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群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就在那短暫的一瞬間.兩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隨即有人把這兩個街舞男子抬下了舞台.劉浪本以為這就是最後的勝利.誰知道其他三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又站上了舞台.
斗舞繼續進行.台下的氣氛更加的瘋狂.已經有人把這場比賽做成了賽馬一樣的賭博.劉浪的賠率是一比五十.
劉浪繼續他的詭異舞步.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剩下來的三個人也很快死亡.一個死于飛鼠.一只手難以支撐整個身體.突然全身重量撞擊頭部.腦漿崩裂而死.還有一個死于旋轉.飛速旋轉過程中稍一不慎.跌落舞台.剛好猛烈撞擊到舞台下的石柱.脊椎斷裂而死.
台下的圍觀者已經不敢再看他們的斗舞了.真是太可怕了.以前他們從未見過一個斗舞會出現那麼多的意外.其實.這都是劉浪的雕蟲小技.都是他們自找的.最後一個死的更慘了.就是那個自以為很牛逼的長頭發.在三百六十度大風車的動作時.一不小心甩飛出舞台.在下落過程中頭腳相折.折斷成為了兩半.頓時血流如注.
舞台下的人群都不敢睜眼看了.只有那個比基尼美女狂喜奔上舞台.她抱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劉浪親吻.然後.那些押中劉浪贏的賭徒也瘋狂起來.看台上的那個中年老大根本就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因為他現在就是一個想要釋放一切.卻又無法動彈的植物人.
劉浪強行拽開火熱的比基尼美女.他快速的跑上酒吧的看台上.幾個酒吧的保衛快速的跑來攔他.卻被劉浪一把甩到了地下.他快速的站在中年男子的面前.看著中年男子不斷從褲腿里流淌而下的白色液體.捂住自己的鼻子.
「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的現錢在哪里.你的銀行卡.對了.還有你的銀行卡密碼.快點.」劉浪魂咒的聲音奪人心智.他的黑洞眼楮開始狂烈的黑色旋渦.無窮無盡的黑暗頓時包圍著中年男子.一個個所要的答案從黑色的旋渦里不斷的浮現而出.
「哈哈.這就對了嘛.以後要學乖一點了.對了.沒有以後了.那就下輩子見吧.」劉浪開心的走進了看台上的一間密室.密室里有很多名貴的東西.劉浪幫他暫時保管了.隨即從一個地下暗格里取出來他近半年來還沒存進銀行的現款.還有一處粉刷的相較于其他的地方稍微濃的暗格.里面珍藏的就是他的銀行卡存折.還有幾個名貴的鑽石項鏈戒指.
劉浪全身裝滿了戰利品.此刻他手里拿著一包黑色麻袋.里面裝的都是一打打的紅色嶄新鈔票.他站在看台上.當著中年酒吧老大的面.把黑色麻袋里的鈔票全部拋灑下去.鈔票雨紛紛飄飛而下.
酒吧里的兩百多人頓時瘋了一般搶奪.劉浪在鈔票雨中瀟灑走出.他身上拿到的戰利品可比這些散落的鈔票不知多了多少倍呢.中年酒吧老板氣的滿臉通紅.他的眼楮里血紅一片.可是他的全身依舊不能動彈.劉浪吹著口哨下了看台.很多他的小弟還在那里瘋狂搶奪鈔票.
此刻.劉浪听到客房里傳來的響雷聲.劉浪從人群中正要走出時.那個比基尼美女卻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贏了他們.你帶我走吧.我是你的人了.我知道你不會看上去我.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美女一定是你的情人.可是我什麼都不求.只求可以跟著你就行.」比基尼美女此刻穿著衣服.這要比他只穿比基尼的時候還要好看.她淚光閃閃.一臉誠懇的乞求著劉浪.
「我.那個.你趕緊走吧.我還有事要辦.在海天酒店等我把.五星級的那個.快點去吧.」劉浪扔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比基尼美女愣了一下.失落了一下.隨即頭也不回的跑出來酒吧.身後二百多人還在瘋狂的搶奪著地上的鈔票.她還真的按著劉浪說的去做了.
劉浪一頭扎進了酒吧後面的客房.韻兒早已在其中一個過道里等他.緊跟著韻兒的步伐.他們在客房深處的一個倉庫里發現了大量的汽油.柴油.還有大約囤積大約十幾噸左右的煙花爆竹.
「韻兒.真是太好了.咱們趕緊行動吧.好一場焰火盛會啊.」劉浪快速的把剛剛收藏過來的名貴東西裝進一個背包里.他讓韻兒幫他背在身後.隨即就開始了汽油的婆灑工作.
幾十個裝汽油的滾筒一一被小心翼翼的放倒.劉浪輕輕地推動著汽油圓筒出去.圓筒上被劉浪劃開幾個縫隙.汽油就這樣滾動著流淌.韻兒則小心翼翼的干掉了客房里的保衛.一些酒吧的保衛也被悄無聲息的殺死.
韻兒看著酒吧里亂作一團.二三百人在那里瘋狂搶錢.就知道這一定是劉浪干出來的好事.不過這樣挺好.他們罪不至死.正好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省的給他們的殺戮工作造成麻煩.
就在此刻一隊黑衣人馬從酒吧的暗道里出來.他們手持著重型槍械.酒吧已經被他們嚴密封鎖.為首的那個手持沖鋒槍的刀疤臉走上了看台.他使勁搖晃著一個中年男子.奮力的叫喊著「老大」.看來那個老大已經被劉浪干掉了.
「不好.要趕緊回去通知劉浪.速戰速決.」韻兒剛剛轉身快速回去.只看見過道里的暗道里慢慢的震動起來.一定是那個刀疤臉帶來的.眼看他們持槍就要沖上來了.
韻兒急中生智.她猛烈地撞開一個包間里的門.門里面的一切和酒店的擺設差不多.明亮的燈光下一男一女激戰正酣.听到猛烈地撞門聲沒多在意.韻兒關上門趕緊堵上.快速走到床邊.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劃破了中年男人的喉嚨.欲罷不能的女人恐懼的趕緊下床.恐懼害怕的躲到了角落里哭泣.
「噓.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要再敢發出聲音.我就要了你的命.你進去洗澡去吧.我不叫你.你不準出來.」韻兒靠近哭泣的女人小聲的說著.她推開浴室的門讓女人進去.哭泣的女人捂住嘴乖乖的進去了.
韻兒趴在門上小心翼翼的听著.二十幾個男人的穩重腳步聲.步伐整齊.氣息平靜和空氣幾乎混合在一起.絕對一般黑幫可以比的.看來這幫人還是有些來頭的.不知道劉浪此刻怎麼樣.想起這些都是劉浪教給自己的.不由得對他放心下來.
「嗨.洗好了嗎.你快出來.快出來.幫我一個忙啊.你現在就這樣出去.就說有個嫖客不給錢就跑了.他還打了你.那個嫖客還說要殺了老大.這里的人都會被他殺死.都該下地獄.」韻兒看著眼前這個一絲不掛的十七八歲女孩.心里竟有些不忍心了.可是只有先讓她出去探探情況.
「他們.他們會打我的.你饒了我吧.姐姐.」滿臉淚水的女孩跪在地上給韻兒磕頭.顯然這些年輕的女孩都是被逼的.這群人就是心狠手辣.
「沒事的.等一會姐姐出去就殺光他們.殺光這群畜生.姐姐會帶你去一個完全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生活.相信姐姐.很快.這一切都會成真的.好了.你乖了.不哭了.姐姐不讓你去了.不哭了.」韻兒看著女孩身體上的傷痕.不由得心疼起來.她還那麼弱小.正處于花季的少女.竟然被這幫禽獸逼來賣身.真是一群天打雷劈的畜生.
「好吧.姐姐.我去.你要千萬答應我.一定要殺光他們.他們平日里就知道打罵我們.讓我們不停地接客.如果生病了.他們就把那些姐妹活生生的喂狗.有的還被他們剁掉吃了.我們都不敢說個不字.每天都要頻繁的接客.很怕那一天自己就被那群獵狗吃了.或是被這群沒人性的家伙吃了.姐姐.我這就去.我活夠.你千萬要記住自己的話.」女孩說著這些話渾身戰栗.像是一股股電流點擊著她.可想而知她們整天過的都是什麼樣的生活.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姐姐會永遠記住你的.」韻兒抱著傷痕累累的女孩.她不顧一切的掙月兌了韻兒.推開了堵在門口的衣櫃.
「我叫薛花.姐姐一定要記住我啊.幫我照顧好我這幫姐妹.」她推開包間房門的那一霎那.韻兒悲痛不已.她十分後悔.
二十多個持槍實彈的狗仔把女孩架到了一邊.女孩可憐的跪在地上訴說著韻兒之前告訴她說的一切.她哭訴著自己的遭遇.希望得到他們這群畜生的可憐.
「那個人現在跑哪去了.你跪在這里有用嗎.人跑了.老大被殺了.錢也沒留下.我平時是怎麼叫你們的.啊.你這不是找死嗎.」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拿著手里的沖鋒槍拍打著女孩的臉.兩個狗仔一臉壞笑的把女孩架起來.另外兩個狗仔把女孩的大腿張開.
絡腮胡子一臉壞笑的把沖鋒槍槍管徹底的插入.女孩如同電擊一般的顫抖.她竭斯底里的大聲哭喊著.絡腮胡子猛烈地拿槍口猛戳.一股股鮮血自女孩大腿上流下.她痛苦流涕.已經沒有了呼喊著力氣.
四個狗仔依舊沒有放手.絡腮胡子繼續猛烈地戳著.鮮血迸濺而出.隨即沖鋒槍一連串的掃射.女孩徹底被這幫禽獸畜生給玩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