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來襲,王爺請接招,安排4
「那就明天吧……」風傲揚的心听到說是要見到尋元子道長,心里又癢癢的,「李公公!」
李公公邁著小碎步跑了進來。愛睍蓴璩
「皇上。」
李公公畢恭畢敬的叫著皇上。
「擬制,封尋元子道長為風靈國師。另,封萬妃為皇貴妃。」風傲揚想到最近的事情,只是覺得這兩個人不錯。
風傲揚封了兩個人的爵位,單單沒有史眸遠的,著分明是讓史眸遠氣到不行。
「喳!」李公公接著跑出去擬旨去了。
史眸遠靜靜的站在那里。
「風傲揚,你將永遠都不知道,你將來是怎麼離開的這個世界……」史眸遠在暗地里恨恨的想到。
少年妖皇趙宇,在那場雷電中改變了自己的生命。
雷電,改變了他的身體素質,改善了他的體格,清除了他的毒素。
于是少年妖皇崛起,再度成為了家族中的天才。他將趙飛踩在腳下,而後去學院學習,出外歷練。
夢到這里,突然就斷了。妖皇猛地睜開眼楮,從夢魘中醒來。
那段不足對外人道的故事,那段已經廢棄的往事,那段早就不想再想起的事情。已經幾百年過去了,卻還是鮮活得如同昨日。
沒有錯,其實妖皇並不是上一屆妖皇的親生兒子。是在妖皇崛起之後,在一次比武擂台上,上一屆的妖皇看中了現任妖皇的資質,又想要不讓妖後家族獨大,而想出的辦法。
上一屆妖皇謊稱,這個妖皇是自己散落在民間的兒子,于是,妖皇就走進了皇宮。走進了這個宮闈,從此再也出不去了。
妖皇睜著眸子,看著床頂的流蘇默默出了神。
進了宮闈,就一切都身不由己了。為了妖界,也為了自己,自己到底做了多少錯事,妖皇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只是這幾百年後的回首,會突然發現,自己錯過了那麼多人,錯過了那麼好的韶華時光。
妖皇微微眯了眯眼,一張秀麗的容顏在自己的面前閃現。妖皇索性也就不再睡覺,而是伸手招來了藏在暗處的影衛。
一個毫無存在感的黑衣人出現在妖皇的面前,妖皇看著外面的澄澈天空,只覺得有些刺眼了。
妖皇轉身對著毫無存在感的影衛問道︰「那闖入妖界的一行五個人怎樣了?」
影衛恭恭敬敬的對著妖皇道︰「啟稟妖皇陛下,那五個人不知道使得什麼法子,讓他們身上的人氣都全部掩埋了。
但是屬下等人已經跟上了他們五人,此時正在埋伏,準備一舉抓獲,請妖皇陛下放心。」
妖皇的眼里閃過了異樣的光芒。掩埋了身上人的氣息?只怕這一行五個人,身後還是有著一個不可預估的高人啊……
于是妖皇也就不多要求,只是淡淡的對著影衛道︰「你等跟緊了五個人,等待合適的時機,萬萬不可以讓皇小姐知道一點點消息。
倘若走漏了一絲一毫的消息,本皇唯你們是問。」
「是!」影衛面色一凜,低頭恭恭敬敬的應聲。
「下去吧……」妖皇揮了揮手,面色有些疲憊,也不再多言,屏退了影衛,自己向著宇文離月的房里走去。
宇文離月正半躺在一個美人榻上,捧著一本妖界游記看的津津有味。
此時要說在妖界,宇文離月還有什麼嗜好,只怕是非看這些游記莫屬了。
這妖界不同于人間界的氣候和日夜溫差以及陽光濕度,也同樣造成了不同的風景和不一樣的人文氣候和風俗。
對于宇文離月來說,除了離開家人有些不夠情願,其余的都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這里不同的風景和不同的人文歷史,完全向著宇文離月展開了一副前生今世,都不曾見過的美麗畫面。
懷亦在一邊看著自己的主子捧著一本游記看的開心,忍不住搖了搖頭︰「皇小姐,這游記什麼的都是男人家寫的東西,您怎麼還能看的這麼津津有味。
如果嫌呆在皇宮里太悶,奴婢可以去給皇小姐找一些愛情小說。
前幾日奴婢跟自己的姐妹,看著一本書,還是哭得不行呢……
這些個男人寫的游記,完全就是沒有什麼意思。到處都是風景和一些極其無趣的東西,讓人平白的犯困。」
听著懷亦抱怨,宇文離月忍不住微微一笑,對著懷亦道︰「那些個市井小說,你家皇小姐我不甚感興趣。
要說這些個男人寫的東西嘛……」邊說著,宇文離月揚起眉毛,微微一笑,揮了揮手中的游記,帶著幾分向往道︰「
你家小姐我倒還是真心想要去見識見識這個不一樣的世界的。
我們人間界有句話,叫做‘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從前本小姐只覺得整個人間界神奇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如今看了這些游記才知道,人間界何嘗不只是世界一角呢?這妖界新奇的玩意兒,確實不輸于人間界。
當真是讓人心向往之。」宇文離月略帶向往的托著腮,倘若能夠沒有什麼煩心事兒,跟自己心愛的人,周游這萬方世界多好。
想到心愛的人,不自覺的,風非然的臉閃過宇文離月的眼前。
他能夠-陪自己去周游世界麼?他能夠陪著自己一起看大自然的奇跡,感受花開花落的美麗麼?
他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他是否願意,是否能夠,為了自己,放下那大好的江山,過一種閑雲野鶴的生活?
想著,宇文離月突然之間有些煩躁,也就不再繼續看書,從美人榻上下來,緩緩踱步到院子里,看著院子上方的天空,陷入了沉思之中。
「離月好興致啊……」正在宇文離月發呆只是,突然听到了妖皇的聲音傳來,宇文離月一愣,向著發音的地方看過去。
只見一身錦衣的妖皇正站在長廊上,微微笑著,看著宇文離月。
宇文離月忍不住面色一紅,即使明知道妖皇不會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麼,仍舊是有些局促不安。
宇文離月對著妖皇行了一禮,淡然道︰「宇文離月見過妖皇陛下……」
繼而看到妖皇手掌虛扶了一把,于是宇文離月也不客氣,支起身子,對著妖皇淡然一笑︰「不知妖皇陛下怎突然得了空閑,過來到離月這邊看看了?」
妖皇模著下巴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本皇來看看離月你是否過得稱心如意。」
宇文離月忍不住唇角挑起一抹諷刺的笑。來看看自己是否過得稱心如意?倘若想要自己過得稱心如意,何不放自己回家,回到人世間,反而將自己囚禁在這個妖界皇宮的牢籠里?
是的,對于宇文離月來說,這妖界的皇宮就是一個牢籠,一個巨大的牢籠。
也許妖皇之位,是許多人求之不得的。但是對于宇文離月來說,這一切遠遠都比不上能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就算是俯瞰蒼生又怎麼樣呢?蒼生又與自己何干?自己不過是一介小女子,何苦將拯救妖界萬千妖民的實名,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前一世的煞天,過得太過冰冷無望。而這一世的宇文離月,不過想要安安穩穩做個爹娘的乖孩子,享受一下溫暖罷了……
可是……宇文離月的目光一凜。就算是這樣簡單的要求,這樣的生活,也要有人不願意,也要有人來打破。
宇文離月的面色不禁有些冷。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會任由自己被別人掌握。前一世的煞天不會,這一世的宇文離月也不會。
即使在父母的疼寵和哥哥的溺愛之中,自己收起了所有的獠牙,像是一個乖巧的小獸一般,靜靜的享受著這一世的生活。
可是……這並不代表,宇文離月就是一個懦弱或者愚蠢的善良的大家閨秀。
相反,因為攜帶者上一世的煞天的記憶,宇文離月比誰都要懂得,自己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自己其實很冷血,除了對自己好的人,自己承認了的人,比如宇文清和林緲煙,再比如宇文溫初、帝雲天、林吟風,以及……宇文離月的眼光變得柔和起來,以及那個總是有些莽撞,卻一步步長大的三皇子風非然。
其余的人,對于宇文離月來說,是生是死,與自己何干。
所以,假如妖皇想要用妖界的萬千妖民來束縛住自己,那麼無疑是太天真了。
其實宇文離月的本性,反而是有些冷漠,甚至是冷血的。
從宇文離月收拾南宮飛紅就可以看出來,宇文離月永遠都不會是一個任人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
耶穌所說的,當自己的敵人打了你的一側臉頰,你應當把另一側臉頰也送上去,對于宇文離月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可笑而且又不現實,不可能的笑話。
對于南宮飛紅,也許很多人都只是教訓一下就算了。但是對于宇文離月來說,永遠不會有這麼輕易就放過的人。
所以宇文離月,既毀了南宮飛紅引以為傲的臉蛋,又給了她一個絕對讓她覺得終身受折磨的婚姻。
將女人所能依賴的所有都毀滅。也許很多人會覺得太狠,而對于宇文離月,這不過是略施薄懲。
至少南宮飛紅還留下了一條命,至少宇文離月沒有對著南宮世家趕盡殺絕。
看到突然之間,面色變得有些冷淡的宇文離月,妖皇有些奇怪,但是也無從問起。
宇文離月倒是突然意識到,這妖皇跟自己說話,自己還沒有回到。
于是宇文離月又換上淡然的臉色,對著妖皇略顯恭敬得行了個禮︰「多謝妖皇陛下關心。離月一切都好。
只不過,想必妖皇陛下也听說過人間界流傳的這樣一句話……‘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家的狗窩。’這妖界皇宮里,離月雖然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只是……對于家中,實在是甚為想念。」
妖皇聞言,突然眼神變得復雜,對著宇文離月溫言道︰「離月……假如說,本皇是說假如說……人間界來人,想要帶你出去這妖界,你會如何?」
宇文離月奇怪的看著妖皇。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妖皇好端端的,跑到自己院子里撒什麼瘋……難道說……
想到一個可能,宇文離月忍不住呼吸變得急促,連眼神也變得急切。難道說……是風非然他們來了?
宇文離月抬起頭,用希冀的目光看著妖皇︰「是有人進入妖界了麼?」
妖皇看著宇文離月激動地樣子,心里也就有了答案。于是哂笑一聲,道︰「離月怎麼這樣子敏感。
哪有什麼人來到妖界。倘若有人能找到妖界並且進來,這妖界皇宮不早就傳遍了?
還容得本皇來通知你麼?
況且你們人類身上都有人氣,已到達妖界,妖民們都會聞出來,誰能夠有這麼大的膽子,從人間界跑到妖界來?」
宇文離月略有些懷疑得看了妖皇一眼,只見妖皇面色認真,不似在撒謊的樣子。
宇文離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究竟在期待什麼呢?
一如自己剛剛到達妖界時候的轟動。人身上散發著濃郁的人氣,對于與人類世世代代都為仇敵的妖來說,無疑是及其的明顯的。
縱使宇文溫初以及風非然等人的武功比自己要高強,雖然不至于被妖界的小妖們洗干淨身上的靈力。
可是,必然會引起妖界極大的轟動。
一如假如在原來的地球出現UFO,很快就會家喻戶曉一般。雖然妖界沒有地球那樣的先進通訊技術,但卻有著地球所沒有的靈力和法術。
況且有人的地方,從來就不缺少新聞和留言。
有妖怪的地方亦然。所以,加入說宇文溫初和風非然,甚至是帝雲天和林吟風假如真的來到了妖界,那麼現在必然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只怕不用妖皇過來假如,懷亦就會屁顛屁顛的過來將消息告知自己。
想通了這一層,宇文離月又忍不住有些懷疑。
假如說宇文溫初和風非然、帝雲天、林吟風或者說是其他什麼人,並沒有進入妖界的話,妖皇又如何多此一問呢?
宇文離月並不笨,相反,她還很聰明。因此她沉吟了一下,也就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
妖皇也是一個皇帝,像是人間界的帝皇一樣,他也是日理萬機的。所以說,宇文離月一定不會相信,妖皇是像他所說的一樣,想要看看自己過得是否不錯才來看自己。
相反,他必然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才來到自己的院子里。
如此,只可能是他預感,或者說是收到了什麼消息,可能人間界那邊要來人了。所以妖皇才有此一問。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試探自己的態度,看著自己對于人間界過來人,可能是談判,也可能是想要救自己走。總之是不管是什麼想法,自己的態度是怎樣的。
想通了這一層,宇文離月心中忍不住微微一緊,那麼說,自己可能,就快要回家了麼?
妖皇卻是絕對想不到,宇文離月竟然是這樣一個冰雪聰明的姑娘,他只是這麼一問,宇文離月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只是猜不到宇文溫初他們身後有高人相助,掩飾了自己身上人類的氣息,才得以沒有鬧得沸沸揚揚罷了。
宇文離月故意做出一副既黯然,又松了一口氣的矛盾表情,而後對著妖皇道︰「所幸……並沒有人來……雖然說,離月也實在是想要有個人來陪陪自己,看看自己。
雖然離月……也實在是對于人間界想念的緊。」
「既然對于人間界想念地緊……」妖皇略微沉吟了一下,還是好奇的對著宇文離月發問道︰「那麼如何還‘所幸’人間界並沒有來人?
倘若來人了,離月不是剛剛好可以爭取,或明或暗的回一次人間界麼?
甚至可以永遠擺月兌妖界,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宇文離月故作悲憫狀,長長嘆了一口,道︰「並非是離月不想……
只是……這其一,離月現在已經不是人,而是妖。人妖兩相隔,離月雖然心中想念,只怕也是回歸無望。
這其二嘛……」宇文離月故意長長的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做出悲憫狀,嘆息道︰「不管怎麼說,離月也是身上背負著上天賜予的使命。
宇文離月雖然不才,但是也不是一個能夠置萬民于水火而不顧的冷血動物。
我宇文離月既然擔著這份責任,那麼也就是說……宇文離月應當為了妖界的萬千妖民,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而殫精竭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故而,這人間界倘若是沒有來人,反而是好的。只怕離月的父母听聞離月已經成為妖,會傷心垂淚罷了……」
妖皇听到宇文離月的話,忍不住模了模下巴,眼楮散發著灼灼的光芒,緊緊地盯著宇文離月,似乎在探尋她說的話的真假。
倘若宇文離月真的只是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只怕在這妖皇的目光下,怎麼也是偽裝不下去,會暴露的無所遁形。
然而現在的宇文離月,卻是一個有著加起來四十多歲的靈魂。
對于宇文離月來說,既然連靈魂穿越和妖怪都出現了,還有什麼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呢?
故而宇文離月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是神情越發的真摯和悲憫。
看了半天,妖皇也始終分辨不出宇文離月的話是真是假,也就不再繼續固執的探尋,而是對著宇文離月微微一笑,道︰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本皇覺得甚是欣慰。能有如此一個為國為民,不懼艱辛的妖皇,是我妖界萬千子民的福分。
即使如此,本皇也就不再叨擾,本皇還有政務要忙,就先走了。」
說著,妖皇倒也不羅嗦,轉身就向著院子外走去。
宇文離月眼底閃過莫測的光芒,微微一笑,對著妖皇的背影恭恭敬敬得道︰「恭送妖皇陛下。」
這邊宇文離月剛剛支起身子,懷亦突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看到懷亦的樣子,宇文離月忍不住微微一笑,嬌嗔道︰「你看看你,有事兒沒事兒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不能慢慢走的麼?有什麼事兒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的。」
懷亦忍不住嬌憨的一笑,而後神神秘秘得道︰「皇小姐,有個您絕對想不到的人來拜見您了……」
宇文離月忍不住失笑敲了敲懷亦的額頭,只是不同于對于妖皇刻意的、淡然的、有些模式化的笑容,而是一種很純粹的,干淨的微笑,猶如百花綻放一般的。宇文離月笑著問道︰「是南宮飛紅吧?」
懷亦抱住了腦袋,听道宇文離月這樣說,忍不住驚奇而又好奇的詢問道︰「皇小姐,您是怎麼猜到是南宮飛紅小姐的?」
宇文離月忍不住也學著懷亦的樣子,及其神秘的一笑,道︰「山人自有妙方。」
說著,宇文離月倒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其實,倒也不是宇文離月神機妙算,而是她估模著,這南宮飛紅大小姐也該來找自己了。
自己毀了她的容貌,又毀了她的婚姻,甚至毀了她對于愛情僅存的幻想。
除了這些,宇文離月甚至沒有罷手的跡象。毀了她的容貌,是表象上的「意外」,至于婚姻,宇文離月更是一片好意。而那些不能夠對外人道,羞于啟齒的房事中的艱辛與痛苦,又賴不到人家的身上。
所以說,南宮飛紅必然會過來服軟。
只是,南宮飛紅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歐陽瑞天,其實宇文離月早就調查好了。喜歡性虐待不說,而且其父歐陽成軍、其母品華夫人,表面恩愛有加,其實都是很會作秀的人。
兩個人尖酸刻薄,對于自己兒子歐陽瑞天的暴行,不僅不加以制止,反而認為這是由于自己的兒子萬分優秀,上天才賜予這樣一個奇怪的嗜好,即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夠充分的發泄自己的壓力。
對于這樣極品的一家,用以跟南宮飛紅相配,無疑是再好不過的了。
果然也是,南宮飛紅此時就這樣過來找自己了。
宇文離月看著面前猶自有些好奇和憋悶的懷亦,忍不住又一次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輕聲道︰「去把南宮飛紅宣進來吧……」
邊說,宇文離月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絲的冷光︰「你家皇小姐我,倒要看看她是又要耍什麼花招。」
「是!」懷亦看到宇文離月的樣子,只覺得這個南宮飛紅小姐只怕又要在自己家的皇小姐面前,吃一些暗虧了。
懷亦本身就對于南宮飛紅印象甚差,而且這南宮飛紅又幾次三番的,多次想要謀害宇文離月,懷亦就對于南宮飛紅更加是深惡痛絕了。
而現在,看到南宮飛紅可能又要吃癟,懷亦忍不住就是興奮萬分。于是興沖沖地就跑去外面,請這位昔日囂張無限的南宮飛紅大小姐了。
「臣婦,南宮飛紅,參加皇小姐。」此時出現在宇文離月面前的南宮飛紅,卻是全然沒有那副囂張、驕縱的模樣。她恭恭敬敬的伏地跪在了地上,對著宇文離月行著大禮。
宇文離月滿意的看著面前的南宮飛紅。此時的南宮飛紅,兩眼無神,面色蒼白,給人一種行尸走肉的感覺。
一看就可以看出,這南宮飛紅,應當是遭受了不小的打擊。
而且對于宇文離月面對她行大禮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的行為,南宮飛紅也已經沒有了當初的不滿似的,不再大聲的嚷嚷,提醒宇文離月自己還跪在下面。
而是靜靜地俯身跪著,就像是跪著的人不是她一樣。
宇文離月端起了茶杯,而後對著她道︰「起身吧……」然後故作好奇的問︰「歐陽夫人,怎麼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
這昨日才是大婚和洞房花燭夜,本應是及其喜慶的事情,怎麼這樣一幅沒有精神的樣子?
要不要本黃小姐為歐陽夫人請個太醫,診治一下?」
南宮飛紅此時就像是一個牽線木偶般的,對著宇文離月行禮,然後恭敬道︰「多謝皇小姐關心,飛紅並無大礙。
只是飛紅初為人婦,昨日婚禮又繁長、冗雜,所以才沒有休息好,皇小姐可以不必擔心。」
宇文離月看著這樣的南宮飛紅,面色上顯出一絲絲的玩味。
也不知這南宮飛紅是裝的呢,還是實際上就是這樣子。
假如說實際上就是這樣,那麼自己反倒沒什麼好說的,她的銳氣已經被消磨干淨了。現在不過是一個頹廢,得過且過的行尸走肉罷了。
假如說她是裝的,那麼只能說,她的心機越來越深沉了。
那麼,南宮飛紅這個人,也將從對于宇文離月來說不屑一顧,提升到一個新的層次上。
不過,不管南宮飛紅提升到哪個層次上,對于宇文離月來說,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