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風退後一步盯著她手中的盒子他雖然不愛看新聞但是也知道社會上現在很多變態的人這種人心理變態為了報復社會通常用包裹的形式寄出有毒的東西甚至炸彈而他看這個盒子的形狀大有可能是一枚精細的炸彈
他警備地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東西」
「你馬上打電話給龍靖兒你跟她說小咪有東西給她她就知道了」她把盒子放在地上轉身慢慢離去
林樂風連忙追出去只是醫院外的馬路上哪里還有那女孩的身影
他心中駭然跑回去盯著那盒子心里猜測不知道是不是龍靖兒跟人結怨人家來尋仇了她們肯定不是朋友如果是朋友的話為什麼不親自給她打電話那女孩大概連龍靖兒的電話都不知道
他想了一下拿出手機撥打了龍靖兒的電話「喂你在哪里」
靖兒正在詭案組接到林樂風的電話也有些奇怪自從他失憶之後他幾乎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什麼事」她問道
林樂風道︰「我在醫院有一個叫小咪的女孩來找你她還放下一個盒子說是要轉交給你的喂她是不是你是仇人啊那會不會是炸彈或者是毒藥我可不敢拿」
靖兒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她說她叫小咪她給你的東西是什麼」
「是一個盒子我不知道是什麼我讓她自己給你打電話她又說不打就這樣丟下一個盒子走了」林樂風道
「你先拿著我一會過來醫院」靖兒道
「我不拿誰知道是不是**啊」
「哪里那麼多**先拿著」靖兒掛了電話
老錢問道︰「什麼事」
靖兒奇怪地道︰「林樂風說在醫院見到小咪小咪留下了一樣東西說是要交給我的」
「小咪為什麼不直接找你她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電話更不是不知道的在詭案組」老錢也覺得奇怪
「我這會兒也納悶呢我得馬上過去一趟城東老宅的凶殺案你們去勘察一下晚上行動」靖兒吩咐道
張排長興奮地道︰「那今晚我能跟著出行動嗎」自從加入詭案組他就一直期盼著能去抓鬼但是這麼久以來一直都在查資料沒有親自上過陣所以心里十分期待
靖兒瞟了他一眼「你很想去」
「想」張排長想也不想就回答說
靖兒詭異一笑「別嚇得尿褲子了」
張排長不屑地道︰「再多的鬼我都見過了怕什麼你太小看我了」
土豪和老錢都微微笑著當初張排長跟著靖兒去收無頭鬼當然不害怕因為一切都在靖兒的掌握中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這種冤魂怨氣很大營造的氣氛也十分恐怖他不怕才怪
林樂風本想不理那盒東西走了幾步有氣呼呼地回來用腳踢了踢听到傳來叮當叮當的響聲他暗道︰不像是炸彈倒像是風鈴這女人送女人風鈴不太像
「哎死就死吧」他撿起那盒子輕輕地搖了一下然後傾耳听果真是風鈴聲什麼人啊真是送個風鈴還不敢當面送他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詞蕾絲
天啊剛才那女孩該不是暗戀龍靖兒吧瞧見她柔柔弱弱安安靜靜的樣子還真的像一位女同再看那凶巴巴的龍靖兒要是給她一套西裝她活月兌月兌就是一個男人啊
「那我豈不是幫自己的情敵」他自言自語地道頓時又呸呸兩聲道︰「什麼情敵那龍靖兒又不是我杯茶不她算不得是茶就算是茶她也是一杯苦丁茶又苦又澀沒有人愛喝」
靖兒去到醫院便覺得醫院的氣氛有些不一樣
她瞧了瞧醫院上空一道陰氣沖天而起醫院死的人自然不會少但是從沒有過這樣的怨氣和陰氣
她疾步沖進醫院醫院的大堂和角落竟然游滿了孤魂野鬼
她四處瞧了一下然後摁下電梯去住院部
住院部里更多游魂走廊里幾乎是陰寒一片行走的護士們瑟瑟發抖即便多穿了衣服還是驅散不去這陣入骨的寒意
「是忽然降溫了嗎怎麼天氣預報還說這兩天暖和了」一名護士疾步走在走廊里口中嘀咕道
靖兒來到舒勤的病房前輕輕地推開門
頓時頭皮一陣發麻舒勤的病房里擠滿了游魂毫無空隙就連舒勤睡的床上也擠滿了游魂
林樂風身後密密麻麻的一排他裹著衣裳坐在椅子上嘀咕道︰「今天真冷啊」
他听到聲音回頭一看見是靖兒道︰「你速度還挺快的」
靖兒的眸光落在桌面的盒子上她走過去輕輕打開盒子愣了一下又合了起來她問林樂風「你搖過這個鈴鐺」
「我看都沒看過不過我拿上來的時候它一直叮叮當當是什麼鬼東西」林樂風湊過頭想看但是靖兒已經合上了
「風鈴」靖兒快速地道「爺爺剛才給我打電話讓你回去一趟」
「爺爺怎麼沒給我打電話他說什麼事沒有」林樂風拿出手機瞧了一下懊惱地道︰「哦沒信號」
自然是沒信號的這里磁場都改變了很多醫療儀器都失靈她要盡快把這群游魂趕走
「他沒說什麼事但是挺急的你先回去吧」靖兒趕他走
「那好我去去就回你先在這里幫我看著舒勤」林樂風怕老爺子找他有急事便急匆匆地走了
靖兒在他離開之後迅速晃動招魂鈴三長兩短是驅散的信號
在陰魂消散的時候她放出龍杖在這成千上萬的魂魄里去找舒勤的魂魄
不過是片刻龍杖便回來了並且帶著舒勤的魂魄回來
她給楊如海打了個電話楊如海今天休班听到靖兒說舒勤的魂魄找了回來她立馬驅車回來
「你說是小咪送來招魂鈴的為什麼招魂鈴會在她手中」楊如海見到靖兒第一句話便問她
靖兒手中握住一道符咒里面鎖著舒勤的魂魄她眸光狐疑道︰「我也不明白不過我要馬上處理一下舒勤的魂魄淨化一下她的怨氣這段時間她跟這麼多冤魂在一起怨氣一定很多不能這樣回去」
「行你會虛凌界吧我在這邊看著招魂鈴給我我交還給判官」楊如海道
「嗯你也配合一下舒勤的身體狀況給她多打點營養針我怕到時候元神歸位她身體會過于虛弱受不了」靖兒把招魂鈴交給楊如海交代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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