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爹爹是個大騙子」清淺開始自言自語的說到,「他說姜展顏是淺兒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可是我連姜展顏到底是誰我都不知道。」
「清淺此話怎講?」姜展顏手中的菊花瞬間落地,「是不是誰胡說了什麼?」
「你到底是誰?」清淺一臉怒氣的看著姜展顏,「難道你連淺兒都不相信都要隱瞞嗎?」
「淺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先告訴我原因,我如何知道怎麼回答你的問題。」姜展顏面上也怒了,不過更多的卻是擔心。
「好,那我就告訴你」清淺扔了手上被她揉擰的不像話的菊花瓣。
今日吃完殷昊天準備的大餐後,本想與昊天玩耍,可是人家公務繁忙離開了。清淺見時辰還早,又吃的有些撐便在宮中溜達了起來。
就在她經過一片竹林時,甚是被那美景所惑,詢問了一下宮人方知那是皇帝的愛妃納蘭凌諾的住處,介于自己對她的百般不喜歡,所以清淺溜進去打算整一整那個可惡的妃子,但不想等清淺左躲右閃潛入大殿時,卻听到了天大的秘密!
「你是說,我那手時宣妃廢的,不是摔下懸崖殘的?」姜展顏頓時覺得自己生在狼窩。
「難不成姐姐的手真的廢過?」清淺見姜展顏這麼震驚不禁有些遲疑,「可是那個宣妃明明跟貴妃說,你的手是不可能復原的,還有你那傷疤也是,可是淺兒並未發現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那天我在崖底醒來,發現自己全身都包裹著紗布,救我的人告訴我,我是軒轅的未來皇後,是被人用計推入懸崖的,她能用三天的時間讓我下地行走,但唯一的條件是讓我不要再回宮中,就當自己是死了,我當時想,皇宮似乎也不太好玩便答應了!」
「那姐姐為何又回這宮中?」
「行過五日我深感自己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想著去林中走一圈,卻不想被皇帝派來的暗衛尋獲,我跑回去尋那位救我之人,卻發現她已經不在,我只好帶著余傷隨暗衛回宮。」
「那你的手?」清淺說不上來相不相信,但是她覺得這世上三天就能將一個從懸崖掉下去的人救治好的畢竟是少。
「回宮的途中,那個救我的人來找我,將一個藥盒子給我,說只要將里面的東西每日涂抹在手上,半個月後便可跟常人無異。我用了半個多月發現手確實是好了,就連外面受損的皮膚也好的差不多了,不仔細看根本發覺不了。」
「那個人沒跟你說別的?也沒有怪你言而無信?」清淺似乎有些眉目了。
「她走的時候確實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說什麼,或許真的沒人可以改變你的命運什麼的。」姜展顏仔細回想了一下。
「那個人是不是女的?一個終日只穿青衣白衫,紅紗蒙面,頭戴一支雀釵?」清淺鼓著小臉蛋問。
「對,雖說我只跟她相處了數日,但發現她確實是只著青衣白衫,發釵不離。」
「哼,她是不是還說,你的手就算好了也會留下些後遺癥,除非遇到一個可以幫你斷骨再續之人?」清淺的臉上清楚的寫著憤怒。
「對,她說入冬後會疼痛,不過其他的無礙。你爹爹曾經也問過我,不過我不想再受那斷骨之痛,所以沒讓你爹爹治療。」
「所以爹爹也知道,這個大騙子!」清淺更加生氣了。
「淺兒是生那個人的氣?淺兒認識她?」姜展顏越看淺兒越郁悶,更為她面前的那株**默哀。
「不認識,才不認識那些騙子!」清淺自顧自的往那亭子走去,一點搭理姜展顏的意思都沒有,嘴里還不斷的碎碎念:都是騙子,明明說好要一直照顧淺兒的,又走,明明說不知道那個騙子在哪的,明明又知道,都是騙子……
「淺兒,你慢著點,告訴姐姐什麼騙子?」姜展顏急忙跟上去。
「不知道啦!」清淺打死不說。
「告訴我啦」
倆人又恢復了以往的親密無間,似乎都忘了方才的爭執。
但姜展顏的心中自是不平靜的,看著滿園的**,她的眼中多了一絲憤恨︰納蘭凌諾看來你跟姜展顏的賬是該算算了。
這日秋高氣爽,軒轅鴻宇正與殷昊天幾人在商討今年百姓收成一事,突然有一宮人急急忙忙的出現在門外求見。
「公公,您就讓奴才進去吧。」
「皇上在跟相爺他們商量國事呢,不能打擾,你還是先回吧。」
「可是,可是主子那……」
「何人在外喧嘩,帶進來!」這時軒轅鴻宇幾人剛商討好,便听見外面吵的很,不禁奇怪。
「參見皇上!」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雙手卻在打顫。
「何事?」軒轅鴻宇看到來人,輕皺眉頭,如果他未記錯的話,跪著的人正是凌諾殿中的人。
「回皇上,貴妃病危,奴才斗膽請你過去看看她吧。」
自從月前臣宴過後,軒轅鴻宇就未曾去過青鸞殿,而凌諾也從那以後再未出過青鸞殿的大門,除了幾位妃子去請安外,其余人均是不見。
大家都在議論著,皇上是不是動怒,暗地將貴妃禁足了。
「這人不舒服找太醫去便是,來找皇兄干嘛?」妙風看都懶的看地上的人一眼。
「可是王爺……」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只見一奴才慌慌張張的跑進房,一個倉促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這宮中的奴才何時都變的如此莽撞,外加狼狽了!」看著來人衣裳襤褸,灰頭灰臉的,軒轅鴻宇不禁溫怒。
「皇上恕罪,實在是出大事了。」
「咦,這不是小木子嗎?」殷昊天一眼便認出了來人,「是不是皇後出了什麼事情?」
「這……皇後是沒事,但是汐顏小居讓小主子給炸了!」小木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卻把臉弄的更花了。
「好不容易安靜一會,現在又開始了,跟我去汐顏小居!」軒轅鴻宇心中此刻慶幸這姜展顏是住在皇宮的偏遠地帶,要不就她這折騰,還不得把皇宮掀了。
「可是皇上,那貴妃……」旁邊跪著的奴才及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