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御飛,我知道我是多麼不懂事兒又多麼粗枝大葉,但不管怎樣,對于感情這檔子的事兒,我是較真兒的。」
「墨御飛,我並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後妃,我也絕對不會去和任何人去分享你,即便是翻雲覆雨權掌天下的那個人也不能,即便我心里也不是沒有你。」
「墨御飛,我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也有我的驕傲,我的尊嚴,我的愛情只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絕不作為任何人的附屬存在,我的愛情,是兩個平等的人一起攜手並肩創造出來的,它可以平淡無奇,但卻一定要細水長流,它可以歷經坎坷,卻一定要堅貞如初,我的愛人,可以平凡庸碌,卻一定要對我忠貞一生。」
「生死契闊,與子同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墨御飛那是我想要的。」
「所以,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請不要說愛我,更加不要來強求我的心,墨御飛,求你放過我吧……」
說完之時,墨司南只覺得心口一陣疼痛,竟然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看到墨御飛抱起自己大驚失色對外面喊道︰「傳太醫!快傳太醫!」墨司南只是覺得很累很累,想閉上眼楮好好睡上一覺。
「皇上萬歲……」張無言聞訊以最快的速度趕來,見到墨御飛坐在墨司南的窗前剛要磕頭,卻被墨御飛一把拉起來︰「趕快看看皇後這是怎麼了?好端端地怎麼忽然就暈倒了?!趕緊地!」
「微臣遵命!」張無言從來都沒見過皇上如此失態過,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心下稱奇,皇上竟然如此重視皇後娘娘,看來自己也是押對了寶的。
張無言給墨司南把脈的時候,暗叫一聲不好,疑心是自己把錯了,趕緊又靜下心來重新把脈,這一次把了很長時間,張無言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從藥箱中取出一枚銀針朝著墨司南的耳後刺去再取出,直看得墨御飛心疼不已,隨後張無言將那銀針拔出然後放到燭光下面仔細觀察,過了半晌,那銀針竟然變成了淡紫色,張無言的臉也徹底綠了。
墨御飛見張無言又是把脈又是施針的,半天也不講一句話,臉色倒是越來越難看,心下著急,在房間里面踱來踱去,終于忍不住了︰「皇後到底為何突然暈倒?是不是得了風寒,朕帶她逛廟會的時候就覺得她臉紅得有點異常,剛才沐浴的時候有遇到刺客,想必也是受了驚的。」
張無言「撲通」跪地︰「請皇上恕臣死罪!」
墨御飛大驚,一時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皇後他……他到底是什麼病?你快說!」
張無言叩了三個頭放說︰「皇後娘娘體溫略略偏高,臉色紅潤,乍一看上去是像得了風寒,但是皇後娘娘卻是中了世間罕見的奇毒。」
「怎麼了會中毒?怎麼會?!」墨御飛腦子一陣暈眩,渾身一震一坐在了椅子上,「什麼毒?可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