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透了的莫南天因為洛琪琪關門便直接朝車子奔去了,明明是好事,怎麼到這刻就成了壞事了,難道真的是他說錯話了,哎……
車子里,他開車打算離開了,因為有了那把傘,洛琪琪就可以回家了。
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對于自己在美國監獄待過的事情還是讓楊琴給知道了。莫南天剛听到一點訊息便一拳砸在了牆上,這個世界竟然沒有錢買不通的東西。明明那個人已經答應保守自己的秘密的。
「南天,媽媽問你話了,怎麼回事,你跟誰去了?」
他覺得媽媽一定不會懷疑洛琪琪,因為她不具備去美國的要求。「媽,你就別問了,兒子這事做的絕對是正確的,你不要問了。」
「怎麼叫我不要問,事情很嚴重知道嘛,如果人家知道你莫南天檔案里還有這樣的敗筆,你說他們會怎麼想你,那些投資公司和合作公司會不會因為這個跟我們公司解約,甚至公司一個項目拿不到,這些後果你考慮過沒?你都不小了,難道有些東西還要我交你不成?」
「媽,你放心,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從小你就管我管那,能不能給我點兒子自己想要做的事。我都那麼大了,難道還會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樣隨便進看守所嘛,事情肯定嚴重到一定程度才會這樣的,你得相信我。」
「南天,媽媽這一切可是為了你好,難道你這麼說那些年我對你的教育都錯了,給你介紹認識那些高層領導大亨都是錯誤的行為?莫南天,如果沒有媽媽那些年對你的教育,你說你能有今天嘛?」
「媽,我知道這是你的功勞,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是不是我要去哪都必須跟你匯報,那我的人生跟生活在囚籠里有什麼區別?」
那頭楊琴竟然哭了出來,「南天,你竟然跟媽媽說這種話,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嘛?」
「媽,好啦,別的話我不想說了,總之我不是有意要這麼說的,我只希望你給兒子點空間,做他想做的事。」
掛完電話,他的心不再平靜了,拿著一瓶紅酒,大口的喝起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為什麼他家的經最難念,甚至想要做什麼必須得到媽媽的批準。
懊惱了很久,他漸漸地睡著了。
第二天,他到公司便開了緊急會議,對于公司的進度他還是不滿意,因為二期的東西也可能開始要上市,如果這個進度太慢,會很影響公司的盈利的。
「吳經理,你那一塊可要好好的抓點緊,我雖然沒說,可你也不能松懈啊。」
他嚴肅地說︰「知道。」
十分鐘後,大家肯定地听著莫南天把事情的規劃期限講的頭頭是道,「好啦,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們都要抓緊,咋們必須擰成一股氣,好好的把事情做好,到時候絕對虧待不了大家。
散會後,莫南天坐在辦公桌上揉揉自己的太陽穴緩解一下疲勞,就在這個時候薛雲竟然跑了進來。她並沒有敲門,看到他低著頭,那眼神灼熱的可以消滅一切阻礙物。
他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忽然抬頭,竟發現薛雲竟然看著自己,不禁問︰「薛雲,怎麼有事?」
她忽然笑笑︰「莫總啊,是啊,我想問,那個公司二期的產品宣傳方案定下了沒?」
「哦,那個啊,這個你不應該來問我,那個吳經理會通知你的。」
「看了吳經理不再,可能有事去別的地方了。」
「是嘛,那我幫你看看。」拿出一推資料,他仔細地看了看,終于找到了,笑著說︰「這個定下來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快會送到你們那的。」
「哦,那個莫總我看你的杯子里沒咖啡了要不我幫你去倒吧。」莫南天來不及說話,薛雲已經出去了,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告訴莫南天,沒有洛琪琪,秘活她也能做。所以,洛琪琪每次跟她說莫南天的事情時她總是牢記于心。
很快一杯不是太熱的咖啡端了上來。
莫南天笑著看著她︰「薛雲,謝謝了。」
「不用,莫總要不你先喝吧,我看你早上開的會一定很干渴的。」她亦笑笑。
輕輕地抿了一口,他笑道︰「嗯,薛雲蠻不錯的嘛,你還真懂我的胃口。」
「嘿嘿,我剛剛還擔心你不喜歡了。」
「嗯,不錯。」
莫南天顧著喝咖啡看東西根本沒注意到,其實薛大美人根本沒有想要走的意思。因為她發現現在想要接近莫南天的機會太少了,從前還有洛琪琪幫自己,可現在了,她只能靠自己一個人。
許久,莫南天好奇地看了一眼薛雲,「怎麼,你還有什麼事嘛?」
「啊,哦,莫總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啊。」
「好。」
出門後,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莫南天,然後生氣地離開了。
其實這段時間她也活得很累,曾今不加班的現在她必須要加班,那個老王的媳婦根本不放過她,除非她必須拿出20萬一次結清,否則要鬧到公司里去。
20萬?
有好幾次她都有要跳樓自殺的沖動,可想了想貌美的青春,還有高尚的富貴生活,環游世界的大夢,她就下不了手,可又覺得很無助,也好幾次她告訴那個賤女人︰「求你放過我好嘛,我真的沒錢,要有錢我也不至于上班加班。」
「少他媽廢話,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老王在你這個狐狸精手里可花了不少錢,你以為我傻啊,不給錢,我告訴你我就到你們領導那說去,我看你這個賤貨要不要臉。」
「我求你了,你別不依不饒好不好,我真的沒錢,要有錢,我能像現在這個樣子嘛?」
「騷*狐狸還在我這演戲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嘛,不就再勾搭一個唄,像你這種人我是看多了,總之,我話已經說了,你要不給,咋走著瞧。」
「別、別、別,我答應你還不行嘛,只是那麼多錢我不能保證立馬給你。」
她思忖了很久,「行,那我也不為難你了,三個月,你必須要全部給我,不然,可別想安分,如果你要是跑了,行啊,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你父母,全村,甚至讓雜志社刊登,漫天的新聞,呵呵,不信可以試試。」
她憤怒地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