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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降至,小部隊在一個小鎮上的客棧里過夜。愨鵡曉

風九正在屋子里逗弄星兒,突然,自進客棧以後就消失不見的御北寰推門進來了,手上還端著一盤熱騰騰的包子。

「娘子」他殷勤一笑,將包子舉至她的面前諂媚地笑道︰「這是為夫辛辛苦苦做的包子,快點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看著某人那張俊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白粉,甚至連墨黑的發絲上都灰白一片,風九極力忍住笑意故作嚴肅地抓起一個包子塞進星兒的嘴巴里。「兒子,好吃嗎?」

自家爹爹的手藝星兒再清楚不過了,相當初在邊關大營,爹爹的包子差點沒要了他的小命。可是,如果他說難吃的話,娘親一定又不喜歡爹爹了,為了爹爹能和娘親在一起再難吃他都要笑著吃進去。

于是,星兒勉強擠出個不算難看的笑容,眼楮一閉牙關一咬一口咬下去,又伸長脖子勉強咽了下去。「好…。好好吃…。娘親…爹爹的手藝有進步了…以後跟著爹爹天天有肉包子吃。」

對于兒子如此給力的贊美,御北寰表示十分之欣慰。于是,親自拿起一個包子送進風九的嘴里。「娘子,快嘗嘗為夫的手藝。」

片刻後,一道淒厲的女聲劃破長空。「死妖孽,你是要謀殺我嗎?」

夜色漸濃,被風九無情趕出來的御北寰一個人蹲在客棧的牆角幽怨地畫圈圈。身為一個男人,甜言蜜語不會,又沒有一手能留住女人胃的好手藝,他還真是失敗之極。

「呃,內個…。御公子啊。」愛湊熱鬧的梅三八幽幽地蹭到了他的身邊出謀獻策道︰「你果真是不懂女人啊!」

御北寰忿忿地回頭瞪他一眼,想他堂堂天都皇尊,見過的環肥燕瘦排起來都能繞奉天三圈了,竟被一個鏢師指責不懂女人,這叫他情何以堪。

「嘿嘿」梅三八被他那犀利中又帶著一丟丟幽怨的小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干笑著說道︰「咱們當家的可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太過含蓄的玩意對她沒用。你想啊,當家的跟您分開五年之久,五年沒有踫過男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真是天大的痛苦。依我看,當家的現在就是那被太陽暴曬了好幾年的老干柴,只需要一點點火星子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我若是你,就小小的犧牲一下色相…。然後,就…。嘿嘿~」

看著梅三八那齷蹉的樣子,御北寰竟然瞬間頓悟了。對啊,他這麼秀色可餐的大男人竟然放著自身的優渥條件不用,真是暴殄天物。

「你小子很有天分,事成之後,本尊升你為總鏢頭。」邪笑著拍拍梅三八的肩膀,御北寰心情好好地哼著小曲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色誘是吧,他可是很在行的喲`~

在將隔夜飯都吐出來後,風九模模干癟的肚子在心里再次將御北寰惡咒一番。這廝絕對是非故意整她的,竟然將個包子弄得如此難吃,害她足足吐了大半個時辰。

餓著肚子可不好睡覺,她決定出去弄點吃的。

正準備起身開門,房門已經猛地被人推開了。

「當家的,大事不好了。」梅三八慌慌張張地沖進來扯著大嗓門吆喝道︰「御公子他…。吞糞自盡了。」

風九抽抽嘴角,喂,不帶這樣開玩笑的!

梅三八不好意思地模模老臉,內個,他這個未來的總鏢頭為了這個黃金寶座勉強答應了替御北寰將風九引到他的房間里,可是,來的路上太過興奮,根本沒有想好該怎麼哄騙她過去,這臨時捏造的謊話…。額,真有點扯!

「梅三八,你還能再扯點不?」風九白他一眼,說道。

為了總鏢頭的寶座,梅三八豁出去了,繞到她的身後一邊講她往外推一邊故作焦急地說道︰「當家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再不去,他可真要吞糞了。」

殷勤地替風九一腳踹開御北寰的房門,梅三八奸笑著瞬閃了,臨走前順便把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隱隱有壞人好事傾向的星兒給提溜了出去。

風九疑惑地看著溜得賊快的梅三八,突然沒來由得覺得後背發涼。正準備退回自己的房間里睡大覺,突然那正對著她的屏風後面傳來一陣水聲,接著一道優雅邪魅的聲音響起了。「娘子。」

猛地抽抽嘴角,風九咧嘴無聲笑了起來。莫非這廝是要色誘她?進還是不進?

「娘子,進來嘛!」御北寰的聲音又響起了,那嘩嘩的水聲愈發的響亮。

狠狠地咽口口水,風九伸手抹一把情不自禁飛流直下的口水。尼瑪,這廝既然主動獻身了,她就不客氣了。

繞過那道畫著仕女圖的屏風,風九看到了這三十幾年來最驚心動魄的一幕。

大大的木桶里面,御北寰正光、果著精壯的上半身洗花瓣澡。那火紅的一片片的玫瑰花散發著迷人的馨香,映襯著他小麥色的肌膚竟格外的性感。修長的手指舀一把溫熱的水澆在身上,水珠一滴滴順著那烏黑的發絲流至性、感的鎖骨,再一路向下順著寬闊的胸膛,親吻著那誘人的兩點霉紅,最後沒入片片花瓣中。

「娘子」薄唇輕啟,御北寰沙啞著聲音慵懶地問道︰「我美嗎?」

那斜飛入鬢的風流眼和那勾魂的小眼神瞬間將風九迷得七葷八素三魂直去了一大半,于是月兌口而出「美,好美!」

在心里比個無敵二的剪刀手,御北寰再接再厲。「娘子」眨巴著風流眼,他好生無辜地一邊拿手指在胸膛上劃著圈圈,一邊曖昧地說道︰「為夫這秀色可餐否?」

「當然。」風九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有花堪折直須折,有可餐秀色…。」御北寰嫵媚一笑「娘子但嘗無妨。」

美男深情相邀焉有拒絕之理,更何況這男人還是她娃的親爹。孩子都五歲了,她若再扭扭捏捏的就顯得矯情了,更何況她風九原本就不是個矯情的主。

三兩步上前一把將御北寰從大木桶里撈起來,風九咬牙抱著個比自己重了好些斤的赤身果、體的美男搖搖晃晃地朝那雕花木床走去。

「娘子」御北寰見她抱的辛苦,笑著說道︰「還是為夫抱你吧。」

「閉嘴。」風九不耐地賞他個白眼「你只需要乖乖接受本姑娘的寵愛就可以了。」

夫人金口一開,即便御北寰覺得此刻的情形有點不大對勁也不敢挑戰娘子大人的惡趣味了,于是乖乖地閉上嘴巴伸出胳膊挽上風九的脖子。

木質的雕花大床上

情到不自禁處,御北寰翻身一把將風九壓在身下綿密地親吻。這下風九不高興了,哪怕是在床上她都要佔主導地位,才不會被男人壓在身下,于是,縴腰一個用力她反身將他壓在身下。

「娘子」這下御北寰不樂意了「這種事情還是由為夫殫精竭力吧。」

「不要」風九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我攻你受。」

「不行」御北寰也不干了,這可關系到他的地位,至少是床地間的地位,身為男人他絕不退讓。「我上你下。」

「是麼?」風九冷笑一聲「那麼,讓實力說話吧。」

于是,正親熱中的兩個人突然暴發了,一個光果著身子、一個只穿著肚兜和褻褲,前一刻還恩恩愛愛,下一刻便練起了拳腳。

房門外,梅三八和星兒正貼在木門上听房,突然听得一陣猛烈的大床搖晃的聲音,星兒疑惑地問道︰「爹爹跟娘親是在打架嗎?怎麼這麼激烈?」

梅三八齷蹉一笑,說道︰「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事情,你個小女圭女圭懂個什麼。等你長大了,興許比這個還激烈呢。」

激烈?星兒腦門上冒出個大大的問號,到底是什麼事情能這麼激烈嘛,難道是在造小弟弟?

正在天馬行空間,突然,一聲木床倒塌的聲音劃破了夜空在客棧里格外的刺耳。

「有刺客,保護當家的。」立時,不明就里的鏢師們從各自的房間里沖了出來朝御北寰的房間沖來,梅三八和星兒奮力阻攔卻根本攔不住護主心切的一干缺貨們。「砰」地一聲後,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于是,香艷的一幕閃瞎了眾人的鈦合金狗眼。

那張雕花大床不幸英年早逝裂成了兩瓣,赤身**的御北寰壓在僅著肚兜褻褲的風九的身上,兩個人面上都潮紅一片大口喘著粗氣。見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他風流眼一挑,邪魅地說道︰「怎麼,想來觀摩?」

「不…」一干鏢師們慌忙干笑著擺手,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看當家的操練,他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就這麼駕鶴西去了。于是,紛紛陪著笑臉說道︰「你們繼續。」

說罷,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梅叔叔」臨出門前,星兒歡快地叫了起來「我看見爹爹的屁屁了,噢,我看見爹爹的屁屁了。」

梅三八慌地一把捂住星兒的嘴巴,自己也憋著笑朝外沖去。艾瑪,這兩個人實在是太給力了,他得回去好好念念經給那大床超度一番,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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