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川指了指一旁餐桌上不知道何時出現的酒杯,意味深長的說道,「只要寶貝兒把那杯酒喝下去,我就放過你!」
慕北川的小心思蘇晴久怎麼會不知道,五年前的蘇晴久酒量不堪一擊,只要一喝多就會乖乖的任他擺布,可他不知道的是,五年的時間她早已經在酒桌上練就了一身金鐘罩鐵布衫了,這點酒難不倒她。愛睍蓴璩
「說話算話!」她挑眉問他,挑釁的意味十足。
慕北川點點頭,「一言九鼎。」
蘇晴久知道慕北川會說到做到,于是示意他放手,慕北川如她所願放了手,她走到餐桌旁,端起酒杯,將酒一仰而盡於。
一股***的液體順著喉嚨直接燒到胃里,蘇晴久撫著自己的喉嚨一陣咳嗽,這酒真的很烈啊!
慕北川在一旁果真沒有在阻止她走不走,蘇晴久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筆直的朝著門口走去,一步兩步三步都很正常,第四步嗖的下就癱軟了下去,慕北川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在她耳邊低語,「就知道你的酒量不好!」
蘇晴久的頭一瞬間就變得暈乎乎的,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可是平時那點酒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啊!怎麼會這樣祝?
「那個酒是不是有問題?」她扶著額頭,虛弱的聲音滿是指控。
慕北川發誓般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那酒百分之百沒有問題!」隨後單手將她扶起,將她穩穩的控制在自己的懷里。
蘇晴久頭疼的像是要炸開一樣,軟軟的趴到他的胸前,慕北川一笑,彎腰將她橫抱起,腳步穩健的朝樓上的主臥室走過去,到了門里,他還很瀟灑的空出一只手將門關上上了鎖。
蘇晴久的身體熱的受不了,她一邊扯著衣服,一邊不受控制的在床上磨蹭著,慕北川毫不客氣的趴到她的身上,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蘇晴久被這股力壓的直皺眉,雙手下意識的去推。
慕北川將她的一雙小手拉過來,放到唇邊吻了一會,隨後單手控制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另一只則輕輕松松的游走在她的身體上。
從上面到下面,如履平地,蘇晴久難受的扭動著,臉上的紅暈越擴越大,身體也越來越熱。
剛才她身上的襯衫已經被她解開了幾個扣子,隨著剛才的掙扎,上半身的春光已經若隱若現了,而她修長的腿上的牛仔褲也褶褶皺皺的,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慕北川單手挑開她上衣的扣子,一顆接著一顆,直到她的上身只剩下乳白色的胸衣遮擋住著她的春光。他修長的手指就像彈鋼琴一樣,在他的身體上流暢的行走,到了下面,他又很熟練的解開她牛仔褲上的扣子,隨後半拉半拽的將褲子退到她的腳踝處。
蘇晴久顯然還沒有完全失去意志,她知道慕北川是故意的,也肯定對剛才的事情算計好了,就等著她往下跳,她真傻,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都被他耍的團團轉,居然還會相信他的鬼話。
氣憤歸氣憤,但她現在渾身無力,根本就反抗不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想著,她就感覺到一股熱源貼著她的腿根慢慢的移動到深處。
那股舒適的磨蹭感覺令她忍不住低叫了出來,而這聲魅惑般的申吟出聲,徹底將慕北川所有的理智都給打破了,他不能在繼續挑.逗下去了,頭上和脖子上因為隱忍,已經青筋暴起了。
他的唇貼近她的臉,在上面磨蹭了好一會說道,「寶貝兒,這五年有沒有想過我?」
想過他?
他怎麼會問這種問題?明知道她會想,明知道她……忘不掉。
她咬唇忍著他的手帶給她身體的一***快感,竭盡全力的想抵抗他熟練的技巧帶給她的舒適和渴望。
顯然慕北川已經控制住了身體和心里的那種極度的渴望,五年,他在充滿痛苦的五年等到今天,又怎麼差這一會兒?
他能等,並且很有耐心的等。
蘇晴久感覺他突然不動了,酒精的襲擊令她的理智越來越不清楚,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她痛苦的扭動著身子,感覺身體正在遭受著前所未有的燎原的感覺,再過一會兒,她就要被這股大火燃燒殆盡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她的聲音媚的仿佛能夠擠出水一樣,因為呼吸的急促,尾音被迫被拉長,響在室內,別提有多麼的勾魂攝魄了!
「慕北川——」她又叫了句,調整焦距,想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無奈頭頂的燈光太過刺眼,而他的眼神又那麼的迷離,她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和他眼楮里的情緒,她急的都快哭了。
雙手被他的一只手控制在頭頂不說,她的雙腿也被他的雙腿纏住,她根本就不能動,只能看著他。
他的衣服幾乎都在身上,優雅的像是剛從宴會歸來的王子,反觀自己救狼狽的狠,全身只剩下貼身的內衣褲,被他壓在身下,早就沒有任何優勢。
她的逞強和她的倔強都被他看在眼里,他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就那麼仔細的打量,審視,想從她的臉上看到這五年的想念,看出這五年的孤獨,看出沒有他,她過的多麼不好。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她的容顏跟五年前給想必根本就沒什麼變化,皮膚的白皙的依然如瓷女圭女圭一樣,身體上的皮膚更是吹彈可破,完全看不出來是生過孩子的女人,躺在白色的大床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簡直能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逼瘋。
而第一個瘋的人,首當其沖就是他慕北川!
「蘇晴久,蘇晴久,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為了你,我這十年過的……」簡直生不如死,你知道嗎?
前五個年頭,他在監獄里體會了所有的世間最悲慘的事情,生死離別的愛情,轉瞬即逝的生命,被他看得透徹。
後五個年頭,他在病魔與醫院里堅強的進行復健,只為有一天可以將她護在羽翼之下,不再讓她承受一絲一毫的風吹雨打。
「慕北川,那你又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嗎?」蘇晴久的眼楮帶著朦朧的清明,一瞬不瞬的盯著慕北川的俊顏,近在咫尺卻好像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我也不能眠,想你想到發瘋的時候,你在哪里?晴天哭鬧到天明,我累的筋疲力盡的時候,你又在哪里?我一個人牽著晴天的手走在大街上,讓他羨慕著別的小朋友有爸爸的時候,你又在哪呢?」
「你現在憑什麼對我說你過去五年的種種,我告訴你,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說你遭受的!因為你不配。」
酒精在大腦里作祟,卻讓過去的那五年的情景像電影般在她的腦海過濾著,那麼清楚,也那麼痛心。
「你現在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又算什麼?你明明已經有妻子了,為什麼……」
她的臉充滿了悲傷,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前的那種恐懼和悲傷,知道要與愛人分別時,那種痛徹心扉的表情。
慕北川深深的看著她,「我沒有結婚!」
沒有結婚?
蘇晴久反應遲緩的腦袋過濾著這句話,她蹙起眉頭,「你撒謊!」
「我沒有,是真的!我……沒結婚!」他壓在她身上的力度變輕了,他一側的手臂撐起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也不再控制她的雙手,而是挪到她的臉上,呵護備至的撫模著她臉上的紋理,清楚楚楚的撫模著。
蘇晴久雖然暈,雖然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不過他說的每一句話她都听到了,並且清清楚楚的。
他說他沒結婚,那麼這五年來,他都是一個人?沒有妻子?沒有孩子?更沒有她想象的恩愛非常的畫面?他過的不好?
就在她想這些想到非常糾結的時候,一道俊顏直接覆了上來,結結實實的堵住了她的唇,也結結實實的堵住了她腦子里正在飛揚的思緒,因為她現在全身的感官都在感受著他帶給她的那種沖擊和顫栗。
他消失在她的生命中五年,那麼那麼久的時間里,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堅強的,獨立的,而且是無堅不摧的。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她是有多麼渴望他的懷抱和溫度,多美的希望他回到她的身邊。
想他想到不能眠的那些個日子里,她靠著以前瑣碎的溫馨記憶,撐過了那麼多個日日夜夜,而今當他近在咫尺的時候,她才知道那種想念是有多麼的刻骨銘心。
她的雙手鬼使神差的吊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的吻深深淺淺的落在她的唇上,他並不溫柔,呼吸也很急促,貼在她胸前的滾燙皮膚里傳來的心跳聲,那麼快,也那麼有力。
到了這一步,她也不想刻意的去拒絕,也不想再去找什麼借口,她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做親密的事情,既然他那麼熱情,也那麼急切,她似乎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想到這,她更加的配合他的掠奪,從上到下,從前面到後面,她都極盡的配合他,慕北川終于結束了這個長長的熱吻,整個身體嚴絲合縫的覆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蘇晴久,今晚你就別想睡了!」
說完,她的衣服被他一件又一件的月兌掉,而他的身上依然穿著襯衫和牛仔褲,時間長沒有踫過她,他根本只知道逞獸欲,也不管她疼不疼,他太想她了!
蘇晴久感覺他的吻越來越密集,落在身體的每一處,直到他的一只手鑽進她的兩腿之間,慢慢的制造著曖.昧溫暖。
一股尖銳的疼痛傳來,她的手指在他的背後劃了一下,「你的腰帶咯的我好疼,還有你襯衫的扣子……也好疼。」
慕北川這才從她的身上離開了一點,她的胸前和小月復上有很多紅印,大概都是他的襯衫咯的,而她的腿上也有不少的紅印子,估計是腰帶弄的,他趕緊解開自己的襯衫扔到一邊的地上,褲子也是,很快兩個人都光溜溜的了。
他健碩的雙臂撐在她上身的兩側,深邃的雙眸緊緊的糾纏著她盈盈的水眸,一只腿從下方切入到她的兩腿之間,一只早已經徐積薄發的硬物逐漸接近她的底下,她的腿甚至敏感的感受著那股熱源。
他沒急著進去,而是拉過她的手,讓她握住上下***,蘇晴久本身臉就紅,這下子更紅了,在燈光下,特別的令人想狠狠的佔有。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那股悸動,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感受他的熱情和他的想念,至于怎麼佔有,他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和……機會。
她的指甲長,手又顫抖著,一不小心就在上面刮了一下,慕北川叫了下,她的雙腿在他彎曲的雙腿上,她躺在那,他則是曲跪在那,可以完全的俯視她,並且看到她的每一個表情。
听到他叫,她迅速的撤回手,他怎麼肯,又抓了過來。「手指甲怎麼那麼長?」
慕北川密黑的發在燈光下特別的光亮,深邃的五官染了一層***,看著她的時候,特別讓她害怕,她的身體本能的縮了縮,向床頭挪去。
他雙手拉過她的兩條腿,她剛挪出的距離又被他拉了回來,他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她,她的手根本就失去了知覺,又羞又憤的麻木工作著。
顯然這樣也不能讓慕北川滿意,他突然低身,唇湊近她的耳邊,「老婆,我還沒有嘗過你上面的嘴的滋味……」
「不要!」她想都不想的拒絕,慕北川不著急,在她的耳朵上吹著氣,不時的還有舌頭去描繪她耳朵上的肉,甚至鑽進她的耳洞里,一陣摩挲。
「讓我感受一下,嗯?」說著慕北川已經有所行動了,她拉過她,讓她趴跪在床邊,自己則坐在床上,等著她的小嘴過來。
蘇晴久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羞憤難當的就要跑,可是卻被她一把抓回來,他循循善誘的先讓她的手模著他的熱鐵,隨後壓下她的頭,將熱鐵謾慢的湊近她。
蘇晴久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時鬼迷心竅,真的就張開嘴了,于是慕北川得逞了,感受到她嘴里的溫度和濕度,一時間別提有多興奮了。
異物進來的感覺令蘇晴久有了干嘔的感覺,尤其他有時候會將分身抵在她的喉嚨深處,她吞咽的想把它擠出去,卻不料這樣的動作令慕北川非常的興奮,于是按住她的後腦,快速的動著。蘇晴久痛苦的蹙著眉頭,忍受著他的獸欲,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蘇晴久也越來越難受,舌頭不經意的一動,卻惹得慕北川仰頭吼了聲,隨後一陣快速的移動,一股熱源射出,曖昧的津液全數的進了她的嘴里。
他出來後,她單手撐著身體,虛弱的捂著喉嚨,就是一陣咳嗽,慕北川笑著拉過她,看著她滿嘴的白色更加的興奮了,于是直接吻上她的唇,兩個人的嘴里都是剛才的產物,曖.昧的令人靈魂都開始悸動了。
他終于舍得放開她了,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該休息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讓他再有動作了,慕北川听後,直接理解為,「老婆,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伺候你休息的!」
說完還不忘擺正她的身子,又硬又壯的身子壓到她的身上,「好戲才開始,不過你想休息也沒關系,我會讓你在休息中也很舒服的!」
慕北川在她的胸前折騰了好一會,又搓又揉的,隨後他健壯的臂膀將她的雙腿分到最開,悄悄靠近,熱源抵上。
蘇晴久等著他的下一步,他卻遲遲沒有動作,她累的本來是閉著眼楮的,這時候不滿的睜開眼,「你到底在干什麼吶?」
蘇晴久的身上到處都是紅色,尤其以頸項、胸前和腿根處最為明顯,有的已經是青紫色了,可想而知他剛剛是怎麼蹂躪她的。
這些她都不計較了,可是他已經吊胃口吊了一晚上了,到底想怎麼樣?
蘇晴久已經很不爽了,一股女王範油然而生,「慕北川,要就快點,不要就滾開,我要睡覺……」
就在她發著女王範的講話的時候,一股異物瞬間的闖了進去,她悶哼的叫了聲,「好疼……」
慕北川彎下腰,將她的身子抬起來,與他面對面,而他的雙腿直接放到地面做支撐,蘇晴久不滿他剛才的表現,扭動的厲害,慕北川的鼻尖抵住她的,「別動了,再動你就掉地上了,不知道咱倆現在這個姿勢,你多危險嗎?」
蘇晴久臉紅了,瞪著他,慕北川也回視她,一副好心沒好報的樣子,「我本來想等你全部適應的時候再進去,我沒想到你這麼心急……」
蘇晴久趕緊抬起一只手捂住他的唇,「別說了!」
慕北川笑的更深了,摟著她縴腰的雙手一動,他就狠狠的頂了上去,她沒設防,叫了很大一聲。
慕北川眉眼都是笑意,輕松的取笑,「叫這麼大聲啊!你不怕把晴天吵醒?」
「別說了!」蘇晴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整張小臉直接埋進他的肩膀里,雙臂緊緊的呆在他的頸項間。
慕北川特有的氣息全部都噴灑在她的一側頸項上,他的唇密密麻麻的在她的肩膀上落下,手上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大。
為了不像剛才那樣丟臉,蘇晴久空出一只手捂著自己的用牙咬唇的嘴,他輕松的空出一只手,將她的手拉下來,「要是受不了就咬著我,不要咬唇了,本來就腫的高,明天早上起來還不知道腫成什麼樣呢?」
蘇晴久憤恨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就不客氣了!
于是一口尖銳的小牙咬住他的肩頭,力道不輕,他卻不覺得疼,雙臂還是有力的控制著她的身子,讓她在他身上深深淺淺的動作著。
許是分別的時間太久了,誰都沒有喊停,就這樣纏綿到了很晚很晚。
蘇晴久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昏了過去,他當然不能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于是就會用實際行動將她喚醒。
她也求饒,雖然心里不甘願,但是求饒的話還是說了,他甚至會流氓的讓她叫他好哥哥什麼的,她都如他所願,又輕又媚的叫。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好像是她的話不是在求饒,而是在激勵他一樣。
就在這樣奇怪的求饒與他的凶猛之間,蘇晴久終于徹徹底底的累暈過去了,慕北川也有些累了,深深的撞了幾下,將熱源釋放出去後,沒退出來,就那麼擁著她睡著了!
夜很深很靜,一對相離了去年的愛人就這樣在極致的快樂中睡了過去。恐怕這個夜也是兩個人分手後,睡的最安穩的一夜。
對她來說是,對他來說當然也是。
晨光中,蘇晴久扶著腦袋,看著橫在自己頸項下和胸前的手臂,因為背對著他,她只有稍微側身才能回頭看到他。
他的頭發密而短,在陽光下特別的晶亮有型,她抬起右手想去模模他的臉,卻被一股力抓住,他突然睜開眼楮看著她,她嚇了一跳,想躲,卻被他頂了一下。
他的分身根本就沒退出去,這時候晨起再加上她剛才的動作,一下子就硬了起來。蘇晴久慌張的往下探,「不要了,太疼了……」
她現在的腰和身子根本就像是被拆了重裝過的一樣,酸疼酸疼的,而且身後的家伙還是精神旺盛的,根本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喂,慕北川,你听到沒有啊?」她看不到他的臉,只听到他剛醒的沙啞聲音,「只要你不動,我就不會動,乖,再陪我睡一會兒!」
蘇晴久雖然氣憤,但是礙于她現在是半個殘疾的樣子,根本就不可能對他做出反抗,于是就听他的話,再睡一會兒。
可是他身下的東西在里面一動一動的,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那個東西越來越大,這怎麼睡啊?
「你出去!」她命令。
「……」
「出去,出去,難受死了!」
「……」
「慕北川,你听到沒有啊?我都要難受死了!」
後面的一直都沒有反應,蘇晴久本來想直接沖破他的雙臂,卻被他突然來的兩下給止住了,他瞬間將她擁到胸前,下顎越過她的肩膀,側臉緊緊的抵著她的臉,聲音輕輕的說道,「我說的話你顯然沒有听到,嗯?」
于是蘇晴久很悲催的又被英勇的慕北川先生無恥的給吃了一回。慕北川先生吃完後,很滿足的放開她,「我再睡一會兒。」
說完,他直接蓋著被子轉過身睡覺去了,蘇晴久瞧著自己的一身紅紫,別提有多悲憤了,想回身給他一腳,卻被門外的響聲打斷了。
「媽媽!爸爸!」
「哎,媽媽在這呢,晴天等一下。」蘇晴久趕緊應了一下,隨便套了件他的襯衫,披頭散發的去開門。
蘇晴天小盆友起床氣非常大,而且由于早上起來沒有看到爸爸也沒有看到爸爸,非常的生氣,也非常的想鬧別扭。
「媽媽,你和爸爸為什麼扔下我?」
「沒有啊!爸爸媽媽只是……」
「哼!」蘇晴天根本就不听解釋,扭著小圓就走進門內了,他穿著黑白斑點的女乃牛純棉內衣,他胖胖的身體走起路來,真的跟這斑點一起,能萌死個人。
蘇晴天就像個抓奸的人一樣,看著滿地的衣服,還有沉睡的爸爸,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于是他艱難的爬上床,在慕北川睡覺的另一側就是一段狂蹦亂跳。
「晴天,別鬧了,爸爸才睡一會,別打擾他。」蘇晴久終于還是不忍心他,想拉過兒子,卻被蘇晴天躲開了,「我不……」
然後繼續無法無天的狂蹦亂跳,蘇晴久這兩天本來就晴天的調皮搗蛋心存怒氣,今早上晴天的表現無疑再次激怒了她,她掐腰,凶狠的語氣道,「蘇晴天,你听不听話?我……」
「爸爸!」蘇晴久話還沒說完,蘇晴天就一坐在慕北川的身上,慕北川大手一拉,拉過兒子,沒睜眼楮,甚至沒有听到他們在說什麼,手模到晴天眼楮上的淚,嘆氣說道,「乖兒子,陪爸爸睡一會,爸爸有些累。」
晴天這才不哭了,乖乖的躺在慕北川的懷里,蘇晴久都要氣死了,而慕北川卻還是這樣的態度,蘇晴久使勁的在他身上錘了兩下才解氣,于是使勁的揉了揉兒子的頭發,「和爸爸乖乖的,媽媽去做飯了。別吵爸爸!」
蘇晴天乖乖的點點頭,果真閉上了眼楮,我在慕北川的懷里睡覺了。
蘇晴久做好了米粥和幾碟小菜後已經是十點多了,早起給爸爸打了電.話,說自己過不去了,蘇靖很理解,末了還加一句,你們好好的,別替爸爸操心,爸爸啊,就是希望你們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啊!
父親的話讓她熱淚盈眶,昨晚的事情她還沒有和他說清楚,雖然知道他沒有結婚,但是確切的想法他還沒有告訴過她,她都不知道怎麼就跟他滾了一夜。
做好飯了後,蘇晴久蹬蹬的上樓,這父子兩還在睡,蘇晴久更悲憤了,昨晚她被折騰成那樣了,嗓子現在還啞著呢,這可倒好,人家可以呼呼睡覺,她卻苦命的做飯,一股憤怒從心底席卷出來。
她走過去,繞到床的另一頭,想叫醒他,可是他此刻的睡相毫無防備,和他懷子的兒子一樣,表情都那麼的純淨干脆。
剛才積蓄的所有的悲憤這一刻全都煙消霧散了,算了,讓他睡吧,于是她開始收拾臥室,昨晚他像頭餓狼一樣,衣服被他撕碎的地上都是,她邊撿邊罵,最後收拾好了後,又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蘇晴天小盆友已經醒了。
他揉著蓬松的頭發和惺忪的眼楮,特別無辜的說道。「媽媽,我餓了!」
「快下來吧,自己去洗個臉,我叫你爸爸起床。」蘇晴久擺擺手,叫他過來,蘇晴天乖乖的下床,跑到自己的臥室里的兒童洗手間去洗漱去了。
蘇晴久剛才收拾的時候,也去兒子的新房間去收拾了一下,看見里面的兒童洗手間的時候,真的是有些感動,不管他是有意無意的,做了這些都能讓她熱淚盈眶。
蘇晴天小,對房間的探究早就熟悉的不得了了,知道自己有一個專用的兒童衛生間,于是剛才媽媽叫他自己洗漱的時候,他就顛顛的過去了。
蘇晴久輕輕的把窗簾拉開,陽光從窗戶落到大床上,還有他半露在外的上身上。
蘇晴久看著他有些疲累的臉,就在想,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會看起來那麼累?這種累,絕對不是與她運動一晚的累,而是長期積累下來的。
她坐到床邊,推了推他,「北川,吃飯了!」
慕北川好像睡醒了,睜開雙眼好一會才有焦距,看到她的臉,笑了一聲,「做好飯了!」
「是啊!」蘇晴久黑著臉點頭,「我哪能像你那麼好的命還可以懶到現在才起床。」
慕北川嘿嘿的笑了兩聲,手臂一拽,將她扯過來,就是一個法式熱吻。
蘇晴久在他胸前錘了兩下,很久他才放開她,她氣喘吁吁的倒在他的胸前,「快吃飯吧,飯菜都涼了。」
慕北川掀開被子,下床想找衣服穿,這時候晴天洗完臉,見父母還沒下樓,于是又跑回來了,剛叫了聲爸爸媽媽,就被全果的爸爸給嚇了一跳。
蘇晴久一嚇,還好是背影讓晴天看見了,蘇晴久趕緊擋在慕北川的前面,尷尬的說道,「晴天,快到樓下等爸爸媽媽!」
蘇晴天雖然疑惑,但是肚子已經咕咕叫了,于是點頭,「那爸爸和媽媽快點,晴天好餓。」
說完就咚咚咚的跑下樓了,蘇晴久回身在他背上錘了一下,「你就不能穿件衣服睡覺嗎?」
「冤枉啊!」慕北川模模鼻子,「早上咱們還……」
「閉嘴,趕緊穿衣服!」蘇晴久臉紅的阻止了他的話,于是也跟著咚咚的下了樓。
等到慕北川下了樓的時候,就看見兒子坐在一側,穿著可愛的女乃牛睡衣,而老婆呢,則穿著他昨天的短袖白襯衫,底下是條居家白短褲。
「爸爸,你來了!」蘇晴天在吃飯的間隙看到慕北川的身影,熱情的叫喚了一聲,隨後又將自己的小嘴塞的滿滿的。
慕北川挨著蘇晴久坐下,面前早都是盛好的粥還有熱好的牛女乃了,他首先端起牛女乃杯喝了一口,隨後慢條斯理的吃飯。
蘇晴久照顧晴天吃飯,有時給他夾個菜,有時候又給他倒牛女乃,一頓飯下來自己沒吃多少。好不容易蘇晴天吃飽了,跳下椅子,說了句,「爸爸媽媽我上樓了。」
嗖一下就沒影了,蘇晴久笑著搖頭,肯定是惦記自己房間里的那些玩具去了。在美國的時候,因為資金緊張,她給晴天買玩具並不多,有的時候還是他特別渴望的看著玩具不走,她才花錢給他買的。
這回不費吹灰之力就有那麼多玩具,各式各樣的,他當然高興了。蘇晴久這才安心的吃飯,慕北川在她身旁,本來她應該沒什麼感覺的,可是昨天晚上那些個禁忌畫面,硬生生的將她的心跳弄快了。
「再給我倒一杯牛女乃。」慕北川輕輕的說。
蘇晴久瞪著他,「牛女乃盒就在你旁邊,自己倒。」
慕北川沒生氣,臉迅速的湊到她的旁邊,氣息均勻的吐在她的臉上,「你給我倒。」
蘇晴久最終屈服于他的暴政之下,咬牙切齒的給他倒上,慕北川滿意的點點頭,「謝謝老婆。」
「哎!」蘇晴久趕緊咳嗽兩下掩飾自己的驚慌,「你可別瞎叫啊,我可不是你老婆,早就離婚了。」
慕北川伸手摟過她,索性不吃了,「那我們就復婚好了!」
「誰跟你復婚,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她抬起手在他的頭上落下一記爆栗,「我才不會再陪你瘋的!」
慕北川伸手將她拽過來,讓她直接坐到他的懷里,「我記得昨晚……在床上,你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啊!」
「那還不是被你逼的!」蘇晴久瞪著他,「我告訴你,慕北川,你不要太過分。」
「昨晚我就當被狗咬了幾下,從今以後你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過我可以允許你一周見兒子幾面……」
長篇大論還沒有說完,慕北川摟著她腰的手用了點力,「是真心話嗎?」
「你……」蘇晴久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于是逼問,「好,那你說五年前跟我離婚後,你和那個佟桐……都怎麼樣?不是訂婚了嗎?」
「我跟她能怎麼樣啊?再說我跟她是訂婚,也不代表結婚,什麼都沒有!」慕北川三言兩語的蓋過去,明顯在跟她打太極。
蘇晴久對這些話不滿意,很不滿意,相當的不滿意,什麼叫訂婚也不代表結婚,他的腦子里在想什麼?
「慕北川,別以為你三兩句花言巧語就想把我哄騙過去,我也不是五年前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女孩了,女人活到現在,不求大富大貴,怎麼也得求個好男人對我知冷知熱的。」
「我跟你已經耗了五年了,根本就不可能再給你時間跟你耗了,如果你還想跟我繼續,我也不拐彎抹角的阻攔,畢竟晴天還需要爸爸,我只問你幾句話,你如實的回答我,過去五年我們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慕北川的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你不相信我?」
「難道你就相信我了?」蘇晴久冷哼,很不屑的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