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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催促提親,他要回京!

章節名︰第八十九章催促提親,他要回京!

翌日一早,安謐和柏弈從同一間房出來,本就讓安謐尷尬不已,剛出門,還遇上了一臉諂媚的安越鋒。

安越鋒見此情形,心中更是大喜,心想,昨晚自己的安排當真是對極了,現在,怕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吧!那麼,他豈不就真的成了渤海王的岳父了?

「王爺,您看,這提親之事……謐兒雖是庶出,可也是老朽捧在手心里的寶貝,王爺……」眼看著柏弈就要出安府,安越鋒終于忍不住試探的開口了,他怕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就不好再提起,打鐵自然是要趁熱。

提親?安謐和柏弈二人,皆是一驚,就連余芳菲和安心蓮也是嚇了一跳,提親?這怎麼行?渤海王真向安謐提了親,那安謐的身份……

那是二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柏弈卻是勾起一抹笑容,斜睨了安謐一眼,「這事兒……」

「爹,誰說王爺要提親了?向誰提親?堂堂王爺,又怎是爹爹心中以為的人配得上的?莫要說出來,惹人笑話!」安謐打斷柏弈的話,聲音中透著的陰冷,讓安越鋒也是愣了愣。

柏弈倒是微微皺眉,這女人,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一般,他們二人,到底是誰看不上誰?

提親?他巴不得提親,這也好讓他們更進一步,可是……看安謐嚴肅的表情,柏弈只有暗自搖頭。

「這……你這是什麼話?」安越鋒愣了片刻,隨即而來的是慍怒,「昨晚……」

「昨晚什麼?」安謐嘴角一揚,對上安越鋒的雙眸,不知為何,安越鋒在她的對視之下,竟有些招架不住,腦中浮現出昨晚馮錦蘭所說的話,安越鋒神色丕變。

安謐何時有這樣的氣勢了?

若是真如馮錦蘭所說的那樣,焰姑娘就是安謐,那麼……

安謐不願再理會安越鋒,徑自對柏弈下了逐客令,「王爺貴人事多,莫要在這里耽擱了正事!」

柏弈好看的眉峰微挑,似笑非笑道,「也對,那我們便走吧!方才在房中,你不還說,要隨本王走走?這麼快就忘了嗎?這可要不得!」

說話之間,柏弈的大掌已經伸了過來,抓住安謐的手腕兒,沒有等安謐從吃驚中回過神來,便拉著安謐大步走向了門口的馬車,直到二人上了馬,安謐才怔怔的看著柏弈俊美的臉上那得逞的笑。

她何時說過要隨他走走了?還在房中?她極力要掩飾二人「親密」的關系,打消安越鋒心中的念頭,可是,這渤海王還好,她在這里補好了東牆,他倒是在下一瞬,就一腳踢垮了西牆,現在可好,那貪婪的安越鋒,怕是更是要暗地里盤算了。

安謐心中不悅,甩開柏弈抓住她手腕兒的大掌,別開眼,看也不看柏弈一眼。

「怎麼了?你這樣,本王會自動的認為,你是在向本王撒嬌。」柏弈嘴角的笑意濃了幾分,帶著幾分促狹。

安謐嘴角微抽,撒嬌?明白柏弈是故意用這兩個字刺激她,安謐斂眉,繼續將柏弈當透明人,依舊不予理會。

柏弈倒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眸光閃了閃,一絲詭譎在他那雙如黑曜石一般閃耀的眸子中流轉,朗聲道,「其實,也該是要提親的,畢竟今天早上,你我確實是在一張床上醒來。」

安謐身體一怔,方才所有佯裝的鎮定在此刻竟有些慌亂,想到這個,她的心里就憋得慌,這男人,昨晚拉著她的手,明明是裝睡裝醉,可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她卻心軟了,任憑他拉著,誰知道,今日一早,她卻是在他的身旁起來。

事實上,安謐氣得更多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對柏弈,她是越來越不設防了,這意味著什麼?饒是她的心里,也生出一絲不安。

柏弈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卻也不再說什麼,他知道,安謐對他,即便是有排斥,那也是暫時的迷茫,事實上,她已經抗拒不了他了!

想到此,柏弈心情更是大好,輕快的哼起了小曲兒。

而此時的安府門口,安越鋒果真如安謐料想的那樣,心情更是激動了起來,渤海王對安謐的態度擺在那里,他看謐兒的眼神,可盡是柔情,他是過來人,又怎會看不出來?

想到謐兒方才的態度,安越鋒嘴角一揚,這該是謐兒的手段吧!興許渤海王就喜歡謐兒這樣的調調。

欲擒故縱?好一個欲擒故縱,果然不愧是他安越鋒的女兒。

「我安家,就要發達了!」安越鋒哈哈的笑道,只要渤海王對謐兒的興趣不減,他總能尋到機會逼婚的不是?渤海王這條大魚,他一定要牢牢的抓住了。

不過……想到方才自己的懷疑,安越鋒眉心卻是皺了皺,謐兒……焰姑娘?

不行,無論馮錦蘭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他都要查清楚,若謐兒就是焰姑娘……倏然,安越鋒的心中浮出一股怒意,他那麼想攀上焰姑娘這條線,安謐不會不知道,若二人真的是一人,那麼安謐,到底安的什麼心?

他得查,這件事情,他一定得好好的查清楚了!

下定了決心,安越鋒倒也不再耽擱,大步離開安府。

留下的余芳菲和安心蓮二人,面色卻是異常的凝重,安越鋒期待著安謐能攀上渤海王這根高枝,可是,她們卻最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來,安謐是真要發達了,指不定讓她撈到一個王妃的位置,那在整個榮錦城,所有人都怕要羨慕她了。」余芳菲淡淡的丟下這一句,轉身進了府邸。

這句話,更是激起了安心蓮心中的嫉妒。

「王妃?她不過是一個庶出,怎麼配?」安心蓮緊咬著牙,冷冷開口,她決計不會讓安謐有機會飛上枝頭。

時間過得很快,榮錦城內,要說最炙手可熱的人,已然除了盛世烈焰的焰姑娘,便再無他人。

但是,要說榮錦城內,最苦惱的人,那除了柏弈,也就沒有其他人了。

房內,柏弈看著手中的聖旨,一雙好看的眉峰緊緊的擰成一條線,父皇竟然下了聖旨招他回京!

「王爺這次出游,確實是耽擱得太久了。」季叔斂眉開口,皇上前幾次讓少商傳信,招他回京,可是,王爺都置之不理,而他不願回京的原因,季叔又如何能不明白?

那安府的二小姐,當真是讓王爺著迷至斯!

可是,如今皇上下了聖旨,若是王爺再不回京,那麼,就是違抗聖旨了啊!

柏弈眉心久久無法舒展,他又何嘗不知道耽擱太久了,可是,他又怎能放安謐一個人在這榮錦城,她不會給安謐任何遺忘他的機會。

他回京,勢必要將安謐帶著,可是,安謐那女人,又怎會听他的話?

自己在她的心中,怕還沒有讓她追隨的分量吧!

這可又該如何是好?當真是讓人絞盡腦汁。

「你下去吧,本王自有分寸。」柏弈沉聲開口,手扶著額頭,腦中快速的轉動著,到底要怎樣,才能將安謐拐到京城去?

這一日,柏弈出奇的沒有去盛世烈焰報道,幾乎是一整天,柏弈連房的門都沒有出,甚至連飯菜送進了屋子里,都是原封不動的被端了出來。

季叔一直在門口候著,不住的搖頭嘆氣,王爺對那安謐,當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可是,王爺要怎麼做?

已經到了下半夜,房的燈依舊亮著,季叔也依舊在門口候著,突然,門倏然被打開,季叔一怔,看見柏弈匆匆的出了門,神色之間有些激動。

「王……」季叔剛叫出一個字,視線中便已經不見了柏弈的身影,但季叔心中卻是明白,王爺許是想到法子了,這麼急的出門,該是去找安謐小姐了吧!

果然不出季叔所料,柏弈騎了馬,直奔安府。

到了安府之時,所有人都睡下了,柏弈翻牆而入,直接朝著安謐的院子走去。

房間里,黑暗中,一抹身影悄然進入,走到床邊,借著月光,看著床上女子的睡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匆匆的趕來,卻是沒有立即將安謐叫醒,看了安謐半響,自己走到離床不遠的榻上,躺下便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安謐睜開眼,如往常一樣起身下床。

候在門外的霜月推門進來,「小姐……啊……」

霜月驚呼一聲,臉色也是瞬間慘白,但是,下一瞬,看清楚那人之後,臉上卻是刷的緋紅。

安謐皺了皺眉,聞聲看過去,「霜……」

看到榻上躺著,正睡眼惺忪的起身的某人,安謐的嘴角也禁不住抽了抽,「柏弈,你怎麼在這里?你什麼時候來的?」

還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柏弈泰然自若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昨晚就來了,看你在睡覺,便也沒有打擾你,我這不是在這里等你醒嗎?誰知,太累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昨天為了想辦法,連飯都沒吃,可不是讓他累極了嗎?

安謐扯了扯嘴角,「王爺既然累了,何不休息,跑這里來作甚?」

「我這不是剛休息好嗎?你這榻,倒也軟和。」柏弈似沒有將安謐陰沉的臉色看在眼里,自顧自的開口道。

安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柏弈,越發有讓她抓狂的本事!

安謐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但說出的話,依舊好似從牙齒縫中蹦出來的一般,「那王爺有何要緊的事,非要連夜趕過來。」

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

柏弈好看的眉峰一挑,目光不著痕跡的緊鎖著安謐,「本王要回京城了。」

安謐一怔,回京城?怎麼這麼突然?

可是,仔細一想,柏弈在榮錦城待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況且,這渤海王日理萬機,何時回去,都不會顯得突然才對,可是,她的心里,怎麼就有些怪怪的。

「王爺要回京城,安謐理應設酒相送,畢竟……」安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盡量讓那笑容看起來自然。

可是,她還沒有說完,柏弈便打斷了她的話,「設酒相送就不用了,我這次回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得空出來,這次出游,耽擱了太多的時間,父皇那里,似乎有些怒了,所以,我正想著,該怎麼平息父皇的怒氣,勢必回去之時,不能空手而歸了。」

「榮錦城的倒也有許多好東西,王爺吩咐人采購一些,雖抵不得皇宮的精致,可也算得上是別具一格。」安謐開口道,「王爺想帶些什麼東西回京城?安謐若是幫得上忙,定會不遺余力!」

帶什麼東西回京城?本王最想帶的自然是你安謐!可是,你又會跟本王回京嗎?

柏弈心中浮出一絲苦澀,但是,內斂如他,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幫得上忙,你自然是幫得上忙的,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了!」

不知為何,安謐對上柏弈的眼,竟覺得似有什麼陷阱在等著她,當下,安謐便更加謹慎了起來,扯了扯嘴角,「只要是安謐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安謐自然是會幫的,況且,渤海王對安謐有恩,安謐不是忘恩之人。」

「好,很好!」柏弈眸子一亮,等的就是安謐的這句話,斂了斂眉,繼續道,「其實,對你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要說這榮錦城有什麼好東西,那什麼比得上盛世烈焰的繡品?而盛世烈焰的繡品之中,當屬焰姑娘的刺繡最是珍貴,現在,就連京城的一些望族,都听聞了榮錦城有這樣的精品存在,皆是想一飽眼福,父皇是個講求品質的人,若是此次回去,我能帶上焰姑娘親自繡的物件,那父皇定會十分的高興。」

安謐凝眉,僅僅是這樣而已嗎?

「怎麼?你覺得這是難事?」柏弈見安謐的神色,卻也絲毫不相讓,立即逼問道。

「怎麼會?幾樣繡品,安謐還是能夠繡得出來的。」安謐開口。

「如果是衣裳,可能要多費些時日吧?」柏弈挑眉,試探的看著安謐。

「是要多費些時日,但若是王爺急著回京城,那安謐盡量趕制。」安謐斂眉。

「是有些急!」柏弈皺了皺眉,沉聲道,「那就勞煩你盡量趕制了。」

安謐點了點頭,卻有些心不在焉,柏弈這麼急著回京城,那麼他們相處的時光,不就很短了?

安謐啊安謐,你在想什麼?柏弈走了,便沒有人再擾亂你的心,難不成你還舍不得他走不成?

「哦,對了,最好是一件男裝,一件女裝。」柏弈再次開口,看了安謐一眼,「你可要趕快些,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了。」

說罷,柏弈竟是大步走出了房間。

安謐怔怔的看著柏弈的背影,一件男裝,一件女裝?她知道,男裝該是送給當今皇上,那麼那一件女裝呢?

「小姐,渤海王真的要走了?那麼小姐怎麼辦?」霜月回過神來,一雙眉峰緊擰著,王爺方才可是一丁點兒也沒有提起要如何安置小姐的事情啊?王爺要走,該是要把小姐也帶走才對啊!

安謐扯了扯嘴角,揮開腦中的思緒,睨了霜月一眼,「什麼小姐怎麼辦?你這妮子,花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替我準備布料針線,你便準備女裝的布料吧,男裝,我到了盛世烈焰,讓程瑛準備。」

安謐吩咐道,倒也不耽擱,快速的收拾完畢,便出了房間。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安謐無論是在盛世烈焰中,還是回到了安府之後,都沒有浪費一分一秒,不停的繡著。

僅僅是用了四天,兩件以上就已經繡得差不多了,這幾天,柏弈好似消失了一般,沒有出現在安謐的面前,到了第五日,兩件以衣裳都已經完工,安謐看著眼前擺放好的衣裳,沒有察覺到她的眉心一直緊皺著。

若是將這衣裳送過去,柏弈該是很快就離開了吧!

離開?想到這兩個字,心中的滋味兒,有些怪怪的。

可是,即便是不今日送去,柏弈也始終就要回京城的。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安謐似做好了決定,拿著兩件衣裳,正準備出門,可是,想到什麼,安謐卻是頓住了腳步,沉吟片刻,安謐終究是喚來了程瑛。

「姑娘,您這是要去渤海王的住處嗎?」程瑛柔聲開口,她自然也是知道渤海王要回京的消息了。

安謐扯了扯嘴角,將裝著衣裳的錦盒交到了程瑛的手上,「我就不去了,你給渤海王送過去便可。」

「可是,姑娘……」程瑛微怔,她送過去?這怎麼能行?

「好了,這幾天為繡這兩件衣裳,我可是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沒那力氣親自跑一趟,你是我的心月復,你送過去,和我送過去都是一樣的。」安謐撫了撫額頭,走到榻前,斜躺而下。

「可……」這怎麼會一樣?即便是渤海王要回京,渤海王想要見到的,該是姑娘吧!

安謐朝著程瑛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再多說。

程瑛嘆了口氣,終究是出了門。

渤海王的別院內,柏弈看著錦盒中的兩件衣裳,又瞥了程瑛一眼,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柏弈眸光微斂,「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程瑛微怔,對上柏弈的眼,卻也不再猶豫,「王爺回京了,那姑娘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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