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城,葉明明來到商業區,和元帥城一樣,只要是系統城市都為玩家開闢了一個交易區,這里不準恃強凌弱,不準打架斗毆,所以相對外面來說安全了許多,畢竟有守衛把守,縱然是高手也不敢亂來。
沿著商業街,葉明明一路走走停停,看著玩家們擺出的攤子以及攤子上的裝備,想看看有沒有便宜賺。
就在這時,葉明明的身前出現一名披頭散發的中年男子,男子一席破敗不堪的麻布衣服,光著腳丫,瘋瘋癲癲的朝著葉明明傻笑。
「洪七公?」
乞丐模樣的男子搖了搖頭。
「丐幫長老?」
乞丐男子依舊搖頭。
「靠,什麼都不是擋在我面前干毛」葉明明不爽的說道。
「嘿嘿,小哥,我見你相貌不凡,骨骼驚奇,定然不是池中之物,我這里有三本蓋世神功,見你有緣,便宜賣你,怎麼樣,要不要。」乞丐說話間掏出三本白皮書籍在葉明明眼前晃了晃。
「九陰真經,獨孤九劍,如來神掌,我呸,」葉明明看了看三本白皮書籍的名字,當下直接吐出一口痰,心道,簡直是侮辱偶的智商。
轉身離去,葉明明不想理這個瘋子,當他是三歲孩童?盜版你盜的像樣點,這獨孤九劍怎麼看都是孤獨九劍,連名字都寫錯了,沒文化真可怕,葉明明如此心道。
不過還未等他走出半米,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守衛來到他的身前,隨後其中幾個一把扣住葉明明的胳膊。
「玩家魔尊,隨意吐痰,破壞系統環境,批準逮捕。」一名高頭大漢,機械性的對著葉明明道。
「什麼,有沒有搞錯,這都抓,不就是吐口痰,」葉明明被五花大綁的帶入系統衙門。
隨後直接被關入系統大牢。
「這辦事效率,」葉明明看著四面高牆,無奈了,僅僅才過去五分鐘,上堂,判刑,還在發愣中的葉明明已經被關進了系統大牢。
一切是來的如此之快,直到關進大牢,葉明明才想到,忘了喊冤……
環顧整個牢房,只見呆的地方居然是一個單人牢房,這不是重犯呆的地方嗎?這系統搞什麼飛機。
葉明明感到自己是何等的冤,隨後一個念頭瞬間在他的腦海中呈現。
「越獄,」不過看著那些裝備精良,全身散發著恐怖殺氣的獄卒,他很聰明的選擇了放棄。
同時觀察著四周,這是一個獨立的監獄,一共十個牢房,首尾相顧,呈一個品字型,排在第一的,為天字一號,以此類推,直到葉明明的天字十號。
觀天字第一號,只見一名白衣勝雪的男子,雙目緊閉,盤膝而坐,氣質可見一斑,有讓人臣服的沖動。
向上看去,葉明明觀其姓名,由于在牢房之中,所以無法隱去姓名,西門吹雪四個字,很自然映入葉明明的眼簾。
「哇靠,居然是西門吹雪,這系統還真是惡搞,居然把這麼一個猛人關在牢房內,」葉明明很有沖動想要結識他,廢話西門吹雪是什麼人,葉孤城一個級別的人物,要是能從他的手中得到一些好處,嘿嘿,葉明明YY開了。
順著視線葉明明把目光聚焦到了天字二號,楚留香三個字讓葉明明的小心肝一顫,又是一個猛人,不過這個猛人以風流著稱,且貌似潘安的絕世容貌,讓葉明明自慚形穢,555真他媽帥。
感到了葉明明那炙熱的目光,楚留香轉過頭來,報以微笑。
繼續看下去,天字三號房內的是一名老頭,不過葉明明不敢小窺,因為他的名字是司空摘星,和楚留香一樣是個小偷。
依次下去,天字四號房內的為四條眉毛陸小鳳,五號房內的為黑旋風李逵,六號房內的為田伯光,怎麼一個不如一個,葉明明尷尬的想到︰「不是小偷就是強盜,不是強盜就是。
最終葉明明把目光鎖定在一個男人身上,他是天字九號房的房主,確切的說是一個光頭和尚,只見他望著牢房那唯一的窗戶,雙目含情,對著那一抹彎彎的月牙兒唱到︰「我無自由,我失自由,痛哭傷心眼淚流,我走錯步,我踏錯路,總之心傷透……」
「……不會是被關瘋了吧,」葉明明如此想到,腦門滿是黑線。
這還不是讓葉明明最郁悶的,你唱就唱吧,居然還跑調,直接摧殘著他的心神。
就連晚上光頭和尚依舊在唱,攪得葉明明心神不寧,隨即大聲吼道︰「唱唱唱,你以為你是帥哥啊。」
「不雜滴啊,」不遠處的田伯光附和道。
「……」沒想到居然和田伯光有共同語言。
好似為了以毒攻毒,葉明明扯了扯嗓子居然也唱了起來,只聞見一通哭天喊地的歌聲環繞于整個天字牢房︰「螃蟹一呀,爪八個!兩個尖尖這麼大個!眼一擠,脖一縮!爬呀爬呀過山河,哥倆好啊該誰喝,五魁首啊該你喝……」對于光頭的歌聲,別人唱歌為了舒緩心情,或是為了生計,而葉明明則是為了要命,使得整個牢房怨聲再造。
就是一直端坐在那,默不作聲的西門吹雪都受不了葉明明,捂起了耳朵。
「完了,完了,這牢房又來了一個不正常的,」六號房內的田伯光,仰天嘆息道。
唱到最後,葉明明連外語都用了上︰「你他嗎,他嗎,叮,噠噠噠,泰羅……」
「夠了,」一號房內,西門吹雪,青筋爆出,雙眼含怒,殺氣直逼葉明明。
「……干嘛嚇唬人家,」看著西門吹雪吃人的面容,葉明明很識相,選擇閉嘴。
因為就在西門吹雪在道夠了之時,一道劍氣劈空而出,直接落于葉明明的身前不足半尺,只見葉明明雙鬢緩緩落下一縷發絲,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見此,葉明明滿月復委屈的看著西門吹雪道,「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嚇唬小孩……」
「你見過長喉結的小孩?」西門吹雪冷言道。
「……」葉明明無言以對。
「活該。」冷不丁田伯光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