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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愛我,你敢不9敢!(開船吃肉~8000+)更一

看著這樣的陸東皓,林艾青的心,瞬間被觸動的厲害,「雖然我不懂得愛情的滋味,也沒體會過失戀的感覺,但我相信時間會沖淡一切的,在那你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的,就算是為了蘇璦,你也要好好的忘記她。愨鵡曉」

說完,林艾青將自己的酒杯填滿,又幫陸東皓的填滿,隨後跟他踫了下杯,「來吧,不醉不歸,我不再勸你不喝,今晚的醉生夢死,希望你明天可以涅槃重生。」

林艾青一飲而盡,陸東皓亦是如此,「謝謝。」

「謝什麼?」陸東皓突如其來的道謝,林艾青有些不解,自己對他而言,不過是合約里的乙方,他付了錢,她就理應如此,雖然林艾青是被逼的,但陸東皓不管這些。

「謝謝你陪在我身邊,听我說這些,這些話壓在我心里太久,說出來,好受多了。旄」

林艾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哎呀呀,陸總,你這是良心發現了吼,終于不是你威脅我那會了,不錯,至少我知道了,你的本質不是那麼讓人討厭的,而且,還有那麼一點人性。」

陸東皓嗤笑出聲,「林艾青,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像個刺蝟一樣那麼犀利,一個女孩子就不能溫柔點麼,像其他人那樣?」

「其他人?那些喜歡你的女人啊? 」

陸東皓一臉黑線,「還是算了。」想想那些倒貼的女人,他就反胃,突然覺得,林艾青這樣反而挺好,至少不會對他造成太多的困擾。

陸東皓又是一杯酒下肚,「不過為什麼我就不能愛上一個也愛我的女人呢?呵。我差什麼了,她為什麼愛的不是我?」

「你差在出現晚了,好了,別多愁善感了,都是命,喝酒喝酒,為了她也為了你自己,忘了她,告別舊的,才有機會愛上也愛你的。干!祝你早日遇上真愛,也祝我早日月兌身。」

只是說這話時的林艾青,此時並不知道,她的這一輩子,都將被眼前這個半醉的男人套牢了。

月兌身?陸東皓冷哼一聲,這女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趕緊月兌離他的身邊,「干!」

兩個小時過後,桌上大大小小的各種酒瓶里的酒已經基本被喝干淨了,陸東皓也迷迷糊糊的靠向了身後的沙發椅背,有些坐不直了,林艾青能稍微好些,畢竟她喝的比陸東皓少。

陸東皓閉上雙眸,伸手揉了揉在酒精作用下,一蹦一蹦的疼的發跳的太陽穴。隨後睜開眼楮,對著一旁的一個男服務生招了招手。

因為他們這桌點了很多名酒,消費高昂,所以服務生做事也毫不拖泥帶水,立刻的走了過來,彎腰湊近,問他有什麼吩咐。

陸東皓拿出錢包打開,拿出了紅紅的一小沓人民幣,也不數是多少,全部遞給了服務生,「幫我叫個代駕的司機,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林艾青看著,推了推一旁的陸東皓,以為他喝迷糊了,「你瘋了吧,那些都是一百的,可不是一塊的,全給他了?」

陸東皓腦袋本就疼的厲害,這會林艾青又在耳邊聒噪,他蹙了蹙眉,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閉嘴。」

突然跌進他的懷抱,他的胸口狠溫暖,強有力的心跳就在耳下,林艾青全身一怔,瞬間,鼻息間便是一陣好聞的酒香,還有他身上那股特有的古龍水的味道。

她的面頰不自覺的一紅,心跳也亂了頻率。

她連忙搖了搖頭,甩開腦海中的胡思亂想,掙月兌開他,雙手捂上自己發燙的面頰,她一定是喝多了,所以才會臉紅心跳的,一定是這樣。

不多時,服務生回來,「先生,都按您的要求安排好了,您隨時可以動身。」

恩,陸東皓點了點頭,瞥了眼一旁的林艾青,走吧。

陸東皓雖然酒量很好,但此時往出走的時候,身體還有有些搖晃,他還是頭一次喝這麼多酒,而且還是心情極差的時候。

見他搖擺不定的,眼前還有台階,林艾青連忙上前扶住他,「你慢點,要不你叫個男助理來接你吧。」

「不用,這個時間應該都睡了。」

陸東皓的拒絕,林艾青更加正視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得不承認,除了他威脅她的時候,他這個人雖然看著有些可怕,但實際上還是不錯的。

而現在,她也終于明白了,他威脅她,並不是他有多麼不近人情,只是因為愛。愛那個不愛他的女人,所以,才想盡一切辦法,只為了那個女人可以安心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將陸東皓扶上車關好車門,前面代駕的司機問,「咱們去哪?」

半晌,沒有回答,林艾青看了眼陸東皓,發現他一直閉著眼楮,似是睡著了,她推了推他,「陸東皓,你醒醒,你家在哪?」

他仍舊閉著眼楮,依舊沒有回應她,而且因為她剛才推他,他後靠的重心偏移,頭一偏,竟重重的倒在了林艾青的肩頭。

林艾青無奈,想將他扶穩坐好,可是剛剛扶正,他又倒了過來。

前面的代駕等的有些不耐煩,又問了遍,「小姐,咱們去哪?」

林艾青嘆了口氣,索性不再扶他,任由他靠著自己,隨後,將手伸向他的褲袋,去翻他的錢包。

她記得,剛才給服務生小費後,錢包是放在那里的。

可是,找到錢包的同時,她也手也隔著他的西褲的布料,踫到了一團軟軟的肉肉的東西,正在她怔愣之際,那團東西似乎瞬間變大,變得僵硬,還散發著一陣燥熱的氣息。

陸東皓蹙眉,不滿的發出一聲悶哼,林艾青終于反應過來,面頰一紅,瞬間紅到了耳根處,囧的連忙抽出他的錢包。

瞥了眼前方的後視鏡,看了眼代駕司機,「等下啊,我看看。」

林艾青在陸東皓的錢夾里找到了他的身份證。跟司機念了身份證上的地址。隨後又將他的錢包小心翼翼的塞了回去,生怕再踫到不該踫的東西。

車開到了陸東皓家樓下,林艾青又推了推陸東皓,「到家了,你醒醒,我也該回去了。你醒醒,醒醒啊。」

推了半天,陸東皓終于蹙了蹙眉,睜開了眼楮,看著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地方,他的心頓時又是一疼,恨不得自己醉的永遠都不要醒。

他討厭晚上,一道夜深人靜,他一個人的時候,思念就會如泉涌般,全部的朝他侵襲而來,那些開心的,苦澀的,全部是關于蘇璦的記憶。

而蘇璦,也只能是出現在他的記憶與幻想中了,再也不可能以他想要的姿態,出現在他真實的生活中。

他現在也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話,一個人,不孤單,思念一個人,才孤單,而思念一個愛而不得的人,更孤單。

他眸色一暗,看向林艾青,「陪陪我,好麼?」沒有任何***,只有滿滿的落寞與憂傷,似是比剛才,更加淒楚,讓人連想拒絕,都找不到狠心的理由。

林艾青沒有回答,只是跟著他一起下了車。

林艾青不回家了,所以代駕司機便可以提前結束做工離開了。

扶著陸東皓進了電梯,回到家。

陸東皓拿著門鑰匙,對了好幾次沒有對準,眉頭不禁擰成了一個川字。依舊不氣餒的嘗試著,像是跟那門較勁是的。

林艾青實在看不下去,將他手中的鑰匙搶了過來,對著門鎖,插了進去,幾下便將門打開了,隨後將鑰匙還給陸東皓,扶著他進去。

讓他先坐在沙發上,「廚房在哪?我煮點解酒湯給你喝。」

陸東皓背靠著真皮沙發座椅的椅背,閉著雙眸,沒有回答。

看著他英俊的面容,這還是林艾青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他,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質感的薄唇,稜角分明的宛如雕刻版,就連皮膚都好的不像話。

之前,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很英俊,可是現在,她發現,他不僅是英俊,甚至有些,驚艷。驚艷的令她有些移不開眼,忍不住想要一直看著,就好像他有著某種魔力,只要看著他,她就覺得自己的眼楮好舒服,心也跟著飄飄的。

突然,陸東皓的雙眸動了動,林艾青一驚,連忙收回了視線,別開眼去。

半晌,室內依舊是一片安靜,只有窗外的月色伴隨著樹影,安靜的變換著光影。

林艾青這才又轉過頭來看他,他仍舊閉著眼楮。

林艾青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長出了一口氣。

不知道怎麼,她剛才突然就有了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現在平靜下來,她不禁覺得一陣好笑,她好心扶他回家,又可憐他這個孤寡老人犧牲自己少的可憐的睡眠時間,她有什麼可心虛的,她又不是采花賊。

不過,采花?

她又看了眼陸東皓,不禁更肯定了自己的斷定,恩,這男人妖孽的面容,的確可以稱得上采花。而且他若是變成女人,也一定是傾國傾城的那種。

不過,現在不是她犯花痴的時候,他不回答她,她就自己找廚房,若是不及時給他弄一碗解酒湯,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是在很悲傷的情況下,估計他明天早上整個人就該廢掉了。

生怕吵到陸東皓,她沒有開燈,而是趁著窗外明亮的月光,找見了廚房,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廚房燈,為陸東皓煮了一碗解酒湯,盛好端出來。

走回沙發處,林艾青坐到了陸東皓的身邊,用小勺舀了一勺出來,吹了吹,遞到了陸東皓的唇邊。

可是無論她怎麼喂,他都是閉口不喝,就像是個不肯吃藥的小孩子,就是不張嘴,不配合。

林艾青放下手中的瓷碗,騰出一只手來,有些不悅的掐了陸東皓一把,本以為他疼了自動就會張開嘴,誰知他只是蹙了蹙眉,她又對準了他的身側咯吱了幾下,可這男人簡直就是軟硬不吃,就連癢癢肉都沒有。

無奈,林艾青只好將勺子放回到湯碗里。

抽了茶幾上的一張面紙,幫陸東皓擦了擦不小心灑在他唇邊領口的醒酒湯,隨後將那碗湯一口全部灌入了自己口中。

看著陸東皓,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雖然她只是想將湯藥喂給他,完全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還是跳的厲害,面頰也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紅。整個人都方寸大亂了。

淡定,林艾青,你只是在喂藥而已,而且上高中的時候,你不是也這樣給游泳時落水的小伙伴人工呼吸的嗎。

可是那小伙伴是女的啊,靠,林艾青,清醒清醒。

別擔心,他睡著了,他完全不知道,你就當自己是親一個木頭好了,啊,不不,是喂一個木頭吃藥好了。

這麼想著,林艾青的心稍稍平靜了下來,隨後技術拙劣的伸出舌尖,探進陸東皓的唇,順勢將口中的湯藥,一股腦的全部送入他的口中。

听他咽了進去喉嚨處發出了‘咕隆’的一聲,這才準備離開他的唇。

陸東皓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發痛,坐在沙發上似是有人叫他,問他些什麼,可他掙扎了半天,似是酒勁上來了,他就是醒不來。

不一會,身邊的人好像走了,突然,整個房間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空落落的,他想抓,又抓不住,不過罷了。

可是不多時,那人似是又回來了,他不記得是誰了,但總之,知道家里還有一個人陪著,他的心,就覺得有些莫名的上揚。

也許,他真的是太寂寞了吧。

可是那人不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而是好像在喂他喝什麼東西,但想到剛才的那些酒精,他現在全身都不太舒服,什麼都不想喝。

可那人卻絲毫不肯罷休,見喂不進去,竟還不氣餒的掐了他一把,他疼的眉頭一蹙,可是全身都有些麻木,痛感似是瞬間就消失了,而且他有些頭重腳輕的,也懶得動了。

突然,腋下又是一癢,不過神經被麻痹,所有的觸感都變得微弱,他仍舊不想動。

可緊接著,不知怎麼,他的唇上竟突然出現了一陣溫熱的觸感。那觸感很美好,讓他有些貪戀。他記得,自己曾經吻蘇璦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正在陸東皓大腦昏沉的意猶未盡時,對方還將舌尖探入了他的口中,所以,這次,他沒有在咬緊牙關,而是微微張口,為她香滑的小舌讓行。

突然,隨著她的舌尖的滑入,緊接著,一大口的解酒湯藥也灌入了他的口中,他微微蹙眉,隨著那陣溫熱卻清涼的湯藥入胃,他終于清醒了些,緩緩的睜開眼楮。

眼前,一個女人正閉著眼楮吻著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覺,月光下,他竟看到了蘇璦的面容,那樣的美好清麗。

陸東皓的心頓時一滯,連心跳都漏掉了一拍。

可是,眼前的女人應該不是在親吻他,而是只為了喂藥,所以喂完,便要離開他的唇了。

陸東皓一慌,連忙伸手拽住了她,將她拉回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擁著她,另一手托在她的腦後,再次的對準她的唇,並加深了之前的那個吻。

林艾青本想離開,可是還沒等站起身,身下這個喝的一直像個木頭一樣的男人竟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被這麼一拽,她的全身立刻失去平衡,腳下一滑,竟整個人都跌坐在了陸東皓的身上。

瞬間,周圍又是一陣好聞的酒香混合著古龍水的氣息,像一張大網一樣細密的將她包圍,而他的手,也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將她整個人都禁錮住動彈不得。

而他的唇瓣,竟又附上她的。

林艾青還穿著那身紗料的連衣裙,所以清楚的感知到他全身的體溫便瞬間透過她的紗裙,傳到她的皮膚。

是令人貪戀的溫暖。

她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可是,很快,她便反應過來,連忙掙扎著想推開陸東皓,掙月兌他的禁錮,擺月兌她的吻。

暫不說她不愛他,而且他愛的也另有其人,所以,就算是酒精的作用下,她也決不能亂了方寸。

畢竟,她不是那種混亂不堪的女人,就算是一個吻,她也希望是跟心愛的人因愛而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完全是因為酒精的催化。

可是陸東皓卻根本不給她任何掙月兌的機會,而且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本就相差的懸殊,就算是陸東皓喝了酒,林艾青也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掙扎了良久,他的吻,依舊牢牢的附在她的唇上。

而陸東皓還伸出舌,探進了林艾青的唇,動情的舌忝舐著她的唇瓣與貝齒。

而林艾青又是第一次被這樣吻著,他的吻的所到之處無不帶來一陣陣酥麻感,掙扎本就費了她全身的力氣,而被他這麼一吻,她的全身也漸漸的癱軟下去,再也沒有力氣與他抗衡了。

掙月兌不開,任由他吻著。

隨著陸東皓的吻的再次加深,林艾青看著陸東皓盡在咫尺的英俊面容,終于緩緩的閉上了眼楮。腦海中,浮現出他傷心落寞的目光,心下頓時一疼。

她伸手環上他的脖頸,由最初的抵抗變為木訥,再變為現在的粗劣的迎合,毫無技巧的配合著他的吻。

而此時,陸東皓還以為身上的人是蘇璦,雖然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就算是幻覺,他也不想錯過,就當是自己思念過度,做的一個春夢好了。

感受到懷中人不再掙扎而轉為迎合,陸東皓順勢的將舌尖探入林艾青的口中,攻城略地的親吻的,纏著她的舌,輕柔吮、吸,像是吃到了蜜糖般,怎麼吃都吃不夠。

而他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將拖在她腦後的手空了出來,撫模著她的脖頸,緩緩移到前方,劃過鎖骨,附在了林艾青胸前的那顆飽滿的果實上。

林艾青頓時全身一僵,身為處子,她的胸口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踫過,所以,雖然是隔著衣料的,但那陣強烈的觸感還是令她難以招架,她的唇齒間也頓時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呻、吟聲,好在陸東皓吻著她,那聲音全部埋沒在了陸東皓的口中。

不然,她一定覺得要羞死了。

她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情、欲之下的一個正常的男人,又豈是她可以阻止的了的,更何況,還是他喝了酒的情況下。

所以,她的每一下掙月兌,都讓陸東皓的情、欲更濃,而且她的掙月兌也更激起了身下這個男人的征服欲。

陸東皓抱著她腰間的大手更加的用力將她縴細的腰身禁錮在懷,而附在她胸前的那枚果實上的大手,也由方才的輕柔按、攆變成了更加狂野的用力揉、搓。她連衣裙的布料在他的大手作用下,也瞬間變得褶皺不堪。

林艾青掙月兌不開,她急的想去拿走他的大手,卻不慎被他捉住,按在手下,帶著她的小手,一起撫、模著她胸前高聳柔軟的美好。

林艾青此時面頰已是紅的發燙,對于眼下的這一切,還有全身那陣酥麻的像是觸電般的奇異觸感,她覺得羞澀的難以面對,而她的身體,本能的卻想要的更多。而這種令她難以理解的感覺,更是令她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隨後,就在她在腦海中與自己斗爭之際,陸東皓的大手又滑至她的腰間,笨拙的解開了她腰間連衣裙上的皮質系腰帶,緊接著,腰帶一松,整個裙子松松垮垮的想一個大大的布袋套在了林艾青的身上。

陸東皓抱著林艾青,劈開她的白皙修長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而林艾青被他吻的暈暈的,全身又因為喝了酒還被他弄得一陣陣的發麻,所以,還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出現在陸東皓的身上了,待她反應過來,想要掙月兌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隨後,沿著她袖長的雙腿,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裙擺,撫模著她光滑的背,她的肌膚如凝脂般手感極好,且因為年輕,她的肌膚充滿了活力,每一寸不禁光滑瑩潤甚至還充滿了彈性,讓人愛不釋手。

而且她處、女的身子,又帶著一陣獨有的淡淡香氣,陸東皓手下的強烈刺激感瞬間激發著他的全身,而他身下本就腫脹的那處現在也已經開始堅硬的有些發疼。

但他卻還是強忍著,沒有現在就撕裂了她的衣衫,立刻要了她。

因為,就算是幻覺,他也要善待蘇璦,就算不是真的,他也絕不允許蘇璦受到任何傷害。

所以,他的大手依舊在繼續,撫模完她的脊背又滑向前方,準確無誤的附上林艾青的胸前的那顆飽滿而美好的果實之上。

感受到胸前那陣強烈的刺激,雖然不是第一下被他模,但是,現在隔得意料更少,剛才還有一條紗裙,但是現在,單單只隔了一件胸衣。

而且還不是她之前的那件純棉的材質的保守款,公關部的總監說,她的那件太土氣,既然要變美,就要例外全換,所以勒令她必須換掉,挨不過她的軟磨硬泡,林艾青只好乖乖作罷,接受了她遞來的那件全蕾絲透明印花的時尚款。

公關總監說是時尚,可剛接到手的林艾青就覺的,這哪里是時尚,簡直就是情、趣,囧死,不過好在穿在里面,而連衣裙的紗料極好,不會透明,她才勉為其難的穿上。

可是現在,陸東皓的大手撫、模著她的胸前,雖然隔著那層透明的蕾絲印花,可是那種似遮還露的感覺,卻更是激起人的那種幻想。

陸東皓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撫、模,揉、捏著,隔著蕾絲的布料,可是手掌間的皮膚卻還是會時不時的也布料的鏤空處的她的美好肌膚想貼合。

那種感覺,似是無數只螞蟻在撩撥陸東皓的心,令他急切的想要更多,恨不能現在就挺身而入。

可是,他蹙了蹙眉,依舊在忍著。感受著她胸尖上的那枚紅豆在他大掌的揉捏之下逐漸變得挺立的,似是想要沖破那層薄薄的蕾絲破繭而出,直接貼向他的掌面。

陸東皓終于招架不住,大手又繞回至她的身後,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隨後迫不及待的將手伸向她的胸衣之內,游移著向前,終于毫無阻隔的握上她胸前的那顆飽滿柔女敕的果實,盡情的揉、捏按攆著,時不時的還用他的指尖輕按她胸尖上的那顆紅豆,極盡的挑、逗著她,惹得林艾青又是一個沒忍住,唇齒間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呻、吟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足以激起陸東皓更深的情、欲。

而林艾青理智的想要閃躲,羞恥的想要躲開他的觸踫,可是,身體卻因為酒精的作用下將體內所有的欲、望放大到了極致而本能的傾身向前,讓自己胸前那兩顆飽滿的果實更加貼緊陸東皓的手掌,似是在渴求他更多的愛、撫。

陸東皓會意,擁著她腰身禁錮著她的大手也撩開她的裙擺,伸進了進去,撫模著她光滑細膩的小月復,一路向上,握上了她胸前的另一顆飽滿的果實,雨露均沾,不讓任何一邊落空。

兩只大手同樣的頻率,同樣的力道,在她的胸前揉、捏按、攆,力氣逐漸加大,直到林艾青在一聲聲的呻、吟後突然喊了一聲疼,他才又調整了下手上的力道,又變得輕柔起來,極盡的愛、撫著她。

隨後,他的吻移開看她的唇,吻著她的面頰,一路細密的游移至她的耳垂,在她的每一處敏感神經上帶來一陣強烈的酥麻顫栗後,又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動情的吻著,吮、吸著。

終于,在親到她的領口時,衣料紗料的阻隔,他有些不悅的眉頭微蹙,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情志,他就這樣吻上了她的衣料,隔著那層薄薄的紗料,吻上她胸尖上的那枚紅豆,用濕軟的舌尖,勾勒著她的美好的形狀。

瞬間的功夫,她胸前的那處紗料便被他的吻濡濕,而她胸尖上的紅豆被紗料包裹著被他吻著,那陣略微帶著些糙點的摩擦感覺更是令她酥麻顫栗。

環著陸東皓的脖頸,她本能的向前,用力的將自己送入他的口中,全身都在他的吻與愛、撫之下不由自主的輕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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