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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第二道考題

「這本。」零七從三本中慢悠悠抽出了一個外面用紅色夾子套著的,說的很簡略。

听到零七給出的答案,東條政宗的嘴角似乎開始隱隱帶了些笑意,不過倒也沒有表露什麼,想看看還有沒有後續。

等了一會兒只見這個丫頭還是看著自己,東條的臉色就依然不那麼明朗了,雖然不至于生氣,不過倒是有些失望。

零七頓了頓,看著他剛剛泛起的笑意消失的差不多了,好像是要開口的樣子,于是搶先一步又抽了一本黃色夾子的報表出來。

東條政宗這回倒是不笑了,心里反而有些微微的擔心,這是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到底是個什麼路數。

如果這丫頭真的是什麼都不懂的話,自己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得阻止山本集團毀在她手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兩本都是虧本的?」東條政宗有些詫異,看著這丫頭做什麼都慢悠悠的樣子,心里也有點著急了。

其實這道題本來也沒有打算難為她,畢竟凡事都講究個循序漸進,明明是很簡單的東西會不會是這丫頭想復雜了。

「還有那本,三本都是假賬。」零七把手里的兩本報表都扔回了托盤,拍了拍手,拂起了夾子上的浮塵,一派輕松的樣子。

反倒是端著托盤的僕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接過兩本挺沉的報表不免踉蹌了一下。

「哦?」東條政宗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是胸有陳竹的詢問,可其實心里卻是著實吃驚了一回,的確這三本帳目是自己特地讓別人做的。

如今假賬分外猖獗,有的子公司為了顯示自己的效益,竟然企圖用假賬蒙蔽過去,還大量的偷稅漏稅,殊不知如果報出來連累的可都是山本集團。

本來是為了拿過來給大哥看一下如今假賬的程度,讓大哥過過目能不能看出點什麼門道,反正自己實在是找不出什麼錯處來。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被一個小毛孩子給看出來。

其實之所以拿著三本帳給零七看,東條政宗倒是沒想考她這個,開始就是想單純的考考她會不會看報表,對于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商場中那些爾虞我詐以後可以慢慢教的,可是如果連基礎都沒有,教起來可就比較費勁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的話所出為何。」一幅洗耳恭听的樣子,誰也不知道東條政宗打的是什麼主意。

看見突然變得很謙虛的東條政宗,零七皺了皺眉,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雖然猜不出他給自己三本假賬的目的,不過還是順從的解釋了一下。

「這三本帳應該是出自一個人之手,平賬的方式很相似,分配的比例還有款項很明顯是一個人的個人習慣。」零七說的很模糊,弄得大家暈頭轉向的。

「總而言之,如果算的夠快的話用數學模型應該可以得出結論。」有些無力,這種東西要是沒有演算紙和專業軟件的輔助,單單要解釋,就算是神也解釋不出來吧。

當然這是她特有的大腦才能分析出來的,所有的東西其實是經過嚴密的計算以及觀察,還有多個數據的驗證總結才得出的。

如果一般人想找到什麼明顯的缺陷直接就判斷是不是假賬,可能有些難度。不管怎麼說做假賬的這個人真的是很厲害,如果有機會見見一定要把他收歸己用。

同一時間一個窩在舊倉庫里面頂著雞窩頭的男人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又要感冒了嗎?」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

「恩,雖然你的答案是對的,不過解釋有些籠統,勉強算你過了吧。」東條政宗有那麼一點被繞暈了。

雖然經過商場沉浮那麼多年,可是說到底其實還是山野出身的莽夫,如果不是每次都是大哥硬逼著自己看報表,也為了對得起他的栽培,他那里願意看這些密密麻麻跟小蝌蚪一樣的東西。

如果再加上算數,建個模型,找個規律啥的,那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殘忍,幸好他就是在公司把握個大方向,主要還是研究人,而不是主管財務。

要不山本集團沒準哪天會因為他這一個半吊子真丟掉半壁江山也說不準

「好吧我們下一題」

第一道題就算是平穩地度過了,緊接著第二個僕人端著托盤走了上前,揭開之後竟是十個盛滿酒水的小酒盅,雖然每個看起來量都不大,可是摻酒就很可怕了。

一般喝過酒的人都知道,如果一種酒喝多少要想醉都要累積到一定的量,可是要是摻酒喝,恐怕連你酒量的一半都到不了就會醉倒了。

零七皺了皺眉,這是要自己都喝下去?這是被就要是喝下去恐怕後面的題也不用思考了,準是一團蒙,即使自己對酒精的敏感度很低,那自己的肝也受不了。

重生之後對于自己的身體零七更是十分的保護,原來的那具身體背上腿上的大大小小的疤痕沒有十幾處,三五處也是有了,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還都要費心去遮蓋,外傷亦是如此,那內髒就更不用說了。

畢竟沒有哪個人的身體機能真有那麼好的復原能力,即使自己已經盡量讓它恢復原狀,可是還是難以修復,所以這一世零七看到這具健健康康的身體,更是希望好好的保護。

「不用露出那麼難以苟同得得表情,不是讓你都喝掉。」自己才沒有那麼卑鄙,用幾杯酒為難孩子,山本次郎為零七突然提起的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雖然才接觸了幾天,山本次郎就明顯的感覺到似乎零七的種種行為跟自己派人查到的並不是很相符,就好像是擁有同樣容貌的雙胞胎一樣,雖然自己再查她的時候收到了重重地阻撓,不過到底還是查到了一些,可是他媽媽似乎就跟自己想象的甚遠了。

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過我下面的題目可是遠比喝酒要難得多。」東條政宗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想看看零七會不會面露難色,不過很抱歉讓他又一次的鎩羽而歸。

「這十種首先你要說出都是什麼名字,然後再告訴我哪個酒精度最高,哪個最低,要知道這也是在商場上混的條件之一了。」雖然說的是有些道理,但是不免還是有些夸張了。

誰在酒桌上推杯換盞的時候會玩聞香識酒名這種游戲,不過酒精度這件事倒是還是很有用的,這可是直接關系到你能喝多少的酒的問題。

對于日本的酒,零七並不算是都很通曉,主要的原因是他們的酒文化其實是真的沒什麼文化。

說白了他們所謂的清酒就是從中國學習過去的,不過就是古代從中國釀酒的地方沒學好,學了一半,所以如今的酒精度數也就低了一半,味道還不如國內的白酒好喝。

索性他還算開眼,十杯酒里面竟是產自中國的就要多一些,黃酒,紅酒,白酒,啤酒,還有雞尾酒和洋酒,還真是囊括了五湖四海,七大洲五大洋。

零七連腰都沒有彎,只是從旁邊淡淡的走過,酒的味道還是很快就飄散了出來。夏天溫度高的時候氣味總是會擴散的很快,一陣一陣的酒香飄到了大家的鼻子下面。

繞了個極小的圈,零七又走回了東條政宗的面前,敏銳的感覺立刻就發現有一道視線直直的就定在了自己的身上,許是自己剛剛回答問題的時候聲音沒有偽裝,對于自己的暴露零七倒是沒有多少糾結。

反倒是發現了的牧清歌有些詫異的情緒藏在了眼神中。

從盤起的墨發,到小巧圓潤的耳垂,再到勾人的鳳目,他這回打量的卻是分外的仔細。

紅艷的唇並不豐滿,或者說算是薄唇了,不知道這樣的人會不會是傳言中的薄情呢。

這樣好看的一雙眸子,即使微微垂下也是難以掩住眸中的流光溢彩,牧清歌看的有些痴了,就連禮節上的避讓都忘記了。

痴痴地回憶著,剛剛她說話的聲音有那麼一剎那,讓自己以為是幻听,畢竟說中文和日文還是有些區別的,確認了好久也觀察了好久他這才確認,原來摘了一副眼鏡,竟然能讓人有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茅台,竹葉青,人頭馬,伏特加,清酒,赤霞珠92年的,拉菲82年的,黃酒,德國黑啤,還有一個。」零七沉吟了一會兒,又聞了一下,再度開口,「白水。」

伸了伸手示意大家可以上來檢驗一下,笑了笑看著東條政宗。

似乎她的答案本來就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這回東條政宗倒是沒有驚訝,只是示意她接著回答第二個問題。

「酒精度不太好說,畢竟很多就是對著軟飲喝的,何況每個人對于每種酒的耐受力不一樣,有的人喝紅酒就是海量,白酒就不行。」零七並沒有直接的回答,主要是因為酒精度這東西真的靠鼻子是聞不出來,主要還是平時背過才知道。

可是誰喝酒會沒事閑的去被酒精度數,雖然大抵知道那種事烈酒,可是真要是比較起來還是不容易確認的。

鑒于零七直接都點明了自己的考察意圖,也駁斥了一番,如果自己堅持恐怕反而顯得自己的肚量小。東條政宗倒是並沒有故意為難,直接揮了揮手上了第三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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