼,隨即,松口說道︰「好吧!本王不勉強你,本王要走了!」
咦?
絳顏迅速抬頭,有些詫異看著他。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真的不逼她把護腕給拆了?
可是,他怎麼看都不像好說話的人啊?
哼!
也許,他就沒有心要把足環送給自己。
即墨斕望著吃驚的面容,嘴角微微一勾,轉過身,就往房門口走了過去。
絳顏全身一僵,猛然站起,以迅雷般的速度,擋在房門口,怒瞪著他道︰「你你想干什麼?」
他不知道門口外頭都是奴隸嗎?
他這一走出去,不知會有千萬雙直盯著他瞧嗎?
而且,他們之間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最重要的是,他是石瀾國與蒼域國的王爺,不管外面的奴隸認不認識他,從他的華麗衣袍,與高貴的氣質,就能引起一陣***.動。
即墨斕好笑望著氣呼呼的小臉︰「本王能干什麼,開門,自然是要出去啊!」
絳顏往對面窗口一指︰「你從那里走。」
即墨斕瞥眼窗口,眉心優雅一挑︰「以本王的身份,怎能做偷模、小人行徑之事?」
絳顏切的一聲︰「那你來是從哪來進來的?」
廂房外頭,不管是長廊,還是大院,都擠滿著許多奴隸,他想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下就潛進來,除非會隱身術,不然根本辦不到。
即墨斕嘴角噙起邪氣的笑意︰「你把左護腕拆了,本王就告訴你,從哪進來的!」
絳顏側頭不看他︰「不稀罕知道!」
頓時,廂房里安靜下來,只有外頭小聲的談話聲。
絳顏疑惑回過頭,卻見即墨斕低著頭不語。
她略為遲疑︰「你」
「本王初次送人東西,卻屢遭拒絕,也不知道你是嫌棄本王送的東西過于廉價,還是,本身就討厭本王所給的東西。」
絳顏看不到他的表情,劉海遮住他的眼目,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卻從他聲音里听到了自嘲、低落,沒有以往的自信。
「怎麼可能」
他的足環一看就知道是名貴之物。
「那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本王?」
絳顏臉上閃過古怪之色。
她能跟他說她的護腕還可以拿來當盾牌使用,在別人揮劍過來,在沒有兵器或是在避不及的情況下,可以擋劍一用。
呃,好像這個不是理由。
模模自己的心,應該說她其實是很高興即墨斕送她東西的。
而她,說來說去,也只不過就是不想讓即墨斕這麼快得逞,以免以後被他吃定了。
最後,絳顏還是伸出了左手︰「你幫我戴!」
眼前的男子,像是生氣似的,就是不回過身。
「你要不戴,那我出去了,廂房留給你!」
絳顏毫不猶豫的轉過身,正要打開門,身子突然騰空而起,被扔到了床鋪上。
下一刻,即墨斕整個人都壓在了絳顏身上,與她耳鬢廝磨︰「小丫頭,本王要拿你如何是好!」
這小丫頭,有時候軟硬都不吃,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絳顏在即墨斕看不到的角度,壓不住唇角歡愉,美滋滋的勾起。
即墨斕撐起上半身,拉起她的衣袖,解開左腕上的護腕,然後,細心地為她戴上足環。
絳顏望著精美的金色足環,在這一刻里,總覺得即墨斕給她帶的不是足環,而是一枚戒指,有種牢牢被他套住的感覺。「無論是沐浴,還是入睡時,都不能解下來,必需要時時刻刻戴著它,知道嗎?」
即墨斕趁她分神之即,猝不及防的在她女敕唇上印下一吻。
絳顏擰了擰眉。
怎麼覺得他這話越听越像是在結婚時的宣誓詞。
即墨斕見她仍在出神,忍不住再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听到?」
絳顏沒好氣白他一眼︰「知道了!而且,我還會隔三差五把它擦得亮亮的,視它如己出,讓它記不起你這個親爹,可以了嗎?」
即墨斕被她這話逗笑,輕刮她的鼻子。
他一個翻身,把她帶進床鋪里,
絳顏輕推把她摟得緊緊的即墨斕︰「你不會是要在這里過夜?」
「怎麼?收了本王的禮物,就想著要趕本王走了?你這過何拆橋也太快了!」
即墨斕輕哼,把她壓在他的懷里︰「別再亂動,不然」
「不然如何?」絳顏才不怕他。
即墨斕輕咬她的耳垂︰「把你吃了!」
絳顏動作一頓,感覺他噴的氣息,越來越熾熱,甚至有些粗重,並且,感覺到低在她下月復,有些異樣。
「你」她輕咬著下唇,望著他漂亮的眼目,猶豫片刻,才小聲說道︰「你要不要到外頭消消火。」
她又不是不懂世事的小丫頭,對男人的那方面,她還是挺了解的,尤其身邊還有一個冉夏,對她的‘性’教育,可是,有好好把關的!
即墨斕望著媚人的容顏,特別是咬唇的模樣,超發的誘.人,還有她那引人遐想的話語,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定力。
他忍不住低咒一聲︰「該死!」
即墨斕迅速把她壓在他懷里︰「不許再說話!」
絳顏不再亂動,就靜靜地任由他緊緊摟著,由于十分疲憊,不稍一會,漸漸睡了過去。
即墨斕听到懷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才緩緩地松開她,微微一嘆,在粉唇上印上一吻。
隨即,抬起修長指尖輕輕劃過她細致臉頰的每一個地方,動作十分溫柔,就怕吵醒懷里的人兒。
待他們出關之後,他們又不知何時,才能見上一面。
尤其她身邊有一只黑烏鴉,讓他更是不放心。
他必需想個法子,把她栓牢了才行。
即墨斕一夜未眠,眼看天際泛白,他才悄悄起了身出了城,趕回他們所扎的營地,距離商城有五十里路遠。
日出從東邊升起,照射在一頂頂的帳篷上,明媚一片。
即墨斕回到營地,未進帳內,就看到一旁的帳篷前,坐著公西冉遷與公西冉夏、即墨駿銘三人。
他們正吃著早膳,見到從外回來的即墨斕,臉上閃過一絲古怪之色。
「斕哥,你昨夜去哪了?」即墨駿銘先出了聲。
即墨斕接過士兵遞來的粥水︰「本王只是四處溜達,怎麼?有事?」
此刻,他心情非常愉悅,想到昨夜的事情,嘴唇情不自禁的綻開笑意,在日光的照射下,隔外的魅艷。
三名男子微微一愣,即墨駿銘忍不住問道︰「斕哥,看你昨夜應該不是出去溜達這麼簡單吧?」
即墨斕也不掩飾,點了點頭。
即墨駿銘露出興奮之色,賊賊地的一笑︰「老實交待,昨夜去哪了?」
公西冉夏與公西冉遷都好奇的看著他。
「多事!」即墨斕沉下臉,喝起粥水。
即墨駿銘嘟嘟嘴︰「我是在關心你嘛!」
公西冉遷溫潤一笑,打趣道︰「皇叔祖,該不會給我們去找叔祖母吧?」
即墨斕揚了揚眉,嘴角上再次揚起魅艷笑意,卻不作答。
即墨駿銘看到即墨斕再次笑起,驚呼一聲︰「真的?假的?」
即墨斕輕哼一聲︰「本王也是時候成親了,有何大驚小怪。」
「是誰家的姑娘榮幸被斕哥看上?」
即墨駿銘心底就奇怪了,就出去一夜,就找到了心儀的姑娘?
公西冉遷笑著道︰「回去之後,本宮定要把這事告知父皇,到時,讓禮官來提親。」
即墨斕垂下眼目,遮住閃爍的眸光︰「不用,本王昨夜已經提過親,而且,聘禮都下了!」
「聘禮?」即墨駿名好奇問道︰「斕哥,你都給別人什麼聘禮了?」
公西冉夏也忍不住插嘴︰「皇叔祖,聘禮可不是用銀票就能打發的,至少要莊重。」
他們一路隨行,何時見過他帶著聘禮,唯一可能性就只有銀票。
即墨斕低吟一聲︰「這」
他抬起眼目,看向公西冉夏與公西冉遷︰「你們可記得太上皇給本王的那把鑰匙?」
公西冉夏與公西冉遷心底‘咯 ’一下,他該不會是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人了吧?
即墨駿銘面色也閃過緊張之色。
公西冉遷一擰眉︰「皇叔祖,你該不會」
即墨斕絕魅唇角劃開柔和的弧度︰「是的,本王把它贈給未來的娘子當聘禮了!」
他仿若沒有看到他們吃驚的神色,優雅的端起碗喝著粥,擋住唇角上冷笑。
三人心底是又氣又急又都驚訝的瞪著他。
他娘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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