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去了之後,一定要收起你的暴躁和驕橫的大小姐脾氣,好好服侍自己的夫君。愛睍蓴璩一定要學會抓住歐陽瑞天的心。」
倘若是以往,南宮飛紅或者會覺得南宮正峰真的是在關心自己。可是經歷過這些日子之後,南宮飛紅清楚地知道,南宮正峰之所以會擺出這樣一副慈父的嘴臉,不過是因為自己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于是南宮飛紅看著南宮正峰,眼里閃出嘲諷的光芒︰「父爵,你莫不是忘記了?飛紅的臉已經毀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資本去吸引自己的夫君了。
只要夫君不會因為飛紅長得丑,就嫌棄飛紅,將飛紅休棄,就是飛紅之福了。」
听到南宮飛紅這麼說,南宮正峰的臉上反倒出現一種胸有成足的表情︰「這個自然不用飛紅擔心,父爵早就為你考慮好了。」、
說著,南宮正峰拍了拍手,一群群鶯鶯燕燕、環肥燕瘦的美貌丫鬟,應著拍掌的聲音走了進來,對著南宮飛紅福了福身子︰
「參見南宮大小姐,大小姐安康。」
南宮飛紅看到這些年輕貌美的女子,眼里忍不住閃過一絲歹毒和嫉妒的光芒。
南宮飛紅抬起頭來,看著南宮正峰,裝出一副柔順的模樣,疑惑問道︰「父爵,飛紅不懂,這些個丫鬟,對于飛紅籠絡夫君的心,有何幫助。」
南宮正峰看著眼前這排貌美如花的丫鬟,滿意的笑了笑,而後揮揮手,對著丫鬟們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一眾丫鬟老老實實、恭恭敬敬得行了個禮,而後就轉身出去,關上了房門。
南宮正峰看著南宮飛紅,神秘一笑,伸出手來模了模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對著南宮飛紅道︰「這些丫鬟,就是你的陪嫁丫頭了。以後能不能籠絡了自己的夫君,還看這些丫頭的了。
你,要好好的利用。」
南宮飛紅越發的疑惑,看著南宮正峰道︰「還請父爵恕飛紅愚鈍,請父爵大人指教。」
南宮正峰終于對著南宮飛紅說道︰「你大可在新婚夜之後,讓這些丫鬟陪著你的夫君,歐陽瑞天,做他的暖床丫頭。這樣即使是不喜歡你,歐陽瑞天還是會經常的去你的房里。
如此,你也不必擔心失寵了。日後懷有了歐陽瑞天的孩子,為他歐陽家剩下一個兒子,那你也就站穩了腳跟。
沒有人能夠搶去你當家主母的位置。你也能為我們南宮家族做貢獻。」
听到自己的父爵,對著即將新婚的自己,說出這樣無恥的話,南宮飛紅忍不住心里還是一陣刺痛。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父爵南宮正峰,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利用價值,才對著自己表現出,超乎于其他兄弟姐妹的疼愛,但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父爵,竟然狠心無恥到這種地步。
南宮飛紅忍下了自己心中的刺痛,知道自己現在還是太過于稚女敕,沒有什麼依仗,不能夠忤逆南宮正峰。于是南宮飛紅順從的行了一個禮,對著南宮正峰低眉順眼道︰「是,謹遵父爵大人命令。」
看到南宮飛紅的表現,南宮正峰滿意的再度模了模自己的小胡子,而後點了點頭,自認為前段時間的打罵起了效果,南宮飛紅終于開始懂事兒了。
想到這些,南宮正峰反而有了一種女兒終于長大了的無恥的欣慰感。
于是南宮正峰對著南宮飛紅微微一笑,扶起了行禮的南宮飛紅,露出了打從南宮飛紅毀容之後最為慈善和藹的一個笑容,輕聲對著南宮飛紅說道︰
「好、好、好,這才是父爵最疼愛的女兒,這才是父爵的好女兒。」
而南宮飛紅眼底里閃過了一絲絲的陰毒,應和著南宮正峰,兩個父女各自心懷鬼胎,其樂融融的笑了。
至于南宮飛紅的房間外面,鑼鼓的聲音越來越大,這婚事,終于是近了。
而放開南宮飛紅這邊暫且不談,宇文溫初一行人,卻是終于來到了沼澤草地的邊沿上。
看著一望無際的沼澤草地,五個人忍不住有些哭笑。
這樣大的草地,每一腳都要走的小心翼翼的。讓若有一步走錯,可能就要萬劫不復。
宇文溫初拿出早就折好樹枝,分別分給五個人道︰「大家走路注意腳下,落腳之前先用樹枝探一下,確定是實地了再繼續向前走。這樣大的一片沼澤草地,也不知道之前到底葬送了多少的人命。」
大家都結果樹枝,臉色凝重得點了點頭。
帝雲天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木杖,自信的一笑,道︰「大家跟在我身後不要走散了,這一關,就交給我帝雲天了。」
風非然臉色一直是從所未有的肅穆︰「帝雲天,這次,大家的性命,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帝雲天也是面色一整,知道現在正是危急的時刻,嚴肅道︰「帝雲天一定幸不辱命。」
之後,一行五個人也就不再廢話,向著沼澤草地挺近。
五個人小心翼翼得用樹枝試探著腳下,一步步得向前邁進著。由于害怕踏進沼澤地的原因,整體的速度都慢了下來。大家一步步得、慢慢的向前探索著。
在戰斗中殞命或者可以說是死得其所,但是倘若在這個沼澤地中丟掉性命,真是死了都會被人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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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步步得小心向前走著,金若水寒忽然翹起了耳朵,仔細側耳傾听了一會兒後,金若水寒突然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金若水寒扯了扯身邊林吟風的衣袖,忍不住低聲說︰「林吟風,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
林吟風一邊探路走著,一邊小心翼翼得點了點頭,微不可查的四下環顧著,輕聲說道︰「總有種被人盯著感覺,似乎有什麼在暗處看著一樣。
全身都感覺四處是有危險的。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什麼潛伏著。」
金若水寒一听,不是只有自己有這種感覺,越發覺得心里難受。
金若水寒放低了聲音,也輕輕地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你說妖怪是不是已經在這個附近了?」
「咕呱、咕呱……」正在金若水寒和林吟風小聲交流的時候,四周突然響起了一陣奇怪地聲音。
「這是什麼聲音?」帝雲天搓了搓由于這些讓人覺得心里不舒服的聲音而聳起的雞皮疙瘩,皺了皺眉頭不滿的問道︰「難听死了。」
「好像……」宇文溫初也仔細听著這聲音,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好像是蟾蜍的叫聲。而且……看這個環境,應該就是有蟾蜍在這周圍。」
一听是蟾蜍,金若水寒忍不住覺得全身都有些顫抖。想到蟾蜍那全身疙疙瘩瘩的樣子,金若水寒忍不住就覺得惡心。于是她抬起了頭,想要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然而……
「你們看天上!」突然金若水寒一陣驚呼。
隨著金若水寒的聲音,大家都抬起了頭,忍不住都為之色變。
只見剛剛還艷陽高照,顯得分外溫暖明媚的天空,突然之間聚集起了無數的烏雲,層層疊疊的湊在了一起,簡直像是一張張猙獰的鬼臉,俯瞰著五個人。
在眾多的烏雲中間,有無數的金色細小電光閃過。這些細小的閃電,就像是一條條剛剛生出來的金色小蛇,嬉戲般的在這烏黑的雲彩里翻滾著,帶給一行五個人極大的壓迫感。
「靠,這是怎麼了?」隨著這一陣陣的、奇怪的「咕呱、咕呱」越來越大、越來越靠近,帝雲天看著頭上的天空變成了像是倒滿了墨水一樣的濃黑色,忍不住罵出了口。
「嘩嘩、嘩嘩……」伴隨著破開污泥的聲音,展現在金若水寒、宇文溫初以及其他眾人的眼中,是一副此生難忘的景象。
密密麻麻的金色蟾蜍,從沼澤地里鑽了出來。背上的疙瘩像是一個個牽引雷電的機器,那雷電在金色蟾蜍身上的惡心的疙瘩上轉著圈,然後被這些金色的蟾蜍吸收到身體里。
而天上的雷電就像是金色蟾蜍的能源供應似的,伴隨著金色蟾蜍的出現,無數細小的雷電降了下來。
金若水寒忍不住覺得全身一陣的惡寒,整張臉也變得刷白,嘔」的一聲,就將肚子里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至于其他人的臉色也都好看不到哪里去。從來沒有發現,一大片的金色蟾蜍連在了一起,竟然是這樣一幅惡心的景象。
而蟾蜍那鼓鼓囊囊的眼楮,看著這五個人,露出了一副凶狠的樣子。
「咕呱」,不曉得是從那個角落里響起的一聲叫聲,像是一聲令下似的,所有的蟾蜍都動了起來。
「嗤啦」,蟾蜍們都張開了嘴巴,一邊前赴後繼得朝著宇文溫初等人跳了過來,一邊吐出一團團的金光,金光上沾染著無數細小的電流,向著大家飛了過來,就像是一張張死亡的請柬。
金若水寒伸出手中的長劍,一個劍花挽過去,正擋住了一團金色的光芒。然而,擋住之後,金若水寒忍不住全身一顫,「啊」得叫出了聲。
「怎麼了,金若水寒?」風非然扭頭看了看金若水寒,有些擔心的問。
金若水寒擰緊了自己的眉頭,看向了地上被自己打落的金光。之間那金光散去,一枚金色的銅錢靜靜的躺在地上,電光也因為著地而徹底消失。
金若水寒有些發愁的說道︰「這些金蟾蜍吐出來的銅錢上有著閃電,長劍砍過去電流就被導到了身上,全身發麻,不能移動,根本應付不了。」
听聞金若水寒這樣說,風非然忍不住擰緊了眉頭︰「那麼這要怎麼辦?雖然這雷電沒有多大的威脅力,可是這銅錢,可是力道十足。
被雷電打中之後,還沒有等到緩過來,就有無數金銅錢插到身上了。被電一擊,根本就連躲都躲不過。」
「而且……」金若水寒有些泄氣得咬了咬下嘴唇︰「咱們還要照看著腳下,根本移動不快。
金蟾蜍都被電光包圍著,連哪個是身上帶著那種碎片的領頭蟾蜍都不知道。
這樣的妖怪怎麼打得過?」
宇文溫初也伸出長劍打落了一片金色的銅錢,看到銅錢上的電光在接觸到大地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然靈光一閃,對著帝雲天大吼道︰
「靈天,用木屬性包住你的長劍。木不能導電,不會讓電流跑到你的身體里!」
帝雲天一听,本來已經送出去的銀色長劍上,包裹上了淡淡的一層,樹木軀干的黃色,而後帝雲天飛身而起,雙腳互相一點,手中的長劍繼續向前一送,借著雙腳相互點的時候的一點借力,向著跳到半空的一直金蟾蜍劈了過去。
被木屬性包裹著的長劍,劈開了金色的銅錢,又將那全身閃著電光的金色蟾蜍一劍劈成了兩半。
而帝雲天則是完全不受影響的瀟灑在空中一轉身,再度將右腳踩在左腳上一墊,身體繼續一拔高,又迎著另外一只金蟾蜍沖了過去。
一看這個辦法有效,大家的心里忍不住一喜。
風非然沖著帝雲天大吼道︰「靈天,你把木屬性布滿全身,不要讓這些丑陋的大家伙有機可趁。」
帝雲天落地的瞬間微微一點頭,而後沖著地上的眾人微微一笑︰「好的,交給我了。放心吧!」
帝雲天在空中與跳起來攻擊眾人的金蟾蜍較量著,而這邊四個人也分成了兩撥。宇文溫初和林吟風負責探路前進,而金若水寒和風非然由于受傷較重,則跟在身後,負責檢查哪只蟾蜍是身上帶著碎片的金蟾蜍首領。
大家各司其職一路前進著,雖然說速度相比于之前確實慢了下來,然而也沒有任何耽擱,以所能保持的最快速度向前前進著。
當一個人專注于某一件事兒的時候,時間總是會走的飛快。這就是宇文溫初、林吟風和金若水寒、風非然的感覺。不知不覺之間,草地的邊緣就在前面了。
看到即將走出沼澤草地,金若水寒忍不住興奮得大叫︰「就快要出去了,太好了!」
而宇文溫初則是淡淡得掃了一眼前方,淡然道︰「別高興得太早,你忘了,早在櫻花林的時候,那妖怪就能走出櫻花林的範圍了。我想這金色蟾蜍,要走出沼澤草地也不是難事兒。」
眾人心里都是一凜。是啊,只要沒有消滅掉那只奇怪的、帶著金色碎片的蟾蜍,那麼這場戰斗就不算完,那麼大家還是不能夠放輕松。
于是金若水寒和宇文溫初又轉回了眸子,努力地頂著一只只讓人惡心的金蟾蜍,尋找著,對比著,希望能早點發現最為不同的那一只。
而一直盡力在空中殺敵,跟在四個人身後的帝雲天,此時明顯的有些撐不住了。木屬性雖然能夠很好地隔絕雷電,可是同樣的,也會致使手中的長劍沒有那麼鋒利,想要劈開這些金色的銅錢和巨大的金色蟾蜍就越發得吃力。
汗,順著帝雲天英俊的面龐低落下倆,帝雲天的面色稍微有些蒼白,漸漸地帶上了疲憊的潮紅。
然而,更加令大家焦急的是,那個帶著碎片的金色蟾蜍始終還是沒有找到。
金若水寒忍不住有些心急得跺了跺腳︰「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漫天的閃電,這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
「你別心急。」宇文溫初溫潤的眼神看了金若水寒一眼,而後繼續仔細的盯著面前的金色蟾蜍,一只只詳細而又快速得看過去。
「金若水寒,關心則亂。」林吟風看了一眼金若水寒,也繼續進行著手中的探路工作,一切都做得有條不紊。
風非然一邊緊緊盯著前方的路況,一邊回頭對著金若水寒道︰「到了前面,出了沼澤草地,咱們不用繼續探路了,四個人八只眼一起看看去。總能找到的。」
听著大家的話,金若水寒也知道自己實在是有些心急了。于是她長長的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收斂了心神,繼續精神百倍得投入到尋找當中去了。
正在大家都在盡力保持精神、各司其職的時候,宇文溫初突然帶著顫抖似的,有些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看,是不是那只?」
大家循聲忘了過去,金若水寒有些心急得問︰「是哪一只?」
宇文溫初伸出縴長的手指,指著在最後一圈的一直金色蟾蜍,只見那金色蟾蜍的四周,若有若無的有四只蟾蜍圍在他的身邊,就像是護衛一樣的守著它。而它也很是識趣的在後面躲閃著,而不是像其他金色蟾蜍一樣拼命得向著幾個人,奮不顧身的沖過來。
金若水寒的聲音里也帶著顫抖︰「應該是它沒錯……可是……」
說著,金若水寒突然又有一些猶豫︰「可是,它的碎片在哪里?」
「看它的眼楮。」宇文溫初睿智的雙眼盯著那只巨大的金色蟾蜍,沉聲道︰「它有一只眼楮是金色的。」
「帝雲天,」金若水寒對著半空中廝殺的帝雲天揮了揮手,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跟帝雲天爭吵過︰「看好那只左眼是金色的蟾蜍。它身邊有四個蟾蜍在守著它,應該是在保護它。
不出意外,消滅了它,戰斗就結束了。」
帝雲天順著金若水寒的縴長白希的手指看過去,果然有一只金色蟾蜍的左眼是金色的。
于是帝雲天也就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之後帝雲天也對著四個人吼道︰「你們快些出去沼澤草地,你們的速度提高了,我才能放心去殺那個蟾蜍首領。」
四個人都點點頭,表示贊同帝雲天的辦法,而後越發的加快了速度,向著沼澤草地之外走了過去。
看到金若水寒和宇文溫初、林吟風、風非然四個人都走出了沼澤草地,帝雲天放心的一躍而起,沖著在最外圍的金色蟾蜍沖了過去,長劍一抖,擊斃了三只守護著那個金色蟾蜍首領的蟾蜍,而後直直的沖著金色蟾蜍的首領沖過去,接著拔身而起的沖力,一劍由上而下,將金色蟾蜍的首領切成了兩半。
擊斃了金色蟾蜍首領之後,有一片金色的碎片飄了出來,帝雲天一抬手,將碎片收入囊中,而後按照四個人留下的腳印,向著沼澤草地外掠了過來。
然而,正當帝雲天上口氣剛剛過去,還來不及換下一口氣繼續用輕功飛行的時候,那個幸存的金色蟾蜍首領的守衛,卻苟延殘喘一般的對著金若水寒等四個人飛射出無數的金色銅錢,之後守衛也與其他的金色蟾蜍一起,化成了粉末,散落在了沼澤地里。
帝雲天心里忍不住一震。這樣密集而且多的金色銅錢,金若水寒等四個人顯然是多比不過的。
來不及多想,更加來不及換氣,帝雲天在空中臨時的改變了方向,轉向了金色銅錢射過來的方向,一陣「乒乒乓乓」的金屬踫撞聲不絕于耳,帝雲天將所有的金色銅錢都打到了地上。
可是他自己,也由于後繼力氣不足,跌倒向了沼澤地里。
「不!」金若水寒一聲大吼,眼睜睜的看著帝雲天向著沼澤地里陷了進去。
這廂,宇文離月正領了命,代替妖皇前來參加南宮飛紅的婚禮。
南宮飛紅頭上蓋著大紅的蓋頭,與歐陽瑞天分別牽著紅色繡球的一頭。
宇文離月好笑的打量著歐陽瑞天,只見這歐陽瑞天身材欣長,面色如冠,溫潤如玉。要不是眼底的一抹陰邪,只怕宇文離月都要覺得這歐陽瑞天與林吟風的氣質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一拜天地!」禮官的聲音長長的響起,像是宣讀聖旨一般的聲調。
南宮飛紅的身子僵了僵,但是終究沒有抗拒,老老實實地跪了下來,與歐陽瑞天一起對著天地三跪九叩。
宇文離月見狀不禁玩味的笑了笑,這南宮飛紅,現在倒是抹去了驕縱的性子,學會了隱忍。只是這樣一個人,做敵人,可就不太美好了。
不過,所幸,宇文離月早就安排好了南宮飛紅的人生。宇文離月料想,這南宮飛紅是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