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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澤,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不要再耍這種小孩子把戲。愛睍蓴璩如果我和允哥哥有什麼的話,早就有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如果你們沒什麼,那麼根本就不會在乎我是不是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跡!」

他不想因為這件事吵架,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住。

秦佑澤總是背著她搞一些小動作讓她很生氣。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過來吃東西。」秦佑澤叫她輅。

「我不餓。」洛雪依不想理他。每次,都好像是她無理取鬧一般。

知道她生氣了,秦佑澤拉住她的手,可是被她一把甩開了。但是秦佑澤強制地抱住了她根本不讓她掙月兌自己。

「好了,不鬧了。好好吃飯。」他出聲哄著她駟。

他允許她鬧脾氣,但是不允許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不想吃,我想出去走走,你先吃吧。」

自從那夜之後,他們之間的相處表面上看來和原來沒什麼不一樣,可是實際上,洛雪依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想都沒想,他就開口拒絕道︰「不準出去!」但是立刻他就想到洛雪依的性格倔強,便放軟了聲音「上次鏡雲絕就是鑽了這個空子,所以從今天起,沒有我的陪同,你不要出去。」

一臉我是為你好的樣子。

「我去找月隱總行了吧。」她無奈說道。

「好,我陪你一起。」他也要去找月隱,準備找到了之後好好地揍他一頓。讓他亂說話!

他怎麼突然像個無賴一樣呢?洛雪依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這麼難纏的一面。

他們兩個人向外有去,洛雪依一邊走,一邊說道︰「秦佑澤,為什麼你對允哥哥那麼有偏見還要把他留在府里面?」

「我對你身邊所有的男人都有偏見。」他毫不避諱地說道。

洛雪依停下了腳步,「為什麼?」

「一個男人不想別的男人接近他的女人,還能是因為什麼原因?」

洛雪依沒想到他說的這麼直接,半晌,她說道︰「我們之間是合作關系。」她是想用這句話提醒他。

听見了她的話,秦佑澤站定,看著她,「洛雪依,你就是膽小鬼!」他緩緩地逼近她,「你怕靠近我,你怕會愛上我。洛雪依,我不是鏡雲絕,不要因為他的存在毀了你。」

只是因為鏡雲絕嗎?只是因為仇恨嗎?

洛雪依不確定。越是了解,她越是不敢接近秦佑澤。他太復雜,而她,卻不想面對這種復雜的人。

為了逼她,鏡雲絕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先是赫連允,如果他真的確定她就是洛雪依的話,會不會用整個瀾滄國作為威脅呢?

不是她不想愛,而是不能愛。因為每一個她在乎的人都會因為她而遭殃。只要鏡雲絕存在一天,她就不可能完全自由。

「算了,我會給你時間的。但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秦佑澤不想逼她太緊,可是也不想放過她。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月隱出現了,「佑澤,我有事找你。」

洛雪依明白,很主動地離開了。

「怎麼了?」

「欽天鑒向鏡雲絕通報,說近來每夜都有秀女死去,只要找到一個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選入宮中,便可好轉。」

「哼,欽天鑒?我看就是鏡雲絕的意思。而那個陰年陰月陰日的女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洛雪依吧,不,應該是秦雪痕!」秦佑澤說道。

「是的,我已經推算過了,那個人就是洛雪依。鏡雲絕居然想出了這個辦法想要把她據為己有!他現在已經下令在全國尋找符合要求的女子了,你要怎麼辦?」

秦佑澤皺眉,現在事情的確是有些麻煩。鏡雲絕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他自己把秦雪痕給他送去。因為尋找到最後,矛頭一定會指向這里。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斷袖,所以他不會在意女人的。

給,他心里舍不得。不給,這麼多年的心血很可能毀于一旦。

「靜觀其變吧。」秦佑澤說道。

月隱又何嘗不明白秦佑澤的苦心,看著他為難的樣子,他有了主意。

「寶貝,該休息了。」晚上,看著遲遲不肯入睡的洛雪依,秦佑澤出聲叫她。

「你先睡吧!」她有些尷尬地說道。

秦佑澤哪里肯一個人睡覺,「要麼,過來我身邊安安穩穩地睡覺。要麼,我們做點愛做的事情。」

把她弄到了床上,用被子包裹住兩個人,「上次是為了救你,雖然你真的很美味,但是我會克制自己的。」

洛雪依對他的話還是半信半疑。秦佑澤嘆了口氣,遞給她一根絲帶,不然你把我綁起來。

「不必了,只要你安分點就行了。」以他的武功,就算她把他綁起來,他還是可以掙月兌開的。

其實,這種睡覺方式對于秦佑澤來說無疑是折磨。尤其是在嘗過了她有多麼美味之後。

第二天一大早,秦佑澤就把洛雪依從床上挖起來了。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便已經被他打理好然後帶出門了。

「去哪里?」她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再睡一會兒。」秦佑澤把她抱在懷里,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

馬車走了許久,秦佑澤叫醒了洛雪依,然後兩個人下了車。

看著眼前的茅草屋,洛雪依不解,「這是?」

「怎麼樣,喜歡嗎?這是我的秘密,今天拿來和你分享。」

這里,只有幾間簡單的茅草屋,院子外面便是整片的竹林,安安靜靜的,就像一個世外桃源。

「我很喜歡這里,時不時地就會來這里住一住。」

洛雪依還是不太明白他為什麼帶自己來到這里。

可是秦佑澤說道︰「今天我們做一次平常夫妻。就在這里,沒有報仇,沒有勾心斗角。只有你我。」

屋子里簡單的布置讓洛雪依很喜歡。其實,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東西,只需要有一個愛她的人就足夠了。

他們真的過起了與世隔絕的日子。洛雪依不知道秦佑澤會做飯,而且做的還很好吃。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洛雪依有些好奇。「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啊!」他笑著打趣她。

洛雪依低聲嘟囔著,「我雖然是公主,但是也不會一味地依賴別人的。」

一說到這里,她有些惆悵。她,想家了。

秦佑澤把她擁入懷里,靜靜地沒有說話。其實他是羨慕她的,最起碼她還有親人可以想,可是他呢?

不過,懷里擁著的人讓他感覺心里一暖。現在,他也不是一個人了。

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秦佑澤吻住了她。他吻得很深,讓洛雪依有些招架不住。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推了推他的胸膛,可是他根本沒反應。一咬牙,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感受到了疼痛,秦佑澤放開了她。洛雪依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你還真是會破壞氣氛。」他雖然嘴上抱怨著,可是看著她紅紅的臉頰,還是很開心的。

「因為我不想被憋死。」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呼吸,可是當她看到了秦佑澤灼灼的目光,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沖動。太過灼熱的目光,好像要把她融化一般。

秦佑澤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先一步將她制住,「這里就我們兩個,你還要躲到哪里去?」

「我……我……」洛雪依突然有些結巴,她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快。不再理他,自己一個人跑進了屋子里順便關上了門。

秦佑澤目送著她的背影,居然害羞了。他心情大好,要知道,這種場景可不是每時每刻都能踫到的。

怎麼會這樣呢?靠在門上的洛雪依不解。一定是這里的風景太美了,所以她才會這樣的。

本來說好了她和秦佑澤各住一個屋子,但是半夜的時候,洛雪依突然感覺床變得好擠。

一睜開眼,便看到了秦佑澤像八爪魚一樣抱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秦佑澤,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洛雪依怒道。

「自己睡太冷,我怕你凍著,給你暖床。」

「給我滾出去!」洛雪依喊道。

「才不要!」他拒絕的十分干脆,收緊雙手,不管她如何掙月兌,他都裝死,堅決不放手。

最後,洛雪依妥協了。見她不再亂動,秦佑澤的嘴角揚起了勝利的笑容。

他們在這里呆了好幾天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洛雪依問道。

「不喜歡這里嗎?」

「不是,這里很好。可是,我們真的能一直留在這里,不問世事嗎?」

夢總是美的,但是再美的夢也有醒來的時候。他們,都知道這一點。

秦佑澤嘆了口氣,接著對洛雪依說道︰「明天,我們回去。」

他們消失的這幾天,月隱急壞了。當他看到了他們的身影的時候,上去劈頭蓋臉把他們一頓罵。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知不知道扔給了我多大的亂攤子。你們可倒好,不聲不響地消失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也不管了!」

這幾天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處理,還要想辦法應付那個赫連允的追問。

「對不起,月隱。我們……」

洛雪依的話還沒說完秦佑澤就打斷了她,「辛苦了,等你娶老婆了,我一定放你假!」說完拉著洛雪依走了,不管身後暴跳如雷的月隱。

「這樣好嗎?」

「沒事,月隱是刀子嘴豆腐心,放心吧。」

赫連允知道洛雪依回來了,也就放心了。不過他沒有來看她,因為月隱安排他去了別的地方。

任憑洛雪依如何追問月隱他都不說,只是告訴洛雪依她的允哥哥很安全,如果出事了,他任憑處置。

「小依依,你最近有沒有听到關于鏡雲絕的事情?」月隱還是決定說出來。

「怎麼了?」這段時間她也有些奇怪,仿佛秦佑澤切斷了她的一切消息來源。根本不會讓她知道有關鏡雲絕的任何消息。

「他要找一個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讓她入宮,這樣宮里面就不會每夜死一個秀女了。」

「秀女會死去明明就是鏡雲絕故意為之!」洛雪依說道。

月隱點頭,「他這麼做的目的十分明顯。就是為了讓你入宮。什麼陰年陰月陰日,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洛雪依想了想,頓時有了主意,「好歹我也是丞相的妻子,所以奪人妻子的事情鏡雲絕是斷然不會做的。如果他敢這麼做,只怕是堵不住幽幽之口!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終于讓我等到了這個機會!」

「你想怎麼做?」

「當然要利用秦佑澤的影響力,讓我進宮可以,只不過要逼得鏡雲絕以丞相夫人的身份接進宮小住,而不能封妃。」洛雪依說道。

月隱想了想,「你是想……」

「這樣,更能挑戰鏡雲絕的耐心不是嗎?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要利用他這個心里。我要攪得他的皇宮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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