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把藍季忻的行李拿到離他和褚薛然的臥室最遠的一個房間里。
「你今天晚上就睡這里。」晏景環視一周,發現基本硬件還算齊全。晏景認為只要有張床,能讓藍季忻躺著睡覺就可以了。
但是藍季忻可不這樣想,她就算再二,好歹也是一個享盡榮華的富家小姐,怎麼可能願意睡這種桌子和床都破破爛爛的房間里。
藍季忻極度不滿意現在的待遇,「老娘要和老娘的未婚夫睡一個房間!」
「做夢吧你!」晏景敲了一下藍季忻的腦袋,「褚薛然就在他的臥室里睡覺,你難道忘了自己已經被拒進了嗎?」。
「是哦。」藍季忻想了想,說道,「那老娘要和你睡一個房間!」
晏景很不客氣地又在藍季忻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傻呀?你已經有未婚夫了,怎麼還可以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
藍季忻可憐兮兮地揉著自己的腦袋,「下次能換個地方敲嗎?好疼呀。」
「好,知道疼還不會躲嗎?」。晏景伸出手給藍季忻揉腦袋,「真不知道你們家是怎麼教育孩子的,你和你哥的性格,說好听點是單純,說不好听點那就是傻。」
「我母親說傻人有傻福,做人不要那麼精明才會快樂。」藍季忻把食指放在晏景的腦門上,「晏景看起來就很聰明,可是晏景,你快樂嗎?」。
快樂嗎?晏景該怎麼回答?每天和身邊的人有說有笑的,那是不是快樂?
「我再給你找一間屋子,你先去客廳等我。」晏景不想回答藍季忻的問題,只好轉移話題。
藍季忻本就大大咧咧的,也沒打算得到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只是藍季忻悄悄地對晏景說道,「告訴你哦,老娘今天晚上要夜探褚薛然的臥室。」
「啊?」晏景服了,這奇葩女人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藍季忻捂著晏景的嘴,「噓……你小聲點,不要讓褚薛然听見了。」
晏景打掉藍季忻的手,「你放心,他听不見。」
「萬一呢?」藍季忻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些身懷超能力的人,說不定褚薛然就是其中一個。
晏景發誓,「隔這麼遠,褚薛然如果還能听見的話,老子就把你的頭割下來當球踢!」
藍季忻瀟灑地擺擺手,「好啦好啦,老娘信你還不成嗎?總之老娘已經提前告訴你了,今天晚上如果你听見什麼慘叫聲之類的,千萬不要走出你自己的臥室。」
「你夜探褚薛然的臥室干什麼?難道你不怕他生你的氣,以後再也不會理你了?」
「老娘當然怕了,可是也沒辦法,答應了茜茜的事情,老娘我一定會做到的!」好吧,某個傻瓜又在說完之後才意識到她又把那個需要保密的名字說了出來,「晏景,你剛才听到我說什麼了嗎?」。
「听到了,不就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你一定會做到嗎?」。晏景依舊用老辦法騙藍季忻。
「是啊是啊。老娘我剛才就是這樣說的!」
「那你口中的‘別人’究竟想讓你干什麼?」晏景一步一步地引導藍季忻,「你口中的‘別人’應該只要求你不要說出她的名字,是不是?那也就是說,你可以告訴我,她想讓你做什麼。」
「好像是哦,」藍季忻想了一會兒,說道,「她讓老娘去抓褚薛然的小情人,她說褚薛然背著老娘和別人廝混,所以,老娘這次來,是來捉|奸的!」
晏景冷笑,「表面上裝淑女,背地里卻亂嚼舌根。真有意思!」
「晏景,你是在說我嗎?」。藍季忻很委屈,「明明是你讓老娘說的,老娘沒有亂嚼舌根啊。」
「沒有說你,我只是在說‘別人’而已。」晏景最怕這種像孩子的一樣的成年人了,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是嗎?那就好。」藍季忻又變得開心起來了。
晏景想到了一個主意,于是對藍季忻說道,「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嗎?」。
藍季忻點頭,「好看。你是老娘見過的最漂亮的人。」
「那你喜歡我嗎?」。
藍季忻又點頭,然後吧唧吧唧嘴,「非常喜歡。晏景你是打算讓老娘咬一口了嗎?」。
晏景終于明白了褚薛然被自己氣個半死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全身的黑線都無法形容晏景此刻有多無語。
但是,晏景從來都是以大局為重的人,所以晏景說道,「如果老子讓你咬一口,你必須答應老子一件事。」
「好啊,好啊。」
「我讓你答應,從咱們兩個見面開始,你听見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甚至是每一個標點符號,全都不能告訴蘇茜茜。能做到嗎?」。
藍季忻苦惱地咬著下唇,「為什麼呢?」
「你只管答應就好了。」晏景挽起袖子,露出皮膚比宣紙還白的手臂,「只要你答應,老子就犧牲色相讓你咬一口。」
藍季忻怯怯地問道,「那我可不可以咬脖子?」
「要求真多。」晏景只好把脖子露出來,「咬吧咬吧。」
「嘿嘿,太好了!老娘中意你的脖子很久了!」
藍季忻幾乎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晏景的身上,抱著晏景的脖子,先tian了幾下,又吮吸了幾口,最後說道,「晏景,你的皮膚也太TMD香了!」
「還沒好嗎?」。雖然晏景對女人沒興趣,可不代表晏景的身體在被人又添又吸的情況下不會有反應。
藍季忻抱著晏景不撒手,「你一個大男人不要那麼小器,再讓老娘玩一會兒。」
「好好好,再讓你玩一會兒。」突然晏景覺得脖子有一處疼得厲害,「你輕點。」
「知道了。」
突然,藍季忻被一股力量拉走了。
「藍季忻!你又在搞什麼鬼!」褚薛然就知道藍季忻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沒想到還是晚了。
「我什麼都沒做啊。」藍季忻眼淚汪汪地看著晏景,「是不是啊,晏景?」
晏景也覺得沒什麼,不過是脖子上被咬了一下而已,「大叔,她什麼都沒做。」
褚薛然不理會晏景,而是抓著藍季忻,惡狠狠地說道,「說!你剛才向晏景的身體里注/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