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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神鞭傳人是誰

戈把式的這桿鞭子,可是大有來歷。

鞭把處,是50公分長的質地極好的黃銅把,直徑在五厘米左右,太陽光一打, 亮 亮,鞭身不是其他趕牛鞭那樣用幾根細竹子編成,而是用上好的白稜木加工而成,鞭繩也不是一般的牛皮做的,是用什麼動物皮做成的,傳說是東北虎王的皮做的。鞭稍倒是尋常用的材料,因為它要常換。

3米多長的大鞭桿,4米多長的鞭繩,這村里除了戈把式和楊玉富的老父親能甩起來,其他人無一個甩得響它,有一個楞頭青小伙子想甩響它,結果鞭子沒甩響,倒把自己身上抽得紅一塊青一塊。

這把甩起來「嘎嘎」響而不是「啪啪」響的鞭子,是戈把式的傳家寶,至少傳了三代了,是他老爺爺來戴家莊安家時帶來的,那是清朝年間的事了。

過去那個年代的楊玉富看不出來,而現在的楊玉富,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鞭子不是趕牛車用的,也不是趕馬車用的,而是武道人用的,而且,年代久了,不知道被哪位仙人祭煉過,這鞭子已經有了些許靈氣。

戈把式用這把鞭子拼過三次命,一次是抗日年間,一個鬼子3個漢奸闖到村子里來,想調戲他老婆和他的幾個閨女,戈把式一怒之下,操起了鞭子,一通猛甩,把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一個鬼子三個漢奸都給甩蒙了。

不過,人家畢竟有槍有刀,醒過神來,3把三八大蓋和一把日軍軍刀就把戈把式給圍住了,砰砰槍響,刀光閃閃,躲在高粱地里偷看的幾個小老百姓沒一個人以為戈把式能活下來的。

結果,戈把式中了兩槍,右胸和肚子的鮮血染紅了粗布白褂子,可是,那3把三八大蓋和一把日軍軍刀,卻不在鬼子和漢奸手里了,一個個眼瞪眼地到處找,最後在旁邊十幾米高的大樹上找到了。

幾個強盜正要爬樹,村里有名的「雙刀王」,楊玉富的老父親,當時還是小小少年,手里操著兩把鋼刀,帶著他的幾個師兄弟來了,有的握著三節棍,有的操著長把大刀,還有一個手里握著「腰別子」(土制手槍)。

惡狗怕強人,民間好漢們的這陣勢,把一個鬼子三個漢奸嚇跑了。

戈把式第二次拼命,是50年代大煉鋼鐵時,熱昏了頭的村支書非要戈把式為國家作貢獻,把鞭子把上的黃銅交上去煉鋼鐵,結果戈把式和書記動起手來,把書記打了個頭破血流。

戈把式第三次拼命,是特殊時期初起,幾個紅衛兵小將要把戈把式的鞭子收交,說這鞭子屬于「四舊」之一。

其中就有那個甩鞭子把自己身上抽得不成樣的小青年。

戈把式一通鞭子,把幾個紅衛兵小將抽跑了,可換來的結果是更多紅衛兵小將來到他家,把他揪著去游行,不交鞭子不罷休。

後來公社革命委員會劉主任來了,親作鑒定,說這鞭子是貧下中農開展農業學大寨的掌中寶,從此村里的年輕人便不再打這鞭子的主意了。

現在,楊玉富看著這個恐怕全中國全世界也找不到的鞭子,心里便動開了心思。

「戈爺爺,听說你的鞭子甩得好,你現在露兩手怎麼樣?」

「呵呵,我露兩手可以,不過,小仙男,回頭你得給我尿幾罐子仙尿!」

這還是村里第一個人叫楊玉富為小仙男。

戈把式說著,手中鞭桿輕輕一帶,路邊一塊幾十斤重的石頭,便滾了起來,一直滾出三米多遠。

楊玉富暗道,這功夫,初階仙人也不過如此。又想,恐怕那鞭子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接著,楊玉富轉頭,眼楮向前看去,發現王芳芳已經越走越遠了,戈把式的老牛破車,實在是太慢了。

「小仙男,不用擔心,那個小閨女跑不了。我先撒泡尿,跟你有話說。」

戈把式一邊說著,一邊跳下大牛車,幾步就邁到了已經收割過的麥田里,解開粗布褲子,嘩嘩地撒起尿來。

楊玉富記得,在上一個少年時代,戈把式最愛模自己的小**,一直模到自己13歲,在70多歲的老頑童眼里,楊玉富是個小不點,說是讓他彈過的小**,長大後比別人的長三倍。

想起過去戈把式經常彈自己的小雞,楊玉富便想討回那個便宜來,目光投向他的那里,看看男人在70多歲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結果,讓楊玉富吃驚不已……

戈把式視自己的鞭子為命根子,就是在撒尿時,也緊緊地把鞭子攬在懷里。

戈把式撒完尿,邊系褲子邊轉過身來,楊玉富目光定格在鞭子上,問道:「戈爺爺,你這鞭子,將來傳給誰啊。」

楊玉富知道,戈把式生了仨閨女,沒生兒子,仨閨女又偏偏都生了仨閨女,得,加起來12只鳳。

按照農村傳男不傳女的習俗,非凡的鞭子,這個少見的靈物,最後傳給誰,肯定成了戈把式的一件為難事。

果然,戈把式听楊玉富這樣一說,神情一下就沉默下來,好半晌,才喃喃地道︰「誰娶了蘭蘭,我就把鞭子傳給誰!」

戈把式說著,一雙老眼便瞄著楊玉富。

戈把式說的蘭蘭,就是楊玉富的玩伴之一戈蘭蘭,她是戈把式最小的外孫女,從生下來就跟著戈把式學甩鞭子,目前也到了一定的水平,戈把式最喜歡蘭蘭。

戈蘭蘭和王芳芳一樣,今年也是12歲,不過和王芳芳性格大不相同,戈蘭蘭非常調皮,調皮得不可思議,不過這個小丫頭很討村民們喜歡。

戈蘭蘭身體健壯,身上的肌肉看上去硬棒棒的,就是臉蛋沒有王芳芳長得俊俏。

「原來你要傳給娶了蘭蘭的人……」楊玉富下意識地自語了一句。

「小仙男,你現在成了村里的能人了,可要多多幫助蘭蘭啊。」戈把式的話語里,透露著難掩的希冀。

「嗯,戈蘭蘭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當然要互相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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