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嗎?」舌尖刷過眼前的翹挺,蕭暮寒渾身一顫輕吟出聲,「嗯哼……哈……」
他的反應讓戰天嬌十分滿意,她伸出手握住了巨龍,俯身趴在蕭暮寒胸上語調粘膩說,「嗯哼,想要嘛?那……求我呀,求我,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滿足你。愛睍蓴璩」
璀璨的眼眸,燦爛的笑容,看起來越是動人就越折磨人。蕭暮寒垂下眼簾試圖無視戰天嬌的you惑。
「嘴硬?」哦呵呵呵呵,戰天嬌故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蕭暮寒的巨龍又被圈緊了一分。「蕭暮寒——要不要呢?」快速地上下套弄,蕭暮寒全身的皮都給繃緊了。
「要。」
「哦?那求我呀。」敢讓別的女人觸踫,還敢甩臉子給她?戰天嬌不折磨他折磨誰?她一定要要讓蕭暮寒深刻地認知到自己的錯誤。
「嗯哼……」求人?在蕭暮寒漫長又混沌的記憶里,似乎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他遲疑了,欲念這種東西太可怕,他忍不住想要屈服啊。
「乖,求我我就給你。」掌握主動權就好,以往在床上自己都是被擺弄的份兒,現在有機會體驗一把委實是太過癮了!戰天嬌很興奮,兩只眼楮都是賊亮賊亮的。
求還是不求?蕭暮寒猶豫再三剛要下決定的時候,戰天嬌施放在他身上的捆仙術失去效用,他輕輕地抬手就把她禁錮在了懷中。
「你、你……」捆仙術怎麼解開了?戰天嬌對著蕭暮寒念念有詞,她想再施放一次捆仙術捆住他。
「唔唔唔……」同樣的錯誤蕭暮寒不會犯上第二遍,雖然不知道戰天嬌使用的是什麼魔法,但需要吟唱的魔法只需要打斷就不會起效用了吧?蕭暮寒眼角微揚,主動權應該回到他手上了吧。
「放、放開我!」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戰天嬌千思萬想也料不到自己的捆仙術會在關鍵時刻失去效用,最後又落在蕭暮寒手上任由他宰割。
「放開你?」這還是戰天嬌第一次見到蕭暮寒冷笑地模樣,依舊是美得驚心動魄,同時也寒涼得似乎能把天地凍結。
人不作死就不會死,戰天嬌真懊悔自己沒事調戲蕭暮寒干嘛!說什麼也要把人干到虛軟無力,要麼配上蒙汗藥什麼的也多有一份保障啊!
三十年前河東,三十年後河西,她這得意還沒有夠三十分鐘就陣亡!戰天嬌郁悶得想要吐血,但失去主導權的她就是想吐血也得看蕭暮寒允許與否。
「哼!」該死的男人竟敢封了她全身的力量,害得她哼個氣兒都有點吃力!「哼?很好玩?」
「哼!」尼瑪!當然好玩了!戰天嬌沒敢說出口,她大概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敢這樣對蕭暮寒的人吧?這樣一想還有點小激動呢,至少她做了世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就算失敗了也曾經得手過不是?
雖然沒有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好歹也把心里的火氣給放出來一點兒。
「你很喜歡?」蕭暮寒攫著她的雙肩,一邊說還一邊把嘴巴湊過來。「滿足你。」
微涼的呼吸噴灑在戰天嬌頸上,蕭暮寒冰涼的嘴唇貼在了上面,然後一路蜿蜒而下落在她的鎖骨上,礙事的衣衫和肚兜直接被他用牙齒扒拉掉。
蕭暮寒怎麼可以用那麼輕柔的動作做出這麼狂野的事情?戰天嬌光溜溜的涼颼颼的,因為蕭暮寒把她的雙腿抬起來,然後整個人壓了上來。
「喜歡嗯?」炙熱的巨龍就抵在她濕漉漉的洞口,戰天嬌的頭皮在發麻。完蛋了!蕭暮寒的眼楮好綠!就跟黑夜里油走在森林中的餓狼一個模樣!
「不、不是的……」現在解釋會不會晚了?戰天嬌的小腿肚在顫抖,洞府卻是流水潺潺,甚至打濕了蕭暮寒的龍首。
「蕭暮寒啊,你先听我解釋哈。」
「解釋?」她都那樣對他了,事實勝于雄辯,戰天嬌的解釋在蕭暮寒看來不過是想要逃避責任用的借口。
「對啊,你一定要听我解釋啊!」
「好。」
「蕭——啊——」混蛋!不是同意听她解釋了嗎?為什麼又突然破門而入?!戰天嬌欲哭無淚,含淚默默地盯著在自己身體進出的男人。
丫丫個呸!蕭暮寒你這個禽獸!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啊喂!你是大名鼎鼎的蕭公子啊,你是神之都牛叉叉的強者之一啊,不、不能這樣不要臉啊!咱要有節cao,咱要有羞恥心啊!
「啊——啊——」蕭暮寒的撞擊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強悍,速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快,戰天嬌整個人都要被他撞散架了,一上一下使勁搖晃,胸前的兩團豐盈都因為彈跳過度有點發酸。
「解釋。」解釋尼瑪弊!戰天嬌用力地瞪了他一眼!該死的蕭暮寒!你特麼倒是停下來啊!你特麼都把人給上了,解釋和不解釋有區別嗎?嗚嗚嗚……誰來救救她啊?她不想再被他弄昏在床上了!
「你、你、」慢點啊!輕點啊!她不想明天下不來床,也不要學鴨子走路啊!當蕭暮寒對上她哀怨的眼神,心中就是有再大的怒氣也消退了許多,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她肚子里還有兩個小東西,那是她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孕育的孩子,她值得他憐惜,也只有她才有資格躺讓他一而再二三的退讓。
遷就,這是他賦予她永遠的資格。蕭暮寒放緩了速度,目光灼灼地盯著戰天嬌的眼眸,「女人,要乖。」
「我乖!我一定乖!」尼瑪!再不乖就要被他弄死了!反正先逃過這一劫再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嗯哼。」這女人總是口是心非,不過蕭暮寒也已經習慣了戰天嬌的口是心非,只要她不傷害自己,只要她開心,她做什麼都行。以前,他的底線是在乎的人,如今他的底線只有一個人。
蕭暮寒想不明白為何會有這樣的念頭,這會不會就是蕭銘玉常說的心動?愛上一個人呢?微微地失神,他不知道自己垂眸靜思的模樣有多動人。
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蕭暮寒本身就是一個禍水妖孽,他就是生氣都比別人震撼人心,看到他沉思的人能記得呼吸實屬萬幸。
好在,戰天嬌一向是個幸運的人。她沒有忘記呼吸,就是某處水澤泛濫得厲害罷了。
「小東西。」蕭暮寒能感覺到花徑在收縮,柔綿又溫暖的觸感令他喜愛不已,真想待在她體內永遠不出來啊!
「不要著急。」輕緩有規律的動作徹底征服了戰天嬌,她又一次深陷在蕭暮寒編織的欲念旋渦里爬也爬不出來,以至于最後還是逃不過被愛到昏迷的結果……
陸家別院里今個兒特別喜慶,陸邵年的病經過蕭溫玉的治療很快就好起來,在他徹底康復的前一天蕭溫玉卻消失不見。
「陸邵年,我師傅有沒有告訴你他去哪里了?」師傅來得匆匆,走得也匆匆,這一次他沒有在她面前發過病,從頭至尾都跟著她無微不至地照顧陸邵年。現在陸邵年好了,她卻把師傅弄丟了。
商梨絡陰郁的模樣陸邵年自然看在眼里,心里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很想告訴商梨絡,他就是蕭溫玉,蕭溫玉就是他啊!他是蕭溫玉的一部分,身體會出現異常也不過是因為融合的時機到了,蕭溫玉救了他,也救了自己,他們現在結合為一體,他們就是一個人了呢。
「他去了自己該去的地方,你不用太擔心。」陸邵年和蕭溫玉融合後結合了兩個人的記憶,他都有點不明白該把自己定位在什麼身份?不過有一點是他非常堅定的,戰家那個小姐已經是過去,商梨絡是他傾盡所有都要守護的人。
戰天嬌……這個名字老是讓他憶起地球的往事,難道是老天在懲罰他嗎?要他時刻記住過去的虧欠,無論如何都要護好今生的她嗎?
「陸邵年,我還是擔心師傅……」蕭神經不正常,這次回來為她忙前忙後,讓她一度以為最敬愛的師傅回來了,就像他說的那樣再也不會發病,會安安分分地待在她身邊做個好師傅。
他明明答應過她的,轉眼又食言了!難道他真的像之前說的,救好陸邵年的代價就是犧牲掉他嗎?商梨絡心頭一緊,她不敢再想下去,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他的謊言,就如同過去那樣,每次都是故意嚇她而已。
「你……不是很討厭他的嗎?」她對蕭溫玉的閃躲,再想想過去記憶中對她的戲弄,陸邵年就一陣心疼。他怎麼可以那樣對她呢?大冬天地把人推進河里,又把人撈起來,好一段時間都是他們單獨處在一起,一直都是這樣反反復復地戲弄她……更過分的是在她剛長開,他竟然意圖染指她,發病的他真是個魔鬼!
商梨絡會害怕,會討厭他再正常不過了!
「我……」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再說那人並不是她師傅,他不過是師傅的病根,師傅不發病到時候對她真真是極好。就連爹爹都比不上師傅,所以……她要是真的恨師傅,就不會在他失蹤後擔心不已,也不會在他再次出現面見他。
她的心好亂啊,要是師傅真的是因為救了陸邵年犧牲掉自己……她、她該怎麼辦?!
「小……梨絡,你先放寬心,等我身子骨好些再和你一同打探你師傅的消息如何?」陸邵年對她的態度前後差異太大,商梨絡有點接受不過來。
「那天嬌姐的事情怎麼辦?」陸邵年要是跟她去打探師傅的消息,那是不是又要騰出一堆人手?他們現在的人手本就不多,要是再撥出人力放在師傅這里,天嬌姐那邊的事情肯定會受到妨礙。
商梨絡明白陸邵年對戰天嬌的心思,她不想自己再成為他惱怒的對象,于是很直接地就拒絕了他的好意。
「陸邵年,你還是好好處理天嬌姐的事情吧。」
「不!你的事情比較重要。」他的反應過大,商梨絡有點被驚到。「你別激動,你身子骨才剛好轉,有什麼事我們慢慢商量。」
眼下師傅下落不明,陸邵年要是再出事,她可不知道去哪里找師傅救他啊!
「抱歉,是我失禮了。」陸邵年微微一笑,心底馬上編織了一個謊言道,「我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有他們的消息,有時候太過強求也不是一件好事,也許我這次會突然垮下就是因為心病太重,這病好了之後我也想開了許多,所以梨絡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什麼事情是需要我去做的。」比如,好好照顧你,讓你一輩子喜樂無憂。
「陸邵年……」商梨絡以前沒少婉轉地規勸過陸邵年,每一次都是換來的都是他冷漠的神情,要麼就是故意岔開話題,現在他突然就想開了,這讓她一時間難以適應。
「呵呵……找了這麼久都渺無音訊,我暗地里派出的人都快把西元大陸找遍了,他們要不是有心離開,我們怎麼會找不到呢?」這一點是陸邵年的臆想,過去他不願意面對,現在可以很輕松的說出口。
「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天嬌姐故意躲著我們?」
「也許是,也許不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那些人現在在他腦海里不過就是一個名字代號,他的記憶融合後並非十分完美,有許許多多的弊端存在。比如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卻沒有記住長相,記得長相卻沒有記住名字,有的就是記住名字長相對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又只是有個模糊的大概,所以……陸邵年不再是過去的陸邵年,他的記憶有九成是偏向蕭溫玉這邊。
蕭溫玉的執念太重,在融合的過程中虛弱的他根本就無力抗衡,與其說他是陸邵年還不如說他是頂著陸邵年皮囊的蕭溫玉。
「陸邵年……」如果真是這樣,陸邵年該有多傷心啊,他是那麼的喜歡天嬌姐,唉……她也很喜歡天嬌姐他們,就這樣失去了最珍貴的朋友,商梨絡心里很不是滋味。
「放心吧,我沒事。」就算有事也過去了,目前處理商行和照顧商梨絡的事情迫在眉睫,他需要回陸氏本家一趟,把失去的東西都給收復回來,順便找機會拜訪一下商梨絡的父親。
商梨絡的父親,陸邵年眼神黯了黯,希望一切能如他預想的那樣順利。
戰天嬌真特麼想掐死蕭暮寒!她的腰啊,她的胳膊和大腿,都尼瑪要散架了!她自認自己的身體強度很厲害,結果對上他完全就是個渣啊!
「天嬌,你怎麼不吃了?」桌上是蕭暮寒一大早給她弄好的靈肉,戰天嬌卻沒有多大食欲,要是浪費掉蕭銘玉鐵定挨揍!「是不是不合胃口?」
「沒有。」蕭暮寒做飯的技術就跟他在床上的造詣一樣高超,她會突然停下動作完全就是無意識行為。「你可別打這些靈肉的注意,要是真的很想吃,那一碟賞你。」
戰天嬌揚揚下巴,對準的方向放在一碟金燦燦靈肉。
「金色的啊……」蕭銘玉雖然沒有搶食的意思,但戰天嬌願意給他也不介意,就是這金色的靈肉似乎非常辣。
他和戰天嬌喜歡吃辣,但又不是特別能吃,所以……唉,大不了吃完多喝點冰水就好了。
蕭銘玉把那一碟靈肉拉到跟前,跟著戰天嬌埋頭苦吃……
「蕭哥哥……蕭哥哥……」山峰頂端,蕭瑟正牢牢地黏在蕭暮寒身上。「我、我是不是又得了奇怪的病?老是想喝好多好多血……嗚嗚嗚……」
「沒有的事。」
「不,這一定是你在安慰我!」蕭瑟的俏臉看起來是梨花帶雨,蕭暮寒看著就心煩!這世界上唯獨戰天嬌的眼淚能令他心疼,其他人的不過是增添他的厭惡情緒。
「蕭哥哥……我又成怪物了是不是?」封存的記憶又被打開,蕭瑟想起了那血腥的一幕,血肉塞滿她的口腔,劃過她的唇舌與喉嚨進入她的肚子……嘔!沒有吸食戰天嬌血液的塊感,有的只是無盡的惡心和反胃!
「蕭瑟!」
「蕭哥哥……蕭哥哥……」病情不穩定,蕭暮寒不明白蕭瑟又受到了什麼刺激?為何突然間就發病了呢?「不要拋下瑟瑟不管,求求你救救瑟瑟……」
血……好多好多血!還有殘肢斷臂再橫飛!蕭瑟驚恐地鑽進蕭暮寒懷中,她的眼楮布滿了血色,視線所到之處也是一片殷紅!
「蕭瑟!」沒有辦法,蕭暮寒只能取自己的血給她安定心神!
飲下蕭暮寒的血後,蕭瑟果然平靜了許多,就是眼里的血色還未曾散去。她的模樣看起來邪魅又妖冶,蕭暮寒蹙眉,她這個樣子讓他聯想到了失落的種族———魔族。
但,他並未在蕭瑟身上感受到魔族的氣息,估計是他太多慮了。
「蕭哥哥……」蕭瑟恢復了正常,眼里的血色也褪去了,就是特別渴望戰天嬌的血。她知道,蕭暮寒的血快失去效用了!
要是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喝戰天嬌的血了!如果蕭哥哥不答應,那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發狂死去?為了母親,也為報恩,蕭哥哥是不會這樣做的。想到有機會喝戰天嬌的血,蕭瑟全身的毛孔都在興奮!
「蕭瑟。」
「蕭哥哥……瑟瑟是不是變壞了?」她是變壞了,這一切都是戰天嬌造成的!誰要戰天嬌要跟她搶蕭哥哥?要不是戰天嬌,她也不會鋌而走險走上絕路,如果沒有走上絕路她也不會引發舊疾,不引發舊疾她也不會咬到戰天嬌,更不會喝了她的血,然後變成吸血怪物!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戰天嬌帶來的,她的不幸都是在遇到戰天嬌後產生的,她恨戰天嬌!恨她搶走蕭哥哥,恨她搶走蕭二哥,還恨她夜夜和蕭哥哥纏綿,更容不得她懷了蕭哥哥的骨肉!
在蕭瑟的認知里,能和蕭哥哥夜夜同床共枕的人是她自己,能給蕭哥哥生兒育女的人也還是她自己!這些是她從小就堅定的目標,她豈會容忍戰天嬌這個世俗劣女毀掉自己的標目?!
蕭瑟不甘心,她一定要除掉戰天嬌!
「沒有。」即使蕭瑟真的變壞了,他和蕭銘玉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病因種子是蕭銘玉種下的,後天教養也是他和蕭銘玉在擔任,她要是變壞,責任不單單是她一個人啊,蕭暮寒冷著臉,不再言語。
「蕭哥哥……帶瑟瑟離開這地獄好不好?」她的病復發得太頻繁,蕭瑟很擔心自己的病再反反復復下去可不妙,別是在她還沒把戰天嬌除掉自己就先死了!
「嗯?」
「就像以前一樣,蕭哥哥帶瑟瑟去休養好不好?」只有他們兩個人,躲到沒有人的地方生活,不管是世俗還是在神之都,只要能和蕭暮寒單獨待在一起,蕭瑟的心就很滿足,很平和。
「嗯——」蕭暮寒在考慮。心病需要心藥醫,神之都對于蕭瑟而言不僅僅是家鄉,也是噩夢所在地。當初他為了治好她的病,帶著她到世俗游玩休養過一陣子,如今又要走上這條老路嗎?
也是在那段時間他的第二元神給她弄丟了,至今還沒找到。
「蕭哥哥……瑟瑟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她要去世俗,戰天嬌也會跟著去世俗,那個世界才真正屬于戰天嬌。只要把戰天嬌弄到世俗,她有的是辦法除掉戰天嬌!
在世俗動手比在神之都好多了,至少她的敵人就挺多,到時候就算蕭哥哥懷疑,也不會直接就懷疑到她頭上。
並且……她要是在世俗有什麼事情,她是病人,蕭哥哥肯定會顧及她比戰天嬌多些,因為在那里,她是人生地不熟的外來人啊。
蕭瑟早就盤算好計劃,就等著施行。不管在神之都也好,在世俗也罷,她都制定了除掉戰天嬌的方案。
這一次,她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不弄死戰天嬌不罷休!
蕭瑟黝黑的眸子又升騰起絲絲血色,潤紅的唇瓣也日漸朝著艷紅靠近,就像抹了鮮血一樣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