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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體力不錯嚇跑冰嚇塊

曖昧悄然渲染開來,旖旎的情潮隱隱滾動,肌膚緊貼的熱度有那麼一剎那讓人失神,抬眼凝視一臉邪笑,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別樣侵略感的俊美男子,風君舞安安靜靜躺在他的身下,沒有回答只言片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情海顛簸,欲的潮汐一浪蓋過一浪,柔情似乎水到渠成,親昵的交疊,靈魂的激蕩,另類的柔冷與陽剛的馳騁柔和出了愛的篇章……

骨節分明的指劃過寸寸勝雪的肌膚,游弋在曼妙誘人的曲線上,沙啞的聲音隨著動情的咽喉流溢而出︰「你是本座的。愨鵡曉」

「恩。」輕淡而堅定的回應,魅態生姿的女子慵懶的勾唇,那一點嫣紅格外的紅腫水潤,眸中的光霧蒙蒙,這一刻她的美毋庸置疑,透著一股極具噬骨的引誘,她的柔順與安靜,就像一段不斷鼓勵男人的信息……

晚風吹拂,火幕中的女子長發如水,她靜靜的陷在不知名花海里,紛紛花瓣飛舞間,更是為她的美點綴了無數風華,此刻面頰酡紅的她,或許一點都不清楚,她有多讓男人為止瘋狂。

一場突如其來的歡愛落幕,她赤著腳緩緩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袍,正欲穿起時感覺腰肢一緊,身後的灼熱讓她微微訝然,「我有說你可以穿衣服嗎?」

魅惑聲聲,男子好听磁性的嗓音含著幾許欲求不滿,他扭過她眸中的光熾熱異常,不待風君舞回答,便給了她一個狂熱至極的吻,瘋狂掠奪著她的氣息與美好。

「唔……」風君舞眨了眨眼,里面的水光頃刻氤氳起來,帝九君在這方面一向偏重溫柔含蓄的,如今莫名變得火熱狂放,到是她意外的緊……

忽然,唇畔一疼,腰間的手掌更是傳來極具不滿的禁錮感,她視線迷蒙看著奢魅俊美的男子俊挺的眉梢皺了皺,只听他霸道的開口︰「不許不專心。」

悠然勾唇,淡淡的笑意爬上美顏,風君舞心里微微嘆氣,還真是霸道呢。不過,這樣的帝九君她喜歡,男人嘛,總要有征服女人的霸氣,老是女人成什麼樣體統?

又一場跌宕起伏的舒暢拉開序幕,唇齒相依的啃咬,肢體的摩擦,兩個人忘我的全然不管外面瞪著滔天火幕不知如何的眾人……

距離火幕百米遠,青衣和離墨染面上皆是祝福的笑,「總算又是走到一起了。」

「不錯,主母和主上和好如初,我們的日子才會好過。」青衣附和的點點頭,听著從火幕里不斷溢出的低吟與粗喘,他揚了揚眉︰「不過,如果主上和主母要是懂得避諱一下就更好了。」

聞言離墨染掃了一眼身後五百米遠,個個伸長脖子看的護衛軍和百姓,低笑道︰「我想這個有點困難。」風君舞是個什麼性子,帝九君又有多狂妄,這些他們還不清楚嗎?

這對奇葩夫妻,一個是狂放不羈,一個是目空一切的隨興而為,人長得美就是一大優勢,何況本事又是一等一,讓他們去在乎別人而約束自己,這有可能嗎?

看懂離墨染的笑,青衣模了模鼻子道,「也對,他們生來就是挑釁一切常規的。」

「恩,說得對,但不管如何,我們的日子送算有盼頭了。」

兩人站在火幕外有說有笑,眸中的曖昧從濃轉到戲謔,開始閑來無事八卦︰「這都一個時辰過去了,你家主子是不是太能干了點?」

「開什麼玩笑!」被問的青衣好笑的勾唇,「我家主上從不縱欲的,貌似每次都是主母……」下面的話沒有說,但青衣丟給離墨染一個你懂的眼神。

見狀,離墨染頓時為風君舞叫屈,「你那什麼眼神!說的好似我家主子如狼似虎,今天明明就是你家主子不安好心!」風君舞平日生活有多嚴謹沒有人比他清楚,若是真像青衣說的那麼「奔放」,現在皇宮里早就住滿了各色各樣的俊美男妃了!

此時,正巧趕來詢問是否回宮的護衛軍首領,踫巧听到兩人堂而皇之的「談論」女皇和妖君王的私事,不由面容抽搐,听二人的交談看樣子女皇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他還是別惹人嫌過來詢問,旋即腳步一改,臨走時特意又看了眼火幕,有點嫉妒的嘀咕︰「體力確實不錯,都一個時辰都沒消停……哎……老子咋沒那體力呢……」

耳聰目明兼高手的離墨染和青衣︰「……」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火幕里的低吟與喘息聲漸漸減弱。

此時,風君舞累的無力躺在百花叢中,細膩的肌膚上開遍了奼紫嫣紅,她懶懶的一點都不想動,非常想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為她被索取的太狠,有種想落荒而逃的沖動。

然而,卻悲催的被定住,活似挺尸一樣一動也不能動,罪魁禍首卻是宛若妖精惑人的帝九君,只見他一臉食不知味,側臥在她的身旁,奢貴的眉梢愉悅的揚起,嘴角含著意味不明的笑,但看在風君舞眼中極為滲人。

沒錯,就是滲人!

因為她想起了以前帝九君有關這方面的種種惡性!把她關在水上大殿里不停的索取的片段涌上腦海,風君舞咬了咬牙終于開口了,「你到底想怎樣。」

「欣賞你,熟悉你,了解你。」

縴長的手彈了一下她的白玉,男子邪魅一笑,旋即玩味的挑唇︰「如何,還滿意嗎?」

風君舞︰「……」

摩挲的滑動走起,風君舞眉梢擰了擰,隱隱有不耐的道︰「我們的時間還長,以後有的時間讓你了解和熟悉。」

艷容鍍上了一層抗拒的意味,可惜這張極具美艷的臉,還是硬邦邦難以出現生動的表情,唯一分辨她喜怒哀樂的地方,也是從她的目光反射里才能清楚明白。

心,又是莫名的拉扯一下,男子快速壓下心底的不適,旋即揚起一抹雅痞的壞笑,「可是本座就想今天好好……了、解、你,並且……深、入、熟、悉、你!」

話語落地,唇瓣再度被狂野的侵略著,風君舞忽然覺得頭疼,她無奈的看著像個地痞無賴「欺負」人的妖魅的男子,第一次聲線出現了祈求的味道︰「唔……帝九君……我……累了……」

「那你先求一個本座來听听。」

俯在她的身上,男人秀魅的面容寫滿了「我要繼續趁火打劫」,風君舞頓時頭頂飄著一層厚厚的烏雲,太過了解他的惡劣趣味,知道她就算求饒了,還是免不了被繼續「吃干抹淨」的命,是以她垂下眼眸,不再說話。

嬌容染怒色,百媚從中生,不知是心的距離近了,還是以前忽略了,總之現在的風君舞在他眼中不論什麼姿態都非常的撩人,繼而讓他私心的明知道她累了,也不打算「放過」他。

或許,可能是禁欲太久的關系,帝九君「厚顏無恥」的為自己「不體貼」找借口,繼續壓榨著對他極具包容的冰塊娘子……

「嗯……停下……」

「抱歉,本座忍不住,所以你再忍忍,乖……」

「……」

一遍遍洗禮,一遍遍的極盡滅頂的塊感情潮,風君舞終于被累的暈過去,柔柔的躺在妖冶男子懷中,卻錯過了他眸中極具堅定的色彩,帝九君指月復描摹著她額間因為力量忽強忽弱的關系而出現的魔神印記。

妖異的紋路在指下,卻莫名的叫帝九君心間發燙,這個印記代表他丟失了「愛」的記憶,卻也證明懷里的美嬌妻愛他的事實……

「風君舞,本座一定會找回記憶,一定。」

望著她疲倦的睡容,妖冶男子輕輕一笑,貼著她的小巧精致的耳廓低聲道,眸中的光蕩漾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愛意纏綿,這一刻是不是可以說成是他再次愛上風君舞的證明呢?

握住她的脈息,一縷縷神識在她的體內掃掠探查,確定除了只有偷功散在作祟,他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來,隨後目光觸及她青青紫紫的雪女敕肌膚上沾染了一些泥土,妖冶男子微微蹙眉,旋即拈指成訣,他和她瞬間消失在原地,連帶著火幕也跟著詭異憑空消散。

倏的,燦爛的火幕無影無蹤,青衣和離墨染看見前方空空如也頓時一愣,隨後互視一眼,腦中紛紛蹦出一條「主上把主母拐走」的信息,然後兩人但笑不語的又看彼此一眼後,便吩咐護衛軍整隊回宮,並且自動請纓一人抱著熟睡的小家伙,默默無聲的離開。

而此時,拐走風君舞的帝九君卻突然在附近的小溪處,只見妖冶男子食指一彈,一縷零星的火焰投擲水中,只見清澈微涼的溪水漸漸冒出了白霧。

男子悠然一笑,他抱著沉睡的風君舞沉入溫熱的溪水里,細致而溫柔的為她洗去身上的汗漬與歡愛時沾染到的泥土,輕柔的按摩與溫水的洗滌,不由讓絕艷女子舒服發出了一聲輕吟。

倏然,一抹今晚頻繁出現的火光自眼中閃爍起來,帝九君靜靜望著她緋紅誘人的面容,情不自禁的又是吻了吻,而淺眠的風君舞卻被這動情一吻吻醒了。

水光爍爍,痴迷的俊容近在遲尺,風君舞怔愣注視著連她昏過去都不肯「放過」他的男人,他的吻專注而綿柔,仿佛有種讓人軟化在他的懷中的力量。

硬感抵觸在大腿邊緣,微微抗拒的抵住了他的胸膛,風君舞別開臉不讓他得逞,「不要鬧,我真的累了。」

「我有問你同不同意麼?」親了一般被拒,妖冶男子不滿的挑眉,奢魅的眉目滿是耍無賴,更是扣緊了她的腰,讓她與自己貼的更緊更近,「你是我的娘子,我親近你還不好?」

風君舞︰「……」

此時此刻,若用什麼來形容她的心情,恐怕只有欲哭無淚。

這貨是故意的嗎?以前恨不得她別在他面前出現,現在也不知怎麼了,詛咒明明沒解開,卻粘人的讓人害怕,並且這反差極為的大,還特賴皮的「欺負」人。

平視他秀魅掛著無賴的戲謔俊容,風君舞覺得手特別癢,想一巴掌把他臉上的「得逞」的壞笑打掉,而她也是這麼做了,抬手,呼嘯而去!

「啪」的一聲,手停在半空,男人準確無誤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嘴角揚起危險的笑︰「這是幾個意思?說不過本座,就會動手打人?」

風君舞︰「……」

她是不是干了一件腦抽的事情?繼而讓妖孽找了一個「好理由」繼續欺負她?

答案……顯而易見……

「風君舞,這是你自找的,本座本來想讓你休息的,偏偏你自己不長眼要惹本座!」

腿間被狂野的擠開,一股巨大的填充感襲來,風君舞頓時心里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廝還真「斯文」呢!連這種事情都能找個「冠冕堂皇」的爛理由!

懲罰繼續以別樣「理由」繼續著,動人的申銀也在寂靜的夜晚回蕩開來……

半個時辰過去,「嗯……別再來……恩……停下來……」

回答某女的還是不停的啪啪聲。

一個時辰過去,「帝九君……啊……求你……停……」

回答某女的是無比迅猛的啪啪聲。

兩個時辰過去,天快亮了,「唔……你……***……給我等著……」

回答某女的是極致洶涌的塊感淹沒,以及某人終于良心發現的溫情共同水溪沐浴。

沉浸在水中,妖魅男子噙著饗足的性感笑容,漂亮的鳳眸熠熠生輝,並且舒暢的眯了眯狹長的眸子,上吊的眼尾眯起來,活似一只偷吃了美食的殲詐狐狸,如果他尾巴的話,此刻應該翹上天了。

反觀風君舞一身因為過分歡愛的奼紫嫣紅,如果不是她確定自己只不過是做個愛而已,還以為自己被誰虐打了一遍一樣,因為她的身上基本沒有一處肌膚是好的。

陰晴不定盯著笑米米,為她洗去疲憊的狐狸男子,風君舞的素手已經緊握成拳,並且沉在水中已經發出清脆的  聲,顯然她被「做」出了一身火氣和殺氣。

整整六個時辰,這貨把她一樣鞭笞,就算是神仙也會發火了,何況風君舞本身脾氣就不好,尤其是看見某只妖孽笑眯了眼,那殲詐的瑟的模樣,橫看豎看她的手都特別癢。

霍地,雷霆出擊,粉拳快如閃疾的直奔那張笑容過分燦爛的俊容!然而,妖冶男子似乎早有防備,奇準的扣住了「專門打臉」的柔荑,笑的特妖孽,「看來你精力不錯,還有力氣打人麼,那我們再來……」

倏爾,風君舞猛然收回手,瞪了他一眼臉上寫滿「你要是敢出來我就宰了你」的凶悍表情,而帝九君見此邪魅的揚了揚眉梢,眸中滿滿都是笑意,手上為為她清洗的動作不變,但明顯比第一次為風君舞洗澡安分多了。

見此,風君舞霜容漸緩,只是冷颼颼盯著對她上下其手的妖冶男人,心想他敢再繼續「得寸進尺」一定切了他!

尼瑪,這只欠揍的狐狸,這個「做」死人的壞毛病依舊沒有變!

稍後,沐浴完畢,帝九君為她穿上和自己同款的天域雪衣,打理她濡濕秀發時,看她還繃著臉緩緩說道︰「可愛點,就算忘記怎麼笑,也不要老是繃著臉,你本來就很好看嘛。」

聞言風君舞冷冷一笑︰「我又不是賣笑的!」

「但是我想看見你笑,就因為我一個人笑。」為她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又為她簪了一枚典雅的發釵,妖冶男子目光忽明忽暗看著她,「風君舞,你知道嗎,你越是冷傲難馴越是讓我有種想征服你的沖動。」

「那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挑釁,我越是有種想把你宰了的沖動?」

「額……,抱歉,雖然道歉顯得遲了,但是相信我,你真的很容易讓男人沖動。」

風君舞微一挑眉,霜容莫名的粉了一層,「你不覺得這遲來的贊美于事無補嗎?」

「所以我不打算反抗你的懲罰。」妖冶男子攤開手掌笑了笑,言談用語已經不是「本座」而是「我」,顯然開始從心底認同了風君舞,就連「請罪」的姿態都是異常「順從」。

如此一來,本想狠狠懲罰他一頓的風君舞心卻不知不覺軟下來,旋即掃了他一眼,便起身打算回皇宮上早朝。豈料,一站起來,雙腿頓時軟的打晃差點摔倒,若不是帝九君及時扶住她,恐怕她會直接在栽進溪水里。

「咳咳。」看見某女腿軟的模樣,妖冶男子尷尬笑了笑,「你小心點。」

風君舞︰「……」這貨還好意思說!

甩手不理人,風君舞繼續發揮冰塊本質不理人,冷颼颼的直奔帝諾皇宮上朝去也,而她身後的妖孽男子則輕笑著,不疾不徐跟在後面,晨曦此時也露出了含笑的光,照耀在兩人身上,襯得一前一後的兩人格外的溫馨……

急忙忙回了寢宮,風君舞直奔金鑾殿上朝,而帝九君則悠哉悠哉來到了穹霄殿看看兒子與女兒。期間,處理了一下青衣匯報的天域宮事宜,便逗弄著兒子和女兒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上午。

晌午十分,等著風君舞下朝的帝九君,只見青衣表情抽搐的進來,不由抬起眉梢︰「怎麼?今天朝堂又出了什麼難題嗎?」

「沒有。」青衣搖了搖頭,他打量帝九君好半晌,最後聲音仿佛從牙齒縫里擠出來一般說道︰「總管太監說主母今天微服出巡了,朝中大事都交給了身為宰相的離墨染,短期間應該不會回來。」

恩,這是太監總管比較官方的話,而事實上青衣去找風君舞時,離墨染的說辭卻是︰「主子說了,最近京都野獸橫行,她身為女皇必須以身作則,所以什麼時候把野獸消滅干淨什麼時候回朝。」

額,這是不是說明昨晚他家主上真印證了那句「體力夠強」,把主母嚇的不敢和主上待在同一屋檐下?繼而變相告知,目前都沒有打算再見主上的打算?

一听這話,帝九君暢快的笑聲溢出唇齒,妖魅的笑容極為惑人,只見他抱起和風君舞容貌如出一轍的女兒,捏了捏她紛女敕的臉頰︰「念舞,你娘親貌似好怕爹爹呢,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把冰塊找回來?」

青衣︰「……」

這時,忽然一道不贊同的笑聲傳來,只見骨媚清絕的男子優雅走來,月牙白袍,外罩胭脂色輕紗,不是離墨染是誰?他戲謔的笑道︰「姑爺,我看你最近還是不要招惹主子,不然等你身上的移形換影丹藥效失效後,讓主子找到惡整你的機會,你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起移形換影丹,帝九君表情一凝,不說他到忘記了,他和獸兒各自回到自己的身體,算一算時間藥效眼看就要過了,他還真不能惹那個冰塊不高興。

見他沉默,離墨染挑了挑眉,「姑爺,再喜歡主子還是節制些,主母又不會跑,何況你們連念舞和思君小主子都有了,來日方長嘛。」

一听離墨染取笑他,帝九君妖孽笑了笑,看的他不由面色一正,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姑爺,你上次答應主子去豐州的事情,你打算何時啟程?」

「豐州的旱災到不難。」一個降雨術並不會耽誤他太多時間,到是他答應日神在千夜城無償做善事換「祝福」的事情比較要緊,不過……听離墨染轉述風君舞的意思看來,這個冰塊娘子貌似「十分不想」看見自己呢。

話就像離墨染說的來日方長,可是天知道日神究竟會留他在千夜城做多久的善事?並且這「來日方長」還真說不準會不會是多少年以後呢,思緒一轉,一抹詭異的光自漂亮的鳳眸盈轉,帝九君淡淡的問︰「你去告訴她,雖說京都‘野獸’橫行,但本座身為她的夫君也是出一份力,等處理了‘野獸’本座便去豐州。」

話音落地,離墨染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貌似這個妖孽又在算計某人,不過這些無傷大雅的算計,都是他們夫妻間的事情,既然這只京都橫行的「野獸」都表態了,那他便去回話就是,至于風君舞會不會上當,便不在他控制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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