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佳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咬著牙半天沒有說話,這個流氓果然是提出了他的無恥要求。
石天看她沒有說話,臉蛋兒憋得通紅,卻更顯的嬌艷動人,說不出的可愛。于是好玩心大起,繼續做出自己**般的形象,色迷迷的說︰「妹子,只要你答應做我的人,別說一個罪典,就是十個罪典我也照樣把他撈出來。」
果然是見死不救,落井下石之徒!簡佳憤憤的想著,剛才還找出各種借口說無能為力,現在所有的偽裝都撕去了。
但簡佳並沒有馬上撕破臉,再來這里之前,她已經把所有的情況想得很清楚了,她試圖用更大的利益來說服面前這個流氓,讓他放棄這個想法。
「天哥,我可以答應你,只要大哥能出來,我寧願放棄三青幫,所有的兄弟都投到你的門下,不夜城從此也是雙龍盟的地盤。你看這樣行不行?」簡佳強忍住心頭的怒火,還是低聲下氣的求著石天。
石天還是一臉yin邪的看著簡佳,搖了搖頭︰「只要你成了我的人,那些不都順理成章的是我的了嗎?」
「你!」簡佳氣的站了起來,因為憤怒,胸口起伏不定,更顯得波瀾壯闊。
「我可以給你三天時間考慮,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不過希望你明白一點,現在只有我能幫你,也只有我能讓罪典從里邊出來。」石天也站了起來,從簡佳的身邊走過,留下這句話讓簡佳自己回味。
簡佳站著沒動,臉色已經氣得發白。石天拉開房間的門,就要離開這里。
「等等!」就在他一只腳已經跨出房間的一剎那,簡佳突然開了口。
「怎麼?這麼快就有決定了嗎?不急,給你三天時間,想清楚了再說。」石天沒有回頭,就這麼背著臉說。
「不用了,我想清楚了,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簡佳的聲音冰冷,但說出來的話卻讓石天心里一動,這就答應了?
石天扭過身,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簡佳不知何時已經轉過了身,臉就朝著門口。盡管臉上冰冷的沒有一點表情,但是隨著那縴細**的手指一粒粒的解開旗袍胸襟上的紐扣時,石天還是覺得一股熱血蹭的就涌上了頭頂。
簡佳橫下一條心來,為了解救罪典,就算自己受到再大的侮辱,也要咬牙忍受下去。她甚至閉上了雙眼,一只手緩慢的解著旗袍上的紐扣。隨著衣服緩緩從身體上滑落,她可以感覺到對面那雙眼楮變得越來越火熱。
石天呆呆的看著面前傲然挺立的山峰,口腔有些發干,他想咳嗽但是又怕破壞了此時的氣氛。
簡佳閉著眼楮,睫毛抖動不已,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羞恥,猩紅的蓓蕾在空氣中挺立著。
然而讓她奇怪的是,面前的那個魂淡竟然還是站在那里看著,似乎有點看傻了的意思。
「你想做什麼就快點吧,不過……」簡佳有些不耐煩了,難道這家伙還需要用視覺的刺激來讓他的雄性勃發嗎?
「不過什麼?」石天想听听她這時候還有什麼條件。
「我是第一次,希望你盡量不要讓我太疼……」簡佳低聲說,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羞澀,有的只是蒼白的無助。
還是第一次?石天瞬間呆住了,把一個美女的第一次放在這辦公室冰冷的桌子上,似乎有些不太人道了。
不過他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把一個月兌光了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的美女放過,這要是傳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也讓人懷疑自己某些功能不健全。
「我可不相信你是第一次。」石天說著走近簡佳的身邊,低聲在她的耳邊說。
換了誰也不相信,這麼漂亮的美女,居然是處女?當老子是傻子嗎?
簡佳听到這話,眼楮突然睜開,惡狠狠的瞪著他,卻終于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用牙齒咬了咬下嘴唇。
「不過我可以試試,如果你真是處女的話,那我想我會挑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再要你。」石天還是把嘴貼在她的耳根說。
無恥!簡佳眼楮里已經憤怒的充滿了血絲。沒見過這種無恥之徒,想要上人家還要找出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似乎他很憐香惜玉似的。還美其名曰試試?處女被你試過還叫處女嗎?
石天可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無恥,他狠狠的一把摟住簡佳光潔的小腰,便把她的身體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簡佳身子一陣顫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今天終于要被人奪走了,而且是以這樣一種屈辱的方式,被一個禽獸奪走。她再次閉上了眼楮,似乎有行清淚就要從眼角流出。
石天並沒有留意簡佳的感受,因為懷里抱著一個完全赤果,而且是足夠禍國殃民的美女,誰還能淡定?盡管有褲子的約束,但石小天還是義無反顧的起義了。
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迅速挺立,並且隔著褲子抵在自己的玉門關的時候,簡佳的身子差點癱軟下來,但石天有力的臂彎把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上,並開始有意無意的用那桿旗幟在玉門關上蹭來蹭去。
簡佳緊咬著牙關,盡力控制著自己不讓恥辱的眼淚流下來。她此刻只盼著趕快開始,趕快結束,讓這屈辱趕快過去。
但石天顯然沒有打算那麼快就開始,面對一個赤果而冰冷的美女,他似乎打算用前戲把她的情緒調動起來。他一只手攀登上一座高聳入雲端的玉女峰,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探進了那稀疏的黑色森林。
雖然在風月場所混跡多年,卻從未曾人事的簡佳身子又是一陣僵硬。她明確的感覺到那根手指像梳子一樣在輕輕地梳理著自己的恥毛,然後很體貼的覆蓋在微微的隆起上。
不著一絲的簡佳此時被手掌覆蓋,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因為恐懼和羞恥讓她渾身發抖,她開始本能的往後縮著,希望能拜托那只帶著溫熱的手。
但石天怎麼可能讓她逃開,一只手使勁的一捏,把一只飽滿而挺立的山峰捏的變了形狀。另一只手則是順著她的雙腿之間往後一伸,托著她的兩瓣,制止了她臨陣月兌逃的意圖。
「怎麼?這就後悔了嗎?只是剛開始而已,我還沒有開始呢。」石天在她的耳邊笑著說,呼出的熱氣讓她癢癢的。
是呀,這才剛剛開始,大哥還在警局里呢,既然已經決定犧牲,那為什麼還要在乎這點羞辱呢?簡佳咬咬牙不再躲避,反而挺直了身子,勇敢的迎了上去。
「這才對嘛。」石天低聲說著,把托著的那只手輕輕收了回來,用一根食指開始輕輕的在關外搔了兩下。
僅僅是搔了兩下,簡佳就又是渾身一陣戰栗,兩腿無力的差點癱軟下來,她連忙用雙臂環繞在了石天的脖子上,把頭深埋在他的肩頭,兩團軟肉也是緊緊地貼在了石天的胸膛上。
好像還真是個雛兒?這麼兩下就受不了了?石天心里有些詫異,但手里的動作可並沒有停,在關門外輕輕搔了兩下之後,就開始挺進險境了。
當手指輕輕地模索到溪谷口時,簡佳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栗,忍不住低聲驚叫了一聲,隨之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一口就咬在了石天的肩頭。
石天肩頭一疼,手里卻並不停滯,輕輕地撩動花瓣,很輕易的找到一個小突起,便在上邊輕輕地按了一下。
「魂淡!」簡佳在心里恨恨的罵了一句,身子酥軟,牙齒卻狠狠的咬了下去。
肩頭在痛,心里的火卻熄滅不了,石天感覺到簡佳的顫栗,更感覺到手下的溪谷竟然洞開,一股溪流潺潺而下。
濕了,真的濕了。
根本沒有接觸過男人的簡佳哪里受得了這種直接而霸道的刺激,簡簡單單的一個揉壓就讓她渾身癱軟,溪流潺潺。
這還沒有完,只是剛剛開始。結束了對外部的騷擾之後,這根手指又直入花徑。
「變態!」簡佳低聲在石天耳邊罵著。
「真緊……」石天笑著回答她。
確實很緊,盡管里邊已經濕潤的有些泥濘,但那緊致的感覺還是讓石天贊嘆不已,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應該讓石小天來探路,而不是用手指了。
「你能不能快點,變態!」簡佳低聲罵著,由于這家伙對自己的挑逗,身體內異樣的感覺已經讓她越來越難以控制,她感覺自己的心底甚至已經升起了一種**,而且這**越來越強烈「怎麼?等不急了?」石天壞笑著,真的加快了,他沒忘了自己是要干什麼,手指又往里探了幾分,他可以感覺到里邊有股強大的吸力在牽引著自己手指伸入。
隨著他手指越來越深入,簡佳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紅,身子越來越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兩條玉臂已經是緊緊的抱著石天的脖子,她的頭甚至開始往後仰著,身子後傾,胸前兩朵鮮紅的桃花鮮艷奪目。
然而就在這時,石天的動作卻突然停住了,因為他真切的感覺到,有件什麼東西阻擋了他的手指的去路。
雖然只是很薄的一層,但石天知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