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國家需要
天朝『政府』要求費率『政府』迅速釋放船長,並對此表示強烈的抗議和譴責,聲稱費率『政府』會因此食到惡果。盡管『政府』進行了十一次抗議,但被虜去的天朝漁船船長仍然被關押在費率,現在還沒有被放回來的影子。
按說天朝『政府』這次是比較強硬的了,抗議逐漸升級,還中止了人大代表團訪費率,無數海峽兩岸的勇士們掀起了護島行動,還有人因此而遇難,可惜始費率每次都派出軍艦攔截,根本沒人能夠靠近。
林浩軒輕輕嘆息,派幾個羅匣這樣的人去朝岩島,足于讓費率『政府』食到惡果。
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鬼!這句話確實是至理名言!
早餐剛剛吃完,孟慶良的專車就開進了昌平行園。
走到門口迎接的林浩軒心里為之咯 ,孟慶良這個時候來拜訪自己,肯定不是出差帶了禮物給自己,才從紗門回來幾天呢。
他此次前來必有大事,而且是麻煩自己的大事。
坐在書房沙發上,茶香飄散滿室。
孟慶良不待林浩軒開口詢問,直接開門見山:「岐少,可知最近的朝岩島事件?」
林浩軒是個聰明人,點點頭回應道:「當然知道!」
孟慶良輕輕微笑,端起清茶喝了幾口道:「對費率人的印象如何?」
林浩軒微微皺眉,不知道這老狐狸究竟玩些什麼花樣,但還是開口回應:「我不是那種容易被輿論和媒體引導的人,但偏執的政客,愚昧的大眾,骯髒的國度,讓我確實沒有太多的好感!」
如果有僅存的好感,那就是玉玲瓏,抑或于百合。
孟慶良發出爽朗的笑聲,坐直身子道:「岐少,國家需要你!」
國家需要我?
林浩軒瞬間像是天雷劈中似的,動都不動的望著孟慶良,自己最怕听到的話就從老家伙口中蹦了出來,難道是自己剛才‘咒’羅匣的話被老天听到了?所以才把禍水撒在自己身上。
事已至此,唯有接受!林浩軒緩緩心神,咬咬嘴唇大義凜然的回應:「孟部長,你踏進昌平行園的時候,我就做好為國盡忠的準備,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只要是為了祖國的需要,讓我粉身碎骨也無所謂!」
這番肉麻的話說得林浩軒自己都『毛』骨悚然,但面對這些政客卻相當實用,反正都是玩些虛實相間的太極交鋒,至少不要被他們捕捉到自己不愉之『色』,很多時候,稍微不慎的一言一行就容易招致禍端。
孟慶良嘴角揚起了笑意,風輕雲淡卻又殺機呈現:「岐少,國家需要你點把火教訓費率人,為了避免國際糾紛,也為了存留最後的修好關系,國家只能譴責費率人的無恥行為,但是岐少卻可以讓人去血洗朝岩島。」
林浩軒微微發愣,果然跟自己預料相同。
呼出幾口氣之後,林浩軒抬起頭問道:「孟部長,這個不是問題,那麼國家究竟是提供潛艇,軍艦還是戰斗機給我呢?」
孟慶良搖搖頭,淡淡道:「只有漁船!」
林浩軒差點跌倒在地,定定神問道:「漁船?讓我拿漁船跟鬼子軍艦死磕?」
林浩軒有點難于想象,自己開著漁船怎麼跟敵人交鋒,哪怕漁船裝備高『射』沖鋒槍和火箭筒,恐怕都難于跟人家過招,鬼子只要炮彈轟過來,漁船就會沉到下面,而且他可以從漁船判斷出,不會有武器給自己使用。
果然,孟慶良輕輕嘆息,意味深長的道:「確實只有漁船,還是破爛漁船!而且岐少不能跟他們用熱武器火拼,只能想辦法進入朝岩島再動手,龍劍知道,這任務確實有點艱巨,但我相信岐少能夠克服!」
我勒個去!這還有點艱巨?
面對任人待宰的漁船,林浩軒除了苦笑並沒有過多怨言,像是孟慶良說出的話基本沒有回旋余地,而且血洗朝岩島的大事,並非孟慶良自己能夠決定,肯定是得到華政會老頭們的授意,所以不可能討價還價。
想到這里,林浩軒端起茶水,輕輕嘆道:「孟部長,任務我接受,現在請你說說行動要達到的效果吧!」
孟慶良似乎從來就沒想過林浩軒會拒絕,他重新靠在沙發上敲擊手指,意味深長的開口:「在朝岩島問題上,雖然中日兩國甚至包括靈灣都主張對朝岩島擁有無可置疑的主權,是自古以來屬于天朝的固有領土。」
林浩軒把茶水送進嘴里,平靜的听著他述說。
孟慶良稍微停緩,有點遺憾的開口:「但是,在對待朝岩島的措施上,不得不承認費率棋高一著:首先,費率在朝岩島建立了一些普通設施,這些無害設施雖然是「公共設施」,但是代表的意義不僅僅是象征意義!」
「其次,費率用巡邏艇對朝岩島進行巡邏,造成事實上的對朝岩島實際控制,對天朝的漁船進行驅趕,甚至撞擊、抓捕,即使對天朝『政府』的船只,也進行抗議,使天朝的船難以進入朝岩島海域!」
林浩軒轉動著茶杯,深思熟慮的接過話題:
「兩種措施都是要造成朝岩島屬于費率的假象,在朝岩島出現的天朝民間船只,費率總是千方百計地不讓其進入朝岩島附近,無論是漁船還是靈灣的海巡船,費率都會派遣大批保安船對峙,堅定立場。」
孟慶良點點頭,苦笑著道:「費率抓走天朝漁民,企圖以費率國內法處理,其中還隱藏著邪惡目的,就是要造成朝岩島是費率的事實,如果船長被判刑成功,以後再以此為法律根據,作為費率擁有朝岩島的證明。」
用心確實良苦和歹毒!
林浩軒略微狹細的眼楮,鋒利的輪廓閃過堅毅:「我該怎麼做?」
孟慶良敲擊的手指停滯,眼神桀驁冷漠回道:「進入朝岩島,炸掉所有公共設施,如果可能連巡邏艇也炸干淨!總之,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影響,在朝岩島你就任意為之,當然,任何尸體都不能留下做把柄。」
林浩軒點點頭,喝盡杯中的茶水:「明白,漁船在哪里?」
似乎早就料到林浩軒會問這個問題,孟慶良的目光落在地圖上,精芒從首華漸漸移動,最後鎖定在南海艦隊位置,手指輕點:「朝岩島的坐標方向,人員布置以及漁船,你飛到南海艦隊,到時候周總參謀會告訴你!」
周總參謀就是周傳雄!
孟慶良離開之後,林浩軒把剩下的茶水喝完,然後就驅車前往韓家,對于這件大事,他還是想要听听老爺子的意見,至少從其口中探知朝都的態度,免得被孟慶良忽悠去大開殺戒。
車行五十分鐘後,林浩軒踏入宴客廳!
大堂中間的巨石側邊,橫擺著古樸的茶幾,韓老爺子正聚精會神的泡茶,听到林浩軒的腳步不但全無所動,而且還提著熱氣升騰的茶壺,繼續給擺放在他面前的兩個茶杯注水,動作是行雲流水般的自然。
林浩軒甚至都能從他手臂的起落間認出來,那是善茶的骨灰級元老,慣用的鳳凰三點頭的注水手勢。
林浩軒停止腳步,沒敢再向前。
片刻之後,茶水落滿!
茶香四溢室空,韓老爺子頭也不回的道:「林浩軒,來,喝茶!」
林浩軒呼出幾口氣,那張極具硬朗和英俊的臉龐,泛著金屬般的光澤,舉步走到老爺子面前坐下,苦笑著回應:「老爺子,實在不好意思,本來不想打攪你的清修,無奈林浩軒心里忐忑不定,想要老爺子指點『迷』津!」
韓老爺子輕笑,擺手道:「可是朝岩島事情?」
果然來自朝都的決定!
林浩軒鄭重的點點頭,輕輕嘆息道:「孟部長讓我用漁船進入朝岩島,炸毀島上象征意義的公共設施,然後不計後果的大開殺戒,林浩軒雖然無懼生死榮辱,但還是想要听听老爺子的意見。」
道出的時候,林浩軒心里有些緊張。
韓老爺子嘴角『露』出笑意,意味深長的回道:「你是怕孟部長假傳聖旨,或者偷換詞鋒吧?你放心,這樣的國家大事他不會暗中搞鬼,所以你剛才所闡述的事情都是真實的,只要你不留下把柄,還可以便宜行事!」
最後兩句話,讓林浩軒瞬間松了口氣,金黃『色』的陽光,從敞開的窗戶照『射』進來,為屋中的一切都涂上絢麗的燦爛,清風徐徐,煙氣飄搖,茶香彌漫,越發顯得剛才的緊張與此刻的悠閑,轉化的是那樣的突然。
林浩軒喝了幾口茶水,老爺子話鋒輕轉,淡淡問道:「朝岩島問題不能孤立來看,而應該置于東亞地區大國博弈的戰略大格局下審視。林浩軒,你知道為什麼要用漁船嗎?而不是動用軍艦和潛艇教訓他們嗎?」
林浩軒輕輕微笑,淡淡回應:「當然知道,反擊費率『政府』就是要讓它啞巴吃黃連,如果僅靠漁船解決掉朝岩島的渣滓們,還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那麼即使費率為之震撼憤怒,但它總不能無的放矢推到天朝身上?」
老頭沒有說話,細長的眼楮微眯著,以老年人特有的考究目光,在審視著林浩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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