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拼命的在他的胸膛前捶打著,而他毫不在乎,越發的瘋狂。
掙扎間,她嘴里用力,慕北川吃痛哼了聲,一股血腥味纏綿在兩個人的口齒之間。
他的吻繼續,絲毫不受影響。
蘇晴久見他無動于衷,狠了心,腳下一跺,慕北川的腳背傳來劇痛,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下,才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口沫交融,幾道銀絲掛在彼此的唇上,曖.昧流動。
她用手背一把抹去唇上的血和口沫,悲憤交加,氣的臉色通紅,竟似厭惡,「慕北川,你怎麼不去死?」
一句話,將空氣中所有的曖.昧全部打破。
他漸漸眯起眼楮,想起以前,往事如昨歷歷在目。
多年前,在她母親的葬禮上,她憤怒的沖過來,也說過這一句。
他冷笑一聲,撫上胸口凸出的疤痕,握緊的拳頭骨節泛白,「還好我命大,沒死了,是不是很失望啊!」
他的身體漸漸逼近她,她踉蹌的後退躲避他襯衫外傳來的冷氣。他血紅色的眼里充滿怒意,駭的她血色倒盡,鈍鈍的低下頭,忍不住渾身一震。
「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他繼續咄咄逼人。
她沒說話,繼續低著頭,挪開腳步,想走過去。
「說話。」他的手毫不惜力的扯著她的手臂,將她拽回來,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她苦澀的一笑,手臂傳來的那股鑽心的疼只是讓她皺了皺眉,「你想讓我說什麼?」
他面黑如夜,怒氣讓他本就削薄的唇更是隱忍成一道凌毅的線條,「蘇晴久,你知道你最讓人惡心的地方是什麼嗎?」
「那就是你露出現在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有你勾-引男人的那套本領,前有楚旭天,後有喬漢光,就以你這32a的玲瓏小豆包,想拴住男人的心,做夢去吧!」
他的話幾乎不留余地,惡毒冷漠的羞辱著她的自尊,以及她早已破碎不堪的靈魂。
「哦,這麼說,踫我的人都該是饑不擇食的了?」她抬眸,將霧氣散出,冷唇譏誚,「想不到慕二少也有那麼饑渴的時候,愛好還那麼特殊,還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她在譏諷他,既然是饑不擇食的人才能踫她,那麼,那晚在廢舊工廠里發生的事,又算什麼?
「踫一個也是踫,踫兩個也是踫,況且我還從沒上過像你身材那麼差的女人,我當然新鮮了,當然,那晚也有可能真的是饑不擇食了!」
她听後,臉色更加慘白,不似人色。
「整理一下你的衣服,看著就讓人惡心!」
話落,他轉過身,他伸手捏了捏眉心,疲累的嘆了口氣。與她之間的關系,他從沒認真的想過,定義過,更從沒深入的剖析過。
可他明明知道她心高氣傲,說那些話會讓她傷心,她的身體還那麼虛弱,可是,他為什麼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