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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看著孫筱然臉上的恐懼笑了一下,然後毫不留情的在孫孫筱然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長長的,丑丑的大口子,瞬間孫筱然的臉部血流成河。鮮血爭相往外的流出。

「啊!」孫筱然大叫一聲。

她的臉,她的臉,她的臉

折磨還沒有結束,抓著孫筱然左腳的那個黑衣人從身後拿出一根狗尾巴草,然後笑了笑看著孫筱然略有些髒的腳心,然後慢慢的不停的攪動著狗一把草。

臉上的疼痛,腳上的瘙癢充斥著孫筱然的神經,她在笑,在瘋狂的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不停的扭動著身軀,臉上的鮮血更加猖狂的出現在孫筱然的眼楮里,可是腳心的瘙癢依舊沒有結束。

起初孫筱然還能支撐過去,臉已經毀容這是不爭的事實,或許有辦法可以痊愈,但是給孫筱然帶來的傷痛卻是無法磨滅的。

隨著腳心的瘙癢更加嚴重,孫筱然終于支撐不住,想要擺月兌黑衣人的控制,身子不斷的向前傾,臉上的痛意也更加的撥人心扉。

「啊哈哈哈痛哈哈哈哈哈」

孫筱然叫著。

一旁的杰出的本少用佩服的眼神看著彥杰,這小家伙整人真是有一招啊!連他都自愧不如了。

孫筱然沒能擺月兌黑衣人,雙手雙腳被捆住無法動彈,只能不斷的扭動著身軀。也顧不上臉上的傷了。

彥杰冷靜的看著這一切,他知道孫筱然的毒術跟醫術都很高超,所以狗尾巴草一方面可以讓孫筱然在痛苦中感到‘快樂’,另一方面則是讓孫筱然的面部永遠都無法痊愈。

當然,孫筱然是沒有那個能力在他的手里逃月兌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孫筱然就好好嘗試著接下來的滋味吧!

他會讓她很‘舒服’的。

「彥杰,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想啊哈哈哈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啊哈哈哈哈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啊」

孫筱然又哭又笑,已經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

「孫阿姨,可是您把我媽咪害成那樣,我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您誒!」

不得不說彥杰最月復黑,明明是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來的卻是讓孫筱然有了一種想死的沖動。

「我道歉,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對不起啊哈哈我錯了,啊我錯了。」

彥杰的笑容可謂是回眸i一笑百媚生。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這世界上還有警察嗎?」。

「你啊哈哈哈哈!走開你們走開。走開」看著孫筱然狼狽不堪的樣子,彥杰的心里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任何惹到他們一家的人都得生不如死。

孫筱然的笑聲,哭喊聲都沒有用,彥杰的目的就是好好看著這個女人被折磨致死。

在一個小時後,孫筱然無力的躺在地上渾身抽搐,臉上的肌肉也明顯的抽搐,血塊已經凝固,她真的笑不出來了。

彥杰再次走到這個女人的跟前,如果不是對這個女人的恨意太深,他根本不會讓她在這個世上存活三天。

孫筱然的眼神無光,就那樣躺在地上。

彥杰笑嘻嘻的說︰「孫阿姨,您怎麼樣?明不明白一個道理?得罪我媽媽的人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孫筱然怨恨的看著彥杰,如果當初她狠一點殺死這個小子,那麼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剛要離開打算對孫筱然開始新一輪的折磨,眼神不經意的撇到孫筱然的肩膀處,很是吃驚。

紅蜻蜓,居然是紅蜻蜓!媽媽找了那麼久的紅蜻蜓是孫筱然?

不,這怎麼可能。

「孫筱然,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必須跟我說實話,否則不要怪我再次對你下手。」

孫筱然很想有骨氣的說一聲有本事你不要問我,可是在現實面前,孫筱然選擇了低頭,那個孩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嗯。」

「你左肩上的紅蜻蜓是自己畫的還是胎記?」

「胎記。」

「你是你爸爸媽媽親生的嗎?」。

原諒十歲的彥杰雖然有著聰明的頭腦,狠戾的性格卻依舊還是一個小孩子所以問了一個比較蠢的問題。

孫筱然瞪了一眼彥杰,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彥杰也覺得自己的問話不是很恰當,有些尷尬,但是他確實不知道怎麼問。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如果這真的是事實的話,他們要怎麼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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