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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迫切憶想找回記憶(溫馨必看)

帝諾皇宮,勤政殿。愨鵡曉

離墨染苦著一張臉走進來,此時風君舞埋首朱批各州各省的奏本,她連頭沒抬起便說︰「沒把他帶回來,你想法自己該受到怎樣的懲罰嗎?」听聲辯位,離墨染一進來她就清楚帝九君沒來,並且還知道離墨染已經準備好了一大堆的說辭,譬如︰如何讓她去「求」帝九君等等。

「主子,請姑爺這事可不能算墨染無能,你也知道他多厲害,以前因為你的關系我就沒少讓他敵視,現在姑爺性格穩定已經不是當初的浮夸狐狸,就算我想動用武力把姑爺綁回來,哪里是他的對手。」

「哦?」風君舞尾音上挑,她放下狼毫慵懶靠進龍椅里,冷魅的眉眼縈繞著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光,「那他怎麼說的?」

「姑爺說,主子你不去請,休想他為你去豐州。」離墨染如實回答,而風君舞則眉梢飛揚,「這到是有趣,他如何得知我有事找他是為了豐州的旱災?」那只白眼狼一直都不待見她,按照道理根本不會留心她的事情才對,為何離墨染一去請,他能如此精確擊中她的心思?

「是有些奇怪。」離墨染皺了皺眉,隨後似想起什麼,揶揄勾唇︰「主子,你說會不會是姑爺已經開始對你意思了?」

聞言風君舞淡漠的神情微微一怔,這話听起來貌似像帝九君要追求她的意思。她兩世為人,搶過很多漂亮的男人與女人,手下能人異士兼具實力與俊美者也是有的,可她真沒遇到過哪個男人有膽子追求她。

不過話又說回來,從來到風雲大陸那天起,這只狐狸逆天歸逆天,還真沒有過追求她的跡象,貌似從成親那天起,兩人都是理所當然的認為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主子?」看風君舞失神,離墨染試探喚了一聲,「恩?」風君舞側頭看向臉上取笑意味十足的離墨染,「想看我的笑話,骨頭練結實了沒?」

「哈!」離墨染開懷大笑︰「主子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懲罰我的。」

「挺自信麼。」風君舞手指敲打桌案,她現在的力量不斷流失,雖然在妖父奪舍時被灌入力量能拖上一陣,可若是她自己去豐州的話,或許事情只能處理一半,修為就倒退到和常人無異,到時候京都和豐州幾萬里的路程,就是把她累死也要幾個月才能回到京都,若這個期間原青簫國的黨羽借機反/攻,可謂是鞭長莫及。

思來想去,風君舞得到一個必須去「請」帝九君的事實,但是該怎麼「請」呢?

一直習慣了做被「請」的角色,如今要「請」人,並且這人還是對自己滿肚子「火氣」的帝九君,風君舞有些犯愁了,是以她看向離墨染,問了一個跟「請」不相關的問題,「墨染,你可有喜歡的人?」

「啊?」離墨染被風君舞的跑題弄的一愣,旋即沉思少許回答︰「有,前幾天墨染不是跟主子說想壓聞人傲月麼。」

倏的,一縷犀利的視線掃過來,只听風君舞冷冷說道︰「我想吞並他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下次再用這種唬小孩的謊話騙我,我就把你丟入魔界的十八層煉想獄,讓你知道欺騙我的後果!」

提及煉想獄離墨染頓時嘴角一抽,連連委屈的怪叫︰「主子,你千萬手下留情,那地方只有你吃得消,墨染可沒那等本事在還沒達到頓悟期就去那里試煉。」

風君舞之所以不滿雙十就成飛仙之體,全靠了妖神當初把她丟入煉想獄錘煉,但世上又幾個風君舞?他這小胳膊小腿別說把十八層都試煉完畢,能撐得住前三層就不錯了。

見離墨染一臉「主子求放過」的表情,風君舞眉目一沉︰「沒出息。」

赤luo果被嫌棄了,離墨染不好意思的模了模下巴,「是是是,是墨染丟了主子的臉,不過主子你到底去不去‘請’姑爺?」一聲請說的極為重,似乎影射什麼。

「不去請他,難道還有更好的人選?」風君舞又是丟給離墨染一個冷眼刀,旋即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有喜歡的人沒有。」

「肯定有,墨染又不是出家的和尚四大皆空。」

「那你是怎麼追求心儀女孩子的?」

驀地,離墨染很是新奇的瞪大眼,看了看面無表情冷冰冰的風君舞,不確定的問︰「主子,你該不會是想參考一下墨染以前如何追心儀女子,全部用到姑爺身上吧?」

「有問題嗎?」風君舞挑眉一問,一副理所當然。

離墨染︰「……」

我的娘喲!問題大的很,主子你確定男人最求心儀女子的方式,用在你「請」姑爺身上一樣奏效嗎?

不過這話離墨染不敢說出來,因為風君舞不喜歡有人干涉她如何對待帝九君,若是其他事還好說,但是涉及了這只白眼狼,誰干涉誰死!

所以呢,離墨染為保小命嘴角狂抽的將以前如何追求喜歡的女子的方法告知,然後便是堂堂女皇「晴天霹靂」式效仿中……

第一步驟,離墨染說天下女子都喜歡心目中的英雄,給予鄭重其事。

而風君舞的做法是什麼?那麼請看福來客棧。

十里長街,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所有帝諾國朝臣紛紛放下政務,形成長龍站在了福來客棧外,一臉不解的望著他們的鐵血女皇踏著艷紅的地毯邁入福來客棧。

此時,周圍百姓看這等隆重的陣仗,不由噤聲跟著看熱鬧,心想女皇又有新政策了?

「真是稀客呢!」

坐在院子里的妖冶男子,見風君舞款步生姿的走來,奢魅的眉目流溢著刁難之色,顯然他還在氣那日風君舞把他掃地出門的氣,反觀風君舞則是僵硬「擠」出一個笑容︰「我是來請你的。」

極具冷艷的僵尸臉這一笑,差點把帝九君剛喝下去的茶都嚇噴出來!

「咳咳。」連忙放下茶盞,妖冶男子來到她的面前,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確定溫度正常,「你沒發熱,干嘛沖本座笑?」

風君舞︰「……」

得,她天生不是討好人的料子,想著給他一個笑容,結果還遭到嫌棄了。

第一輪,給予對方鄭重其事,風君舞試驗完敗。

沉默一會,風君舞覺得兩人也不能干站著,便主動找話題︰「念舞和思君呢。」

「被青衣領著出去玩了。」恩,總算像個當娘的樣子了。帝九君如是回答。

「那個草原公主呢。」

帝九君︰「……」這是幾個意思?

看他不說話,風君舞見他秀魅的俊容一黑,心想他可能以為自己又「吃醋」,于是又「體貼」道︰「她雖然刁蠻,但容貌和家世不錯,如果你喜歡,到時你們成親我一定送份大禮祝福你們。」

帝九君︰「……」這女人確定是來請他的嗎?而不是來找茬的?

「若是不喜歡的話,或是你們覺得念舞和思君打擾了你們的生活,我不介意多養兩個孩子的。」

帝九君︰「……」越說越離譜了!她的腦袋怎麼長的?眼楮的視力真沒問題嗎?

「雖然你待見我,但我還是希望我們都看在念舞和思君的份兒上,能……」

倏爾,妖冶男子陰測測的瞪著「滔滔不絕」的女人,怒聲打斷︰「風君舞!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

嗯哼!妖孽炸毛了,連本座都不用,直接降低格調的用「老子」自稱了,可見風君舞沒有看人眼色的功力,把人家惹毛了!

看妖孽黑臉,外加周身已經開始縈繞淡淡的一層火焰,她擰了擰眉,噤聲望著他,這貨又在鬧哪樣?她都如此低聲下氣,他還想怎麼滴!

半晌,某人火辣辣具有穿透性的視線籠罩下來就是不說話,風君舞緊了緊要揮出的粉拳,繼續等某人發話!

而此時,妖冶男子也是心中火炎炎,等著某人「懺悔」說些我錯了之類的話,可是等了大半天,他都快站累了,這冰塊居然沒有下文了!

一股無名之火燃燒起來,帝九君跟自己說,沖念舞和思君的份兒他忍了,誰叫當初是他「沒眼光」強了這女人,後又經過種種證實,雖說他忘記了風君舞,但這女人對他真心不錯,所以就湊合過算了!

等啊等,某只妖孽的後牙槽已經開始咯咯響,可面前冷艷清冷的女人就是不說話!

終于,帝九君意識到自己就是個傻蛋,才會覺得一個老是獨/斷專行的女人,懂得什麼叫低姿態。

「你給本座滾出去!」長指一伸,妖冶男子火大的指向門的方位,咬牙切齒的補充︰「越遠越好!」

媽的,跟這種半天打不出一個字的女人在一起,絕對是考驗他什麼時候被氣死!

忽地,听到滾兒字,風君舞眉目一厲,「有種你再給我說一遍!」

噌噌,冷颼颼的殺氣破體而出,這只白眼狼還得寸進尺了!

聞言帝九君危險的眯起眼,傲嬌的揚起削尖的下頷︰「本座說,你給我滾出去,並且是越遠越好!」

真他娘的慫!他絕對是腦袋讓驢踢了,才會有只要風君舞稍稍像個女人,就和她過一輩子的想法,事實證明她還是特討厭,讓他動不動就發火!

正在心里月復誹風君舞的不是,帝九君忽然感覺身後涌來一股殺意騰騰的力量,一回頭就見風君舞手持魔神之鐮,極具囂張霸氣的繃著絕艷的冰容,冷冷的問︰「帝九君,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去不去豐州!」

帝九君︰「……」

一直躲在暗處的青衣和離墨染嘴角狂抽,暗道一聲︰「主母/主子果然還是失敗了!」

見風君舞如此「狠辣」亮出魔神之鐮,一行有關魔神之鐮的話迅速竄入帝九君腦中——魔神之鐮,不飲盡活人之血不罷休!

「好,好,好!」帝九君氣極反笑,連連道了三聲好,刷的,手臂在空中一劃,九天戰戟驟然握在手中,「自己學不會求人,還想屈打成招不成!」

該死的,這死女人真當他怕了她不成!

嗖的一聲,兩道身影快的肉眼來不及捕捉殺氣騰騰交鋒起來,一時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房屋被強橫的力量余波震的直搖,媲美地震來襲!

砰砰鏘鏘,魔神之鐮與九天戰戟每次相撞都發出了刺眼的火花,看的青衣和離墨染在一旁急的團團轉,「真是冤家,明明心里都有對方,怎麼踫到一起老是掐架!」

青衣來回踱步,隨後氣的踹了離墨染一腳︰「你出的什麼鬼主意,瞧主母和主上又打起來了!」

「這怎麼能怪我!」離墨染怪叫一聲,他看了眼打個你死我活的兩人,「你怎麼不說帝九君難伺候?我家主子雖然和一般女人差的挺多,你剛才沒听見她的讓步嗎?若是放在往常,她不宰了草原公主就不錯了,如今都能讓步說送她和帝九君成親禮呢!」

「呸!」青衣啐了一聲,「就你那餿主意還叫好?你看,都把主上氣成什麼樣了?都跟你說了,主上有意和主母和好,你這個貼心下屬怎麼做的?瞧你都干出了什麼!」

「怎麼著?帝九君白眼狼還不讓人說了?要不是他我家主子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哼!五十步笑百步,當初我家主上若不是為了救風君舞,又怎麼會死了,風君舞救我家主上又有什麼不對?」

「你歪理邪說!老子跟你拼了!」

「媽的,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男人,本公子今天一定替主上修理你一頓!」

那邊風君舞和帝九君打的激烈,這邊兩人的下屬也是一言不合掐的厲害,于是乎整個福來客棧鬧騰的厲害!

狂轟亂炸,風卷殘雲,福來客棧一直被烏雲籠罩,直到兩個紛女敕女敕,極為漂亮俊秀的小家伙從臥房悠哉悠哉爬出來,眼看被野蠻而摧毀性的力量波及,兩道身影整齊劃一收手,快如鬼魅的沖過去,無妄之災停止了!

一人抱起一個,兩人還顯得有些氣喘,鬢角也都流溢出汗,只見兩人看孩子沒事,頓時臉上繃緊的神情松緩許多,隨後兩夫妻又是整齊劃一看向那便掐的你死我活的青衣和離墨染,並且異口同聲的吼道︰「打夠了沒有!」

倏的,青衣和離墨染同時住手,一看自家主子抱著孩子的樣子,頓時嘴角抽搐了下,連忙來到各自主子跟前,也知道一頓罰是免不了。

「主上。」

「主子。」

青衣和離墨染同時開口,風君舞和帝九君又是極為默契的黑著臉,「給我閉嘴!」

青衣和離墨染︰「……」

幾次听到對方和自己說相同的話,風君舞回首看了一眼帝九君,也不知怎麼想的,轉瞬把孩子塞到了青衣懷中,隨後一身冷傲的領著離墨染朝門口走,且邊說邊道︰「從明天開始你代替我坐鎮京都,發現逆反者格殺勿論,除株連九族以外,連坐與逆反者的親友九族!」

極盡冷酷,極盡凶殘,這種連坐法已經是傷及無辜了。

听言帝九君微微擰眉,見風君舞頭也不回就走,他繃緊唇角問道︰「你給本座站住!」

倏然,步伐如風的凌傲女子腳步剎那頓了一下,旋即神情閃過一抹莫名,又利落的抬腿,仿佛沒听到帝九君的話一般,這下可把帝九君鼻子氣歪了!

拈指一動,門詭異的關閉,任由離墨染如何使勁兒都拉不開!

見此,風君舞冷肆的挑眉,只見她縴指正欲拈訣,耳畔卻傳來帝九君的嗓音︰「照你這麼繼續和本座斗下去,恐怕你現在的力量根本到不了豐州。」

刷的,猛然轉身,風君舞眉目凜然︰「你威脅我!」

「有必要麼。」帝九君悠哉悠哉重新坐回石凳上,並且慢條斯理的為自己斟茶︰「你和本座大打出手,究竟流失了多少力量你自己不清楚麼?」

廢話!她當然知道了!若不是他「矯情」難伺候,她又何必自己去豐州?

氣氛愈見尷尬和詭異,青衣見風君舞又要和帝九君扛上,不由笑著插言︰「主母快坐下歇歇,瞧你和主上切磋也該累了,喝口茶再走也不遲。」

掃了一圈滿地的瓦片和石塊,離墨染嘴角抽了抽,這轉文轉的挺快,不過卻緩解了兩人間的火藥味,是以離墨染也是推了推風君舞,睜眼說瞎話︰「是啊,主子和姑爺切磋也累了,就坐下喝杯茶解解渴,順便在陪陪小主子。」

半推半就坐下,風君舞和帝九君都知道青衣和離墨染的心思卻不點破。再者,兩人也不像把關系弄的那麼糟糕,所以都沉默不出聲。

帝九君體貼的為她斟了一杯茶,風君舞見狀臉色微緩,端起茶杯舊事重提︰「去還是不去。」

「你又沒請本座,本座干嘛要去?」帝九君眉梢拿喬的揚起,風君舞表情囧了一下,這貨真心不欠揍不肯合作嗎?他到底想她怎麼「請」?

沉吟少許,抿了一口茶,風君舞深呼吸音色嚴肅的道︰「帝九君,現在我鄭重邀請你去一趟豐州。」

「這還差不多。」

妖魅男子俊容多雲轉晴,快的眾人反應不及,只听他如此說道︰「這事本座答應了。」

風君舞︰「……」

青衣和離墨染︰「……」

臥槽!您老答應的就這麼痛快?那剛才你干嘛說不同意?

早知道如此簡單,風君舞早就這麼「請」了,何必花費那麼多功夫?最後還和他打了一架?這貨確定自己的思維正常嗎?

然而,風君舞不知道的是,其實在她進來說請他時,帝九君就沒想過刁難她,只不過怪就怪在風君舞「硬擠」的那一抹笑容,導致了一系列誤會而已。

因為看慣了風君舞的冰塊臉,她冷不丁笑了,把帝九君「嚇」了一跳,繼而忘記說我答應了,而轉移了思維來了一句你沒發燒干嘛笑,讓風君舞誤會是自己的「誠意」不夠,繼而說了一大堆帝九君不愛听的話,從而刁難起來了。

說來說去,還是這對「多災多難」的夫妻磨合的不夠默契,不然哪里這麼多事?

誤會解釋清楚,兩夫妻算是能心平氣和坐在一起聊些別的話題,然後又極為溫馨的抱著兒子女兒玩了好一會兒,看的青衣和離墨染笑的合不攏嘴,心想這對奇葩夫妻總算又是走到了一起。

然而,當兩個貼心下屬提議他們一家四口出去轉轉時,出了福來客棧喜感的一幕出現了!

花瓣漫天飄舞,帝諾國朝臣人手一只玫瑰,每逢帝九君經過一位大臣面前,手里就多了一枝象征愛情的玫瑰花,並且听到一句︰「恭喜,恭喜,這是我們女皇送您的驚喜,恭祝您和心儀女子早結連理。」

一枝,兩枝,直到手里出現一捧玫瑰花,帝九君表情怪異的斜睨著身旁神色不動的風君舞,意味不明的來了一句︰「你覺得女人送男人玫瑰花合適嗎?」

「花種不喜歡麼?如果不喜歡,下次我命人送你別的。」

帝九君︰「……」

他捏著嬌艷欲滴的玫瑰,隱隱有抓狂的沖動,「風君舞,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風君舞听出了火藥味,她困惑的望著帝九君慍怒的俊容,「對一個人好,不是應該滿足他所有願望嗎?那麼,我做的有什麼不對,你又為什麼生氣?」

帝九君剎那失神,眸光糾結無限望著眼前已經不會笑的絕艷女子,她的神情很認真,可是內容卻叫他有種心酸的感覺,「你……」

「我怎麼了?哪里做錯了?」風君舞奇怪的皺眉,低喃道︰「既然你不待見我,我也不反對你去喜歡其他女人,帝諾國也是留給思君和念舞,為什麼你還是在生氣呢……」

轟的,心仿佛被重錘擊打莫名的疼起來,卻又泛起了巨大溫暖的潮汐淹沒了帝九君。

或許,他知道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叫他白眼狼的原因……

而他,在忘記風君舞以後,在多日來的相處,終于發現自己迫切想「找回」忘記風君舞的記憶,因為他不想錯過,這樣真情為他付出女子的一切,哪怕過去的記憶都是風君舞在「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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