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劉浪只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電話給已經架空的軍區首長,一個是打電話給黑客傳奇權厲。就這兩個電話就確切鎖定了動向,劉浪做事從來都是快,準,狠,悄無聲息的一步到位,這就是一個頂尖殺手的效率。
「劉浪,我是你師父的摯友,現在他失蹤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暗地里尋找。現在我女兒出事了,你可一定要幫我把那個禽獸碎尸萬段,以告慰我女兒在天之靈。」一個蒼老渾厚且無比堅硬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這就是軍區首長,原來他是劉浪師父的摯友,看來江湖還是一直都存在的嘛。
「韓伯,您客氣了,師父之前就和我經常說起您。他說您剛正不阿,英勇無畏,在越戰時期還沖鋒陷陣,立下汗馬功勞。義字為先,軍法如山,師父他老人家和您交往多年,好多事還是您在照應。這件事我一定幫你辦好,告慰堂妹的在天之靈,雖然無緣和她謀面,可是我也會盡心盡力辦好這件事。韓伯,您放心吧,我一定盡快把事情辦好,您就安心的修養吧。」劉浪畢恭畢敬的喊著韓伯,三個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劉浪那麼謙遜,看來韓首長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前輩。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我已經被他們架空了,軍權被收了,一個名譽首長還能有多大作為。如今政治派別爭斗愈演愈烈,我也是其中的一員,站錯了隊勢必受到了牽連,這就是變化莫測的政治,這遠比你們懲奸除惡,殺人逍遙自在。想當年我和你師父也一起征戰四方,可惜他早已厭倦了官場,從古到今從未改變過的權術。你師父卸甲歸田倒也逍遙自在,只是十年前銷聲匿跡,就連你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現在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韓首長聲音顫抖的說著,心上未愈又添舊愁,韓首長想起摯友又是一陣哽咽。
「韓伯,你就放心吧,師父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什麼事的。您就安心休養,我很快就把那個畜生除了,為堂妹報仇雪恨。您放心吧,到時候我聯系您,向您報告這個好消息。」劉浪快刀斬亂麻的結束,他也不想勾起老人太多的回憶,他現在需要安心靜養。
「嗯,你放心吧,你韓伯我還一時半會死不了。記得小時候去看你師父,抱著你時,你才沒多大一點,你在師父的手底下可沒少吃苦。那時候看著你和獵豹賽跑,和鯊魚競游,抓飛鳥當做練習,你從來沒有說過一聲累,也就知道你長大之後一定是絕世奇才。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都可以縱橫捭闔殺人無影了,我都听說了這麼些年來你的事跡,你可以接你師父的手獨當一面了。你師父也是用心良苦,你可不要怪他,鬼影玄門出來的都是當世的驚世奇才,這下這老鬼也該欣慰了。好了,不說了,好佷子,你趕緊辦正事吧,有什麼需要韓伯的盡管開口。」韓伯欣慰的語氣減淡了些許憂愁,他也知道自己的處境。
「韓伯,我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您現在安心修養吧,有什麼事盡管開口,佷兒一定幫你辦好。我現在就去辦正事,咱們稍後再聊吧。」劉浪說完之後,韓伯就隨即掛斷了電話。
劉浪隨即撥通了權厲的手機號,很快從手機听到魔鬼般的聲音,這一定是經過調音的。做他們黑客這一行的,其實和殺手一樣,處處都要小心,一旦暴露了也就意味著死亡的降臨。
「權厲,幫我查一下上海市**官員雷虎的最新動態,時間,地點,什麼活動。」劉浪簡明扼要的說完,他要的就是一步到位,抓住敵人的致命弱點,然後使出最強悍的殺手 一招斃命。
「上海市**劇院,中秋晚會晚上八點,屆時他會到場出席。他是一個禿瓢,一副殺豬的屠夫模樣,油光滿面,一臉橫肉,看著就讓人惡心,趕緊做了他吧,影響心情污染空氣。」魔鬼聲音惡狠狠的蹦出,他本該只說前半部分,時間,地點,活動,他才不會多說一句話。可是這次他情緒激動的詛咒著這個禿瓢屠夫,邪惡的魔鬼笑聲此起彼伏,隨即掛斷了電話。
「呵呵,沒想到權厲也變得活潑了,相當的可愛啊。美女們,今天是中秋節啊,晚上咱們去送那老家伙進地獄,讓他和他老子們團圓團圓。」
「哎呦,趕緊買塊月餅吃吃,這大過節的還要殺人呢。是不是不太吉利啊,哎,吃月餅去了。」藝兒開心的趴在韻兒身上,蹦蹦跳跳的就像是一個剛放假的孩子,那個興奮勁一下子就上來了。
「哎,我說大小姐,你這是不是也該減肥了吧。不過背上被兩塊饅頭擠壓倒是挺舒服的,柔柔的,軟軟的,再來一下吧。」韻兒開心的背著藝兒猛烈的晃動著,藝兒臉上紅撲撲的,韻兒邪惡的大笑著。
衣霞和劉浪情不自禁的笑著,這真是一對開心果,她們凝視著對方,那感覺就像在夢境里的北冥和衣霞一樣。恍如隔世的一眼萬年,兩個人似乎回到了夢境之中,難道這世間真的有前世今生嗎?
四個人很快坐電梯下去,走在繁華的大街上,四個人的黑色風衣隨風揚起。大街上到處都是鋼筋混凝土澆築的高樓大廈,幾乎看不到任何的植被,就連秋天的氣息也只有從蕭殺的氣息中洞悉,那種落木蕭蕭的風景在這里是看不到的。
「呵呵,相公,我們吃月餅去吧。晚上八點之前,我們就全副武裝,去了中秋晚會就把那個禽獸老子送進地獄。」
「好吧,可是出去千萬不要惹事知道嗎,這次一定要謹慎小心,今晚一定要完成任務。他兒子還需要我們去解決,我們可以慢慢的玩,給你們上一節解剖課怎麼樣啊,美女們。」
「啊,解剖課呀,還是算了吧,怪惡心的。這麼狼心狗肺的東西能解剖出什麼啊,還是別了,換個別的吧。」韻兒惡心的作嘔,全身上下一陣哆嗦。
「呵呵,我看就應該給你們上節解剖課,一口宰了這畜生還真便宜他了。我都想要了,先給他來個滿清十大酷刑,然後是解剖,最後再給他來個點天燈。你們看怎麼樣,這樣是不是讓這個畜生死的很爽?」劉浪氣定神閑的說著,這麼血腥的東西從他口里說出來,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普通。
「好呀,好呀,這樣看誰以後還敢狗仗人勢,還敢欺凌弱小。不過呢,花樣太多,不能讓他享受到死亡的釋放。我看咱們還是要麼十大酷刑,要麼直接就**解剖,要麼就直接點天燈,你們看怎麼樣啊,哈哈。」藝兒一臉興奮的抱著韻兒,真不知道她是被嚇蒙了,還是本性就這麼邪惡。
「阿,你好惡心,你好邪惡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啊,你是不是變態了,還是受刺激了啊。」韻兒掰著藝兒的眼楮,卻被她一把抱在懷里,一句接一句的乖寶寶,別怕,別怕啊。
「哎,你們好了吧,快點看看前面,四個外國野蠻在小伙欺負一個中國姑娘。」衣霞指著正前方的一處噴泉,幾個外國男人圍堵著一個中國少女,旁邊的人都熟視無睹。
巨大的噴泉廣場上人來人往,沖天而起的噴泉有節奏性的連續著設計好的造型,這是許多行人和游客歇腳的地方。一個外國美女站在一處剛剛噴起的水柱前,她雙手按在襠前,一股沖天而起的水柱在拍攝的相機中出現,一種女孩尿起水柱這樣的拍攝錯覺便出現了,真是令人贊嘆啊,外國人的思想就是自由奔放啊。
劉浪和三個美女走上前去,四個老外還是依舊圍堵著女孩,八只咸豬手還是不斷的拉拉扯扯的。少女驚慌失措的躲避著,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好心幫助不會中國話的外國人竟然被他們欺負,辛虧這還不是沒人的郊外或是小巷子。
「操他媽的,這群洋鬼子,跑這撒野來了,讓老娘教訓教訓他們,捏爆他們。」韻兒怒火沖天的快步走上前準備干倒他們,卻被劉浪一把攬在懷里。
「韻兒,冷靜,凡事想好萬全之計再下手。我們是殺手。是專業殺手,殺人要神不知鬼不覺,知道嗎?」劉浪抱著韻兒,她的頭發長長了有了另一番風味,嫵媚性感卻又霸氣外泄。
劉浪慢慢的靠近著四個洋鬼子,他大聲說著一些她們听不懂四個洋鬼子的話,很快四個洋鬼子就放開了少女。少女慌忙的道謝劉浪,然後慌不擇路的跑走了,估計她以後見了外國人就會有陰影,出國留學倒是不大可能了,接下來便是四個洋鬼子悲慘的一天到來。
原來劉浪剛剛使用了聲殺之術,把聲殺之咒加在正常說話里,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達到殺人的目的。很明顯劉浪並沒有殺他們的意思,估計後面還有令他們更痛苦的事發生。
三個美女站在劉浪後面,她們清楚的看到劉浪從指間發出四道氣針,每一股氣針上都有粉色的氣流。然後這四道粉色氣針就很快射進四個洋鬼子的襠部,劉浪隨即又激射而出四道粉色氣針,一共八道粉色氣針不偏不倚的刺進四個洋鬼子的襠部。
隨即四個洋鬼子就發生了很大變化,他們的襠部迅速頂起,能清楚的听到內褲破裂的聲音,隨即就是褲子破裂的聲音。四個洋鬼子興奮的渾身哆嗦著,像是中了電一樣顫抖著,四個人相互扶持著站著,他們緊緊地抱著一起申吟大口申吟著。
三個美女吃驚地看著四個洋鬼子,他們忘乎所以的大口申吟著,身上仿佛過了電一樣興奮著。一股股尿騷腥味味頓時彌漫開來,他們的異常舉動引來了越來越多人的圍觀,他們依舊興奮地申吟著,大口的喘息著,不知道還真是四個洋鬼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搞基。
劉浪和三個美女很快退出了圍觀的里面,她們都禁不住臉上的笑容,開口大笑起來。「相公,你也真厲害啊,對癥下藥。估計他們激情四射之後,這輩子連孩子都不能生了,成了斷子絕孫的太監了。」
四個洋鬼子緊緊的抱在一起,圍觀的人群拿起手機,相機,DV機拍攝著,這真是對同性戀的高調支持啊。剛剛那個拍攝尿飛水柱的外國美女好奇的鑽進圍觀人群,她吃驚的拍攝著這四個洋鬼子的激情喘氣動作。一股股尿騷腥臭的氣息撲面而來,無比好奇的她走上前妄想分開四個洋鬼子,誰知剛拉開一個洋鬼子,對面的洋鬼子隨即便把累坐在地上的她射了一臉,外國美女的六神無主,滿是吃驚的臉上白色一片。
她吃驚地看著四個人中間身上一片雪白,從四人中間流淌出一股白色尿騷腥味的液體,震撼不已的她趕緊站起跑開,圍觀的人看著臉上一臉雪白的她頓時哈哈大笑。四個人密不可分的繼續戰斗,外國美女狂奔從圍觀人群里跑出,她大聲不可思議的驚呼著很快就跳進噴泉的水里。
「呵呵,這難道不是咎由自取嗎,這就是報應,不過來的比較快一些。」劉浪開心的大笑著,身後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他們開心的走向一家繁華的大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