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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給你自己留著

一陣咬牙切齒的悠然忘記了身上的疲憊。愛睍蓴璩緊緊的跟在莫幽影的身後。不管是穿過山澗,還是竄上雲層,一直追在莫幽影的後面。

就這樣身形不相上下的兩個人幾乎是打平了。悠然想要抓到人家也不是很容易,但莫幽影想要把悠然甩掉,也很難。彼此之間就像是影子一樣相互映射著。

不管是樓群,還是街道。一閃即過的影子甚至引起了一些人的恐慌。就在兩個身影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兩輛經過的汽車輕易就撞在了一起。好在相互的速度不是很快,沒有引起重大的事故。但兩個開車人都對這道影子感到了擔心。

「哼,你抓不到我的。還是直接把這個家伙送給我當玩具吧。」

沖在前面的莫幽影冷哼著說道。雖然這聲音不是很大,但都身後的悠然听到了。

「無恥。今天我必須要抓到你。就是死,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相比之下悠然說話的聲音明顯要大很多了。尤其人家是在前面的。悠然生怕人家听不清楚。但這樣悠然所消耗的體力就要多一些。

「要不然我們兩個直接分享這個家伙吧。他身下的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刺激了。幾乎不費力的就能進入到你的最里面。呵呵呵。我們可以商量著來。一對一下的都行。」

莫幽影在前面說話的時候,高興了還要笑幾聲。但說出來的話,顯得極其下,流。

「滾,我才不和你這樣的人有什麼交流。你等我抓到你在說。」

一陣氣憤的悠然紅著臉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像面對莫幽影這樣的人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我這不是滾了嗎?你干嘛還要追我。是不是等著這個小子的那個東西流點水,你也喝點啊。呵呵呵。」

莫幽影不住的在前面說著。好像她說話做事就沒有任何底線一樣。尤其到她高興的時候還笑幾聲。

「莫幽影,你混蛋。」

悠然被人家氣的實在不知道回答什麼了。索性直接罵了幾句。不過就是這樣,她的心里也是一陣氣憤。好像直接把莫幽影拽過來,好好的踩幾腳都不覺得過癮。

「我就是喜歡大的小子,先前找的那幾個感覺不好玩。你有沒有和這個小子實驗過。他動起來可猛了。有幾次我都快被他徹底征服了。呵呵呵。我建議你,沒事的時候好好的和男人」

莫幽影說起這樣的內容好像很興奮。就在她還想在繼續說的時候。猛然感覺悠然的身子已經進了一些。

「該死的東西,看我今天怎麼撕爛你的那張嘴。」

悠然紅著臉的怒視著莫幽影。

就在這時候,莫幽影的身子忽然快了一些。兩人之間剛出現的一些細微變化,忽然又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

「呵呵,我的嘴只讓男人的來撕。不過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生理有問題。多好的工具都不會用。瑪德,我想要找這樣的機會偏偏沒有。但你還不願意把這機會送給我。真是不公平。」

莫幽影在前面絲毫沒忘了和悠然說話。但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在存心讓悠然生氣。尤其還都是悠然不想面對的內容。

悠然被前面這個莫幽影氣的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後索性直接不回答前面的問話。好像悠然已經把這些言語都化成了實實在在的力量。但就是這樣,想要直接抓住莫幽影依然很難。幾乎每一次的努力都是差這麼一點。

雖然這期間莫幽影絲毫沒忘了再次騷擾悠然,但任憑莫幽影說什麼,悠然都不理會她。好像那些粗俗的言語都是莫幽影說給她自己听的一樣。

「莫悠然,你是不是忍不住了,等著這個小子做樂呢。要是那樣的話,我就直接把他還給你。說,到底是不是?」

就在前後兩個人一陣沉默過後,莫幽影猛地降低了速度,轉過了身子看著悠然。

悠然絲毫沒有想到莫幽影會這樣做,嚇得她趕忙也停了下來。似乎在彼此面對面的時候,悠然還不敢和她靠的太近。尤其彼此之間都是有實力的。

「混蛋。是你個鬼了。」

踩著御劍的悠然直接對著莫幽影沖了出去。好像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起碼可以面對面的和莫幽影較量一番。

雖然是悠然這樣計劃,但莫幽影根本就不給悠然這樣的機會。尤其她對著悠然抬了一下手。隨後直接轉身沖了出去。

就在悠然擔心人家手里什麼東西飛出來的瞬間。莫幽影已經竄了出去。尤其她的速度絲毫不比開始的時候慢多少。

一陣郁悶的悠然再次加勁,勇猛的追了上去。

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在半空里糾纏。原本是半夜的十分,現在天邊的雲白已經出現了。

忽然就在悠然猛烈追擊的時候,忽然從前面莫幽影的身邊飛出來了一個東西。徑直朝著悠然的身子飛來。

人,人的身子。尤其還是yi絲不gua的殤歌。

就在悠然慌亂躲閃的時候,殤歌隨著莫幽影的拋落。直接朝著下面沖去。

悠然說話的時候還在不斷觀察著殤歌的神色。不過悠然還真有些為難了。尤其想到殤歌曾經直挺的狀態,簡直就不是悠然能靠近的。

「我就是不喜歡他們幾個人。不過和你在一起還算是湊合了。」

殤歌說出來的話,簡直都快把悠然逗笑了。好像在上次的時候殤歌基本也是這副樣子。

悠然甚至都在懷疑,殤歌這兩次被傷到的就是一個部位。只是受傷的方式有些差別。

「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悠然就像是在和小孩子說話一樣看著殤歌。好像現在殤歌曾經的那些威猛能力都徹底消失了似的。

「我,我好像是叫叫什麼來著。」

殤歌說話的樣子開始還有些隨意,但隨著他停頓時候臉上出現了一些疑惑。尤其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悠然。

「怎麼了?想不起來了是嗎?」

悠然頓時都有想要沸騰的感覺。好像殤歌這兩次的失憶都是和她有關系。尤其這次還是被莫幽影迷惑了以後留下的癥狀。

好像用鞭子抽和被人家佔足了便宜沒有多大聯系。隨著悠然的思索,她的心里也有些迷茫了。

現在怎麼辦。悠然的心里泛起了難色。尤其殤歌的問題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取笑的污點。

「我。我。你說我是誰?」

殤歌不斷思索著,最後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在考驗悠然的智商一樣。不過悠然明顯感覺到殤歌的腦子還不算很嚴重。只是不知道他恢復起來需要多長時間。

忽然悠然想起了一個另類的辦法。要是帶著他到原來的那些場所看看,是不是這樣對于他的恢復會有幫助。

「呵呵。我認識一個叫殤歌的大個子。不知道你認識他麼?」

悠然說話的同時在微笑的看著殤歌。心里恨不得迅速讓殤歌好轉起來。似乎每當悠然想起前面發生的事,就會想起莫幽影。尤其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面。簡直就是讓人窒息的情形。真不知道接下來莫幽影還會有什麼更過分的動作。

「殤歌。我好像認識他。不過我的名字叫什麼,我還有些記不清了。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殤歌不重復著嘴里的話,搖晃著腦袋的樣子就像是小孩子在考慮問題似的。

「你是叫殤歌嗎?好好想想。」

悠然看著殤歌,小聲的說著。只是悠然沒有想對待小孩子似的,做一些手上的動作。幾乎每當悠然有這樣念頭的時候都會想到殤歌那種狀態。似乎接下來的殤歌很難把在悠然心目里的形象改變的。

「我感覺這個名字很熟。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我還是慢慢想想吧。」

失落的殤歌就像丟失了手里的好東西一樣。沒有了一點精神。

「走,我帶著你去飛吧。好嗎?」

悠然擔心接下來的動作會把殤歌嚇到。所以說話的時候還是一臉糾結。

隨著殤歌輕微的點頭之後,悠然直接抓起了殤歌的手臂。隨著祭出去的飛劍帶著兩個人沖了出去。悠然明顯感覺到殤歌沒有太多的不適應。似乎現在已經完全回到了先前時候的樣子。尤其殤歌有時還微微眯起了眼楮,一副享受的架勢。

看到殤歌這樣子,悠然心里一陣激動。好像殤歌已經真的好起來了一樣。

穿過了一道道的城市群和街道。兩人已經來到原來的這個城市。

幾乎就連街道,都是兩個人在一起走的那條。

隨著兩人走進了喧鬧的酒吧。悠然明顯感覺到殤歌的神色出現了一些變化。隨著殤歌的眼神在四下里環視,好像在有意尋找著什麼似的。

黑水天牢,是天界一個很另類的存在,從某處上說,算是天界的黑牢,里面的黑水其實是千萬怨靈融化而成的,仙人在黑水中侵泡,就會被鎖住滿身的靈力,無處可逃,而且那種被怨靈之力侵蝕的感覺是真正的折磨。

莫秋嫣等人便是被囚禁在這里的。

當天後帶著天帝等人到了這里時,天帝,帝釋天和魔皇三人要很拼命才能壓制住心口的怒火。

「你親自進入,如果嫣兒不能原諒你,產生的一切後果,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天帝怒氣沖沖的說。

天後身子一哆嗦,連忙點頭答應。

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一身怨氣和雍容華貴,只有深深的恐懼。

時間不大,天後已經將莫秋嫣和狐媚娘三人帶了出來。

「嫣兒,你受苦了!」天帝急忙上前,就差沒激動的抓住對方的雙手。

莫秋嫣卻轉頭︰「我感覺這里挺好的,所以,我和媚娘三人已經決定留在這里了,你們就回去忙你們的好了。」

說著對狐媚娘使了個眼色,就打算轉身再回去。

天後見狀急忙攔住︰「嫣兒,我的好妹妹,是姐姐錯了,行麼?剛才我們在牢里不是已經說的很好了,以後我們就是姐妹相稱,要是你原因,讓陛下封你為貴妃也行啊!」

天後為了自己能活下去,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

莫秋嫣聞言冷冷一笑︰「天後娘娘,您稀罕那個男人,我不稀罕,您想要那些榮華富貴,我莫秋嫣也不想要,如果我要,我當初就不會拒婚了。」

「那,你要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給!」天後焦急的問。

「我們,什麼也不要,只要自由的生活,生活在這黑水牢里等著女兒來接我,也不錯!」莫秋嫣淡淡一笑,扭頭就走。

「不要!」天後驚呼出聲,再也顧不得別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嫣兒妹妹,就算姐姐求你了行麼?我錯了,行麼!」

天後委屈的眼淚差點流出來,她真的很難過,可是如果不能接了九天玄女出來,皇上可能真的會休了她的。

九天玄女聞言挺住腳步,扭頭冷冷看著天後,好半天才心一軟,緩步走到她面前,將她拉起來。

「娘娘,女人何苦要為難女人!」

說完深深看了她一眼,帶著狐媚娘揚長而去。

凡間,逆最近心情很煩躁,原因無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從什麼地方知道了他的存在,居然死皮賴臉的天天粘著自己。

「帥哥,這是我今天特別去采摘來的鮮花,鮮花送給帥哥是最美了。」閆淺眨了眨眼,一張老臉上布滿了皺紋。

「我不喜歡鮮花,你還是趕快走吧!否則我不介意對你不客氣了。」逆冷冷的瞪眼。

原本打算等悠然回來就去找她的,可悠然沒等回來,卻等到了這個老太婆。

逆不是很嘗試過殺了這個女人,偏偏,這女人很是厲害,尤其是逃跑的能力,比神界的人還要厲害。

兩人第一次交手後,閆淺知道自己不是逆的對手,扭頭就跑,逆連空間屏蔽都用上了,還是不能將之如何。

而且,那個女人好像還能自由在空間之中穿行。

這畢竟是人間,逆就算是要動手也不敢用了全力,何況他當初在神界的傷勢一直沒有回復。畢竟人間的靈氣太過稀薄了。

逆對這個閆淺一點辦法都沒有,閆淺對逆也同樣無可奈何。

她當初來人間,是打算尋找蝕玉的,她和那些修羅界別的人想法不同,

當初先知說,當蝕玉出現,六界中修羅界和妖界,將會因此而覆滅。

其實這些是見仁見智的,閆淺始終認為,如果你不得罪蝕玉之主,至于之主為什麼要去滅了你們,根本不可能啊,如果你幫著她,她沒準還是給你更好的利潤呢!

這天下根本就沒有天生的仇敵。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想法,閆淺才決定去找蝕玉的主人,一句話,她想要幫助蝕玉之主。

可,當她得到了蝕玉之主的消息,找到了逆之後才發現,這個男人太帥了,太完美了,和她收藏的那些美男相比較簡直就是渣滓。

所以,閆淺立馬被逆迷戀住,天天的送花追求。

順便也觀察下,他的身邊是否真的有蝕玉之主的下落。

閆淺對自己買來的消息是非常相信的,只因乾坤拍賣行有自己特別的鑒定方式,因此,只要是乾坤出,售的物品就絕對不會有假。

火紅的鮮花送到了逆的面前,逆臉色微微一變,厭惡的瞪了閆淺一眼,扭頭就要走。

「別走,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能得到,我一定給你弄來!」閆淺再次閃身到了逆的面前,一臉的哀求,看到逆的帥氣就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逆還是不理睬,扭頭接著走。

閆淺抓頭,貌似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如果有什麼辦法抓了他,能和他換好一次,或許還可以的。

想到這里,閆淺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逆走出去很遠了,才發現那個女人沒有跟過來,終于松了口氣。

「看來這段時間不能去找悠然了,這個女人看樣子就是奔著悠然來的!」逆在心里想。

往前走了幾步,忽然迎面走來一個妖嬈的女子。

女子穿著一套黑色的短裙,露出了潔白的豐盈和光潔的大腿。

女子走路的姿勢更加搖曳生姿,豐富是水波在涌動,全身都要畫出了無數的波浪一般。

不能不說,這女人簡直就是尤物。

如果是換成了另外一個男人,恐怕早就眼神飄飛,溫柔如水的沖過去的。

可,逆不是普通的男人。

眼見著對面女人到了近前,還不得對方說話,逆卻看都不看一眼的消失了身影。

閆淺瞪大了眼楮,不敢相信有這樣不解風情的女人,低頭再看看自己的造型,挺美的啊!又拿出來小鏡子美美的照了一番。

還是挺美啊,可,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閆淺能成為修羅界唯一的女性王者,不是沒有道理的,起碼來說,她的忍耐力和堅韌力都是非常強悍的,這一點在對逆的追求上充分的發揮了出來。

比如現在,

閆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了一個長相很丑的男人,她自己化身為一個純情女學生,然後在逆的面前,扮演一場少女被惡人侮辱的場景。

「救命啊,大哥,救救我!」純情女學生聲音曖昧而淒涼,一雙水汪汪的眼楮看著逆,身子在壞人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這樣的一副場景真的很讓人心情激蕩啊。不管是從場面的視覺還是生效上說。

然而,逆淡淡的瞟了一眼,無動于衷的從他們的面前走過。

「喂,你是沒良心的麼?」純情少女火了。指著逆的後背怒罵。

「你這種老太婆居然還扮演純情少女,估計你就是這天下演技最差的垃圾了。」逆冷哼一聲。

閆淺徹底無語。

後面,閆淺用盡了心思,就是不能拐到逆,萬般無奈下,只能找到了逆,開門見山的問︰「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跟著我走!」

「走,去哪里?」逆挑眉詢問。

「去修羅界,我是修羅界的人,只要你跟著我走,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閆淺說。

「修羅界麼?」逆模著下巴思考。

「我們那里景色很美,要什麼有什麼,不但有美女,還有數之不盡的財富和寶藏!」閆淺接著忽悠。

逆低頭不語。

「或許,我真的應該去一趟修羅界了!」逆在心里對自己說,

他的思緒慢慢倒退,回到了之前在神界時,母親曾經和他說過的話。

「兒子啊,你的未婚妻就是蝕玉的主人。或許你不知道,蝕玉的主人是天地之間自主選擇的,就算是神界的人都不可能將那顆蝕玉煉化的。」

「那麼母親,將蝕玉丟下凡間,就能自己找到主人了麼?」逆問。

「沒錯,蝕玉有靈,會自己去尋找主人的。」母親回答。

「如果找到了主人,是不是整個神界都不如她厲害了?」逆不解。

「那道不是,蝕玉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個介子,想要擁有那個世界的絕對主宰,想要將其能力徹底的發揮出來,還需要四種東西的。」

「是哪四種東西?」逆問。

「琉璃樹,無言心,噬心蠱和胭脂淚。」

「母親,這四樣都是有什麼用,要從哪里來?」逆又問。

「琉璃樹,是木之精,也是滋生萬物的精華所在。算是介子中的根基吧,噬心蠱代表的人間的七情六欲,這個世界是沒有真正的純淨,也只有先擁有了和各種負面的因素才會擁有希望,擁有人間的摯愛。至于胭脂淚。那便是人間的愛和希望的,噬心蠱和胭脂淚是伴生的,也就是說,當噬心蠱率先出現了,不出一月,胭脂淚必然會誕生。」

「那無言心呢!」逆問。

「無言心,是最難預測的心,要包含了自私,,彷徨,恐慌,最終卻選擇了奉獻的心才行,這個需要機緣的,不是隨便能出現的。」

「那要到什麼地方去找!」

「萬惡之身。」

萬惡之身!逆低喃的自語。看來那個所謂的萬惡之身很有可能就在修羅界,

「無言心是什麼樣子的?」逆那時候這樣問。

「沒有樣子,讓你看到了,就會有種明悟的,原來這就是無言心、」

母親的話猶然在耳。

「怎麼樣啊?你可想半天了?」閆淺焦急的問。

「好,我跟著你去!至于條件,我要你效忠我。」逆勾起了唇角,邪佞的說。

「什麼?你要我效忠你,憑什麼?」閆淺瞪眼。

「就憑我比你厲害,你應該明白,凡間有結界在,我不能將你如何,因為那樣響動太大,可如果沒有了結界呢?你覺得會怎麼樣?」逆冷笑。

閆淺愣怔,怎麼感覺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主子回來。

「好!我答應你,認你為主了。」閆淺一狠心一咬牙答應了。

「不就是認主,怕什麼,只要能天天看到這小帥哥,認主也沒啥了。」閆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她的腦子里都是將來會永遠和帥男在一起的幸福畫面了。

卻沒想到,自己這一答應,是徹底給自己簽訂了賣身契。

隨著悠然跟隨著殤歌的腳步,兩人走上了電梯。殤歌熟練的按了一下樓層按鈕。

悠然的心里一陣高興。看來殤歌的一些記憶已經找見了。

前台的服務員看到有人來了,紛紛把眼神湊了上來。隨著對視之後,這幾個服務員都有些震驚了。好像看到客人來了,都失去了那種服務意識。甚至一個服務員驚呆的同時都忘記了把嘴巴閉上。

殤歌兩人對這些服務員的神色絲毫沒有興趣。尤其悠然隨著殤歌的腳步直接來到了先前的那個房間門口。

隨著殤歌推開了房門,兩人頓時看到,此時房間里的所有東西已經沒有了那種狼狽不堪。干淨整潔的家具擺設,就連地上的地毯都顯得很整潔。直接能看見街道的窗戶已經收拾好了。

悠然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殤歌的左右。似乎現在所有的準備都是給他一個人的。

隨著兩個人在房間里環視。悠然總算是在殤歌的臉上看到了一些希望。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尤其還不是一個人的腳步。

悠然猛地想到了呆在這兒是充滿了危險的。尤其殤歌的那些罪名還沒有清洗掉。似乎想要在這兒過正常人的生活還是有些難的。

不過,悠然猛地想起了一件算是重要的事。殤歌也在公安局去過的。尤其他在那個環境里沒少的受到人家的冷眼。

就在這一瞬間,悠然的身子忽然隱藏了起來。

隨後五六個警察端著槍,就沖來了。尤其此時的殤歌還沒有多少思想準備。

還在僵直中的殤歌頓時變成了人家身下的俘虜。隨即殤歌又被人家的銬子按在了手腕上。

尤其最後還有兩個人沖過來,凶猛的用腳踢在殤歌身上。

但就是這樣,殤歌也沒有哼一聲。好像他的精神已經完全被周圍的場景淹沒了一樣。

隨著幾個人在屋里認真仔細的巡視了一番之後,殤歌再次被人家押走了。隨即,留下的幾個警察以這個房間為中心,認真檢查了每一個地方。好像他們已經得到了確切信息。一個主要的人物,還在電腦屏幕前盯住了每一秒的時間,認真的看著屏幕。最後這幾個人重點檢查了房間過後,他們再次消失了。

悠然始終跟在殤歌的身邊。尤其還有意在殤歌身邊弄出一些聲音。好像是在告訴殤歌一樣。

「瑪德,先給這個小子好好的練練身子。光天化日的就有本事跑出去。不過我還真有些佩服人家,犯了這樣的大事,人家居然還要到原來的現場光顧一遍。不過這也成全了我的意思。要不然我這個月的任務可還不少呢。」

隨著殤歌被人家推搡著下來,原來那個為首的家伙再次說著。好像這兒基本就是他的天下了一樣。

還在隱身中的悠然一陣氣憤。怎麼這個單位還有這樣的執法者。真懷疑他手里的權利就是他濫用的資本。隨著悠然的不滿,她直接湊到這個人的身邊,猛地一巴掌就打在這個人的臉上。

就在所有人沒注意到的時候,這個人明顯感覺到臉上一陣疼痛。隨即,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手印。

「小子,在搗亂,小心我把你的蛋切下來喂貓。」

就在這個男人愣神的時候,悠然小聲的湊著身子在他的耳邊說著。

接連做這些動作的同時,悠然始終沒有顯露她的身子。

此時在這個男人身邊的一些人還有些疑惑。好像剛才的說話聲距離不是很遠。尤其為主的領導臉上還出現了一道手印。

一項無神論的這些人頓時一陣驚慌。甚至一些膽小的還在伸手模搶。好像現在只有這腰里的東西是最保險的。

「瑪德,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把他拽下去,給我狠狠的打。就是死了,大不了我擔著。」

隨著這個為首的說出這樣的話,他手里的槍已經拽了出來。尤其就連保險也打開了。好像隨時準備戰斗的樣子。

一聲的令下之後,原本還想在觀望一番的幾個人,頓時就來了精神。就像是下山的猛虎一樣,一把推倒了殤歌的身子。腳掌就像是雨點一般都踢在殤歌身上。

開始的時候殤歌還咬著牙挺著。但後來開始不斷的喊叫。尤其喊出來的聲音沒有了剛才和悠然說話時候的那副樣子。悠然一下就听出來了,這是殤歌真是的聲音。

不過悠然心里又泛起了猶豫,要是在堅持一陣是不是殤歌的那些記憶就能徹底找回來。隨著悠然的猶豫,此時的殤歌渾身上下都快被人家踢遍了。尤其這些人因為有了領導的話,不管是殤歌的頭臉還是民感步位,都成了人家攻擊的地點。

躲在一旁的悠然幾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過一時還沒有更好的對策。

但此時殤歌的心里已經徹底把悠然罵遍了。只是他知道悠然就在身邊。不敢直接罵出來。尤其接下來還要等著人家救命的。

過了一陣之後,這些人都有些累了。他們不約而同都停了下來。似乎打多長時間都未必會有加班費。一旦要是出了大問題,這些人也擔心出大問題。

「瑪德,我就不相信了。抬走,直接審問。」

為首的這個家伙攥著手里的槍,一派神氣十足的架勢。現在的他很像是壓著要去刑場的槍手。只是他手里的槍要比人家的那個弱了一些。

已經徹底站不起來的殤歌,就像是一條大蝦似的蜷縮在一起。臉上的很多部位都在流血。

此時的悠然都在給這幾個思考下一站的工作。好像讓這幾個人做花肥都有些便宜了。好像在蝕玉里做苦力,就這幾個人身上的那些肥肉還有些不適合。

殤歌被人家拖拽著直接放到了鐵質的椅子上。渾身是傷的殤歌幾乎連直起身子的能力都沒有了。就這樣,他的手腳還被人家鎖了起來。

「瑪德小子,我不想跟你廢話了。你盡快自己老實交代。要不然我今天就讓你從新長一次皮膚。別說我沒警告你。」

為首這個家伙一坐在了椅子上。說話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副凶神惡煞。不過此時他已經把槍塞到了腰間。

「我交代什麼。那是我花錢找上去的。一共兩個人。不相信你可以直接看視頻。」

殤歌說話的時候絲毫不像是遭到重創的人。

隨著殤歌說出這樣的話,悠然激動的都快跳起來了。這可是殤歌實打實的真是記憶。不管是情節還是經過基本都被他的話概括了。就連坐在上面的幾個警察也是明顯一愣。似乎他們還是忽略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瑪德,剛被收拾了一陣居然學會頂嘴了。我看你是嫌我們伺候的輕了。」

為首的這個人氣惱的怒視著殤歌,直接罵了一句。

「你瑪德。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蛋切下來。我就姓你的姓。」

就在這些人僵持的瞬間,悠然沒有現身,直接罵了一句。

隨著悠然的動作,時間再次停滯了。現身的悠然直接沖到了為首這個男人近前,一把轉過了他身下的椅子。隨即從這個人的腰里把槍拽了出來。

接連幾聲清脆的槍響。隨即這個男人身下的兩個重要的東西,順著褲子的縫隙直接滾落到了地面上。

時間的再次流逝,屋里頓時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原本這些人還對屋里忽然多出來的女人感覺到好奇。但這忽然出現的叫聲更是讓這幾個人的心里一陣緊張。

「哼,我要你在這兒叫夠了在把你收走。要不然別再髒了我的環境。」

悠然說話的時候聲音不是很大。就好像坐在不遠處的這些人完全是傻子一樣。

一項號稱魔王一樣的這些人頓時無語了,尤其此時他們的領導還在捂著的部位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不大的功夫,地上留下了很多的血跡和一些黃顏色的液體。尤其還夾雜這一種刺鼻的氣味。

在這樣的環境里。好像出現一些叫聲不會引來任何人的圍觀。尤其是在審訊室的範圍更是如此。遠處一些听到慘叫的人好像沒听到一樣依然還在繼續著他們的工作。但在他們的心里已經把這樣的聲音當做了一種習慣。只是他們不知道今天嚎叫的人就是他們這個單位的人。

忽然距離稍微遠一些的那個警察剛想要做什麼動作,隨著悠然的一陣怒視,他手里的動作已經完全不見了。好像攥著槍的悠然就真是一個神槍手一樣。

「姐姐,求你直接,直接殺了我吧。求你了。」

隨著這個人身上的傷稍微出現了一些緩解。他蜷著身子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斷祈求著悠然。

忽然,坐在位子上的一個男人猛地從腰里拽出了手槍。就在他還沒搬動扳機的時候,時間已經隨著悠然的意念停止了。沖過去的悠然扣動扳機直接打向了這個男人的。

幾乎是相同的位置。隨著一陣槍聲過後,地上再次落下了兩個橢圓型的東西。

尤其這一次,悠然笑了。只是她沒有發出多少聲音。

隨著悠然湊到殤歌的近前,回手從手鐲空間里簡單模了幾把,一個不大的藥瓶就到了悠然的手里。已經徹底清醒的殤歌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直接攥住了悠然遞來的東西。

隨著悠然寶劍的閃動,殤歌的手腳再次得到了解月兌。

從新獲得自由的殤歌抓著藥瓶子直接把瓶子里的藥倒進了嘴里。恨不得把這里面的藥都要吞掉似的。

就連在一旁的悠然都有些擔心殤歌這樣會不會嘴干。

「地上有四個圓球,你是不是拿著找個貓,喂試試。」

悠然看著殤歌一臉壞笑的說著。尤其還不時晃一眼地上的那幾個圓東西。好像在悠然的心里地上的幾個東西充滿了神奇一樣。

「喂貓。你想用人蛋喂貓。這不是真的吧。你不怕把貓喂壞了啊。」

原本就在恢復體力的殤歌在加上靈藥的作用,這時候身上的傷看樣子已經不是很嚴重了。就連說話的語氣和剛才的時候都有了一些區別。

「人蛋怎麼了。難道這不是肉嗎?呵呵呵。算了還是留著給這些人自己收拾吧。」

隨著悠然出現一些特殊的想法,她也感覺到渾身上下一陣發涼。

眼前這兩個沒事的人隨著悠然的手臂動作直接沖進了悠然的蝕玉。不過等待他們的工作簡直就是對他們的巨大磨煉。

鐘表的再次轉動,這個審訊室里的慘叫聲再次響了。

尤其這次是兩個人的叫聲。隨著過了一陣之後,為首的這個小領導已經好轉了很多。尤其此時他的眼神在不斷關注著也倒在地上的家伙。尤其不遠處地上的兩個淺紅色的東西更是讓他感覺害怕。那個人的血已經把褲子染紅了。好像這個小領導只是把人家身上的傷看得很重,他自己身上就沒事一樣。

「喂,好好看看,地上這兩個東西是不是你的。要不然我直接喂貓了啊。」

悠然就像是看熱鬧一樣,不斷看著這個還在發愣的人。心里泛起可憐的同時也在回想著剛才這個人指使他的手下行凶的嘴臉。似乎只有在強大的對手面前才會真的出現真正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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