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村長開著車子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蔡麗琴望著車外來來往往樣式各異顏色不一的車輛,開口問道︰「你那豪華高級轎車,我這輩子還能坐上嗎,準備啥時候提來?」
「是啊,咋說呢——買輛一般的吧,心不甘;買輛好的吧,又怕讓人說閑話。現在還是舉棋不定。我動員魏瘸子換輛上點檔次的,可那個狗東西鬼精,老是怕我佔他的便宜,愣是拖著不買。你說說,我半年六個月才偶爾用他一次車,他頂多也就是搭上點油錢,我從哪里不能給他補巴上。這個狗**的,小算盤打得忒精,貨真價實的奸商。」
「魏瘸子就是‘羅鍋子上山——前(錢)上緊’,整天掉進錢眼里,你還想從他那里討香火,連門也沒有。還是自己的耙子上柴火,我看你就別指望他。」
「女乃女乃的熊,我早晚得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嘗嘗老子的厲害。他從前一直和老牛走得很近,老是**不著我。」
「老牛眼看就要不行啦,你就是咱蛤蟆灣真正的老大啦,他魏瘸子早就該睜開眼認清形勢,不然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回去就想辦法先整他一家伙,給他打打預防針,讓他別拿著我這個代理支書和堂堂的大村長不當張牌看。」
「就是呀,用用他的破車子,那還不是看得起他。」
「跟你說點正事。」苟村長突然轉移了話題。「家里那個臭娘們最近又對我起了疑心,你往後再跟我聯系,一定要多加小心。」
「你的能耐不是挺大的嘛,咋連自己的娘們也對付了?」蔡麗琴帶著幾分鄙夷的口氣說道。
「我本事再大,也不好整天跟她一般見識呀。」
「——」
「你想吃啥?這個地方到處是飯店。」
「我無所謂,吃啥都行,主要是給你好好補補,省得你到最後也落個老牛那樣爬不動的可憐下場。」
「唉——不服不行,還是你這個娘們會疼人。」
苟村長把車子停在一家飯店門前,領著蔡麗琴晃著膀子走了進去。
等兩個人吃飽喝足,苟村長開著車子來到南陽市里最豪華的賓館門前,把車子停放好,讓蔡麗琴先在車里等著,他進去辦手續。
苟村長畢竟開房的經歷並不算多,或多或少有點緊張和不好意思,他把身份證往前台上一放,對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囁嚅道︰「來開會,有點疲勞,開間房歇一歇。」
女服務員先是板著臉拿起身份證看了看,又抬頭掃了一眼身份證上的一身土氣難以洗掉的主人,心想,不是村支書就是個村主任,要不就是腰包里有點錢的鄉下暴發戶;管你是來開會還是來打醬油,只要能拿得出人民幣姑女乃女乃就伺候;何況來的都是客,她馬上笑臉如花地問道︰「先生,要標準間,還是單人房。」
「都行,都行——」
「三個小時五十元,超時一個小時內另加二十。」
「那好,那好——」
「608房間。」
苟村長交上押金,取回身份證,接過房卡和押金條,一邊模出手機給等在外邊的蔡麗琴震了震鈴,一邊走向電梯口。
在車里等得心急火燎的蔡麗琴,听見手機一響,一看是苟村長的未接電話,急忙下了車,用苟村長留下的車鑰匙把車門子鎖好,大大方方地走進賓館;見苟村長正在電梯口朝她張望,她就直接跑了過去。
兩人打開裝飾豪華的608房間,踩著松軟的地毯一走進去,從小生活在窮鄉僻壤的蔡麗琴就開了腔︰「咿,咿,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呀。怪不得是人不是人就想擠破腦袋地往這城里鑽,真是神仙才能住的好地方。」
「別磨蹭,咱這可是花錢買來的寶貴時光。是你先去沖沖澡,還是我先去?」
「老笨,不會一塊兒嘛。」
「有道理,抓緊。」
兩人說笑著,各自動手把自己月兌了個精光,一塊鑽進了洗手間,嘩嘩啦啦地洗了起來。
「沒出息的貨,這個時候就硬得像根木棍棍,等上一會它還能有啥子勁頭?」蔡麗琴說著,勾起手指往苟村長硬邦邦的老二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你要手下留情,愛護它要像愛護自己的眼楮一樣;打出內傷,你可後悔莫及。」苟村長一邊說一邊先把自己赤條條的身子上下抹了一遍芳香撲鼻的浴液,接著又把蔡麗琴的身上仔細抹了一遍。「你這小娘們,不光整天浪得讓人心癢癢,就說這一身的光滑皮膚,讓人一模就會終生難忘,愛不釋手。」
「你別整這些不靠譜的詞好不好,還‘愛不釋手’,你這根棍棍才真的是讓人愛不釋手哩。」蔡麗琴說著,把手又伸向了苟村長那個被浴液泡沫團團包圍起來的黑老二。
「別亂動。抹了這麼多的洋玩意忒他娘的刺激啦。這麼好的環境和條件,要讓它白白跑出來,你就不覺得忒可惜?」
蔡麗琴並不听苟村長的勸告,而是索性轉到他的身後,攔腰把他抱住,用手攥住他的黑老二,一邊一下下地擼起來,一邊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說道︰「有多刺激呀,比老娘的里邊還刺激?我就不信。我擼上五十下不出來,就算你本事大!」
苟村長也不言語,直挺挺地站好,任憑蔡麗琴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