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兒一見陸峰的勾選,皺了皺眉頭頗為無奈地說道︰「這前面兩樣都足,可這最後一樣我手頭上少,湊不出一車,只能拿出三斤來,畢竟海底火山里這花自然生長根本沒幾株,都是各大門派自己培育的。
我也偷不到多少,而且煉還靈丹的其他配藥我都沒有。您選不選別的?」
陸峰搖了搖頭︰「三斤也給我拿過來,剩下的你用前面兩樣補上。」
舒小兒同意了,又請陸峰進去,兩人約定了什麼時候來這齊聚商討救援方式。
「來的時候我不強求以真面目示人,聯絡方式我和你們一人單行一套,不必擔心有人會向其他人下手。
只是救援行動必須統一,這些靈材我會先給你們一半的量,等救援成功了再補上另外一半。
必須立一份以道魂發誓的約定,去九一堂存證,要是違背了約定,雙倍賠償所得,否則這雙倍賠償便會成為賞金,將違約之人掛在九一堂的殺版上。」
陸峰想了想,這一次的收獲很豐厚,如果雙倍懸賞來殺人的話,說不定他都會心動。
不知道其他人選的是什麼東西,他看舒小兒的單子上還是有很多不錯的好東西的。
要不是舒小兒鼠形功了得,隱匿藏寶手段都很高,恐怕他這次財一露白馬上就被人打劫了。
舒小兒似乎也知道陸峰在想什麼,他道︰「不用擔心我遭人打劫。身邊沒有高手,沒有準備我不也不敢這麼做。否則京城早沒有我這一號人了。」
陸峰也不出聲,這舒小兒其實也是在暗中警告他。
陸峰又詢問起舒小兒關于京城勢力的結構構成。
舒小兒這一點了解的比九一堂的信息充足很多。
京城里有兩門三派的辦事點,但這五個辦事點一般修士都不知道門朝哪開,只知道如果遇到什麼事,兩門三派偶爾會有人出來主持公道。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近來兩門三派的辦事點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出現了。不管京城鬧成了什麼樣,他們也沒再出來。
北方七大門派駐點倒是沒有隱藏,南方五大門派的駐點也有,但是沒有北方那麼重視。畢竟距離較遠輻射不夠。
剩下的雜七雜八的小門派駐點舒小兒也一一說明了。還有那些例如五根社之類的修士團體比較出名的幾個,舒小兒也一個個的解釋了一通。
陸峰對舒小兒給的這些情報很滿意,微微一點頭,告辭出來。
總之就是原本對京城各大勢力有約束能力的兩門三派不出現了。北方七大門派和南方五大門派各自抱團。但誰也不服氣誰。北方七大門派佔優。
剩下的小門小派各自戰隊的戰隊,渾水模魚的渾水模魚。京城一亂,那些原本只是團伙結幫的五根社之類的實力到了但一直被壓制的幫派就開始尋求發展。
反正大門派不出手。小門派自顧不暇,他們便趁亂崛起,四處出手了。
原來如此,根源還在兩門三派上,而且听舒小兒說這情況不止五根社,其他小幫派幾乎是同時間開始行動了。
西南修士們被逼自保看來還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陸峰也順便了解了修士界不算少數,人數眾多,並且還開闢了許多額外空間。很多門派都是在額外的外空間上,只留了一個進出陣法在的。
甚至陸峰還听說黑白道觀在京城也有駐點,而且隱蔽的比兩門三派還狠。
「就我們門派凋零的人口,還能在京城駐點?」陸峰想著,不知道這個駐點是誰在守著。
今天收獲很多,陸峰甚至對京城還有點熟悉感,很小的時候似乎師父還帶他來過,拜會了不少人。
也許黑白道觀在京城真的有駐點,那會幾歲來著?陸峰默默回想自己在那段時間的事,看能不能想到黑白道觀在京城的落腳點在哪。
陸峰剛剛回來,一進門曹芸就甩著遙控器看電視,見到他回來了馬上大聲招呼道︰「老爺,你情人有難了!」
「什麼有難?」陸峰一頭霧水。
「就是那個素警官,她們家遭難了,她也來京城了。」曹芸指著電視機上說︰「她們家銀河集團違反壟斷法,要罰款上億。他爹好像還因為牽涉什麼泄密的案件被逮了。
現在她要暫時接手銀河集團,你看電視新聞里正說呢。」
陸峰看向電視機,素霜雪穿著正裝,微笑地在鏡頭前說明銀河集團的情況。
這麼重大的事,銀河集團的股票肯定跌得狠了。銀河集團也不是素家的全資公司,還有國家部分控股,幾個大股東在素輕山面前不敢跳,在素霜雪面前恐怕就不那麼好說話了。
陸峰看電視上財經分析,銀河集團股票遭到重挫,銀河集團大股東馬成才表示銀河不一定會交給素霜雪管理。
這才開始就唱對台戲了。
「擔心你情人嗎?」曹芸玩著遙控器道。
陸峰沉默了一會︰「我擔心以後拿不到工資了。」
「擔心就去找她唄。」曹芸道。
墨雪這個時候鑽出來,有點不太高興地說道︰「你怎麼這麼花心,一個又一個,難道你不煩嗎?」
「小孩子懂什麼。」曹芸揉了一把墨雪的腦袋,墨雪盯著電視機道︰「也不見得比小白姐姐漂亮。」
陸峰坐了一回,見電視新聞結束後馬上站了起來道︰「那我去看看我老板,為我以後的工資過問一下。」
陸峰一走,墨雪就嘆了口氣︰「花心大蘿卜。」
「其實也不是很花,郎有情妾有意的,小孩子是不懂的。」曹芸換了電視台,從茶幾上抓了一大包紙巾到手上︰「你看她又得白血病了。」
「騙小孩子呢,現在白血病很好治,有什麼好哭的。」墨雪頗為看不起曹芸的淚腺發達。
「這是一百多年前的時代,懷古劇懂不懂。」
「哭包女,太弱了。」
赤眉拉了拉墨雪的袖子︰「小孩子不懂事啊,曹魔女發起飆來,隨便滅幾十萬人,弱女子這種名號千萬別冠在她頭上。太違和了。」
陸峰從院子里出來,想了想自己還不知道銀河集團在哪。
但陸峰之前給素霜雪刻過護身符,要找人卻不難,輕輕一畫,虛空中一個尋人符就出現了。
然後化作一只激靈的小鳥,抖抖翅膀往高空中盤旋一下就選定一個方向落了下去。
陸峰緊跟在其後,進的是一座酒店,這里不是銀河集團的總部,是素霜雪在京城下榻的地方。
剛剛的新聞發布會就是在這家酒店召開的。
「仇叔,爸爸到底怎麼樣了?」素霜雪看著一堆資料,頗為擔憂地問道。
「小姐,老爺的性命無憂,但銀河集團在華夏的所有東西不一定能保得住。」仇叔坐在素霜雪對面,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仇叔,听很多人說是馬叔叔在背後搞鬼,你說是不是?」素家也有消息渠道,但素霜雪現在接收的信息太多,要從中整理出有用的東西,需要有人為她分析,光靠自己來實踐不夠用。
「或許有這種可能,馬成才現在已經像奪權了。老爺進去之後董事長的職位可能要另選,你一直不在銀河集團,想要成為董事長幾乎不可能。
老爺也不能出來表態支持,而且要弄垮素家的絕對不是幾個股東能做到。他們背後的人才是最大的威脅。」仇叔的話無疑說到點子上了,而且幾乎完全不可抗。
「人脈在你有用的時候就是人脈,遇到這種事都躲開了。小姐,沒有實力又沒有靠山的銀河集團只是一頭待宰的肥豬。
還好老爺也留了一手,在國外的部分產業沒有掛名銀河的,給小姐你留了些家底。」
陸峰剛上來就听到仇叔已經做最壞的打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