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慕一見人來了,立刻就開始哭訴,眼淚掉個不停,任誰看上去也是個嬌弱的模樣,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她被欺負了,「你們怎麼這麼久才來,這個女人不僅傷了我的人,還殺死了我的小狼,你們一定要將她處決掉。」
說這話的時候,筱慕的眼神閃過一絲狠辣與爽快。
衛兵听了筱慕的話,要上去抓了譚玥,譚玥嘲諷的一笑,開了口,「防衛兵是麼,你們的職責是什麼。」
「當然是保護民眾的安全了。」
「那麼若是有人想要對我不軌,該如何。」
「自然是觸犯了法律。」
「那好,就將那幾人抓起來好了。」
「你!」隊長一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暗自咬牙,不能得罪筱家族,「可是地上的兩個人總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吧。」
譚玥冷厲的眸子望過去,那隊長心下一虛。
「事情是這樣的。」譚玥先是將狼犬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表示了一下自己是正當防衛,還有狼犬也是筱慕自己將刀子戳進去的,與她無關,「在場的眾位都可以作證。」
「她撒謊。」筱慕大喊。
但圍觀的群眾沒有一個會站在她那一邊的。
隊長擦擦冷汗,筱慕的事情早就听幾位前輩說過了,沒想到自己怎麼就遇上了,今天真不該值班的,不管怎樣,先帶回去再說吧。
譚玥見防衛署的不打算處理筱慕,正要站出來,身邊充當木樁子許久的暗五忽然走了過去。
「這位是韓將軍的客人。」極有分量的一句話讓在場的眾位都大吃一驚。
隊長一下子僵住了,心里叫苦不迭,揮揮手,這事情他管不了,「撤。」
「喂,你們怎麼不抓她啊,該死的!」筱慕跺腳。
然而防衛署的早都跑遠了,呼啦啦地來,呼啦啦地去。
譚玥站直了身體,淡淡望了暗五一眼,倒是省了自己許多功夫,暗五重新走回她身邊站定,表情淡定,扭過那張女圭女圭臉對著譚玥點了下頭。
收回視線,譚玥揚了揚自己手上多出來的東西,「至于這枚戒指,我就笑納了,當做你的賠禮。」
正好沒了鑽石戒指總感覺手上空空的。
筱慕這才後知後覺地模向自己的左手,大叫一聲,想要沖上來卻被張利給拉住了。
那枚戒指是筱家傳家寶,祖先傳下來,據說里面藏著個秘密,但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而且歷代傳女不傳男,這戒指的重要性,她很清楚,要是弄丟了,筱年生一定會罵死她的,緊抿著下唇,不甘心地瞪過去,可是只有兩個人根本打不過譚玥。
今天原本還以為能找個樂子,沒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
戒指是玉制的,並不大,戴上去剛好,戒面雕刻著團團繁復的花紋,還蠻好看的,溫潤的玉石映襯著縴細白皙的手指,倒是平添了幾分的唯美。
譚玥抬頭看看蔚藍的天空,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筱慕被張利壓著身子,不滿地看向他。
「你沒听見麼,她是韓將軍請來的客人,到時候只要我們等到她離開,沒有人幫著她的時候再下手就可以了。」張利壓低了嗓音說道。
「暫且先听你一回。」筱慕的聲音中充斥著惡毒,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那女人。
最後這件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
筱家雖然霸佔著基地的首領位置,但大部分的軍隊還是控制在韓澤手里,亂世有兵權的才是硬道理,他們還不敢鬧得太凶,萬一惹怒了韓澤,他們筱家肯定會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