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習習,卻讓人日益感到這個世界的冰冷,冷漠的寒風在每個人的臉上留下了世故的風霜。我們都無力擺月兌這世風日下的環境,所以文人和藝術家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精神病,他們活在自我修築的王國里,卻不屬于這個浮華的世界。
蠱人怒目金剛被苗疆毒人造就出來之後,他們就開始縱情聲色,那空蕩的房間里充斥著韓廳長糜爛的生活。這讓三個人都氣憤不已,看著他現在享受無比的樣子都想過去捅他個幾百刀才解恨,只有劉浪鎮定自若的看著電腦里的監控畫面。
「只是麻醉自己而已,你以為他這是尋歡作樂,其實只是末日到來之前最後的狂歡。要不然的話,他們早就離開這里了,現在還不敢邁出房間一步,就是因為他們把那里當做最安全的地方。」劉浪起身來到玻璃窗前,外面的世界一股肅殺之氣,秋葉已經盡數落下,看來已到了殺人的時刻。
「說的也是啊,已經三個星期了,是該把這混蛋送入地獄了。那個毒人可不好對付啊,一股的紫黑煞氣,怪嚇人的啊。」韻兒把一臉驚嚇的藝兒抱在懷里,毒人凶狠泛著紫色光芒的眼楮讓人心生膽寒,真不知道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怪物出現。
「苗疆毒人向來以陰狠毒辣著稱,善用奇毒,可是醫家偏偏可以破解他們的惡咒。我有很多的大朋友,算是小師傅吧,其中就有醫家的高手,對他還是有一些辦法的。那時候我們在動物園,師父是動物園園長,他們是馬戲團的成員。」劉浪深情地回想著往事,曾經美好的一幕幕畫面重現眼前,童年真的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哎呦,真不知道你還有那麼多的師傅,還以為你就和你師傅一個相依為命呢。原來你也有小師傅這樣的大朋友啊,難得啊,那小時候你一定讓他們很頭疼,是個混世魔王吧。」衣霞一臉美好的想象著,他的身上確實讓人很好奇的地方,他似乎無所不通,看來他的師傅對他真是下了一番心血。
「我小時候是在動物園長大的,小師傅都是動物園里的雜技團員,我們相處了有幾年的時間。不說了,晚上我要布局,讓他們心驚肉跳,坐立難安。」劉浪的臉上短暫的美好很快被嚴肅代替,他心里的那片聖地還沒有可以踏進,即使是她們三個也需要給他一些適應的時間。
「哎,你們快看啊,太凶殘啦,太暴力啦,太禽獸啦!」藝兒大聲尖叫著,既憤怒又驚嚇的指著此刻電腦上的監控畫面,怒目金剛凶殘的把韓廳長叫來的應召女郎撕裂,血流如注。
「真是禽獸不如,還有沒有天理了啊,真是該下十八層地獄。真是一幫畜生,一群禽獸,哪有這樣對待一個活生生的人啊!?」韻兒再也受不了眼前這血腥的暴力,看著紫黑煞氣囂張的怒目金剛把女郎活生生撕裂,森森白骨流淌著鮮血,他不斷的撕咬吞咽,那畫面確實讓人無法忍受。
之前還是性感妖嬈的年輕時尚女郎,轉眼之後便是四分五裂的軀體,森森白骨流淌著鮮血。怒目金剛紫黑鐵青的身體上滿身是血,他像一個原始人那樣茹毛飲血,大口撕咬吞咽著女郎的軀體,那畫面讓人惡心無比,同時又恐懼無比。
衣霞和藝兒用手遮住了雙眼,從指間的縫隙還是隱約看到了一些,頓時胃里翻江倒海,立時緊緊的捂住嘴跑到衛生間狂嘔不止。只有韻兒鎮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神凝視著監控視頻上,真佩服她的勇氣和承受能力,可是等到怒目金剛撕咬著女郎雪白的胸部,血流如注時她再也忍不住的狂奔進衛生間。
這一段監控視頻全程一共一個小時,劉浪鎮定的站在電腦前,從開始到結尾全部看完。他的黑洞眼楮燃燒著狂火烈焰,無窮無盡的黑色旋渦開始飛速狂飆,他緊握的拳頭 作響,他現在很想就把他們徹底送入地獄。
韓廳長開心的坐在椅子上鼓掌,他臉上迸濺著女郎的鮮血,想著就在不久前他還在和她盡情纏綿,此刻女郎便已經分解殆盡。他沒有一絲的恐懼害怕,反而高興無比,顯然他已經是人格分裂了,他們現在就是一群惡魔,只能地獄才可以容納他們。
苗疆毒人微笑的看著怒目金剛,很明顯這一幕是他安排的,黑色的毒蛇從他脖子上爬將而出,在女郎的殘骸上盡情的吞噬著。只有讓蠱人吞噬新鮮的人體才可以增強他的戰斗力,其攻擊數值也會成倍上升。用這樣的方法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罪該萬死,凶殘陰狠,為禍人間,這樣的禽獸就應該徹底消失在人間。
這一群喪心病狂的人終于崩潰,他們在用一種極端的方式對抗著,這也說明他們的恐懼已經上升到了極點。他們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只有在狂野的自我釋放中緩解,他們終于從一群無惡不作的惡霸成為了喪心病狂的惡魔。
夜終于降臨,這是屬于劉浪的,這個夜晚就是劉浪的世界。韓廳長,苗疆毒人,怒目金剛安靜的躺在椅子上,很多個夜晚他們都被一個個驚嚇的噩夢驚醒。他們的黑眼圈像是熊貓眼,地上和牆壁上還干裂著女郎的血液,只是血液已經發黑干裂,一副完整的的女性骨骼架被苗疆毒人拼接放在大廳里。
寂靜的深夜里,繁星點點,韓廳長的鋼化玻璃投射進皎潔的月光。那傾瀉而下的月光在房間里游離著,慢慢的那些溫柔的月光幻化為千絲萬縷的鋒利絲刃,大廳里的女郎白骨也慢慢的晃動白骨手指。
房里里的寂靜無聲,女郎白骨輕輕活動著身體,她凝視著玻璃投射下的月光,漸漸白骨女郎被包圍在月光里。森森白骨在月光的晶瑩里發生變化,白骨慢慢變得寒光四射,白骨手指像是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刃,越來越多的月光包圍著白骨女郎,她的骷髏眼楮里蘊藏著萬千道皎潔月光。
白骨女郎慢慢的走動著,她轉動著頭顱觀察著苗疆毒人,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怒目金剛眼前。眼前這個凶殘暴烈的光頭就是把自己撕咬干淨的人,白骨骷髏看著他身上籠罩的紫黑煞氣發愣,鋒利如刀刃的指尖毫不猶豫的筆直刺進他的心髒。
怒目金剛立時睜開泛著紫光凶殘無比的眼楮,他慘烈的尖叫著,刺透的心髒卻沒有流血。怒目金剛便憤狠無比的用雙手甩打眼前的白骨女郎,誰知兩個鐵青的手臂猛烈撞擊在白骨女郎身上,沒有把白骨女郎撞散架,反而自己的兩條堅硬如鐵的手臂齊齊被斬斷落地。
被怒目金剛慘叫的哀嚎聲驚醒的苗疆毒人立刻站起身,眼前這驚人的一幕讓他不可思議,他遠遠沒有想到鬼影玄門的術殺會高明到如此程度。當下便掏出自己懷里的符咒,咬破手指寫上咒語,那符咒在飛射中燃燒起來,燃燒的符咒刺進白骨女郎立時灰飛煙滅。
苗疆毒人臉上一陣驚疑,他趕緊啟動早先布置在房間里的古絲血,一張千絲萬縷織成的血蠱毒很快纏繞著白骨女郎。白骨女郎被數不清的血絲纏繞,雙手狠命的斬落血絲,可是隨即便涌上更多的血絲。韓廳長已經瘋了一般躲在牆角開心的笑著,他痴傻的拍著自己的手,臉上早已是面如死灰。
劉浪鎮定自若的坐在床上,他正在進行術殺,臉上的汗水不斷的冒出。顯然此刻白骨女郎並不佔優勢,三個人不斷的用冷毛巾給他擦汗,看著監控視頻里驚險的一幕幕提心吊膽。
白骨女郎被血糾纏,此間苗疆毒人便施法接上了怒目金剛的雙手,一張燃燒烈焰的符咒被苗疆毒人塞進了怒目金剛的嘴里。怒目金剛立時全身迸射著紫金煞氣,他猛烈的沖擊著被血束縛的白骨女郎,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鋼化玻璃劇烈的破碎。
震碎成為無數碎片的玻璃隨狂風席卷,無數片碎玻璃狂飆著沖刺著怒目金剛和苗疆毒人,怒目金剛被猛烈撞擊在牆上,成為無數碎玻璃攻擊的對象。怒目金剛無可奈何的大聲長叫著,一片片碎玻璃猛烈的刺入他堅硬的身體里,他暴烈狂怒的用鐵錘似的拳頭砸列牆壁。
無數溫柔的皎潔月光流瀉而下,溫柔的月光幻化為千絲萬縷鋒利無比的絲刃,這些皎潔鋒利的絲刃很快把纏繞在白骨女郎身上的血斬斷。無數鋒利無比的月光絲線漸漸織成一張巨大的,這張把怒目金剛,韓廳長,苗疆毒人緊緊地束縛在半空中,他們臉上顯露出無比痛苦的表情。
三個人被月光絲線束縛在半空中,慢慢的下落,白骨女郎很快的走到他們面前。白骨女郎鋒利的手指劃破韓廳長的臉,她無比的享受著這報仇雪恨的時刻,一股鮮血從韓廳長恐懼的臉上流下。
怒目金剛在月光絲線里憤怒的掙扎著,反而是越掙扎越緊,鋒利無比的月光絲線已經深入他的身體。苗疆毒人被緊緊束縛在半空中,他緊閉著雙眼似乎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他紫黑之氣彌漫的臉上也是驚恐不已,卻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白骨女郎猛烈地把鋒利的手指刺進怒目金剛的身體里,每一次都猛烈無比,她現在只想把怒目金剛撕成碎片。鋒利的手指刺進怒目金剛都只是一道傷痕,他的身體卻沒有多大的變化,堅硬的身體依然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白骨女郎憤怒的揮動著鋒利的雙手,怒目金剛身上的身體上已是傷痕累累,可是卻沒有傷及他的要害。
白骨女郎開始找到怒目金剛的要害,那就是喉嚨,她開始狂暴的揮動著鋒利的雙手。很快怒目金剛的脖子上就被劃出無數道傷痕,眼看怒目金剛紫金煞氣彌漫的喉嚨就要被生生劃破,怒目金剛憤怒的怒吼著。
就在三個人快要被白骨女郎快要廝殺時,苗疆毒人的黑色毒蛇爬出他的脖子里。很快黑色的毒蛇咬著燃燒著紫金符咒,吐出紫黑色的毒液,黑色毒蛇把紫燃燒的金符咒送入怒目金剛的口中。頓時怒目金剛暴漲著紫金煞氣的身體,鋒利的月光絲線慢慢被繃斷,怒目金剛暴怒的掙扎著掉落在地上。
怒目金剛澎的一聲巨響砸落在地,地板上立時被砸落一個大坑,他暴怒著用鐵錘似的拳頭砸向白骨女郎。白骨女郎很快被砸落倒地,一雙鐵錘似的拳頭輪流狠砸著白骨女郎,每一次撞擊發出 嚓的聲音,都會讓人覺得白骨女郎會被砸散架。
劉浪的臉上汗水不斷,衣霞用冷毛巾為他擦拭著,她們看著監控視頻里驚險的畫面提心吊膽,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白骨女郎掙扎著站起身,她的骨架也猛烈暴漲著,鋒利的手指在月光刃下寒光奪目。白骨女郎立時揮動手指斬斷怒目金剛的兩只手臂,怒目金剛痛苦的哀嚎怒吼著。
白骨女郎乘勝追擊,揮動的手臂像是飛逝的流星一般,很快像是一座小山的怒目金剛被砍得傷痕累累。怒目金剛的紫金煞氣身體被砍得四分五裂,白骨女郎像是在剁餃餡子一樣瘋狂砍落,很難想象出那是有該多憤怒的深仇大恨。
白骨女郎很快把怒目金剛給剁成了碎屑,四下再抬頭張望,韓廳長和苗疆毒人已經不知所蹤了。月光絲線輕輕滑落,白骨女郎緩緩的坐在椅子上,眼楮的的月光化為璀璨的淚水,她森森白骨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望著玻璃外的夜空幻化為一陣迷人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