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卡見多基克也在︰「老多,你好!」
「嗯!你好!給火曼送飯?」
「這是用我們的烹調方法給他做的.」阿貝卡亮亮裝飯的金屬罐咧嘴笑笑︰「他很喜歡吃。」說著走近火曼的床邊,在剛才查得做過的椅子上坐了。
「火曼,有我們最漂亮的美女給你做飯,艷福不淺哪!」
「幸福吧!羨慕吧!誰讓你結婚那麼早呢!」火曼的翻譯機發出電子合成聲。
「閉嘴吧你!嘴都壞成那樣了也閑不住。」阿貝卡有些臉紅的對火曼道。
她麻利的從打開的罐子第一層上取了勺子,又取出第一層,罐子的最下面顯出了大半灌的黑綠色的食物。她用勺子掏了一勺往火曼的嘴遞過去。火曼左嘴不敢張的太大,就努力的張大右半邊嘴,裝飯的勺子只能有一小半伸進火曼的嘴里。
阿貝卡這麼艱難的喂火曼吃飯,難過的說道︰「也不多注意點!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怎麼轉眼就成這樣了呢!?」說著眼楮還濕潤起來。
「不過是個意外。」火曼答道(當然也是電子合成聲了)︰「再過幾天就好了。」
「你幫他吃吧,我忙自己的去了。」多基克覺得在一旁看著別人喂呀吃呀的,而自己呆在這兒挺別扭的,就招呼一聲準備離開。
「你先別走,老多,我有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
阿貝卡邊喂邊說︰「我總覺得火曼這次不是個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的想害死他。」
「喔!這怎麼說來著,你有證據?」多基克詫異的問道。
阿貝卡搖搖頭︰「沒有,我是憑女人的第六感,感覺到的。」
多基克咧咧嘴︰「第六感!?」
「這是我自己不小心,沒什麼人想害我。」火曼爭辯道。
「哪!哪照你這麼說,查得的嫌疑最大嘍?」
「不是他,查得才不會干這種小人才干的事情呢!是另有其人。」阿貝卡眨眼想著說道。
「喔!說說看。」多基克身體前傾想听的更清楚些。
「老多,你別听她瞎猜。」
「我才沒瞎猜呢!我就直說了吧,我懷疑,我敢肯定是白敏那個家伙干的。」
「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可能就不行了吧!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制定什麼法律法規之類的,可有意的加害任何人,我們也是不允許,也是不能容忍的。如果在這里有人犯了罪,做出了我們大家公認的有罪的事情,我們一樣可以認定犯罪人實施了罪行的。但是,它的前提是要這個人犯了罪,而且是證據確鑿的。所以我說,你還得有確鑿的證據了才能認定一個人是有罪的。」
阿貝卡只是沉默搖頭,沒有申辯。
「老多,你不吃飯?」火曼問道。
「吃,怎麼不吃。」
「那你吃飯去吧,沒什麼事了。」
阿貝卡看著多基克︰「我給你分析分析嗷白敏曾經在工作上難為過我,是吧?他還試圖**我,我沒有從他。而火曼就是為了我這事找他算過賬,打過他,所以,他就從此對火曼懷恨在心了。」
「我打過他」火曼道。
「不光是你打過他,我覺得他一開始對你,你們一來到這個基地後,白敏就對你們還恨在心了。特別是你。」
「我怎麼了?」火曼詫異地問道。
「你怎麼了!你太討人喜歡了唄,你嘴那麼甜,見女的就叫美女,見男的就叫帥哥,一天到晚還的,還,總之是,你那麼的開朗大方,心眼小的人不嫉妒你?不恨你才怪呢!特別是向白敏那種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的陰險小人會更恨你,心里容不下你的。」
多基克微笑道︰「你這明顯是帶了個人情感,而遷怒于人你討厭的人的一種,一種,嗯!你這不過是你自己情感的表露,這種表露,是不能用來證明一個你認為、你覺得的人有罪,他就有罪的。」
「我是沒有證據,但是,我認為他是個小人,是個惡人。他就是殘害火曼的人。你們等著瞧吧,遲早有一天,這個人還會出來做壞事的,而且還是禍害我們大家,禍害我們所有人的。」
「你越說越嚇人了,嘿嘿!」火曼笑道。
「不許插嘴!」阿貝卡瞪一眼火曼道。
阿貝卡自己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我去出事的現場看過了,那把吉他的音頻線,就掉落在他被傷著的座位跟前。而電源線,那是根連接音響的電源線,它使用的應該距離遠一些才對。我目測了一下,距離至少有兩米多遠。因為離音響太近了,播放出來的音樂听著會令人很不舒服的。所以,查得不可能錯到用一根遠些的線,而不看近處掉落的線裝在吉他上的。兩米遠,以他的個頭,怎麼也得邁一到兩步才能夠到,這可能嗎?」
「你分析的挺有道理。」多基克道︰「不過,一個是需要證據,再一個,說不定就是當時查得昏了頭,拿了遠處的電源線而沒有注意到,或者他就沒有想到音頻線就掉在吉他的跟前呢?人有時在昏頭的時候做的昏事還少了麼?不然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意外發生呢。」
「我要反駁你,就是,既然是查得裝上了電源線,哪就應該是他被電到,因為是他裝上的,是吧!他裝的他怎麼著也得試一下吉他吧,而事實卻偏偏是火曼去用了,是他出了事,這難道不奇怪麼?這你又該咋解釋呢。
還有,就是火曼那些天幾乎天天都去查得哪里玩吉他,而且還都基本上是同一個時間,他的作法實際上已經成規律了。這對火曼下手的歹人來說豈不正好逮著了機會。」
多基克還是不以為意的笑笑︰「在實際生活中,我們是沒那麼多的理姓和規律可循的,否則,我們豈不成機器了。還有,你說的什麼禍害我們之類的,也是憑著一時的想想罷了。你要看實際的,是吧!這里,我們也就那麼六十多人,而且還是伊萬博士和我們幾個說了算的。我看他白敏既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能量禍害我們所有人的。你放心吧,一切決定權還在,而且始終是在我們科學家手中的。行了,你就繼續給火曼吃飯吧!
看到吃的,我的肚子也開始叫喚了。兩位再見了!」
查得已經上完大部分的音樂課了,今天眼看著下課的時間就要到了,還沒見到火米她們來听課。
他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了,就問火莫︰「火莫,**媽怎麼這幾天都不來听課了?」
火莫睜著大眼︰「我媽媽,收,收莊稼。」
「哦!」查得沉思了一會兒,覺得今天實在是提不起情緒,就沒精打采的對孩子們道︰「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吧!下課玩去吧。」
孩子們听到下課這個詞,呼呼啦啦的片刻,教室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影子了。
查得隨便收拾了一下樂器樂譜,出了教室的門,又踏上房前的路,直奔不遠的莊稼地走去。
他果見東南的那片地理正有一些人在忙碌著,從身影看,人群里面既有地球人的,也有原住民的。離著約四五十米遠時,他認出火米也在那群人的中間。
他立定在原地,猶豫著是不是到他們中間去。去呢,自己這會兒是個閑人,到了他們忙人哪里不是添亂嗎!不去呢,就回宿舍?今天真沒精神搗鼓樂器、音樂。
「大音樂家愣哪兒干啥呢?」
查得轉身,見是廚師可薩。他回道︰「沒干啥!」
「想女人了吧?」可薩走近查得,神秘兮兮的一笑道。
「嘿!哪里!」查得尷尬的一笑。
「不是?不是你盯著她們愣神。走跟我過去。」說著,這個平時對查得還算和氣,查得也覺得她一貫和藹的女人,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哪個地里人多的方向拽。
這個女人邊走邊嘮叨︰「喜歡那個女孩子了?你不好意思說,哪我給你們撮合撮合?」
「沒,沒誰。」
「哎呦!大音樂家還扭捏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嘔!」
兩人快到人群附近了,可薩對那些女人叫喚道︰「大音樂家過來看大家了!」
女人們——地球的,原住民的都停止了手里的活,微笑著看著這兩人,確切的說是看著查得,查得只能干笑著回敬。
可薩又叫冒出︰「你們中間哪位姑娘喜歡音樂家?我把他給你們帶來啦。」
一個女人的聲音道︰「大音樂家不是喜歡特別味道的麼!?我們這里有好幾個呢!隨便他挑。哈哈哈哈!」
查得的臉一下被激的通紅。他甩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
查得狼狽的甩開腳步開溜,身後不時的傳來女人們一陣接著一陣的哈哈笑聲。他已經听不到她們說的是什麼內容了,但那些浪笑聲讓他覺得,這些女人們肯定是在那尋他開心呢。
回到宿舍里,查得跌身倒在**。
他越想越生氣︰這火曼,還有多基克,我跟他們已經約好了的事,他們還是到處散布我的我和火米的事情。
他氣不過,打給火曼電話︰「喂火曼。你怎麼把能我和火曼的事情到處宣揚?我不是跟你有約定了麼?你這像朋友做的事嗎!」
火曼那頭合成聲︰「怎麼了?」
「怎麼了!現在有很多人都在說我怎麼,怎麼了。」
「嘿嘿!你什麼怎麼了?」
「你他,你少給我裝糊涂。就是我和火米的事情,這還沒怎麼著呢,怎麼有哪麼多人都知道了。」
「有多少人知道?」
「起碼有二三十人。」
「不多嘛!才二三十人。」
「還不多呀,二三十人,是我們一半的人口了哎!這才幾天哪就傳出去了。」
「大老爺們的,怕啥!要是我,還巴不得讓大家都知道了才好呢!」
「沒法跟你這個沒臉沒皮的人嗦!」查得掛了電話。
查得躺著,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進而又想到了火米,想到了火米變換炫目的身上顏色,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天黑後吃過飯,查得在宿舍里糾結起來。他拿起小提琴想拉兩把,覺得小提琴的聲音不歡快;想談談吉他,抱著彈兩下又扔到了一邊;想蒙著頭睡覺,藝術家晚睡已成習慣,現在這個時候根本睡不著。
他一個挺身站起來,踱出了宿舍。路過小廣場。這里幾天都沒有活動了,黑乎乎的一個能活動身影也沒有。
他悄悄的來到火米她們宿舍門前,見有燈光從門縫里透出來,還有听不懂的原住民說話聲及嬉笑聲。
查得強自鎮定片刻,敲了一下,接著是敲兩下木門。里面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接著是一個說話聲。查得斷定是請自己進呢,就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門後,一大步踏了進去。
房子正中間的地上是三個孩子,各個玩的都一身都是土。孩子們停止了玩耍,瞪著驚奇的大眼看著查得進來時的一舉一動。
房子里面靠牆的三張**的中間一張,正坐著火米和她的另三個同伴。
她們各個都盯盯的看著查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即使說什麼,查得也听不懂。
查得笑笑,俯**模了模一個孩子的頭︰「玩的好開心,呵呵,繼續。」接著它笑嘻嘻的看著火米和她的同伴︰「你們好!嘿嘿!」
三個火米同伴用生硬的聲音︰「你,你好!」
火米沒出聲,但是,臉上由剛才的驚愕之色,瞬間的,從她的整個頭部,開始變化出一塊一塊紅紅綠綠的顏色,接著又開始往她頭以下的身體蔓延開。
「這幾天都沒見到你們,來看看你們怎,嘿嘿!」
看著幾個人听他說話沒反應,查得︰「嗷!互譯器。」
他拿出互譯器,向幾人又說了一遍,互譯器的合成聲後,一個火米的同伴笑著咧咧嘴咕嚕一陣。互譯器的翻譯是︰「你是看火米吧!」
說完,她跟另兩個嘀咕一陣後,會意的起身,走時,她們還不忘拉起地上玩耍的孩子們一起離開。
現在的房子里只剩查得和火米了。
查得眯著兩眼說道︰「嘿嘿!幾天沒見你,你咋樣!」
「我很好!」火米用大眼看著站著的查得咕嚕一陣由互譯器翻譯道︰「你想我了?」
查得臉有些微紅︰「嗯!想-了!」
「你想泡我做你的女人?」
查得想她挺直接的,這點挺好︰「怎麼?不行?你不願意?」
「願意。」
听到這句,查得無所顧忌了,他挨近火米坐下,眼楮盯著火米絢麗華彩的臉︰「你的臉色真好看,」說著抓起火米的手,火米順從的讓他抓著,而她的臉色看起來更炫,色彩變換的更多更快了。
查得︰「我想天天都看到你。」盯了一會兒,離得太近,看得他花了雙眼,他揉揉雙眼。
火米奇怪他的眼楮和表情︰「怎麼了?」
「有些眼花了,不過我很喜歡!」
他眨眨眼調整調整焦距,還是有點花︰「嘿嘿!你把我都看得暈掉了。」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女人麼?怎麼,我這樣你不喜歡?我們可是天生就是這樣子的。」
「喜歡,怎麼不喜歡。」
「嘻嘻!」
查得想了一會兒道︰「這里進出的人太多,咱們到我那里去,好麼?」
火米猶豫了一會兒︰「去你那里?你是想上我吧?」
這句問話太直接了吧,查得想︰「嗯!在我那里,我可以奏音樂給你听呀!我哪里有音響,也可以播些你喜歡的音樂听。」
「嗯我」
「怎麼了?」
「我還想問你,你能養的了我們母子麼。」」
查得睜大眼︰「怎麼不行,難道這個基地的飯讓你吃不飽?」
「我是說我和我的孩子火莫。」
「我說的也是呀!養你們母子兩還不容易麼?現在,這個基地是我們的,不也是你們的了麼?」
「基地是大家的,又不是你我的。」
「是大家的也是你的和我的呀!」
「你那是現在,以後呢?以後也是你的和我的麼?叫我看,哪是不可能的吧!」
「那你到底想干什麼?」查得稍有些不耐煩。
「你有房子麼?有車還有錢麼?」
「什麼、什麼?你還要房子、車子、錢?」查得的臉拉了下來,瞪著道︰「有房子,但那是公用的宿舍;車子麼!沒有,這里有沒有路,要那玩意干啥,當擺設啊!錢,錢也沒有,還沒印出來呢!你要的這些都沒有。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說完,查得起身**也沒拍(那上面還沾著草節呢),頭也不回的就往門口走去。
「回來!」火米大叫一聲。
查得站定,回頭道︰「沒勁!我走了。」
「你回來!」火米又叫道,說著,她閃電般的撲向查得,緊緊的抱著查得的腰,眼里含著淚,嘴里懇求道︰「對不起了!我沒想到你這麼生氣。這,這其實是火曼教我說的。」
「火曼教你的?」
火米點頭。
查得想想後,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嘿嘿!這家伙,她這是在害你呢,哦不對!他這是在逗你呢!你知道車子是干嘛的,錢是干嘛的嗎?」查得緩過臉色來,和顏悅色的問道。
火米大眼等著查得︰「不知道!」
「不知道就對啦!那些都是沒什麼用途的東西。現在你不要了吧!」火米搖搖頭︰「不要了。」
「就是說,你是喜歡我,不是喜歡其他的東西了?」查得盯著火米,一只手**火米的臉。
「嗯!我是喜歡你這個人。」
查得想想道︰「喜歡我哪里,我的音樂吧?」
「嗯!喜歡!不過,我更喜歡你的**。」
「我的**?」查得還沒反應過來。
火米用一只手一下子往查得的**模去。
查得的**被模向後一讓︰「噗!」的一聲笑,有些顫抖的說︰「這,這,這也是火曼教,教你的?」
「別動!就我讓模一模嗎!我是從火曼給我看得你們的哪個,哪個什麼,什麼**里看到的。」
「這家伙真壞頭了,盡教你這些東西!哎呦!行了別再模了!我,我快受不了了。」
「這些不能教麼?」
「你,你直接模我這里,也,也是火曼教的?」
「嘻嘻!這個不用,我喜歡這樣。」
「哦!哦!不是!這個,這個,哪現在到我的宿舍去吧?」
火米燃燒的眼楮盯著查得的臉松手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