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靖……」舌頭被他的力道吮得生疼,夙薇涼用力掙扎,但司徒靖恆卻用力扣住了她的後提腦,令她無法動彈.
直到司徒靖恆吻夠了放開她,夙薇涼才得以有空呼吸,胸腔劇烈的起伏著。
「你……」正要罵人,卻被整個抱進了懷里。
「薇涼,不要離開本王。」司徒靖恆輕聲道。
夙薇涼掙扎了兩下,卻被他抱得更緊。
「不要再離開本王了,本王很想念你。」司徒靖恆緊緊地抱著夙薇涼,不讓她有半點能夠逃開的機會。
「滾開!」夙薇涼冷冷道。
「不。」司徒靖恆tian了一下夙薇涼的耳垂,成功地感覺到她全聲一震,這才輕輕地含住了那耳垂,,在她耳邊輕聲道,「如果你要反抗,就拿起你的劍,一劍刺死本王。否則,今晚別想逃。」
夙薇涼只感覺腦子里「轟」地一聲,無數蜜蜂都飛了起來。
她不該惹火他。
「本王只要不死,就不會放開你。如果你真心不願意,那就殺了本王。」司徒靖恆的靈蛇劃過她的耳廊,接著便在喉結處輕輕一tian,一手托住夙薇涼的背部,一手覆上她胸前柔軟的凸起,輕輕地揉捏著。
「你放手!」夙薇涼已經完全面紅耳赤,使了些內力嘗試著將司徒靖恆一掌推開,卻不料他早有防備,背後的手緊緊地環著她,用力扣進自己懷里。
「司徒靖恆你……」夙薇涼又急又臊,一邊用力掙扎著。
「本王說過了,你若真心想反抗,就拿劍殺了本王。」司徒靖恆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緊緊地抱著夙薇涼,初夏的河水有些冰涼,夙薇涼一時忘記了用內力護體,皮膚上凍出細細的雞皮疙瘩業。
司徒靖恆府下頭,將夙薇涼托起,接著便將唇覆上了她胸前的凸起。
「你……」一種異樣的麻酥感由體內升起來,夙薇涼頓時覺得身體里的力氣瞬間被抽光了一般,全身發軟,完全使不上力氣。
司徒靖恆雙手在她全身游走,將彼此的衣服都褪得一絲不掛。等夙薇涼再度反應過來時,全身已經空無一物。司徒靖恆火熱的身體緊緊貼上他的,那冰冷的河水竟然都像是燒開了的水一般,將她緊緊包裹著。
「薇涼,你有沒有想本王?」司徒靖恆附在她耳邊,輕聲詢問,他的手劃過胸前,經過小月復,輕輕地在那花心外按壓著,聲音由于壓抑而顯得有些沙啞,「不管你有沒有想,本王實在太想你了。想得快要發瘋了,薇涼……」
夙薇涼一片混亂,完全說不出話來。熟悉的觸感,熟悉的身體,令她有些許的迷戀,但最後殘留的理智卻令她要阻止司徒靖恆。「靖恆……你……」
感覺到她的抗拒,司徒靖恆將她抱得更緊,他的雙眼已經完全染上了**色彩。
「薇涼……」額頭抵住額頭,看著夙薇涼的眼楮,由于距離隔得實在太近彼此只能看到眼中的黑洞,「叫本王的名字。」
身體的敏感部位被眼前男人的手不斷地刺激著,夙薇涼感覺到小月復有一股熱流無法釋放。
「嗯……」
司徒靖恆的手指劃進花心,引起夙薇涼不小地一陣吟/哦,便剛張嘴,那呻/吟便全數被吞進了司徒靖恆的嘴里,他的吻十分溫柔深情。輕輕含住夙薇涼的小舌,一下一下輕輕tian/著,吮/吸著。
夙薇涼此時就算想要反抗,也完全沒有了力氣。
林中傳來不知名的蟲叫聲,還的遠方狼群的嘶/吼,以及未知動物鳴唱。夙薇涼不由自主地雙手環住司徒請恆,臉上熱得發燙。
是不一樣的,司徒靖恆是不一樣的。
只有他跟自己在一起,才能令夙薇涼意亂情迷,才能使她出于本能的無法反抗,無法抗拒。
她臉上的動**彩令司徒靖恆一陣心悸,輕輕地托起她,將那手指從花心處抽出來。接著便將自己的碩大瞬間挺/進了她的身/體。
忽然的刺/激使夙薇涼不小地發出了一聲尖叫,也令司徒靖恆忍不住低/吼了一聲。她的里面又/濕又/熱,緊緊包/裹著司徒靖恆。簡直就是銷/魂蝕/骨。
夙薇涼忍不住緊緊攥住司徒靖恆的背部,帶出一條細細的血痕。
司徒靖恆停留在夙薇涼的體內,並沒有立刻開始動作。輕聲道︰「薇涼……你是本王的。」
夙薇涼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想流下眼淚來。
感覺到她已經適應了自己,司徒靖恆便開始肆意動了起來,他緊緊地抱住她,每一次結合都到了最深處。得到夙薇涼時而隱而時而失控地呻/吟聲。
這個人他等了四年,盼了四年,心心念念地想了四年,他不想放開。
這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永遠不會變。
夙薇涼完全沒辦法思考,她只能隨著司徒靖恆的動作而不斷地被迫承受著。
她不能反抗,身體服從了最原始的迎合與歡愉。
只有司徒靖恆,只有他。她的身體只听他指揮,只能為她綻放。了解到這一點的夙薇涼,心里不由得範起一股深切的悲涼。
她完了。
她的一切,都葬送在了這個男人手上。
「薇涼……」司徒靖恆在她脖間輕輕地吮/吸tian/抵著,雙手刺激著胸前早就已經挺立的紅豆,的動/作更加瘋狂起來。
許久以後,司徒靖恆滿足的嘆息了一聲,接著動作便停止下來。夙薇涼已經化身成了一江春從,溫軟地伏在他的肩膀上,長長地睫毛上帶著一層水霧,她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緊緊貼著司徒靖恆,手臂不知是何是環繞住了他健碩的身體,一直沒有松下來。
「薇涼……」司徒靖恆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薇涼,本王知道,你愛本王。」
夙薇涼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輕輕地半閉著的眼楮。
「可是,本王比你的愛要多好倍。」司徒靖恆捧起她的臉,認真地道,「夙薇涼,夙薇涼,咱們和好吧?本王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是本王太愛你。」
夙薇涼終于抬起眼,秀發濕嗒嗒地貼在臉上,粉色的皮膚就像是煮熟過的雞蛋一般。
兩人對視了片刻,夙薇涼推開他,往前兩步,開始在岸邊穿衣服。
瘋了瘋了瘋了,夙薇涼整個心亂成一片,她沒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天吶,她剛才竟然跟他做了?
穿好衣服,夙薇涼加了兩塊柴火將火燒得更旺,坐在兩堆火旁邊烤著身體。
她恨了他四年,可是她剛才竟然跟自己最恨的人抵死纏綿。
就算是再不想承認,她都不得不反應過來︰她愛他,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愛司徒靖恆的。
無論是恨他,怨他,都是因為愛他。
身體被輕輕地環繞住,司徒靖恆將頭抵在她的肩頭,微微地閉上眼。
夙薇涼雖然沒有給回應,但也並沒有再推開她。
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升上了半空,夙薇涼睜開眼,見地上的火堆不知何時已經熄滅,而一條紅色的小蛇,正吐著信子向司徒靖恆游去。
來不及提劍,夙薇涼迅速伸出腳去,擋在司徒靖恆手邊。疼痛使夙薇涼小小地輕呼出聲,接著便揮劍刺過去。
司徒靖恆睜開眼,看著夙薇涼的小腿,大驚失色。「你……你等等。」
見她要給自己吸那毒血,夙薇涼忙把腿縮回來,道︰「我百毒不侵,不會中毒你放心。」
司徒靖恆的手頓在半空中,看著她問道︰「昨天你身上的毒……」
「我活不了太久。」夙薇涼簡單地說,具體能活多久,她自己不知道,但席止君說過,做過藥奴的人,命都不會長。
「活不了多久是什麼意思?沒有解藥就不能活對不對?你放心薇涼,本王一定會找人配出解藥來的,你不用擔心。」
「我擔心什麼?人總有一死,我努力地爭取過了,只要能避免死亡什麼方法我都試過了。若天要收我,也沒辦法了。」夙薇涼苦笑一聲,忽然問道,「司徒靖恆,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反?」
司徒靖恆從衣擺下撕下一塊布條,輕輕給夙薇涼包扎起來,過了半晌才回答道︰「或本王回答是,你會怎麼樣?」
「你真要反?」夙薇涼不可思義道。
「不然等著皇兄殺本王?」司徒靖恆反問道,「你剛才不是說,只要能避免死亡,什麼方法都可以試嗎?」。
夙薇涼單手撐了頭,不由得淺笑道︰「你皇兄還真是辛苦,身邊的人個個都要反他。」
「個個?你說何人?」司徒靖恆問道。
夙薇涼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東西,準備上筏。司徒靖恆也將地上所剩下下干糧拿著,又將幾個匕首插在身上。也跳上筏。
斬斷系在樹上的藤蔓,那小筏便隨著湍急的河流向下游飄去。
夙薇涼道︰「你沒有調查過皇後嗎?」。
司徒靖恆挑眉道︰「皇後?」
夙薇涼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靖恆道︰「你跟我裝什麼深沉,皇上娘娘的事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