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長條板凳上,秦多多痴痴地看著那一座座靜默著的門樓。
「還沒看夠啊?」
秦多多抬頭一看,只見上官少雄就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秦多多。
「老公!」秦多多一下子站起,撲進了上官少雄的懷里,「你去哪了?」
其實,上官少雄並沒有走遠,他在街上轉了一圈就回到了古宅前,把車停在了那個水果店前。
他還是不放心秦多多。
「這下可以回酒店了吧?」
說著,上官少雄推開秦多多,返身跳上了車。
秦多多隨後跟上。
「老公,剛才我听了一個很美卻很悲慘的故事。我真的沒想到,在這樣古樸典雅的大宅門里,竟然會發生如此淒美的愛情故事。愛,真是可以千古傳唱啊,從古代的陳鶯小姐到現代的陳麗,在她們的身上,無不體現愛的偉大與純潔。」
上官少雄好象負痛似地蹙著眉尖,咬了咬唇︰「都胡說些什麼?」
「老公,你來古宅很多次,但肯定沒听到過有關古宅的故事吧?我相信,假如你听了那個故事,你也一定會被打動的。」
「世人胡編亂造的故事,你也信?弱智。」
「錯!」秦多多很嚴肅地說︰「我相信,那個陳鶯和陳麗的故事,是真切地存在過的。」
陳麗?
上官少雄的心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得復了冷漠。他不明白的是,秦多多從哪听來這個人的故事?
「是那個講解員告訴我的,我有第六感覺,我覺得那個男解說員的身上,好象藏著故事。」
男解說員?
上官少雄的心里猛地咯 了一下,昨天,他曾覺得男解說員一閃而過的眼神有些熟悉,好象在哪見到過。只是,解說員一直低著頭,上官少雄沒看清楚。
「他跟你說了一個有關陳麗的故事?」上官少雄漫不經心地問。
「是啊,」說著,秦多多把听來的故事一一地給官少雄復述了一遍,然後很陶醉地贊嘆︰「真是滿門忠烈啊。」
上官少雄咧嘴笑了笑,斥了一句︰「這算哪門子的忠烈?不懂得用詞就閉嘴吧,沒人會當你啞巴。」
回到酒店,秦多多還沒從故事中回過神來,雙手墊在腦後,斜躺在床上,痴痴地望著天花板,連聲嘆道︰「唉,剛才我忘了問了。」
上官少雄斜睨了她一眼。心想,這女人還真多事,怎麼,她還想管天下事啊?
「那個陳麗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嗎?她為了愛情服毒自殺了,那她的弟弟呢?一個人孤苦憐丁的,可怎麼活呀。」
上官少雄的眉頭就像兩只大黑蟲,腮幫子上的肌肉,不約地隱隱跳動了幾下,他沉下臉來︰「你有完沒完?真是有病,別人的事情要你這麼關心?」
秦多多翻身坐起,指著上官少雄悲天憫人地大叫︰「親愛的,你可是一個軍人,軍人以關心天下百姓為重,是老百姓的守護神。你听到這樣淒慘的事情,心里難道一點都不難過嗎?」
上官少雄仰身倒在另一張床上,抓過外衣遮在腦袋上,不作聲。
秦多多跳過去,趴在上官少雄的心口上,「老公,別睡,陪我說說話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上官少雄嗡聲嗡氣地應了一句。
秦多多眼楮一亮,嫵媚的小臉上流過一絲壞壞的笑意,她一下伸過手去,伸過去撓癢癢︰「那就不說話。」
上官少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撓癢癢,他翻滾著身子,惱怒地喊︰「別鬧!再胡鬧,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就不客氣,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了?曾有人說,夫妻之道就是戰爭之道,不是東風壓到西風,就是西風壓到東風。所以,不是你壓我,就是我壓你,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上官少雄癢得不行,他一把將秦多多的雙手給抓住,翻身便把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漠然地撇了撇嘴,冷冷地說︰「這是你自找的!」
這就是秦多多自找的,她在上官少雄的眼里看到了洶涌的**與急切。
「你想吃了我呀?」秦多多咯咯地笑,扭著半果的身子,將身子扭成麻花似的。她相信,不要說上官少雄見了要流鼻血,就算是受了戒的和尚見了自己這付小dang婦的模樣也會跳牆而出。
上官少雄死死地咬住了唇,全身的血液直接沖上了大腦,眼楮,在瞬時紅了。
他一伸手,就把秦多多的薄毛衣往上撂,一直撂到高聳的山峰後。也不及解蕾絲邊的,咬著牙用力一扯,那顫堅挺的乳峰就顫巍巍地展現在上官少雄的面前。
山峰上的紅櫻桃,也許是猛然間受了驚,它變得又硬又實。
上官少雄張嘴就把它噙在了嘴里,用力地吮吸著,甚至,啃咬著。
「哎喲,老公,那是你兒子的糧庫,你不可以毀壞……」秦多多明知動彈不了,卻拼命地掙扎個不停。小艾說過,男人就喜歡這個勁,越是反抗,他越有興致。
男人,對那種逆來順受,像個活死人一樣躺著等男人「臨幸」的女人沒有興趣。
果然,上官少雄的眼神越來越暴戾了,手的動作越來越粗暴了,他簡直就是用撕扯的力道將秦多多身上的衣物悉數解除。
秦多多的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丁字褲。
上官少雄覺得自己的眼珠子不會轉動了。
雪玉一般的肌膚,配上黑色的丁字褲,越發顯得白膩誘人。丁字褲的緊致勒出了要命的曲線,該大的大的出奇,該小的,又小的盈盈不能一握。
他冷哼了一聲,飛快地將身上的衣物卸下,就在他大舉地準備向秦多多進攻的時候,那個該死的電話,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
上官少雄將秦多多死命地壓在身下,一只手還在溜膩的身上模索著呢,別一只手抓過手機。
「喂!」上官少雄很不耐煩,莫名的火氣,將他的兩道濃眉高高地懸起,一股冷意,從他的眸底里飛出/
「哥,是我呀。」
原來是上官曉月。
上官少雄懨懨地和緩了語氣︰「是你呀……有事?」
剛還激情四射的身體,傾刻間如松了氣的皮球,疲軟了。
「哥,你在干嘛呢?我到家了,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知道了。」說著,就要關機。
他看到,秦多多睜著一雙貓兒般的眼楮,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他相信,秦多多一定能听到電話的內容。
「哥,你在干嘛呢?有沒有想我?我—」
上官少雄嚇得一個冷激靈便從秦多多的身上跳起來,急急地說了一句︰「我有事呢,回去再說。」
說完,不等上官曉月回答便掛斷了手機。
「老公……」
上官少雄已沒了興致,抓起浴袍就進了浴室。
秦多多仿佛是一株被寒風掃過的春花,懨懨的,坐了起來,不滿地嗔怪了一句︰「真討厭,你妹妹她,跟我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