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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南宮飛紅大叫一聲,因為吃痛整個身體顫抖不停︰「夫君,不要,不要抽飛紅……飛紅好痛……」

沒有錯,其實這個表面溫文儒雅的歐陽瑞天,其實是一個十足的姓虐待狂。愛睍蓴璩他的前幾任妻子,其實都是不堪他的虐待,要麼被不小心虐待死,要麼忍受不了自殺,或者是瘋了。

這些,宇文離月早就已經調查好了。

有什麼比毀了一個女人的容貌更狠麼?有,那就是讓她愛上一個男人,再被那個男人禽獸虐待。

也許很多人會說,宇文離月會不會太狠。可是需要注意的是,南宮飛紅當初可是兩次三番想要宇文離月的命。而且宇文離月的上一世,煞天,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雖然這一世,被被家庭的溫情涵養得宇文離月沒有了戾氣和暴戾。

但是……倘若因為這個就覺得宇文離月是很好欺負的,那麼就都猜錯了。

正正相反,宇文離月是一個藏起了自己爪牙的狼王,隨時都會亮出自己的尖爪和利牙,將自己地敵人粉碎的尸骨無存。

而這邊,南宮飛紅的祈求自然是沒有用的。

歐陽瑞天在南宮飛紅的痛呼聲中,完完全全已經丟失了自己的理智,被BT的□□所沖散了自己的思維。

劇烈的鞭打之後,歐陽瑞天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看著整個身體上都布滿了鞭痕的南宮飛紅,輕聲說道︰

「娘子,你看,夫君是個蠻人,都把你給打傷了呢……

夫君真是抱歉。那麼,夫君給你消消毒……」

說著,歐陽瑞天將手中的酒一點一點,慢慢的澆到了南宮飛紅的身子上。、

「啊……不……夫君,飛紅求求你……不要……好疼……」南宮飛紅被捆綁著的手腕,因為劇烈的躲避動作,磨起了一大片的紅斑。

撕心裂肺的呼喊,卻沒有讓歐陽瑞天有一絲絲的憐憫。而整個歐陽男爵府上,誰不知道歐陽瑞天的特殊癖好,又有誰會管呢?

歐陽瑞天听著南宮飛紅的討饒聲,越發的覺得快活,他伸出大手,一把扯下了南宮飛紅的遮面紗巾,滿含譏諷得對著南宮飛紅道︰「丑女人,你自己看看你的丑樣子。」

說著,歐陽瑞天將長鞭指向了落地的銅鏡︰「本公子給你鞭上了這大片的鞭痕,倒是跟你臉上的丑陋、惡心的傷疤一比,顯得美麗多了。

你這樣的丑女人,要是被別人看到臉,簡直就是髒了本公子的名聲,敗壞了歐陽家的門風。

要不是礙于你那個父爵的地位和妖皇陛下的親自指婚,就憑你,也想要進我歐陽家的家門?」

歐陽瑞天似乎想要窮盡所有惡毒的咒罵來羞辱南宮飛紅,而南宮飛紅听著,只覺得心如刀割。

原來在婚禮上他給自己的溫暖,不過是因為怕自己丟了歐陽家的臉……

原來,你並不是心甘情願維護我的。

南宮飛紅只覺得自己心中剛剛滋生的一點點奢望,一點點對于未來的美好向往,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然而南宮飛紅還是咬緊了牙關忍者。

只要撐過一晚上就好了。撐過洞房花燭夜就好了……

父爵給了自己那麼多的美婢女,不就是為了侍奉歐陽瑞天麼?那麼,自己只要熬過今夜就好了。

那些婢女,也該發揮她們的作用了。

南宮飛紅惡毒的想著,默默地咬緊了牙關,使勁的撐著。

而歐陽瑞天似乎也是罵夠了,突然將褲子一解,因為南宮飛紅痛苦的申銀而火熱的胯下,瞬間露在了空氣里。

南宮飛紅驀地看到歐陽瑞天的巨大,忍不住瞪大了眼楮。不……他還要繼續麼?自己會承受不了的。

然而歐陽瑞天顯然不會管南宮飛紅在想什麼。他「啪」一下,將一件衣服扔到了南宮飛紅的臉上,沉聲道︰「遮起你那張讓人作嘔、影響食欲的臉,省的影響了本公子的食欲。」

一邊說著,毫不顧忌南宮飛紅的青澀緊致和干燥,腰一挺,就將自己的巨大挺進了南宮飛紅的私密之處。

「啊……不!」南宮飛紅被疼痛折磨的幾乎發瘋,被澆上了烈酒的鞭痕開始沒有那麼疼,而嚇體撕裂般的疼痛,簡直要了她的命。

可是,南宮飛紅不知道,這遠遠還不是最終的折磨。

歐陽瑞天拿出了一排銀針,一邊不管不顧的抽送著,一邊拿起銀針,先是對著南宮飛紅的堅-挺頂端,慢慢的刺了進去。南宮飛紅只覺得自己的聖女峰頂端一陣疼痛,極強的異物感讓她想要用頭去撞牆。

顯然,歐陽瑞天之前就已經提防南宮飛紅會有這種想法,將她綁的腦袋哪里都踫不到。

將兩根針插進了南宮飛紅雙鋒頂上,歐陽瑞天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又一次拿起了銀針,向著南宮飛紅的十個手指的手指尖縫里插了進去。

正所謂,十指連心。南宮飛紅只覺得,這銀針一點點一點點的向著自己的指甲縫里推進,幾乎都要痛的自己心都抽搐了。

「啊……不……」南宮飛紅動彈不得,忍受著這巨大的疼痛,嘶吼聲響徹整個夜空。

而這邊,宇文離月正在御書房里,向著妖皇報告在今天婚禮上的情況。

妖皇做出十分欣慰的樣子︰「南宮飛紅能夠遇到歐陽瑞天這般的良人,當真是此生之福啊……」

說完,妖皇又贊許地看著宇文離月︰「離月啊,還是你的計策好。倘若不是你,本皇還真是有些頭疼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兒呢……」

宇文離月忍不住狡黠得一笑。良人麼?也許吧。反正自己只知道,房事,只怕會成為南宮飛紅一生的噩夢。

宇文離月面上裝出什麼謙遜的樣子,對著妖皇福了福身子,回答道︰「妖皇陛下過獎了。都是離月惹出來的禍,妖皇陛下沒有責怪離月,離月更是應該為妖皇陛下分憂,才能對得起妖皇陛下的恩寵。」

妖皇模了模下巴,正想張嘴說些什麼,這時候,突然一個一襲黑衣的人沖了進來,沒有經過任何稟報,而後跪在地上,對著妖皇道︰「啟稟妖皇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宇文離月好奇的看了黑衣侍衛一眼,只怕,這就是妖皇給自己養的影衛一類的存在吧……

哪個帝皇身邊,沒有一堆死士呢?

妖皇看到來人,對著宇文離月揮了揮手,道︰「離月啊,你暫且下去吧……本皇有事兒要處理。你回去早早歇息吧……」

宇文離月識趣得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對著妖皇恭敬道︰「是,離月告辭。」

然後宇文離月也就不再逗留,自己轉身踱著步子,走出了御書房。

妖皇這才面色一整,不復最初面對宇文離月的慈祥和藹,而是面色陰鶩得看著面前的侍衛︰「有何事要奏,竟要觸動你們?」

黑衣侍衛跪在地上低著頭道︰「其稟妖皇陛下,在妖界結界的觀測水晶處,發現有人類入侵到妖界。屬下剛剛讓人臨摹了畫像,特地趕來向妖皇陛下匯報。」

搖晃了然的點了點頭,只怕著人類,是為了宇文離月來的吧……

想著,妖皇對著黑衣侍衛道︰「將畫像呈上來。此次共有多少人類入侵?」

「回稟妖皇,只有五個。」黑衣侍衛將手中的畫像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妖皇的手上,繼續說道︰「四女一男,皆是年輕男女。」

妖皇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深情,而後打開畫像一張張看了過去。畫像上赫然就是宇文溫初、林吟風、風非然、帝雲天和金若水寒五個人。

妖皇看完前三章,倒是感慨了一下︰「沒有想到咱們皇小姐的魅力這麼大,風靈四少竟然都為了她出動了……」

一邊說,妖皇一邊看向最後一張的,金若水寒的畫像。

然而看到金若水寒的畫像,妖皇突然眼神里爆出了一陣亮光,洶涌著,似乎隨時都要擇人而噬。

妖皇過去揪住了黑衣侍衛的領子︰「這個女子你們沒有看錯?她真的跟風靈四少在一起來到了妖界?!」

黑衣侍衛被妖皇突然激動的情緒嚇了一跳,然而卻是依舊恭敬地回答道︰「啟稟妖皇陛下,屬下確定沒有看錯。這個女子卻是是跟隨風靈四少一起,來到了妖界。只是……」

黑衣侍衛的語氣突然有些遲疑,妖皇忍不住大怒︰「只是什麼?!有話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黑衣侍衛這才繼續開口道︰「只是不知為何,此五人剛剛到達妖界的時候,還能顯著的發現他們的人氣。然而突然之間,五個人突然都人氣消失,變得跟妖一模一樣,屬下無能,沒有辦法繼續跟蹤。」.

妖皇陛下面色一冷,然後看著黑衣侍衛,語氣雖輕,卻充滿危險意味的道︰「給本皇找到這個女人,毫發無損的帶回來。不能夠讓皇小姐那里知道一點風聲。有一點差池,提頭來見!」

「是,屬下定不辱命!」接了妖皇的命令,侍衛轉身沖到了黑夜里,消失在如墨的夜色里。

而妖皇則兀自看著手中的金若水寒的畫像,而後打開放在桌案上的一個畫軸。畫軸上畫著一個穿著宮廷禮服的美麗女子,赫然就是幾年後的金若水寒。

妖皇看著那女子,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妖界某個巨大的府邸里,一個人正跪在另一個男子的面前細細的稟報著︰「主子,已經確定人間界來了五個年輕男女,應該是想要來帶走皇小姐的。」

男子的臉藏在陰影里,看不清到底長得什麼樣子。男子只是抬起手揮了揮,頗為淡然的道︰「密切注意妖皇的命令。」

似乎是想了想,男子沉吟了一下,又繼續吩咐︰「派人跟好了這些人,假如情況危急,你們就暗中施以援手,確保他們能夠安全帶著皇小姐離開。」

「是!」地上跪著的男子,領了命令,顯然是及其訓練有素的,一句話都沒有說的沖進了黑色的夜幕,去完成自己主子交給自己的任務。

至于宇文溫初、金若水寒等人,落地之後忍不住開始環顧起妖界的環境。

金若水寒扯了扯風非然的袖子︰「喂,風非然,這里就是妖界麼?」

風非然有些茫然的四下看了一下,也是有些懷疑︰「看起來跟人間界倒是沒有什麼多大的差別。鬼知道到底是不是。」

說完,風非然看著林吟風︰「如果那個乞丐老爺子說的是真的,只怕現在妖皇已經知道我們來了。吟風你趕緊檢查一下那藥,假如沒有問題,咱們一人一顆,省的一路被追殺……」

林吟風點了點頭,掏出瓷瓶道︰「給我一點時間,我一會兒就好。」

宇文溫初卻是略微的皺起了眉頭,輕聲對著林吟風等人道︰「只怕時間已經不多了。」

一邊說,一邊暗示著四周的環境︰「一路走來,總有種被監視感覺。想必,早在咱們進入結界那一刻,妖皇已經派人看著我們了……

咱們是為了救離月來的,妖皇想必也早就已經猜出來了。

只怕瞅準了時機,妖皇就要派人前來襲擊了。所以這藥很重要。

不管怎麼樣,吟風你一定要很快的確定這藥的安全性,這樣咱們就能躲到妖群里,讓妖皇無從找起。」

「嗯!」林吟風也意識到了時間的緊急,于是也不再墨跡,當即拿出藥丸,細細的聞著,拿出一根銀針,細細的檢測著。

良久之後,林吟風終于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對著宇文溫初、帝雲天等人微微一笑,輕聲道︰「這藥不知道究竟能不能隱藏人氣。但是……

我確定這藥是沒有毒,沒有任何影響的。」

一听林吟風這麼說,金若水寒忍不住都要歡呼出聲了︰「真的麼?!太好了!那麼咱們趕緊吃下藥丸就去妖界的城鎮上,甩開這些尾巴吧?!」

帝雲天也是有些猴急得看著林吟風,吊著桃花眼道︰「不能再繼續耽擱了。快些吧……」

于是大家很有默契的一人拿了一顆藥丸,然後毫不猶豫的填進嘴巴里吞咽下去。

吃下藥丸之後,五個人相視一眼,默契的笑了。

而後風非然壞笑一下,問了一句︰「對準備好了麼?開跑!」、

吼完,率先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而其余四個人看到風非然跑了出去,也就都大呼小叫的跟著跑了出去。

跟在後面的探子不禁一陣心急。這好好地一堆人,怎麼突然之間就加速跑了?這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追怕被發現了,不追又怕跟丟了。一眾探子怔了怔,終究還是向著五個人崛地而起的煙塵追了過去。

五個人一陣的疾跑,終于來到了一個妖怪聚集的小鎮上。

站在小鎮的邊緣處,金若水寒忍不住一陣猶豫,看著林吟風道︰「林吟風,你說。這藥真的有用麼?萬一沒有用,咱們進去了,可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林吟風瞥了一眼妖怪聚集的城鎮,也忍不住有些躊躇,听到金若水寒的疑問,忍不住回嘴道︰「我只能看出來是不是有毒。但是我看不出來是不是能夠隱藏人氣。」

眾人越發的躊躇。那這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不進去,後面還有追兵。等到妖皇決定派兵來追的時候,可不是好玩的。可是進去吧……萬一自己身體上還有人氣,被妖怪聞到了,以現在妖界和人間界的關系,誰都不能保證會不會被這無數的妖民跟啃血嗜肉,最後連塊骨頭都不剩。

想著,一行五個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實在是,進退兩難。

終于,風非然下定了決心,眼里流露出來一種堅毅與決絕。

風非然一揮手,對著眾人道︰「想那乞丐老爺子也不至于騙咱們,無冤無仇的。」

風非然環顧了大家一圈,繼續說道︰「咱們就賭了這一把,進去看看。

如果被發現是人類,咱們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如果沒有發現,那麼估計探子也就跟不上了。」

宇文溫初忍不住失笑道︰「這種決定,也就風非然你這樣的家伙才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簡直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得得得,咱們就听風三皇子的,賭一把唄!」

帝雲天也是低低的笑了,倚在林吟風的身上,笑吟吟的道︰「罷了,咱們也當回無賴的賭徒,輸了就跑吧!」

于是幾個人紛紛笑了出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行裝,看起來外表上跟普通的妖界妖民沒有什麼區別了,而後相互打量著,檢查是否出錯。

一切收拾停當,五個人相視一笑,而後由風非然打頭,帝雲天緊跟其後,金若水寒在中間,林吟風和宇文溫初收尾,一群人就這麼面上坦然自若,心底里卻都敲著小鼓,緩緩地步入了妖界的第一個鎮子。

而五個人走上川流不息的街市,就像是最為普通的妖界人民。除了一些思春的姑娘,轉頭看著這一行人里的四個帥哥,街上的妖們都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兒。

五個人忍不住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金若水寒忍不住感慨道︰「果然尊敬老人是對的……

要是沒有這藥丸,只怕咱們,前路艱險啊……」

帝雲天不禁敲打了一下金若水寒的腦袋,有些無奈道︰「金若水寒,這種事兒,你說的小聲一點會死麼?一旦被有心人听到了,我們做什麼偽裝了都沒有用。

金若水寒吐了吐舌頭,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意味。

宇文溫初淡淡看了兩人一眼,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看到幾個人這樣子,林吟風反而是莞爾一笑。林吟風看著緘默、不敢言語的幾個人,微微一笑道︰「不必這麼緊張。

就當成在人間界的小鎮上就可以了。現在別的妖都覺得咱們也是普普通通的妖,大家要是神經兮兮的,反而招人嫌疑。」

金若水寒一听,頓時眼楮「噌」得就亮了。她抬起水靈靈的大眼楮詢問道︰.「真的麼?真的可以像是平常一樣麼?」

看到林吟風肯定的點頭,于是金若水寒瞬間就像是月兌了韁的馬兒,奔著各種攤子就去了。剛剛到這妖界,眼里看著什麼都稀奇,金若水寒恨不得能逛便整條街。

而風非然看著金若水寒一臉興沖沖得游離于各個攤子,忍不住搖了搖頭,感慨道︰「女人可怕的天性啊……」

聞言其余幾個人忍不住白了風非然一眼。這貨在遇見宇文離月以前,連男人、女人又什麼不同都區分不出來,現如今也好意思這麼一副百花叢中過的語氣說女人的天性?

眾人忍不住在內心里偷偷給了風非然一個中指。

卻說這邊,五個人在一邊走一邊聊,倒也是分外的融洽。

然而另外一邊,早上到了之後,南宮飛紅睜開眼楮,「唔」痛苦的申銀一聲,南宮飛紅悠悠轉醒,看著大紅色床和貼滿了「喜字」的房間,記憶一點一點回到了腦袋里。

南宮飛紅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歐陽瑞天,竟然是這樣一個禽獸。

本以為自己還會遇到一個善待自己的良人。可惜上天瞎了眼,讓自己看錯了人。

想歐陽瑞天那樣子的衣冠禽獸,倒是白白浪費了那副好皮囊。

想到今天早上還要去給歐陽男爵和品華夫人敬茶,南宮飛紅終究還是努力地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忍受著嚇體撕裂的疼痛和滿身被鞭打之後的痛楚,南宮飛紅起了身,招了門外的丫頭過來給自己洗漱、淨身。

門外兩個大丫鬟走進來,看到南宮飛紅滿身的鞭痕臉色都未變,顯然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南宮飛紅見狀忍不住咬緊了自己的牙關。想來這歐陽瑞天是這樣的禽獸,是整個歐陽男爵府都知道的。

或者說不定,是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的。只有自己這樣待字閨中的大家小姐才一無所知。

這樣想著,南宮飛紅忍不住越發的開始怨恨。

宇文離月,你一定是故意的。加入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南宮飛紅怎麼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而自己的父爵,南宮正峰,更加是明知道這里是龍潭虎穴,卻還是把自己退了進來。只是為了他家族的榮譽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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