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用塑料袋裝著麻子醫生的剁碎**進了衛生間.一股股腥臭撲鼻而來.劉浪強忍著把剁碎的**倒進水池里.然後把化尸液倒入.很快.衛生間里的池水沸騰起來.紫紅色的氣體冒出.一個個沸騰的白色氣泡飄出.隨即炸裂.那畫面讓人不寒而栗.
很快.剁碎的麻子醫生成為了沒有任何血液.骨頭.基因.可以用科學找尋證據.他化為了一泡尿.被劉浪打開下水官道.一下子沖進了太平洋.終于松了一口氣.總算沒有白費力氣.整個過程進展很順利.輕車熟路.
「老公.干的漂亮啊.獎勵一下下.」藝兒開心的取下口罩撲向了劉浪.在劉浪英俊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劉浪不自然的竟然臉紅了.
就在他們收拾好一切準備離開時.半路里殺來個程咬金.禿頭院長竟然來了.「徐麻子.你丫的外面有個美女做人流.他媽的你掉茅坑里了都不舍得開門.是不是又在亂搞.你他媽的出事了.最好不要連累我.快點開門.我他媽的找你有事.」
五大三粗的禿頭色眯眯的看著門外的韻兒.嘴里不停地吞咽口水.很明顯就是一.可是.他也是個明白人.看著韻兒一身的名牌時尚的衣服就知道來頭不小.他可不敢輕易招惹.他亂瞟的眼神看著韻兒.那張讓人惡心的樣子真是看了就想宰了他.
韻兒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只等他進去了.等下再好好收拾他.這個院長就是一頭種豬.見個八十歲老太婆估計都會起色心.真心想宰了他.還他媽的說我是做人流的.操你大爺的.你丫的真是找死.
「徐麻子.你他媽的死了嗎.死的話正好可以拿去做人體標本了.不僅可以為國家焚尸節約能源.二來可以為社會做貢獻.你他媽的最好趕緊死吧.哈哈」禿頭院長猥瑣的大笑著.一個人的死亡都能被他充分利用.說明這個人是有多卑鄙無恥.多麼的唯利是圖.
徐麻子依然沒有吭聲.一臉丟人的院長看著美女韻兒.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紫.這徐麻子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想到這里禿頭院長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卯足了勁準備踢開這道門.
就在禿頭院長退後向前沖踢門之時.門快速的被打開了.禿頭院長頓時失去了身體重心.他肥胖臃腫的身體猛烈地撞擊進去.一個狗啃泥的姿勢撲在地板上.他的兩顆門牙頓時磕掉.一嘴的鮮血.
韻兒隨即跟進了診室.禿頭院長看到地上的兩顆門牙.嘴上的鮮血不停地流血.他強忍著疼痛暴怒的站起身.
「徐麻子.我操你大爺的.你想死還是不想活了.爺爺.今天就廢了你.氣死我了.」禿頭院長狂怒的站起身.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刺入了藝兒的唐門暗器.無法動彈的僵立在那里.
「我靠.你們誰啊.信不信我今晚解剖了你們.你大爺的.知道爺爺是誰嗎.爺爺號稱是活閻王.你大爺的.」禿頭院長憤怒不已.破口大罵.嘴里噴射而出腥臭的口水差點噴濺到劉浪臉上.辛虧劉浪用手擋了一下.
「罵啊.繼續再罵啊.我讓你再罵啊.還敢瞪我啊.」劉浪一巴掌扇著禿頭院長.隨即五道血手印就留在了臉上.
韻兒怒氣沖沖的進門.走到禿頭院長面前.不由分手的抽了他幾十個大耳光.禿頭院長的臉上腫的像個豬頭.血水流淌.他不敢張嘴再罵.因為太痛了.
「操你大爺的.誰做人流啊.你他媽的還敢瞪我.還敢藐視我.」韻兒繼續扇著禿頭院長的大耳光.禿頭院長的嘴里口水血水流淌.扇了一百多下他終于沒有了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
「姑女乃女乃.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沒有藐視你.沒有.求求你.別打了.」禿頭院長口齒不清的求饒.他哭訴的乞求著.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你當你自己是誰啊.你他媽的狗屁都不是.」隨即兩個大耳光扇的他掉了幾顆牙.韻兒解恨似的坐下來休息.
「呵呵.我狗屁不是.我禽獸不如.你們就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就把我當做一個放了吧.」禿頭院長無限諂媚的拍馬屁.真是一個變色龍.難怪長成這種模樣還能做院長.
「放了你.你是不是想著放了你.你馬上召集全部醫院的醫生拿起槍過來掃射我們.實在不行就報警.讓那幫拿了你們黑錢的警察過來.再把我們打個稀巴爛.你打的真是如意算盤啊.不愧是院長.果然有兩把刷子.」劉浪鎮定自若的說著.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匕首直插心髒.此乃聲殺之術.
「你.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啊.你是鬼.你是鬼.放了我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在干壞事了.」
「呵呵.你別做壞事.可以交給別人干.自己當老板.或是中間人.你丫還是沒有長記性.你自以為自己很聰明.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我.遇到我你早就千刀萬剮了.」
「你.你究竟.你究竟是何方神聖.你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吧.不就是黑吃黑嗎.我認栽了.是錢.女人.器官.隨便.我都可以滿足你.大哥.都是出來混的.沒必要趕盡殺絕吧.」禿頭院長露出了市儈的嘴臉.黑社會交易原來他也挺在行的嘛.
「哈哈.看到我手里的盒子了嗎.這個盒子里裝的是一個人的心髒.是顆黑心.狼心狗肺.看看.這是徐麻子的.我也想看看你的那顆.有沒有他的黑.要是你比他的黑.我就**解刨了你.要是沒有他的黑.我就放了你.我這個人做事很公平.不會反悔.你說好不好啊.」劉浪緩緩打開冷氣彌漫的白色盒子.一顆黑心還在不停地跳動.看來真的如他所說.徐麻子已經被他們**解剖了.
「你.你.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殺他有什麼用.一個小癟三混混.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干了.我就回家坐等死亡.可以嗎.」禿頭院長看著白色冷氣彌漫下的黑心.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他的臉色沉重萬分.哆嗦的雙腿一股尿騷流淌而下.
「呵呵.這麼快就怕了.之前你不是很牛逼嗎.你倒是在牛逼一些.再罵幾句.再囂張跋扈一些.快點啊.」劉浪大聲的喊叫著.桌上的玻璃杯立時震碎.
「爺爺.饒命啊.饒命啊.爺爺.求求你了.就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禿頭院長哭泣著.他真正意識到這一次事態的嚴重性.
「好了.我需要你回答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我保證.」
「好.我如實回答.問吧.」禿頭院長的額頭上汗水閃耀.冷汗已經浸透了他全身的衣服.
「你們醫院是不是很多像徐麻子這樣的醫生.他們是不是該死.」
「是.幾乎全是.他們平日里開個假藥.騙女人睡覺.更可惡的是買賣器官.罪無可恕.該死.全都該死.」
「哦.這麼說來.你也該死了.要不是你.怎麼會有這幫禽獸醫生.你說是不是啊.」一枚毒針自藝兒手里激射而出.刺進了禿頭院長的身體.他立時奇癢無比.可是他又無法動彈.只好痛苦承受.臉上的汗水如雨落下.
「我也是迫不得已.這幫禽獸都是領導們安插過來的.誰也得罪不起.只好忍耐.求爺爺饒命.罪不至死.饒命啊.」
「呵呵.那可要看你的表現了.能否將功贖罪.你們買賣器官的事.是不是有當地公安的許可.意思就是你們給公安黑錢.讓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也不是.」
「是的.爺爺說的正是.那幫公安也沒一個好東西全都該死.整天吃喝嫖賭.動不動就過來要錢.他以為這是銀行啊.關鍵這里沒有屬于他的錢.」禿頭院長臉上露出可恨的表情.看來這些當官的也沒少撈錢.這還讓普通百姓怎麼活.違法犯罪的事你包庇.有人出頭.立刻有人鎮壓.完全沒有還原事實真相的能力.更何談生活的幸福.
「你們醫院怎麼會有槍支.槍支是從哪里來的.你們這是要組織黑社會嗎.」
「槍.槍支.這事我不知道.有這回事嗎.」禿頭院長剛吞吞吐吐的說完.衣霞鋒利的飛刀從他腦門飛過.一把腦門前的頭發推光.那道光過頭皮的感覺就像是手高壓線.全身震顫.
「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吧.」劉浪背後身.斬釘截鐵的說著這句話.
「不想被那幫禽獸公安欺壓.大不了鬧翻臉.火拼.」禿頭院長垂頭喪氣的說著.他所有的秘密都被劉浪這句話給問出來了.
「如果給你一個活的機會.你是選擇你醫院所有的醫生死.當地公安的所有人死.還是你死.其中.兩個都得死.只有一個可以活.說個選擇吧.」
「醫院的醫生他媽的禽獸不如.早該**解剖而死.當地公安里的警察都他媽的畜生不如.早該被槍子打成馬蜂窩.我洗心革面.我可以換一身皮.全身上下的器官換一遍.重新開始.爺爺.饒命.我願意配合.我一切听爺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