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玨起身,魅惑的眼眸望向落英繽紛的那角。
「你可知道江恆之身邊有大批死士?」
司空驚訝「死士?江恆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薛少玨挑眉「這個便與你無關了,不過,江恆之絕不是你眼前見到的這麼簡單,他不光身邊都死士為他效勞,他還利用死士控制了四,歐陽靜風唯一的女兒,茶瑪,借以作為最後的籌碼。茶瑪並不是對外宣稱的閉關練功,而是被江恆之控制了。」
司空若非疑惑的看了看小七,只見她面色沉重,便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江恆之這次是有備而來。我以前只知道,他和西域金銀夫婦有聯系,做了些見不得人的買賣,竟不知,他還有這樣的野心,連死士都準備在手。」
小七嘆息「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你知道,死士都是不要命的,一拳難敵四手。如果你答應合作,那麼,我們的勝算就大很多。」
清風吹來,泛起陣陣花香。
月光之下,三影小酌。一切,正如計劃的那樣,只等最後爆發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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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九,靈隱派新任掌門接任大典。
山道之上陸陸續續都是武林各派人士,正所謂齊聚天山,共襄盛舉。
沐小七薛少玨依舊是金銀夫婦的裝扮,混在人群里看熱鬧。
菁華江恆之有了各自的支持者倒是旗鼓相當的氣勢,兢兢業業的招待來賓。反觀歐陽靜風,面色低落,眉頭深鎖。
小七淡訕「估計江恆之已經威脅過歐陽靜風了。這老頭擺明了更喜歡菁華,可是眼下親生女兒危在旦夕,是要祖宗基業還是要親生女兒。人生一大抉擇啊!」
薛少玨的眼神穿過人群,不遠處,司空若非正看向這邊。
他嘴角掀起一絲笑,長臂一揮,直接便把在一旁看熱鬧的小七擁在懷里。
「呀,你干嘛!」
她害羞,順著他挑釁目光望去。正對上司空若非冰冷的眸。
這就像是一場博弈,誰先放開目光,誰便輸了,而這兩個男人卻毫不相讓,小七無奈,狡猾如羅剎公子,又怎會不知他們的心思。
司空若非糾纏兩年,倘若說這是刻苦銘心的愛憐,痴痴守候,換做他人,感動,痛哭流涕。可這他人卻不是沐小七。薛少玨霸道纏綿,不可謂表現的多婉約。卻遠遠不是什麼一見鐘情。
通透如沐小七,又怎會不知這其中的奧秘。
司空家的秘密,兩年前她便明了。薛少玨的心思,她更是門清。
此番時機成熟,按計劃了了這樁事。治好了薛雲天,替老頭了拿血殘花。便再也和它隱逸山莊無關。他日找個時間,會會司空家。便也清了一門舊賬。
從此之後,天涯海角,沐小七依舊下毒玩樂,白衣飄飄唇紅齒白,英俊小生一枚,快意恩仇一生。什麼司空若非薛少玨,不過是揮揮衣袖留下的幾片雲彩。時光過去,誰還記得誰的容顏,不過是白駒過隙的過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