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休息大廳里,蘇晴久點了杯咖啡,時不時的東張西望。等了半天了,那個司機在哪呢?
「這麼早,你怎麼會在這?」背後,一道男聲響起。
蘇晴久蹙眉,看向直接坐向沙發對面的男人,反問,「那你為什麼也在這兒。」
葉景容笑笑,「蘇二小姐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家酒店是葉氏旗下的連鎖酒店。」
她抬眸,他要不說,她還真不知道。
「這離市立醫院近,從二爺那出來我就在這歇了歇,剛想回自己的別墅,這不就踫上你了!」
「真巧!」她淡淡的回應,並不多話。
葉景容也想這麼說。挑眉,慵懶的站起身,「看你的樣子像等人,我就不多說了,要回去補個眠。」
「好!」
葉景容模模鼻子走了出去,終于認定,她和慕北川都是屬于別扭冷淡的那類人,
隨便的幾句話,就能讓人覺得冷風陣陣。
走到門外,他不經意的回眸,剛巧看見她和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並肩往里走去。內心想著,如果想讓二爺對她徹底的斷了念想,這是個好機會。
想著,他就撥了電.話,「喂,二爺,睡了嗎?」
「有事?」對面的男人聲音清朗,哪有半點睡意的樣子。
「嗯……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慕北川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哦,剛剛在我家的酒店里。我看見蘇晴久和一個男人並肩走了進去,你就……」他話還沒說完,那面就傳來了一陣盲音。
二爺,我話還沒說完呢?
他又朝窗里看了看,該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只好听天由命了。
當慕北川穿著一身病號服趕到酒店二樓的時候,她已經被人下了藥,並且被個猥瑣的男人壓在身上。
那個畫面令他心底的急躁轉變成鋪天蓋地的憤怒,她究竟還是那麼下賤,虧他還想著放過她,從這一刻開始,她休想讓他再心軟。
她身上的男人嚇的跌到地上,一臉驚懼,「你是誰?進來…干…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想讓你死!」他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捏住男人的頸項,男人喘不過氣來,一張臉憋得通紅,漸漸的變成青紫色。
「好熱啊!」床上的蘇晴久扯著衣服,身體里面就像有一把燎原的火,一直在灼燒著她。
慕北川看著床上玉.體橫陳的蘇晴久,憤怒更甚,就在男人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慕北川松開了手,咆哮冷喝,「給我滾……」
男人屁滾尿流的朝門外跑去,興怕他反悔。
門外的光隨著門的關閉而隔絕在外,他看著衣衫凌亂的她,不怒反笑,「蘇晴久,看我怎麼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